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直接上户部的,这样呢,不至于要两次求她了。
再说了,给她点事做,她才能老实在府里呆着不是!
“什么?这都是帐薄啊?什么陈年旧帐啊?难不成你怀疑,你父亲与母亲分给你的财产少了,分得不公?”
连翘恶寒,好家伙这么多的本子,就是翻翻也手要翻到手软啊!
“瞎说,你不是皇家皇家的吗?
这就是我皇家的薄子,你帮忙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对的!
我已经翻看过了,不过很繁杂,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东方治只恨自己学的太少,以前为了保命,就在府里呆着。
现在被这丫头一比较,越发的觉得自己没有用处。
“什么?皇家的?皇家的帐薄要你管吗?”
连翘有种上大当的感觉!
“我管户部,可不就是我管的事吗?
看在本王对你不错,朋友的面上,你就帮这个忙呗!
来来……你现在是户部尚书,你快来检查一下,以后,我会好好谢你的!”
东方治推着她,在桌前坐下,嬉笑着咧着嘴。
“讨厌……那你这是要全部翻工吗?
做完这些事,我以后可不欠你的了,我要离开王府,想去哪里,你也不能阻拦我!”
连翘抬起了头,微撅着嘴,探向了东方治。
“好,好……都依你,我不拦你!”
东方治很爽快地答应了,反正拦她的人多的是。
连翘呶了呶嘴,拿过了帐薄,翻看了起来。
暴君纠缠不清1
连翘呶了呶嘴,拿过了帐薄,翻看了起来。
然后快速地用笔在一张纸上做了标注,将帐目进行了简单化的登记,然后利用心算法,不下十来分钟一本帐就算完了。
东方治拿过了她做的帐,一个个怪异的数字,让他很诧然:“这就完了,这本帐对吗?”
“对啊,至于对不对得上,看后面的支出的帐薄了!”
连翘淡淡在道。
“你不用算盘就算好了,这是什么字啊?”
“数字啊,我用心算!别烦我了,我用三天时间赶出来!哪里不好,我会给你一本完整的报告书的!好,小孩子都出去玩吧!”
东方治一脸黑线,督毅山却是一脸惊诧。
姐姐做起事来,真是太帅气了。
一本帐薄她看一眼就算好了,这是他的姐姐吗?
东方治拍了拍督毅山的肩,出了门。
这个丫头真是神了!
出了门,东方治拉着督毅山到了一边,轻声道:“毅山啊,什么叫心算啊?你学过吗?”
督毅山摇摇头,却没有吭声。
东方治又问:“你没学过?那你听说过吗?你姐姐是跟谁学的?你们家来过哪个高人吗?你姐姐出过远门吗?”
督毅山摇了摇头,眸光一闪,淡淡地道:“我不知道,我还小,不懂……”
王爷这是在打听姐姐吗?
他的姐姐以前跟娘一样很温柔的,是个知书达礼的人。
姐姐有学医术,可是从没听说姐姐还见过什么高人啊!
是啊,姐姐变了,可是王爷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呢?
怀疑姐姐吗?
他不能乱说,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他的姐姐,有这样的聪明的姐姐,是他的傲骄傲。
“是嘛,你姐姐可是天下第一才女,不知是否真的七窍玲珑心啊!”
东方治自言自语。
督毅山的精光扫过了东方治,这个经历了苦难的孩子。
已经懂得了察颜观色,更懂得怎么保护自己了。
暴君纠缠不清2
从姐姐与他们的谈话中,他感觉到,以后他们再也不用受苦了。
连皇帝也要娶姐姐,可是不要。
既便那不是皇帝一个人的错,可是杀了娘亲还有哥哥,可都是皇帝。
皇帝是她们的仇人,是的,他不要姐姐嫁给皇帝,也不要嫁给王爷,他要跟姐姐一起离开这里!
一连三日,连翘果然将几箱子的帐簿全都算了一遍,按年月,列了一张表,还在下面做了备注。
又将开资分开,通过开资项目所占的比例做了分析。
帐的数目别然做的很严谨,没有漏洞。
但是知道有没有问题的,应该是皇帝,因为皇帝下派给地方少,有多少银子他应该心里有事数啊!
东方治拿着一叠纸张,惊声道:“天啊,连翘,你真是天材啊!这些该死的,居然每年用在水利上的钱,有百万两银子,该死的,他们倒底兴修了什么水利,花了这么多钱?”
“好了,我完工了,你自己慢慢看吧!”连翘正要出门。
见东方洌在侍卫的保护下,进了院。
连翘微微福了福身,晕,这个暴君怎么又来了?
不是说受伤了吗?
李煜白一直没有回来,给他治病来着?
该不会是装病吧?
狡猾的狼仔啊!
“在干嘛呢?嗓子好些了吗?见了朕怎的这副表情?”
东方洌微蹙着眉,有些愠怒。
明显感觉到她的排斥,对他爱理不理的。
“回皇上,民女现在从良了,不是花月楼的妓女了,不用冲别人媚笑了!民女告辞……”
东方洌胸口闷得慌,一把揪住了她的后襟,拖进了房。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老是跟他挑衅。
“放开我,干什么啊?”连翘恼火地道。
“死丫头,站着,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东方洌深叹了口气,说什么他缠着他,还什么死皮赖脸的,真是可恶的东西。
暴君纠缠不清3
就冲他这句话,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不制服她,他还算得了什么皇帝啊?
“皇兄吉祥,这是怎么了?皇兄息怒,看在连翘将帐目算清的份上,请皇兄不要计较了!”
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两人真是冤家吗?
怎么都好好的两人,一见面又闹上了。
“真的算好了?督连翘,你给朕站好了,要是敢挪一步,朕打断的不是你的腿,是别人的腿!”
