“真的?”皇后难得配合。
“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我还是皇帝,你放心,君无戏言,回头我就把他给绑了,看你是喜欢在宫里养着奸夫,还是喜欢在别院养情人,我都依你!”
“还奸夫和情人呢,我又不是你!”皇后终于“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抬头,眼里泛着泪光。
“你真好!”皇后看着我,眼泪不知怎地就掉了下来。
“傻丫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我心口一软,正慌乱的想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手才一抬起,却眼尖的看到远处林中似有人影浮动。
我冷冷一笑,伸手便把泪眼婆娑的皇后拥入怀里。
“皇上?”皇后被我吓了一跳,身体一僵,忙挣扎着要把我推开!
我把她抱牢,“冒犯”二字尚未出口,林中那人影已挥掌杀来。
“放开她!”话音刚落,第二掌又呼啸而至。
我身影一侧,有惊无险的将将避过,虽然我早有准备,但也着实是被他这杀招,吓出一身冷汗。而我怀里的皇后不知何时已被拉开,远远的被推到了一边。
“拓拔桀,你敢弑君?”我详作大怒,指着拓拔桀喝道。
“弑君又如何?”拓拔桀杀气腾腾的道,那脸色黑得跟刷锅水一样。
我眯着眼睛看了他片刻,然后无所谓的耸耸肩,轻佻的看了皇后一眼,然后对着他笑:“你弑君,皇后就要变成寡妇了!”
拓拔桀脸上顿时青筋暴起,握拳又要杀来。
“桀,你别乱来。皇上,你也别说了!”剑拔弩张之际,皇后惊慌的挡在我们中央,一边一个的劝。
我躲在皇后身后,仰着头朝着拓拔桀得意洋洋的讥讽道:“拓拔桀,你听着,不管我后宫有多少妖孽美人,也不管皇后再怎么不得宠,她顶着我妻子的名号,就是我女人,脱/了衣服,张/开腿,压着上面的也只能是我,你这个瘸脚的残废,又能如何?”说着我就伸手去揽皇后的腰。
结果衣角都还没碰倒,皇后已经一把落到了拓拔桀的怀里。
拓拔桀似乎被我彻底激怒了,把皇后往他身后一掩,挥着拳脚又向我打来,使的是拼命的架势。拓跋桀武艺本就在我之上,我也不充这个英雄,假意气势磅礴的挡上两招,就扯着喉咙喊:“小全张!”
小全张应声而来,我也不客气,以众敌寡,合小全张一块向拓拔桀欺去。
拓拔桀的武艺不错,几招下来竟然能压着我们打,但是毕竟他是瘸了一条腿的,动作总有迟缓的时候,我逮了个空荡,一掌便是朝着他胸前挥去。
我这原只是虚招,一掌打去半成力度都未必有,拓拔桀却像只断线的风筝,整个人飞了出去。
我大骇,低头看自己的手,还在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强了,皇后的那一巴掌就直直扇在了我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一下子就把我给打懵了。
“皇后!”我委屈的抬头,皇后满脸怒火,理都不理我,吃力的扶起地上的拓拔桀,就这样气呼呼的走了。
待他们人走远,我摸着火/辣辣的脸,朝着另一头的树林喊:“你们都看够了吧,看够了就出来!”
两个人影从树林暗处两头走出。
一个杜仲勋,一个严子墨。
杜仲勋神色凝重,严子墨一脸戏谑。
我无奈摇头。小全张巴巴的过来问:“皇上,要不要奴才跟去皇后那儿看看?”
我一掌拍到他脑门上:“看个屁啊,回去给我煮个鸡蛋来,哎呀喂……疼死我了,皇后这手劲还真大啊!”
严子墨快步过来,抬起我的脸,左右看了一下,笑得不怀好意:“看来昏君难为啊!”
我“啪”的甩开他的手,发现杜仲勋不知何时不见了。我摸摸鼻子,寻思着:这小子该不会那么不通人气,跑去打扰皇后和拓拔桀吧!
“你在看什么?”严子墨拉回我的视线问。
我说:“糟了,杜仲勋那小子该不会去坏皇后好事了吧!”
