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调整着呼吸,等到终于平稳了气息后,林佳夕苦笑着抬起手放到眼前,强烈的颤抖彰显着内心的恐惧,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害怕!
舱内没有亮灯,一片漆黑。林佳夕小心翼翼地挪到舱门边靠在门上,用那只颤抖的手捂住脸,她开始思考金邑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才刚认识不是吗?为什么要用具俊表来引自己出来。
等一下,具俊表……具俊表!
具俊表离开的消息也是他带来的,回想起舞会上具俊表不知为何拒他于千里之外,和他对具俊表的态度,林佳夕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该死!她当时不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吗?为什么只当是神话集团的内部问题看待而不重视呢?这两天全然被尹智厚和任务吸引了注意力,压根就没觉察到金邑的异常,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和失踪两次,具俊表……难道……
就当林佳夕心头越来越着急的时候,飞机突然晃动起来,一阵加速后离开地面起飞了。
“喂!金邑!”林佳夕稳住身子后,站起就是一声怒吼,“你把具俊表怎么了?说话啊!!!”
没有人回应她,林佳夕不知道金邑是不是听得见,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后,只好怒气冲冲地又坐了下来。
不知飞了多久,林佳夕在想,尹智厚他们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呢?如果发现了,应该能联想到金邑身上吧。可是,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该怎么来救他们呢?
胡思乱想间,飞机突然就降落了。很快,舱门被打开,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林佳夕本能地抬手遮住眼,还没等手放下手人就被套入了一个类似布袋的东西中,瞬间四周又恢复到一片漆黑。
林佳夕死命地挣扎着,突然一阵旋转,身子被人扛了起来。用力地蹬着腿,嘴里大叫起来:“放开我!金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听见没有!”
同样没有人应她的声,一番颠簸过后重重落地,林佳夕闷哼一声,冰冷的地面撞得她浑身骨头都在痛。
一下金属叩击声响起后,脚步声走近过来停在林佳夕跟前,布袋被解开的一刹那,林佳夕立刻挣扎着拉下束缚,定了定神将视线落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开头开始审视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木屋,密集的木条间隐约穿透过来几丝亮光,屋顶吊着一枚崭新的灯泡,显然是新装上的,屋里没有窗,只有一扇门。
“你很淡定嘛。”金邑单手抛着一把钥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嘴角邪气地勾着。
“我已经叫了一路了,显然没有用不是吗?”林佳夕揉了揉手肘,刚才的撞击不轻,不过还能动应该就没有骨折。
接住落下的钥匙,突然一把抓起她的下巴,金邑的表情有些狰狞:“我倒要看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这样冷静。”说完,用力一转手腕将她的脸扭到一边。
林佳夕猛然瞪大双眼:“具俊表!!!”
“这个表情很不错呢~”粗糙的拇指摩挲上她的眼睑,用力地按住眼球,“这双勾人的眼睛如果挖出来,会是什么形态呢?”
“变态啊你?!”林佳夕吃痛地往后一仰,闭上因挤压而变得一片漆黑的左眼,用仅剩下的右眼狠狠地瞪着他,“你把他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金邑甩开她的脸大笑起来,“你倒是很关心他嘛,可我记得你的小情人不是尹总统的孙子尹智厚吗?”突然止住了笑声,冷冷地看着板床上的具俊表,“放心,只是给他打了几针镇定剂,让他安静一会儿。”
林佳夕眨去因刺痛而泌出的泪水,透过模糊的视线仔细看着床上的身影,高大的身体此刻正蜷缩着被锁链缠在板床上,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似乎真的只是睡着了。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金邑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是啊,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你们怎么可能知道……”
看着他慢慢向板床走去,林佳夕一撑地板就要站起来,却对上一个黑色的膛口,瞬间背后沁出一片冷汗,一动也不敢动。
金邑单手握枪指住她,脚步却没有迟缓地走到具俊表床头,视线定定地落在他脸上:“所有人都可以说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林佳夕刚要开口说我怎么可能知道,突然明白过来他根本不是在和自己说话。看了看依旧在熟睡的具俊表——金邑的目标是他,可是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把她也抓来?
