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地道:“别吵我,不就服侍男人吗?我清楚的很!”
“哟,我的心肝啊,你知道的,肯定是那么回事?”
“不就是那么点事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就是小鸡鸡吗?你能不能蛋定一点?对了,你没有蛋。”
督连翘慵懒地抬了抬眼睑,打了个哈欠。
众人笑出了声,老鸨切了切牙,嗔怪道:“你一个小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红姨,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啊?
做人要认真啊,我现在是妓女,又不是什么小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
再说了,你不就是来跟我说这事的吗?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银子落空的。
我会让你挣很多很多的银子,你别被银子压死就行了!”
贱男,要上她2
“哼,好,我等着被银子压死。
你们服侍小姐,将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虽说咱们身份低微,可红姨我,也不想亏待了你们。
那我走了!”
老鸨轻叹了声,这丫头真是刺人。
只要她不惹事,由她去吧!
也许啊,有人就喜欢这样的刺头。
“奴婢依依见过小姐,以后奴婢就跟着小姐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丫环,施礼道。
“依依?那你呢?”
连翘枕着手,慵懒地抬了抬眼睑。
“回小姐,奴婢是服侍赛雪姑娘的丫环,奴婢叫小红……”
“不好,不好,你们的名字不够有特色!”
“那小姐,帮我们取一个!”
小红虽是容貌普通,但是比依依看似灵活多了。
连翘暗想,这老鸨还真能配人啊!
知道赛雪老实,给配了个聪明的丫头。
知道她不要惹,就给配个木纳一点的。
“依依以后就叫小桃红,小红就改成小红杏,赛雪,你说呢?我们都要大红大紫!”
“好啊,听你的就是了!”
赛雪看着送来的新衣,点头同意。
到了前院,连翘抬头望着这大院,不由地赞叹。
就是层数少了点,像是一个回字,中间是一个高台,四个楼梯通向楼上。
每一面至少有十间房子,帐缦灯笼,布局的那样的唯美。
“小姐走吧!这里房向南为天字号,向北为地字号,向东是人字号,向西是和字号,以天地为大,小姐现在的房间在和字二楼第三间……”
小桃红扶着她,见她四处张望,莞儿笑道。
“随便了,只要干净就行!那赛雪呢?”
连翘诧然地道。
“赛雪姑娘,好像在人字二楼第三间,正跟小姐对面!”
“噢!”不在一起,还可以窜窜门。
夜场还没有起,便有人在喝酒,嘻笑了。
连翘穿得朴素,人又小,别人并未注意。
贱男,要上她3
连翘穿得朴素,人又小,别人并未注意。
她也只是看着,那些个妓女,有美艳动人的,也有一般容貌的。
妓院都分三六九等的,更别怪宫里了。
她懒得跟这些人打招呼,就如赛雪说的,要想过好,必须有好的恩客。
若是有好的恩客,势必会抢别人的地位,就会被人提防。
现在最红的是叫牡丹的名妓,听说很多的高官都趴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高贵的,像是宫里的皇后一样呢!
上了楼,推开了门,连翘再一次赞叹。
果然是不一样啊!这到大的房间,至少有个七八十平的。
外间还有琴架,还有坐榻,榻上有棋桌。
里间的雕花木床上,铺着锦被。
边上还有衣架,地上铺着牡丹花毯。
“小姐,您的衣服,现在只有六套,不过,过了今夜,如果得的钱多,以后会更好的。
小姐,先沐浴,然后吃点东西,晚上是小姐的好日子!”
小桃红笑道。
“好!”
连翘耸了耸肩,无所谓了。
还有笔墨纸砚,靠,当妓女当到这程度,也算是享受了。
夜幕降临,灯火摇曳。
楼下歌舞升平,笑声盈盈。
连翘斜靠在床上,晃着腿。
“小姐,怎么掀开盖头了?夏公子来了,马上要上来了!”
小桃红推门而进。
“来了就来了呗,你还真以为是嫁人啊!”
连翘不以为然地道。
“小姐,夏公子可是出了二万两银子,红姨说……”
“放心,一定让他满意。不就是先喝酒,调节气氛,再上吗?有数,你出去吧!”
真是的,这个死色鬼,居然出二万两银子逛妓院。
一定让他满载而归,想找她报仇?
靠,有没有人性啊?
就算她就是督云柏的女儿,也不能拿她出气啊!
算得了什么英雄啊,就是一只狗熊。
与贱男的一夜1
连翘端坐了起来了,将小桃红打发到了门外。
然后起身,将灯给吹灭了,只剩下两支红烛。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连翘翻着眼白。
楼下传来了喧闹声,连翘掀起了被子,和衣钻进了被子里。
奶奶的,还要她等他,靠嫖客还想耍大牌。
“小姐,快醒醒,夏公子上楼来了,小姐……”
小桃红急声唤着,将她扶了起来。
“切,他来了就来呗,他以为是谁啊?”
连翘打着哈欠,这年头的日子真是好过,连个钟表都没有。
看来她都想办法,做个钟表。
“夏公子,刚刚被人拉住喝酒,现在上来了。小姐你小心点,他好像喝了好多久!”
小桃红听说,她们有仇,不由替她担心起来。
“你放心吧,笔墨都准备好了吗?听说酒醉的人,很有诗兴的。”
连翘的眸子闪过了狡黠。
“好了,若是公子欺侮小姐,小姐就喊一声,我在门外候着!”
“你放心吧,你家小姐不是那么容易被欺侮的人。
你去睡吧,我可不想别人听墙角!”
“噢,小姐小心!”
