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看着昏迷中的李业,历数这跟李业见面的次数,实在是少的可怜。
“原来你的阴谋、你的刻意,都只是建立在照顾家人的基础上,我该说你是笨蛋,还是应该说你是。。。。。。。如果你只是一个单纯的学生那该有多好,那样也许我就不会喜欢你甚至不会为你着迷,可是为什么要让我发现真实的你呢?你应该伪装的更好一些,那样就不会。。。。。。。。。。。。。。。。。。。。”
那一天我决定尝试着放开这个让我心动让我着迷的人,真相来的太突然,他的病情让我无措,让我害怕。。。。。。原来我也有这么懦弱的一面。
被那个女人刺中一刀后,不意外的住进了医院。
面对李业温柔的表情、动作,我选择忽视,明知道那只是他的一种伪装,但是心还是没来由的为他对我的那种温柔而悸动。
每每夜里,只要一闭上眼睛,脑中就开始跑马灯似的出现李业的各种样子,原来我已经陷的如此之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我只是单纯的以为只是兴趣的时候,在我发现真正的李业的时候,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原来情根早以深种。。。。。
舍不得也放不开。。。。。。
兄弟对话
回到病房的李业仰躺在病床上,双眼空洞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我傻了吧。。。。。。。”闭上眼睛,今天实在是累了,不管是身还是心,都累了,睡一会儿吧。。。。。。
当曲铭来到李业病房的时候,李业正在熟睡中,轻轻地拨弄着李业额前的头发,看着李业睡梦中还紧皱的眉头。
“很累吧。。。。。。”温柔的轻叹声。
静静的守在病床边,只是那么看着,不想吵醒安睡中的李业。。。。。。
曲放和白禄送外婆回到家后立马赶回了医院,站在病房门口,曲放傻了,从来没有看过表情这么温柔的哥哥,记忆中的哥哥总是那么恶劣,而眼前他所看到的。。。。。。
“哥~~~~~~~~”注意到李业正在睡觉,曲放放轻脚步,走到曲铭身边,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回来了,小放还真是,一回来就来看小业,一点都不关心哥哥,好伤心啊。。。。。。。”曲铭乍一见曲放就故作伤心的拉住曲放的手,不依不饶的说。
“哥。。。。。。你是。。。。。。”曲放郁闷的看着抓着自己手不放的曲铭,这人变脸的速度还真快,果真是哥哥,没有被调包。
“怎么?小放想要跟哥哥亲热亲热?那咱们到外面去,别打扰小业睡觉。”不由分说地拉起了曲放的手,往病房门外走去,临出门口的时候还特意关照了一下白禄,让白禄看着李业,别把李业吵醒了。
被曲铭强迫性的拉到了走廊角落里,曲放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此时的曲铭,还真是哪里不对劲了。
“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嘛,怎么,舌头掉啦?”放开曲放的手,伸过一只手指,玩闹般的在曲放的嘴唇上戳了戳。
曲放挥开唇上的手指,瞪了一眼曲铭。
“你是来真的吗?我是说对李业,你知道的,他现在。。。。。。。。”要是以前的话,他绝对是只担心李业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如果他这个哥哥真的爱上了李业,那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两败俱伤,李业的病情不允许他又爱情,那会让另一个爱他的人痛苦万分。
“小放,你现在是在为谁担心?为即将落入狼口的小业,还是已经无法自拔的我?小放现在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啊。。。。。。”背倚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冰凉的地面。
“我担心你们!!!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完全被曲铭的态度惹恼的曲放现在恨不得抓过曲铭的衣领狠狠的揍他一顿。
“嗯,认真,我一直都很认真,来,小放坐,咱们兄弟俩很久没有好好聊聊了。”曲铭仰起头,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曲放坐下来。
曲放别扭的坐到曲铭身边,还特嫌恶的与曲铭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你觉得小业是个什么样的人?”曲起一条腿,单手托着下巴,侧过头看向曲放。
