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蓝同人)[黑篮]你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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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同人)[黑篮]你好,世界-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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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姐姐,我们继续走吧。”两个女孩拉住她的手,柔软地直接撞进她的心头。
  “好啊。”
  她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笑得如此纯粹,恐怕是闲下的原因,她不适应一边走动一边思考的,并不是说不能,但就像鱼跃上水面的呼吸维持不了多久,静止使她的灵魂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紫原是要打扫才没走的~雪的技能全开了~
  顺带一提,因为雪称呼敦敦为紫(し)君,音读,所以敦敦叫雪也是音读的せつ。
  还有几千的手稿没打,但我要去一个可能连不上网的地方了。先发一章,不知那儿有没有网吧QAQ

  ☆、第六章

  …
  隔天是全日本初中生篮球联赛的决赛,雪掐准了时间午睡起床,由于教授一直没回酒店,她只是发送了一封邮件告知目的地。
  带着双胞胎直奔体育馆,从略显拥挤的地铁站走到出口花了三分钟,到场馆前雪以为自己来的算早,没想到人们已熙熙攘攘进场。雪现在已不记得获得亚军的队伍叫什么了,正同“冠军会冲淡一切失礼,没人会记得亚军”吻合。
  像她和双胞胎的观众组合并不多见,但的确有人带着自家弟妹来看比赛,雪望着对方怀里伸着手的小婴儿,不知该说些什么,为什么要增加这样的负担呢。
  进场的时候要爬台阶,双胞胎中的妹妹踩到了松了的鞋带,差点儿摔倒,吓了雪一跳。她带着两人到了中段平坦的台阶,蹲下身帮妹妹系好鞋带,也因此错过了相隔几米外冠军队的到达,虽然她听到了嗡嗡响起的议论声,但因刚才的意外而心有余悸。
  比赛并不能称之为精彩,强大的帝光像是游戏一般十分轻松,最后的比赛数字竟仿佛是为了凑数,而差点儿被亚军队伍扩大的暴力冲突倒是其中最为平淡的部分了。也就是在那场比赛中雪见到了紫原敦,她当然不记得他的名字,只是有“帝光里有一个两米左右的厉害紫发5号”这样定义性质的概念,以及“如若将五人分开到不同的队里,或许更好”的想法,雪看完比赛后感觉有些难受,她也打篮球,喜欢篮球,但作为胜者的帝光中的队员们是否喜欢篮球呢?他们所自满的强大实力能否能让他们融入一个队伍?要走的路还很长。
  由于带着双胞胎,以及队伍旁边围着太多人,她没去和熟人打招呼。牵着双胞胎走过斑马线,买了两个巧克力冰淇淋,她没给自己买,因为她要牵着两人,对于孩子这般柔弱的存在,她必须时刻注意她们的安全。
  妹妹在说话时没拿稳的冰淇淋向一旁滑去,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蹭在一个穿红裙的女人身上,掉到了深灰色的平地上,雪见状,立刻将妹妹拉得更靠近自己,连声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要她的道歉。”对方弯下腰,伸手想要抚摸妹妹的脸,一向乖巧的妹妹不知怎么的“嘤”了一声躲到雪的身后去了,不想与女人对视。
  雪松手轻抚她的头,“和阿姨说一声对不起好不好?”
  妹妹扁着嘴,满脸委屈,小豆眼里泪光闪闪,好像被什么吓着了似的。
  “抱歉,请你别对孩子生气,”女人站在原地,不肯罢休的僵直姿势使雪做出决定。她让两姐妹站在一旁,自己想女人微微颔首,“弄脏您的裙子真是对不起,如果有需要可以送去洗衣店,或者您要重买一条都想,我会——”
  说这些话时女人紧盯着雪,她苍白的脸上有一对肉食性野兽般的金色眼睛,原本这双造物主眷顾的眼睛也可被形容为温柔,但雪的话还未说完时她向前迈了一小步,一手按住了雪的肩膀用力后推。对方看上去并不强壮,略显瘦削的脸庞,连戴稍大的玉镯都会滑下的手腕表明了她的瘦弱,Prada的红裙和同品牌的手提包(雪先前见过同款搭配)衬出的姿态,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她都不像是会在大街上攻击陌生人举动的人。
  雪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事物由人成了高耸的楼房和建筑间的方块天空,对方手提包砸下的一刻她猛然闭上双眼,根本没将反抗或者保护自己拉入脑内,事后她不时有嘲弄自己的想法。
  接连两下的重击带来的痛感似乎并非来自她自身,而是隔着一面薄墙的其他地方,只能听见碰撞的声音,将手掌贴在墙上才有些许震动感。有一个念头闪过,雪以为自己又要失去一次意识,醒来后发现躺在以前的地方,那个花园中,她会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回到教室。直到双胞胎惊恐的叫声传到耳边,她才清醒了,侧身撞破了那堵墙。
