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到此了,喜欢的朋友明天再来吧!”
督连翘立起,上前施了礼,转身离开。
“再来一首,小姐……”
众人欢呼,银票银子从四处送过来……
“各位大人,来日方长,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连翘扯了扯嘴,对她来说唱个曲的,弹个琴并不是什么难事。
再说,她是现代人,才不乎什么抛头露面。
她要让老鸨知道,她可不是随便卖身的人。
她是花月楼的熊猫女侠,这些个色鬼都像要吃了她一样。耍他们,不用有任何的负罪感!
“王爷,走吧!还等着呢!”
夏侯渊后悔起来,当初老鸨还说,只要出二万两银子,让他带回家去。
现在,老鸨肯定不让他带回家。
就算带回家,也只是让他带回去几天吧!
东方治的心里起了震憾,好有才华的小丫头。
她的貌与神情相融,那样的淡定自如,像是从天上飞落而下的。
可是有要事在身,急忙一起去了后院。
当然他也不知道,这只是瞬间!
刚过小拱门,见一个身影到了迎面而来。
东方治正要出口,东方洌淡淡地道:“她不在了,去问问,去哪了!”
“啊?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叫什么名字,我去找!”
夏侯渊作揖,不明白皇上怎么会来妓院找人!
又不提前告诉他们!
青楼十二正嫖1
“好像叫连翘……是督云柏的女儿!”
东方洌记忆犹新,骂他暴君的臭丫头。
“连……翘,是督连翘吗?”
夏侯渊惊愕地问出了声。
“是,问问,哪去了?”
这么小的丫头,不应该去接客了吧?
“去前院了!”
夏侯渊讪笑了声。
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跟皇上有一腿的?
这可怎么办?
“你认识,还不带路!大哥,你后面跟着吧!”
东方治恭敬地道。
东方洌点了点头,夏侯渊心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死丫头,会不会向皇上告状啊?
惨了,这个丫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哼,告就告,大不了,将她拎回家去。
让她唱曲弹琴,医术还很高明,长得也不错。
靠,这个死丫头,真是了不得啊……
夏侯渊的眸子里闪动着光芒,再说了,她画了他的春宫画,他娶她,一定高兴的很吧!
进了前厅,又上了楼,夏侯渊站在了门口。
东方治诧然地道:“怎么了?敲门啊?”
“哈哈……小桃红,你看见没,本小姐在妓院里照样吃香的喝辣的。玩死这些臭男人……”
房里传来了夸张地大笑声。
“小姐,你笑得好恐怖啊!
小姐,你好厉害啊!
唱的曲真好听,红姨笑得嘴都歪了!”
“切,我才不是为了她高兴,本小姐是自己喜欢唱,唱着高兴……
至于这些嫖客嘛,在本小姐眼里都是猪头……
来一个我画一个,画出青楼十二正嫖,十二副嫖来!”
“小姐,什么叫正嫖?副嫖啊?”
“笨,给嫖客排排号嘛,你见过谁最俊?”
“嗯……长得俊的人挺多的,咱们这里很多的风流才子啊!夏公子,小姐画了吗?”
“切,你说夏侯渊吧?这头猪最近没来过吧!哈哈,不仅画了,有全裸的,半裸的……夏侯渊目前能排个青楼十二正嫖吧,皇上也算一个,姐就好美男……”
青楼十二正嫖2
“呵呵,小姐,你胆真大啊!”
小桃红笑咧了嘴。
“那是当然,根据生物发展的原理,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男人好犯贱……”
夏侯渊附耳听着,脸儿一阵红一阵青的。
夏侯渊一脚踢开了门,怒不可遏:“督连翘,你这个臭丫头,你敢骂小爷是猪,还……”
“她……她就是督连翘?”
东方治诧然,他没有听门缝的习惯。
“骂你了,怎么的?
你在我眼里就是头猪,而且还是公的。
怎么样?想打人啊?
丧心病狂的淫棍……色狼……”
督连翘双手插腰,靠,还带了个小白脸来。
真他爷爷的,不是东西,自己玩了,还让别人来玩?
“你再骂一遍,你这个可恶的丫头……”
“夏侯渊,我记得曾经警告过你,再踏进这个房间,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的,你还敢来啊!”
督连翘冷哼了声。
“春宫图?什么意思啊?”
东方治诧然地道。
“这位朋友,你不知道吗?有人出二万两银子,让我帮他画春宫,全裸的,半裸的……”
“督连翘,你这个死丫头,你找死是吧!”
夏侯渊涨红了脸,怒火中烧。
“等一下,你是说夏侯渊出了二万两银子,让你帮他画春宫,你会画春宫?
夏侯渊,你太有钱了吧?比本……
公子有钱多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又是一脸黑线。
这夏侯渊荒唐,愿意出这钱,可这小丫头怎么会画春宫图啊?
还有,这是刚刚那个小仙女似的丫头吗?
“就是啊,丞相的奉银是多少啊?
一出手就二万两银子,怎么没有查查,这银子的来历啊?
听说,清官都是两袖清风,天天吃豆腐的!
你呀,一看就是天天吃女人豆腐的……”
督连翘感觉这个小帅哥很有来头,气势不一样啊!
…
前面还有三更
王爷,得花柳病了?
看夏侯渊气得快吐血,冲上前,被东方治给拉住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地勾着笑,有趣啊!
小帅哥好像饶有兴致,要是他知道,这个春宫画的模特,就是眼前这位败家子,一定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死丫头,你去死!”
夏侯渊从她眼中的狡黠中,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被骗了。
“啊呀,还想打架啊?