“你管他!”严子墨说着勾起我的下巴,继续眯着眼看我红肿的脸。
只是他这看着看着,样子就突然变得专注起来,我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就笑着岔开话题,自嘲的道:“怎么样,我这样算不算打肿脸充胖子,把妻子都拱手送人了!”
严子墨笑了笑,低头就吻了下来。
他吻得很深,没几下就把我弄得有点儿昏头了。
“别,别闹了,被别人看到不好,而且等等要是杜仲勋回来就麻烦了!”幸亏皇后那巴掌打得重,脸上的辣痛很快就把我从那阵昏头转向中拉了回来。我挣扎着把他推开,觉得这种刺激的事儿还是留在屋里干比较好,上次办事被人围观的事儿,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怕什么!”也不知道我那句话惹火了严子墨,他把我扯回来,压着我的脑袋,吻得更起劲了。
“……等等……这里是……呜……外头……”反抗无用,我只要含含糊糊的说,用眼角的余光找小全张,结果偌大的庭院除了我们两个,哪里还有其他人的身影?
就像是早就知道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一样,严子墨吻着吻着动作也大了,一只手不安分的探入我的衣襟里,在胸膛上一阵乱摸后,便顺着腰腹深入了我的裤裆里。
我一激灵,忙狼藉的伸手挡住:“别在这里,这是别人的地方……”
严子墨低下头,重重的呼吸了几口气,掩去了眼里的欲/望,才抬头帮我整理衣衫。
“对不起,我冲动了,我们回去吧!”说罢,拉着我手,便疾步往屋里走。
我跟在他后面,觉得严子墨这样阴晴不定的样子,怪吓唬人的。
我仰头,看着天上高挂的明月,知道今晚定然又是个不眠夜。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当年如果没有太上皇那一搅合,皇上和皇后可以很恩爱的。
可惜了
感叹一下,表示自己很喜欢皇后——
2011。1。7晚
34、你媳妇,我要了!。。。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的醒来,趴在从床上哀鸣。严子墨这家伙最近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床上床下闹腾到鸡鸣才让我睡。
“怎么样,舒服一点了么?”严子墨估计也知道自己玩得过火了,一脸讨好的给我揉腰。
“舒服个屁,我让你轻点,慢点,你有听我的吗?”我郁闷的骂他,这家伙昨晚闹得太过火,我现在不止是腰酸,连屁/股那儿都还在一跳一跳的痛。
“真那么痛?来,让我看看!”严子墨敛着笑意,一点儿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想掀开我腰下的被子。
我忙把被子拽紧。
“你害臊什么?我就看看!”严子墨不依不饶。
“看个屁啊!”我火了,伸脚踹他。
结果后劲不足,脚一伸,人没成功跩到,身上被子就被人收去了。
严子墨定定的看着那顺着我脚根缓缓流出来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这家伙有病!
我怒气冲冲的把他手上的被子抢回来,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的干的好事儿!”
“尚卿……”我身上的被子刚盖上,严子墨又靠了过来 ,无耻的对着我笑。
“干,干嘛?”我心口一跳,本能的往后缩了缩,提醒道:“我腰痛,屁/股痛……你,你别过来哦!”
“尚卿……”严子墨声音更柔了,可怜兮兮的带着哀求。
“不!”我摇头,把被子盖过肩膀,憋屈缩在床角上,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就一下子……”严子墨的声音近了。
“不,我腰痛,屁/股痛……”我的声音弱了,靠,严子墨居然出杀手锏,又朝我抛媚眼了。
我退无可退又无力反抗,最后只能束手就擒,由着他继续逞凶。
只是,严子墨的一下子,永远不会是真的只是一下子……
等小全张天籁般的声音传来,严子墨终于良心发现的从我身上爬起来,那都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小全张说,拓拔桀请我中午一起用膳!
我打发走小全张,回头就横了严子墨一眼,说:“我待会儿要是出了丑,你就是我大宋的罪人!”
严子墨没脸没皮的爬过来咬了我一口:“你放心,我有很好的补药,待会儿包你神采奕奕,晚上又是一尾活龙!”
