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什么是爱,她真的不知道,她现在不想谈恋爱,更不想被禁锢!
可是她却惹上了他,她该什么办?
连翘将冷却的药丸放进了瓷瓶里,心里落寞,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捧着瓶儿,提步出门。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出口,隐约听到里边的争吵声。
不是好奇而是惊吓,万一皇上一怒,他们的脑袋也都要搬家了。
连翘出了太医院,跟秋桂一起,垂头丧气地走在宫道上。
“小姐,奴婢求求你了,不要让皇上难过,皇上不容易!”
秋桂声音有些沙哑,哀求地望着连翘。
“我……怎么让他难过了?我总不能因为他难过,就牲牺自己吧?”
“小姐,求你,不要夺去皇上的笑容,小姐,奴婢求你了!”
秋桂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起了头,泪水蓄在了眶里。
“喂,你快起来啊?你这是干什么了?”
连翘惊愕,不就是暴君的丫环吗?
又不是他妹妹,他还这样凶,为什么替他求情啊?
人人都求她2
“小姐,皇上好不容易脸上有笑容,对大家都好多了,小姐求你了……”
“我……我求谁啊?你起来了,不起来,我走了!”
连翘直觉着烦透了,这什么跟什么嘛!
难道她非得嫁给皇帝吗?
那可是她的一辈子,又不是小事儿!
“小姐……”
秋桂只得爬起来,追上了前。
连翘回到了泰和宫,在门口顿了顿。
反正三年,她是说话算话的人,三年后,她是不要住在宫里的。
她可不想被人包养,她督连翘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甘愿被男人包养的。
“小姐,你可回来了,快进去看看吧!
皇上好像病了,小姐,老奴求你了,皇上不容易,不容易啊!
你可要救救皇上,小姐,奴才给你磕头了!”
“奴婢给你磕头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病我会治的,你们可别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连翘一脸黑线,这些人怎么这样愚忠啊?
暴君对她们呼来喝去,还这样凶,这是为什么啊?
连翘逃也似地进门去了。
见他向内躺在了床上,连翘将药丸放在了桌上。
蹑手蹑脚的上前,往里探了探。
见他一手还挡着脸,晕,该不会哭了吧?
“你哭了?不用这样嘛,有病就治嘛!我不是治了药丸了吗?一次一粒,一日三粒!”
连翘轻劝着,真是尴尬,这是什么事啊!
东方洌无语,哭,他有什么可哭的?
他的身体好着呢!
就算日后没有子嗣,大不了从东方治那里过继。
她真是为他调的药吗?
难道他真的不能生育了?
该死,真不恨不得将那毒妇再从地下扒出来,挫骨扬灰!
“不理我就算了,那你休息吧!”
连翘深叹了口气,转身想出门。
一想到门外这些人,又是跪又求的,就烦。
回头探向了暴君,该不会是他训练的吧?
疑心生暗鬼1
连翘倚在了床上,打着盹。
迷糊中传来了秋桂的轻唤声:“小姐,该用晚膳了,小姐……”
“嗯?天黑了吗?好怎么睡着了?真的饿了!”
连翘揉着眼睛,坐在了床沿。
见龙床上的他还睡着,诧然地道:“皇上还睡着啊?”
奇怪,暴君是个斗志昂扬的人,没见他懒睡过。
天天忙进忙出的,工作是相当的负责的。
今天,居然睡到现在还不起来,真的病了?
“是,皇上一直没有醒,可是奴婢不敢上前!”
秋桂压着嗓子,轻声道。
“呃!”连翘轻应了声,人也清醒了。
提步上前,轻声道:“皇上,用晚膳了,皇上……”
东方洌置之不理,连翘拉过了他的手,搭了搭他的脉。
脉博很好嘛,是她的技术有限吗?
是啊,搭脉这种玄之又玄的事,其实她也不太相信。
至少很多的病,是不可能从脉相里找出来的。
现代中医,都是采用机器诊断,再配以药物治疗的。
纯粹的中医已经很少见了,当然还有很多的庸医,更别说把脉了。
没准连脉博都没有测到,装装样子罢了。
连翘放下了他的手,轻唤道:“该醒了,再不醒,你晚上睡不着了!起来了……”
东方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居然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真沉。
见她坐在床前,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淡淡地道:“朕死了,你不就可以出宫去了吗?”
“死?你死得了吗?”
“你盼着朕死,朕死了,朕的皇位就是治的,治会放了你吗?还是你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东方洌冷然地道。
“不能,没有自由,谁也不能留住我!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
连翘心里一紧,这家伙心里真的变态了吗?
他不会暴力吧?
连翘越想越可怕,有些男人就是因为不能了,所以才变得疑神疑鬼的,还家暴的。惨,难道他的心里早就出状况了,他真的……
疑心生暗鬼2
“没什么意思?朕……想放了你,朕还是舍不得你,不能放你……”
连翘的额头闪过一排的黑点,晕倒,这个男人还真是心里扭曲了!
不能放,说屁啊!
连翘愤愤地斜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管他的呢,吐血的是她,一辈子的自由都被他剥夺了。
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她真的想逃跑啊!
若大的一桌小菜,只有连翘一人。
话说跟这个男人,就是吃不完,穿不尽。
可是有什么用呢?
她付出的是最惨重的代价。
福东了进门,轻叹道:“小姐,皇上说没胃口,不来吃了!”
“一餐不吃饿不死,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别理他!”
“小姐,你……”
福东又是一声叹息,心里纠结地出门去了。
连翘扯了扯嘴角,这些人真是怪啊!