丞相的公子真了不起啊!
上妓院嫖女人,还打架闹事,这个好,不知道天下百姓知道了,会说什么?
丞相大人一定很长脸了!纨绔之弟啊!”
连翘继续冷嘲热讽,可恶的家伙,要在现代,早就将他拎监狱里去了。
“你……”
夏侯渊冲上前,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没挥出的手,督连翘已经闪身一边了。
“他爷爷的,你还真打人啊!
你真不想要脸了吗?
告诉你,姐我现在有的是崇拜者,你不想出门断手断脚的,就给我放聪明点!”
连翘冷哼了声,人善被人欺。
她向来以为,不欺侮别人,就是对社会的贡献。
谁要欺侮她,定让他记她一辈子,铭刻在胸。
“夏侯渊,你住手,还要请连翘小姐看病呢?”
东方治轻嗔道。
“王爷,这个死丫头不修理修理,她不知天高地厚了。可恶的死丫头……”
夏侯渊咬牙切齿,一生气,将东方治的身份给卖了。
东方治微微皱眉,斜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王爷?
你是王爷啊?
哇,我第一次看到王爷啊!
你好……长得真帅啊?
王爷哪里不舒服?得花柳病了?
还是怎么了?”
督连翘笑赞了一下,诧然地道。
居然是王爷,靠,看样子,这个破地,真是嫖妓横行啊!
“花柳病?什么意思?本王不懂?”
东方治诧然道。不过他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看这丫头的表情就知道了!
官妓是最好的职业
“就是脏病啊?
就是女儿玩多,被妓女传染了!
得了这种病,会全身长疮,溃烂而死!”连翘淡淡地道!
“啊?这么恶心!”
东方治恶寒,脸儿微红。
“呵……恶心,就不要来妓院啊?”
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双手环抱,淡淡地道。
“本王今儿来,是想让连翘小姐,帮本王一个朋友看病的!”
“不好意,本小姐不给二种人看病,一是皇帝以及皇帝相关的人。
二是坏人括号但不限于嫖客!”
连翘双手环抱,淡淡地道。
“嘿,王爷,你听听,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不知死活了?”
夏侯渊真不明白,她是否活腻了。
居然敢说这样大不敬的话,不是找死吗?
“为什么?”
东方治的脸也黯然了几分,真是太大胆了。
对他不行礼倒也罢了,既然说出这等无理的话。
“我督家已经有血的教训了,更何况,我不是太医。
已经活到妓院了,还要去多管闲事?
万一治不好,我还有脑袋吗?
我想王爷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妓女吧!”
督连翘讪然一笑。
“不会怪你,万一你治好了,本王除去你的妓籍!”
东方治没想到,这个丫头言语眉目之间。
如此的坦然,好似他这个王爷,肯本没放在眼里。
“不用了,我现在觉得挺好的。
这里又热闹,吃好的,穿好的,还可以会那么多的美男让我欣赏。
又自由,试问天下哪有这样好的地方啊?”
这年头的官妓,如果想开一点,可真是好职业了。
不受封建礼教的迫害,如果做的好,也不用接那些讨厌的嫖客了。
听说还有人排队想见,被拒之门外的。
因为妓女上面有人啊,傍个大官就好啊!
这个王爷不错哟,要不要傍个王爷当靠山?
“不知羞耻啊?你说这话不怕掉脑袋吗?”夏侯渊嗔怪道。
暴君又来了1
“哎,说你是猪,你还不承认。”
猪怎么明白她的想法吗?切……
“你找死啊……”
夏侯渊怒火,怎么说他也是国舅,堂堂相爷的公子。
这个死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口出恶女,再好的风度也忍不住了。
“拜托,你真的是猪,说来说去,你找死啊!”
“吵什么?”
东方洌在门口听了片刻,提步进门,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如此的刁蛮。
都进了妓院了,依然如此跋扈。
“皇……公子,这个丫头太放肆了……”
夏侯渊言语里多了几分恭敬。
东方洌微微蹙眉,懒得理他。
这丫头骂得没错,真是猪脑袋。
瞧,这小丫头,眼珠儿乌溜一转的,一定猜出几分。
“啊,你不就是菜鸟大叔吗?
晕,你都这身子了,还来妓院啊?
对了,是来见相好的吗?
叫什么啊?我立刻帮你去叫!”
督连翘拍了手,笑咧了嘴。
心里却是起疑,眸光闪过东方治的脸。
加上这夏侯渊立刻闭嘴的恭敬表情,已经明白了几分。
这个男人不知又是什么王爷?
对啊,第一次,就觉得他的身上有着一种霸气了。
原来不是什么门派首领,难道说,这个黑脸的家伙,就是暴君。
靠,杀了督家十几口人的暴君?
督连翘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他爷爷的,她怎么这么衰啊!
招乌鸦就算了,大晚上的,居然将坐山雕也招来了!
这双眼睛真是太尖钻了,她都不敢多看。
“菜鸟大叔?皇……公子有这么老吗?
督连翘,你是督家的小姐吗?”
东方治一脸黑线,他皇兄才二十五岁,怎么就成了大叔了?
“我十三岁啊?菜鸟大叔二十多岁了吧?如果十三岁生孩子,女儿差不多我这么大了!叫大叔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为了尊敬,要叫爷爷吗?”督连翘一脸无辜地问道。
看看自己的春宫画吧
气死这个暴君才好呢!
虽然督家不是她的父母,可是跟她骨肉相连。
如果没有她们,也许也就不能重生了。
还有啊,她被他的匪兵吓得半死。
还被关进暗无天日,老鼠满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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