“你……以权谋私,以势压人,我以后再为你们皇家做事,我就名字倒过来写……”
连翘咬牙切齿,NND,辛辛苦苦地忙了三天,居然敢这样对她。
东方洌见她生气,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嘴角勾起了会心的笑意,接过了东方治手里的纸。
只见上面写着“财务状况报告”,想不到字写的还是如此的飘逸秀丽。
越看东方洌的眉拧得更深了,他说呢,为何国库里的钱花的这么快,敢情这些蛀虫都在算计他。
几百万两的银子花下去,依然年年水灾。
该死的东西,还有这林氏一族,看来他不办这些人,天也不答应。
林氏专权的这几年,这些贪官借机贪污,真是令人发指!
“皇兄,这些数目,若是分开来看,咱们真是看不出来。
可是一旦合成了,真是太吓人了!
臣弟可没有听说哪里建了什么水利工城了,还有每年修理宫殿与祖庙等开支,加在一起,真是吓人啊!
哪里需要这么多的开支,皇兄怎么办?”
东方治惊声道。
“这件事先行保密,让朕一个个来收拾。若是一时处置,会引起动乱!”
东方洌回头探向了连翘,满眼的诧然:“真是这丫头干的?”
“是,皇兄,只花了三天时间,独自一个人完成的,真是神了!”东方治笑赞道。
连翘翻着眼白,冷哼了声。
东方洌凝视着她,难怪这丫头这么傲。
暴君的威逼1
连翘翻着眼白,冷哼了声。
东方洌凝视着她,难怪这丫头这么傲。
居然有这等本事,他是再不能放手。
得了此女,以后还怕帐目不清,真是一人抵几人啊!
不,是一人比过几个能人。
不过,这脾气嘛,也是不小。
看来,他还是得想个办法摆平了她!
东方洌淡笑道:“真是了不得,朕怎么赏你才好?”
“用不着,我可以走了吗?”连翘淡淡地道。
“不能,朕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东方洌淡淡地道。
“皇兄,臣弟有还有事,要不,你跟连翘谈着吧!”
东方治觉得特别的多余,而且这样看下去,他的心情更难受。
“王爷,等一下,快问吧,有什么地方看不懂的,我还有事呢!”
连翘不奈烦地道。
“连翘,你好好地禀报皇上,我还有事,先走了!”
东方治说完,便提步出门去了。
连翘看得清楚,这家伙分明别有用意嘛!
怎么可以这样,什么意思啊,将她就这样扔给这个色狼了。
连翘提步便走,可是他像幽灵一样,挡在她的面前。
害得她撞在一堵墙上一样,有些晕!
连翘抬起了头,双拳紧握,冷然地道:“皇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NND的,信不信,暴碎他一顿。
东方洌微微拧眉,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干什么?
他能干什么?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又是一阵跃雀。
他清了清嗓子,感觉自己有点阴暗,还有点透逗。
淡淡地道:“你说呢?朕想干什么?就你这小不点,朕还没有兴趣……”
“谁要你有兴趣了,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非礼我,你信不信,我将你的皇宫夷为平地!”
“是吗?你还有这等本事?这可怎么好,朕本想放你走的。
看来少地,这要放你走了,在世上朕不是多一个强敌,留了一份隐患吗?”
东方洌不急不缓地道。
暴君的威逼2
“呼……”连翘大大地吐了口气,忍住,冷静。
这个男人现在怎么这样空啊!
淡淡地道:“说吧,你想怎么样?想娶我?还是想让我给你做大臣?
给我个丞相当当,我考虑考虑……”
“嘿,你倒是想出来!来啊,那朕就将夏丞相罢了官,将丞相之位给你。
朕记得你说过,夏家太过有钱了,也许真是贪污的,那朕就将夏家给抄没了,将丞相府腾出来给你,怎么样?”
“你……无耻,你要抄别人,干嘛扯上我!”
督连翘没想到,还有这种可恶的男人,居然用这种事威胁她。
该死的,她就知道,跟这号人是不能接触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当初为什么要救他啊,应该再给他灌点毒,让他去死的。
“无耻?你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吗?你不是所言所为都是最明智的吗?
朕身为皇上,当然要广听言论啊,由其像你这样的能人。
有人当你是神仙,朕又非昏君,怎么能不听神仙的话呢?”
东方洌一本正经地的,心里却憋着笑。
果然,换个方式,感受不一样。
现在轮到生气的是她,哈哈……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他也不是笨人,这一招自然运用自如。
“你……你……算了,懒得跟你说。
本小姐没空当什么丞相,本小姐要做神医,施医布药去了。
你可以诛我的人,但诛不了我的心。
我是神仙,你敢对我不敬,哼,你自己看着办!”
连翘冷哼了声,握着拳头便走。
不是说她是神仙吗?
那就是神仙吧!
手再一次被拉住了,连翘冷然地质问:“你放不放,不放我咬人了?”
“啊哟,你还真咬人啊?你是天上的哮天犬?”
东方洌无语,这个死丫头居然真的咬他。
他可是皇上,动了龙体可是杀头的大罪。
被暴君威逼4
“我是哮天猫,我就喜欢吃鱼,什么水蛇啊,泥鳅啊,就是东海里龙王,我也照样咬……”
“死丫头,你再敢胡说八道,朕可就依法处置了!”
东方洌微愠,为何对别人都这样好,独对他这样?
“没事,杀了我,我立刻回天庭了,玉帝说了,自杀不算。
我就等着有人来杀我呢?我那我这劫难也算逃过去了。怎么样?要杀我吗?”
连翘勾了勾嘴角,皇帝算个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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