“金邑。”林佳夕放缓了自己的嗓音,以防刺激到他。
枪口纹丝不动地指着她,身子慢慢回转过来。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林佳夕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不敢动,金邑的精神状况似乎不太对,几乎可以肯定只要她一有动作,面前的枪就会走火,“你和他有过节?或者……是和神华集团?”一般来说,会发生这种绑架事件而且目标还是大集团的独子,基本上这个金邑不是想篡位,就是曾因神话或是具俊表而受到伤害,可能是破产也可能……是人命。
“过节?”金邑突然笑了起来,“不,这么说可不准确呢。”
枪向上抬了抬,林佳夕顿时被吓得腿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子,额间已经滑下冷汗来。心思飞转,就她所知的剧情中,似乎没有这一段。但因为自己,整个剧情都已经发生了改变,或许原本是该发生在后面的情节被提前了吧。
“我从来不认为这是过节呢。”金邑看似阳光的笑容下,隐藏了一丝狠厉。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故事,似乎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看来是猜对了,“我想我也没资格劝说你什么,毕竟我没有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一切。”
金邑笑容微敛地收回枪:“你果然很与众不同,一般人不会这样去理解绑匪吧。”
正文 (六十九)谁借我的胆子?
林佳夕心头一松,顿时跌坐在地,这才发现四肢早已无力,不由地苦笑起来,她可没有这份闲心去理解他,若不是为了安抚住他的情绪,早跳起来抽他一耳光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都不会去理解一个意图伤害她朋友的人。
“你很害怕吗?”金邑不解地歪了歪头,“为什么要害怕呢?我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碰上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害怕。”废话,这是绑架!又不是演戏……
“普通人?”金邑奇怪地看着她:“普通人会去勾引神话集团的继承人?”
勾……勾引?!林佳夕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是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在勾引他的?”
刷地一下枪又被举起,金邑阴狠的目光仿佛蛇一般缠住她,林佳夕顿时感到阵阵毛骨悚然。
“女人果然都是下贱而虚伪的。”
林佳夕皱起眉头,勉强让自己不去在意那个黑乎乎的洞口。这个金邑似乎对女人很愤恨的样子,以前的亲近与温柔都是装出来的吗?女人吗……难道是因为具俊表的母亲?狗血了!该不会是上一代的爱恨情仇要报复在下一代身上吧。
见林佳夕一会儿深思一会儿又面露难色,金邑以为她是在思索逃跑的事,冷哼一声:“别费力气了,你想不通也逃不了的。”
“如果是你和神话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抓我?”林佳夕也不辩驳,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金邑眉毛一挑,很爽快地就抛出了答案:“因为你是他唯一在乎的女人。”
“就因为这个?”林佳夕一怔,随即满头黑线地瞪了依旧不省人事的某人一眼,“那我岂不是无妄之灾!”
“无妄?”金邑迈动脚步走到桌子边,放下枪拿起桌上的茶壶折回来,“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呢。”
“我?”林佳夕仔细回想了一下两人至今为止的交集,却一无所获,“我做过什么吗?”
金邑也不回答她,只是将茶壶送到她面前:“喝茶。”
“我不渴。”摇了摇头。
“我说,”金邑沉下脸来,“喝茶。”
林佳夕皱眉看了看他,有些迟疑地接过茶壶,对着嘴抿了一下却没有入口。金邑一把握住她的下巴,一手猛一抬她捧着茶壶的手。林佳夕措不及防地被灌入了一大口茶水,呛得猛咳起来。
“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抓你来吧?”金邑收回茶壶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走到具俊表床头坐下,背对着她,“有个女孩出现在F4身边还和他们混得很好,连少爷都整天往宋宇彬的酒吧里跑。”伸手用力地拍打着具俊表的脸,“我可是一听说这个消息,就赶了过来呢。”
具俊表无意识地皱了皱眉,扭动了一下身子,挣扎了几下却依旧不能动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困境,猛地睁开眼来:“混蛋……是你?!”