“这还用问,烂好人一个,被人欺负的种,人家打了他,他还反过来安慰人家手伤了没有的人。”曲放自认为相当了解李业,一想到李业一脸烂好人的样子,曲放就感觉浑身无力。
“是吗,那样的李业只不过是一个精致的娃娃,谁都喜欢,谁都不忍破坏他,但是那并不足以让我如此深陷,相反,如果李业真的就是你说的那个样子的话,我想我早就已经把他给毁了,你应该知道你哥哥我不喜欢太过完美的东西吧。”曲铭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这让曲放由心的产生了恐惧感。
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曲铭,他的哥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极度的厌恶完美的东西,幸福的家庭,完美的人性,都是他厌恶的对象,只要是被他看到或者碰到,会不遗余力地摧毁他们,而那个时候是曲铭最嗜血的时候,也是曲放最害怕这个哥哥的时候。。。。。。。
“哥~~~~~~难道你想对李业。。。。。。”恐惧感一下子包围了曲放的全身,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看着曲铭。
“呵呵,小放怕了,来,闭上眼睛,哥哥不喜欢从你的眼睛里看到害怕的情绪,乖~~~~~~~~~~”又诱哄般的探过手,轻轻地傅在曲放的眼前。
“想知道我爱的那个李业是个什么样的人吗?”遮着曲放眼睛的手并没有放下来,曲铭自顾自的开始讲。
“你爱的?”已经完全被曲铭散发出来的异常的情绪所感染,曲放甚至没有想要拿开曲铭的手。qq
“你们看到温柔的李业,我也看到了,但我还看到了懂得算计的李业,懂得憎恨的李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用尽方法,不惜使用苦肉计的李业,同一个个体,但是却同时存在着人性的善与恶,一个相当矛盾的人。”放下手,满意的看着已经恢复原状的曲放,之前的害怕已经被满脸的困惑所代替了。
“他的恶让我前所未有的产生了一种共鸣感,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这说明现在这样的我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人跟我一样,而他的善让我忍不住想要霸占,小放,你说,如果你一个人孤独的在地狱待了很长时间以后,突然有一天一个同类出现在你面前,即使他同样堕入了地狱,即使他同样的黑暗,但却仍旧散发着你企盼已久的温柔,这样的人你会放他走吗?我不会,无论遭遇什么,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把他留在我的身边,让他只属于我!”曲铭眼神中的坚定是谁都无法理解的,只有真正堕入到黑暗地狱的人才能够了解,那种找到同类并且吸取到温暖的感觉,让他生生的感触到他还活着。。。。。。
“哥,你在说什么,什么苦肉计,李业他真的得了白血病,不是骗人的,我们不是一起听医生说了嘛。”被曲铭的一番话绕的云里雾里的曲放,压根不明白曲铭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没关系,我明白就好。。。。。。”
“喂,哥,你都没有说明白,说的清除点不行嘛。”见曲铭似乎已经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时,曲放赶紧抓过曲铭的手臂死活让他讲个明白。
“咦~~~~~~~~小放如果继续这么抓着哥哥的话,我会怀疑你是不是爱上哥哥我喽,乱伦我是不介意,反正男人跟男人也不会生孩子,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我现在心里已经有小业了,如果小放早一点表明心迹的话,说不定。。。。。。。”眉毛一挑,曲铭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顺势往曲放的怀里倒过去,一只手扣住曲放的后脑勺,嘴唇慢慢的逼近曲放的唇,五厘米。。。。。。四厘米。。。。。。三厘米。。。。。。两厘米。。。。。
“疯啦,神经病。我去给李业买吃的去。。。。。。”有气又恼的一把推开曲铭,也不顾是否碰到曲铭的伤口,曲放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了事发现场。