“严子墨,你给我去死吧……”
严子墨是个混蛋,但是他的药是好蛋,梳洗沐浴,用了药后,我倒是真的舒坦些了。
“在想什么?”严子墨勺了碗稀粥摆在我面前,招呼有些神游太虚的我。
“子墨”我指头敲着桌子,“你说拓跋桀找我做什么?”
“他找你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说着他勺了一汤勺稀粥送到我嘴边。
我张口含住,咕噜的吞了下去,摇头说:“太淡了!”
严子墨闻言,低头也试着一口,然后点头说:“是淡了点,下次我多放点儿咸肉!”
“再加点葱,我爱吃这个!”
“行!”
等稀粥见底了,我又说:“拓跋桀找我做什么,虽然我心里多少有点儿底,可是他要不上道,怎么办?”
“不是还有皇后吗?”严子墨给我擦了擦嘴,又叮嘱了一句:“待会儿,别喝那么多酒,伤身!”
“你要我利用皇后?”我扯开嘴上的毛巾,详作不悦。
“我要你请她帮忙!”说着他又拉我起来,仔细的整了整我的衣帽,左右看了一遍后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可以了!”
我镜子上一看,果然精神奕奕,衣冠楚楚。
“子墨!”我回头,很有感触的看着他。
“什么?”严子墨奇怪的回看着我。
“你可以嫁人了!”
“……”
午膳同席的只有三人,我来得早,率先入席,接着是和拓拔桀手牵着手,同步入席的皇后。
皇后今天的气色很好,双颊微红,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一直浅浅的挂在脸上。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窘涩的低头,避开我戏谑的目光。拓拔桀身体一侧,把皇后挡在他的身躯后,一个大男人却像只护犊的老母鸡,警惕的盯着我。
我叹了口气,无趣的坐下。如今人在屋檐下,那几个高手又都不在旁侧,我还是知情识趣的,不要做太危险的事情好!
五菜一汤,饭食上桌后,拓拔桀也不招呼我这个客人,只低头体贴的为皇后勺了一碗汤。
皇后轻轻的说了声谢谢,那声音柔得跟水一样,差点儿把我看傻眼了。
这女人的性子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我适时咳嗽了一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两人这才稍微收敛一下,将将的招呼了我几句。
拓跋桀也不劝酒,吃饭就只是吃饭,别的一句废话也不说。
用过午膳,我们移至偏厅详聊。
拓拔桀倒也干脆,开门见山就说:“你媳妇,我要了!”
说着,就把一张合离书,放在我面前。
我摇头,对面前的东西视而不见:“皇后可不止是我媳妇,她还是我大宋的皇后,举世闻名的天下第一能匠!”
“如果我用这个换呢?”说着一个盒子搁在合离书上面。
我皱眉,不明的看着他。
“这是千年冰莲的解药!”拓拔桀道。
我胸口一紧,心跳骤然加快,却强压着情绪,把目光移向皇后。
皇后朝我微微一点头,保证了解药的真实。
我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去拿解药,甚至没把目光多停留在盒子上,只敲着桌子,望着拓拔桀笑。
“十万两黄金!”拓拔桀把一盒打开的银票压在上面。
我但笑不语,目光依旧不时的看向皇后。
“前朝开国皇帝的皇陵宝藏!”一把钥匙放在了银票旁边。
我不语不应,只看着桌上渐渐堆高的东西,意味深长的笑。
拓拔桀抛出来的条件越来越诱人。
皇后眉间的川字却越陷越深。
“你究竟想怎么样?”终于,拓拔桀拍着桌子站起来,把拐杖敲得咚咚响。
我也不恼,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才道:“皇后与我夫妻三载,虽有名无实,但这么多年来风风雨雨,我们也是并肩扶持着过来的,我虽有负于她,但从未曾让她过过一刻提心吊胆的日子,桌上的那些黄金珠宝,你有,我也有,而且我比你多得多!
“前朝开国皇帝的皇陵宝藏?”一把钥匙放回到拓拔桀手边,“远不及皇后制作的一架的风车?”
“十万两黄金?”我把桌上那盒装满银票的盒子推回到拓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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