皇帝对他们又不好,干嘛啊,害得她心里又怪怪的,好像欠了他似的!
出了门,站在月台上。
秋天的天空是那么的蓝,蓝的纯,蓝的透彻。
余辉映红了天际,倦鸟喳喳的。
也许过不了多久,就只剩下了寒鸦了。
一天一天地时间就从指缝里溜走了,她的抱负,她的理想都已经那么的遥远。
就连爸爸、妈妈的脸,也有想模糊了!
每当想起来,心情就低落。
她再也回不去那个国度了,而这里她却走不出这道宫墙。
天色渐暗,风里带着一丝凉意。
连翘抚了抚手臂,转身回房。东方洌依然躺在床上,正在喝着水。
真像个病号似的,有气无力的表情。
连翘瞟了他一眼,也不吭声。
虽说每次好像气到的人是他,可她的心里也不好受,感觉好孤单,找不到一个真正能理解她的人。
跟这些人说话,都是那么的累。
夜晚,连翘迷糊之中,一条手臂绕进了她的腰。
鼠标又发神精了,慢死了……
暴君,别乱来
连翘本能地握住了他的手,轻呼出声:“谁?干……什么?”
“朕觉得好冷啊,别动,让朕抱着你!”
东方洌轻柔的声音传来。
“冷就,多盖条被子嘛!”
连翘扯着他的手,天啊,这样抱着太奇怪了!
她可是思想成熟的女性,这样抱着好难受的了!
“不怕什么?朕都是废人了!”
东方洌伤心欲绝般地道。
连翘恶寒,往里挪了挪,像是被大石压住,动弹不了。
他的胸膛像碳火一样散发着热量,连翘突觉得怪怪的,好像什么顶着她。
连翘伸手一摸,愣了愣,苍天抓到命根子了。
脑袋轰一声,热血沸腾,结结巴巴地惊声道:“你……你是废人吗?你明明……”
“别说了,再说朕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东方洌强忍着冲动,淡淡地道。
“你……骗人,你明明行……”
“不知道,对别人没兴趣,今儿靠着你才有反应……”
“下流,无耻……我警告你,你最好管好你的东西,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将它彻底解决掉!”
连翘的脸火辣辣的,可以煎荷包蛋了。
“是,朕会管好!真好,总算有点反应了!
你说,我这算不算病?”
东方洌邪邪地笑着,死丫头,等着瞧,他受的煎熬与苦痛会一并讨回来的。
“你在别的女人那里试过吗?
也算是病吧,勃起功能性障碍,不过勃起并不代表就好,有些人一用就不行了。
你呢,你放开我,有话说话,你抱着我干什么了?
半夜三更的,你让不让人睡了!”
连翘挣扎着,像一条鱼儿,往网往窜,可怎么也窜不出。
“什么意思?很严重?朕是对别的女人没兴趣,那怎么治?”
东方洌转过了她,她的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他神魂散乱了!
十三岁长得很快,再过一年,应该会长大了!
只要来了月事,就算是大人了。
他要等,也要忍。
暴君,别乱来
“你让你的女人帮你嘛,再不行,就吃药!放开我了,大叔,你这样很猥琐!”
“别瞎叫,否则你自己负责结果!睡吧!”
东方洌淡淡地道。
“可恶……”
连翘愤恨,真讨厌,这算什么,这是性骚扰。
正要发火,他自己往后挪了挪,连翘这才吁了口气。
大大的龙床不睡,挤她的小床,要是敢动她,让他当太监。
耳际传来了她轻微的呼吸声,东方洌却怎么也睡不着?
手不安份地往上移了移,触到她青涩的蕾蓓时,还是有种血喷的感觉!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摘了。
唉声叹气了许久,才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翌日,醒来时,连翘才发现,在他的怀里。
他的脸近在眼前,长长的睫毛微微卷起,高高和鼻梁如鬼斧神工雕琢。
脸上没有一点的瑕疵,红润的唇性感迷人。
连翘的心口怦怦的,想挣开他的手,可是想铁铸一样,怎么也分不开?
无语,又跟他同床,他算什么啊?
又不是她的监护人,真讨厌,死皮赖脸不算,还这样不讲理。
“喂,你不去早朝吗?你快点回自己的床上去!”
连翘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她可不想让人看见!
陪在房里很正常,听说宫女也有陪房的,可是上床就有损名声了。
东方洌的眼睑颤了颤,用力一抱,将头埋进了她的颈间,淡淡地道:“朕病了,躺着吧!”
“我要起来了……”
“还早!”
“我要起来了,我要尿尿,你放开我……”连翘嗔怒!
“真的尿急了?”
“啊……色鬼,你摸哪里啊?你再乱动,我真的不客气了……”
该死这双咸猪手往哪里摸呢!
连翘尖叫出声,用力地拍打,像是受了刺激的小老虎一样。
“吵什么啊?不就是摸了下肚子吗?”
“肚子……是这里吗?你这个臭流氓,你不要脸……”
暴君,别乱来3
“朕怎么会不要脸呢?
从今儿起,你就是朕的人了,朕选个皇道吉日,正式迎你为后!”
夜长梦多,还是先将她收到后宫,给个名份再说。
“不要,谁稀罕什么皇后啊?”
“不要也得要,不听话的臭丫头,你想朕现在就要了你吗?乖乖听话朕等你长大,否则……”
东方洌像只大灰狼一样,半吓唬半认真地道。
“你太可恶了,你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我还是孩子,你太变态了,你想练什么葵花宝典吗?”
去死,去当太监吧!
连翘欲哭无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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