“是我呢,少爷。”金邑笑嘻嘻地看着他。
具俊表看到是他,反而不再挣扎地冷静下来,压抑的语调里充满了怒意:“谁借你的胆子!快放开我,听见没有!”
“谁借我的胆子?”金邑好笑地重复着,手一指林佳夕,“喏,她。”
具俊表瞪了他一眼,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佳夕?你怎么在这!”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身子却被铁链牢牢地压制着,眼刀飞向端坐在床头的男人,“我警告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你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林佳夕一手按住胸口微微喘着气,听到他的威胁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拜托!她明显就是因为他才被卷进来的,现在还说这种话,是嫌她命太长了吗?
“你那么在乎她,可是她又是怎么对你的呢?”金邑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警告,也没有感受到他的怒火,凉凉地看着林佳夕,“在你眼前跟另外一个男人亲亲我我,丝毫不把你放在眼里,这样的贱人死了不是更好?”
“关……关你屁事!”被说中心事的具俊表顿时恼羞成怒,“你这个变态离我远一点!”
金邑不退反进地用手去抚摸他的脸,具俊表用力地将头甩开,在有限的空间里躲避着他的手。见状,金邑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林佳夕:“你给我看清楚了,这种人尽可夫的贱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呢。”
“你把她怎么样了!”具俊表惊讶地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林佳夕,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满脸通红,一只手抓着领口张开嘴不断喘息着。
“没怎么样,”金邑站起身来,不知从哪儿取过一个枕头垫在具俊表脖子下,“只是给这出戏加了点儿调味料而已,好让少爷你看得更满意些。”
“你想干什么?!”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林佳夕,具俊表又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推搡间枕头掉落在地,脑袋也重重地磕到墙上,“唔……”
“嘘……”金邑扭过头来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好好地欣赏吧,我的少爷。”
林佳夕此刻正觉得浑身像火一般被烧着,胸口处被吊坠贴着的皮肤更是滚烫。难耐地咬住嘴唇,心脏跳得好快,已经完全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了。迷蒙地睁开眼,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走到面前,蹲下。
“佳夕,佳夕?”金邑推了推她。
林佳夕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干到冒烟,完全无法发出声音来。
“是不是很难受呀?”细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脖子,顺着曲线滑进早被她自己扯开的领口。
“住手!你别碰她!”具俊表死命地挣扎着,惊恐的神色再也掩饰不住,“该死的!你这个混蛋!”
冰冷的手指游移过的每寸肌肤都被带起一阵激颤,微微舒缓了那磨人的灼热。林佳夕摇晃着脑袋试图甩开这难耐的感觉,口中却禁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呵呵……”金邑轻笑出声,细长白皙的手指搁在唇边,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地在摩挲间解开了她的衣扣,“那么快就忍不住了呀,还真是有够下贱的呢……”
口气是温柔的,话语是难堪的,眼神更是毫无一丝温度的的冰冷。当林佳夕的上衣完全被褪下后,具俊表的嘶吼声已经变得沙哑而无力。
金邑突然将她抱起放到木屋的一角,让她半靠在墙上正面对着具俊表,拉开她的双腿曲起,自己则半跪在她两腿间,单手抱住酥软无力的娇躯,将那张通红的小脸搁在自己肩头。一手慢慢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滑下,拨开遮盖住隐秘处的丝质短裙就探了进去。
感觉到异物入侵,林佳夕猛地睁圆了双眼,涣散的视线慢慢集中起来,却只看到板床上那个剧烈挣扎的身影,具俊表?满是愤怒的俊脸此刻已涨的发黑,浓眉倒竖双目圆睁地看着她,那张一直喜欢与她唱反调的薄唇正在一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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