“嘭……”
门被踢开了,夏侯渊脸儿通红,打了个酒嗝。
脚步踉跄,醉眼里却是泛着冷芒。
“夏公子,你没事吧!”
小桃红伸手去扶,被夏侯渊一把挡开了。
“滚……”
夏侯渊嘴角勾起了阴鸷的笑,他没有醉。
该死的督云柏害死了他的姐姐,从小最疼他的姐姐,怎么也得出这口恶气。
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吗?
居然双手环抱,站在那里翻着眼白,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晕,可恶的丫头,懂不懂规矩啊?
妓女是这样大胆了吗?
督连翘厌恶地望着这个臭男人,浪费一身皮囊。
还好不是什么颓顶,侏儒,丑八怪。
这张脸很有型,奶油味很浓嘛!
与贱男的一夜情2
“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服侍本公子!”
夏侯渊恼火地道。
“哟,夏公子,您喝了这么多酒啊!
来,来……我怎么会不懂规矩呢?
您是客,你是花了大钱的金主,你就是玉皇大帝。
来,来……我帮你脱你!”
督连翘突得笑颜一开,挥了挥手中的红盖头。
刻意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哧……”
夏侯渊不敢置信,这是雏妓吗?
怎么像老鸨啊?
天生做妓的材料。
夏侯渊立在了床前,醉眼朦胧里,看到了一张俏巧盼兮的容颜。
一把将她提到了身前,冷笑道:“督连翘,你可是花了本大爷二万两银子……”
“嗯,我知道!谢谢您,这样看得起我。你放心,一份钱一份货,一定让您满意!”
一股酒气直拨她的胃蕾,她真想一脚将他踢出去,恶心死了。
居然还敢抓着她,这里的男人怎么都光长脸不长心啊!
奶奶的,没一个好东西!
忍……
督连翘倚在了他的胸前,也不反抗。
反而夏侯渊觉得怪异的很,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淫妇啊!
“夏哥哥,我听说你的大名,早就喜欢你了!
想不到,你花那么多的银子,来捧我的场……”
夏侯渊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
一把推开了她,冷然地道:“督连翘,不愧是督云柏的女儿,天生的淫贱样!”
“夏哥哥,我没有办法了了,是老鸨教的。
说嫖客是玉皇大帝,来……今天是我的初夜,我们来喝杯交杯酒吧!”
“交杯酒,哧,妓女就是妓女,还真当自己是新娘不成?”
夏侯渊恶寒,拍了拍额头,跌坐在了床上。
他是不是醉得不清啊!
这个死丫头不是该大哭求饶的吗?
她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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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贱男的一夜情3
督连翘袖子微掩笑脸,笑得跟孙二娘似的。
夏侯渊并不看她,打心眼里厌恶。
可是他花了二万两银子,说是来出气的,就这样走了太浪费了。
一个贱女,要了就要了,管她十三还是十四的!
督连翘解去了他的衣衫,掀开了被子。
夏侯渊躺在了被子里,头痛的很,侧目斜了她一眼。
她正在脱衣,腰如细柳,娇小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她居然一点都不怕吗?
夏侯渊又懊悔,他真没用,居然还怜香惜玉了起来。
这可是仇人啊!
“夏公子,你喝了很多酒,先喝点水吧!
你还好吧,是不是头痛啊?
晕晕的……
酒劲上来了吗?
来喝点水吧!”
督连翘端来了水,嫣然一笑,端到了他的面前。
夏侯渊一脸警惕,不过的确是很渴。
量她也不敢害他,也许是觉得对不起夏家,所以才想赎罪的吧!
夏侯渊紧蹙着眉,一口饮尽。
粘着枕就觉得想睡,她掀起了被角,躺在了他的身边。
他却困得抬不起眼睑,晕睡了过去。
“去你娘的,睡死算了,还想欺侮我。
哼,你这个色魔,我让你色……”
督连翘数到了五,他传来了浓重的呼息声。
捂着鼻子,逃下了床。
切,臭男人,恶心死她了,一股的酒味。
嘴角浮起了恶恶的笑,捂着鼻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又拧了拧他的鼻子。
睡得跟死猪一样,吃了她的迷幻药,一定做着淫荡的梦吧!
淫个够吧!荡死算了!
靠,一定是腐败官二代,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夏哥哥,你放心,我是不会将你的肾挖走的,我是有良知的医生,不是黑道上的。
再说挖了,也只能臭掉,不卖钱了。
不过,我好久没有画画了,你正好当我的模特了。”
督连翘捂着嘴,笑得跟抽筋似的。
与贱男的一夜情4
拿来了笔墨纸砚,将桌子拉到了床前。然后上前,掀开了被子,将他的头发解下来。
哇,要说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错了。
可惜她只是眼色,心色,人不色。
画幅小受的图吧!
小受嘛,先来张酥胸毕露的,不,是平胸毕露了,哈哈……
“夏哥哥,你放心,我会帮你画得很美的,你是我的画册里的第一个男人哟……”
督连翘咧着嘴,手舞足蹈,床上的人,却是毫不所知。
皇上,姐就好美男………
翌日,春光明媚。
花月楼的早上,安静了许多。
残烛只剩下了一滩的烛泪,空气里弥漫着烛腊的气味。
夏侯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发现不对劲。
耳际传来了嘤嘤抽泣的声音,夏侯渊倏得睁开了眼睛。
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床,见小丫头,裹着被子,缩在了床尾的角落里低泣。
夏侯渊急忙掀开了被子一看,全身赤裸。
紧皱眉头,对啊,他跟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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