“真不可爱啊~~~~~~~~”曲铭慢慢的直起身体,依旧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眼睛盯着某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路拎着一堆吃的回到李业的病房,曲放发现曲铭早已不见踪影,本来想要去他的病房看看,不过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今天的曲铭有点不正常,不过似乎他就没有正常过的时候。
“曲大哥呢,我以为你们俩会一起回来的。”看着曲放提着东西进来,白禄一把抢了过来,开始扒拉着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谁知道他今天又抽了哪门子疯了,别理他。。。。。。喂,你停手,这是给李业准备的,你怎么给吃了???”眼看着白禄开始要动嘴吃了,曲放赶紧扑过去,抢救食物,这是为李业准备的,怎么也不能落入他人之口。
“嘘~~~~~~轻点儿声,你不怕把李业吵醒了啊,让我吃点又不会怎么样,等李业醒过来以后再去买嘛,为了帮着李业演戏,我连早饭都还没吃呢。”手指在唇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另一只手把吃食拿到身后,让曲放没办法够到。
“靠,要吃自己买去,长两条腿干嘛用的,出息了,还学会抢病号饭了是吧。”一手猛的抓住白禄的胳膊,强制性的从白禄身后拿过给李业准备的吃食。
“喂,曲放,不兴你这样的,给我吃点怎么了,你看那里不是还有挺多的嘛,我就拿了一样,一样都不成嘛。”一脸的可怜样,眼睛瞟向不远处的袋子,明明那面还有不是吗?
“不行,自己买了!”顺利的从白禄手中拿回吃食,放回袋中。
“小气,自己买就自己买,切~~~~~~~~”白禄头一扬,转身走出病房。
深夜
曲铭出院了,在李业还在为曲铭那天说的话而烦恼的时候,曲铭居然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再出现在李业面前,对此李业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感到了些许的疑惑。
曲放和白禄也回到了学校,所以李业大半的时间都是一个人无聊的看着天花板,或者翻阅一下曲放他们带过来的书籍,至于游戏机什么的,李业确实没什么兴趣。
这天,李业走下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似乎有点风,李业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外套,转身走到床头柜,从抽屉里拿了一支原子笔和一张白纸,又拿了一本书,把白纸放在书上面,开始描描画画。
其实李业并没有专业的去学过素描,只是在美术课上接触过,偶尔想要自己静下心来的时候李业便会执起笔,在白纸上涂涂画画。
曲放和白禄放学后,站在病房门口正巧看着李业背对着他们看着窗外,手上似乎在做着什么,微风轻轻吹过,带动李业柔软的发丝。
“李业,在干什么呢?”走到李业身边,曲放探过头看了个仔细。
“没什么,随便画画,今天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放下手中的纸和笔,李业笑着看向两人。
“哪里早了,我看你是画的忘了时间了吧,让我看看,你画的是什么东西。”刚刚只看了一个大概,曲放伸手想要去拿李业手中的纸。
李业大方的把纸递给了曲放,白禄放下包,噔噔的跑道曲放身边,凑过脑袋也开始欣赏李业的大作。
“没什么,就是从窗口看到的风景,画的有点不伦不类。”当然,李业并不是在谦虚,因为确实画的不是很好,他的水平顶多只能算是个入门级。
“不错啊,至少比我们话的好,你是没有看到过白禄美术课的作品,那叫一个叹为观止,抽象画也不过如此。”看李业的画的同时,曲放还不忘糗一下身边的白禄,似乎一天不看白禄出丑就不舒服似的。
“别光说我,你又好到哪里去了,半斤对八两,你没资格说我,我不介意把你小学时候的作品拿过来给李业欣赏一下。”送了一个白眼给曲放。
“你什么时候私藏了我小学时候的作品,我记得能毁的我都毁了啊。”
“既然是私藏的,怎么能让你知道,反正我有藏就对了,不相信的话,什么时候我送几份复制品给我,哈哈。。。。。。”
重新回到病床上,确实刚才站了那么长时间也累了,看着两人斗嘴的样子,李业忍不住笑了。
“好了,你们两个好像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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