  对方跨坐在雪的耻骨位置,使雪无法起身。她躺在地上,左手从外向内抓住了攻击者的手臂,大力卡着她靠上臂的位置,借着整条手臂的力把女人向后拉,同时身体右偏抬起,重获控制权的一瞬估摸着对方脖颈位置,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准确无误捏住枢椎凸起的后结节,用力一按,撞击的“嗵”声闯入脑中后,身上的重量完全消失。雪的双腿滑出,撑地站起,拍了拍手上蹭到的灰尘。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给思考留待空隙。
  “伊安!纳伊!”她的脑袋里仿佛出现了旋转的黑洞,正在极力吸走她清醒的意识,眼前一片模糊,好像面对着照相机的闪光灯,停滞在闪动的时刻。她勉强留出能够视物的缝隙(虽说几乎看不清),由隐隐作痛扩大到肿痛,她感到双胞胎拉住了她的双手。
  或许几秒,或许几分钟,或许十几分钟她才渐渐能明白周围人在说些什么,那之前她恍惚地走着,坐下,走着,再坐下,一直重复着“我没事”“我很好”“别哭”这三句话。
  教授不知什么时候赶到了,是别人帮忙联系的。在询问了雪一连串问题后他走出了病房,似乎去找那个女人了。
  雪的双眼已经做了紧急处理,靠在病床上,听医生的语气似乎情况有些严重。她在房间里依稀可闻走廊上的声音,教授激动地在说些什么,语速前所未有地快,她很想走出去告诉他自己没有关系,可大凡有人见着这场景都会说这只是在自欺欺人:小桌上的纱布上沾满了鲜血,她的双眼用绷带遮着,眼下有缓解疼痛的药物贴,颧骨位置有一道划痕。
  雪的嘴唇干涩,护工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的眼睛会好吗。”她轻声问道,侧头对着一旁。
  “当然会的!只要手术一定没问题,”护工柔声安慰她,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和你一起入院的女子伤的也不是很轻,手臂脱臼,轻微脑震荡,她的脊椎可能需要仪器调整了,”她还没说完,“她还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是么。”
  “恩,她在我们医院就诊挺久了,医生嘱咐让她呆家里,可她就是不听。”
  “所以说,我不是第一个遭到她攻击眼睛的人,对吗?”雪弯起嘴角,
  “这个,我就不好多说了,”护工小姐干笑了两声,“只是你的家人想要追究法律责任。我当然不是她的说客,但她平常性格真挺好的,她之前住院的时候我照顾过她一段时间,人很温柔。”
  “是么。”雪又弯了弯嘴角,脑袋钝痛,“你能帮我叫门外的先生们进来吗?”
  雪从没见过教授发这么大的脾气,提起那位这次他来东京要见的后辈时最多皱起眉头小声叹一句“冷酷的人”。
  “我再次告诉你,这不是医药费的问题!”教授的余音在门被推开的一刻落下。
  “您好,雪小姐。”这是个陌生的声音,咬字发音及其准确,简直就像录音机,但语气却不显生硬,“我和我的主人对今日之事十分痛心,您的眼睛我们会尽全力使它恢复,在您住院期间的一切要求都会被满足,希望您能劝服这位先生不要走法律程序,如果只是为了得到一个书面形式的判定这实在太不值了。”他娓娓谈来,似乎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在话语中,转承启合,抑扬顿挫的声音如同音乐,这是雪所认识的人中第二位能将感情与话语融合地如此完美的人,但正因在这种场合下,过于投入显得做作,又或是在偏避一些事情。
  “这件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先生,”雪也用相同的说话方式回道,“好我学过一些,没让她把我的眼睛弄瞎,好吧,我们姑且不谈我眼睛的伤,今天她竟然能为难那么小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更多的无辜的人就会被她伤害了。”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雪小姐,她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我们可以出示相关证明,即使你们进行诉讼也不可能将她怎样的,而您学的防身术是否太厉害了一些,我的主人——”
  “手臂脱臼,轻微脑震荡,脊椎要靠仪器调整,对吧。”雪的语气冷了下来,“我只想对说有病就得治,无端放她出来也要戴好项圈,牵着链子防止她咬人。”
  “你——”对方倒抽一口冷气,“您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你听过的讽刺话肯定比我的多多了。现在我问你,你的主人在哪儿?”
  “她已经回家治疗了。”
  “什么时候来向我道歉呢?”雪问,尾音升高。
  “这。。。。。。”对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看来是个不懂得礼貌的女人,或许有身份地位,虽然雪不想见到她,但也不能让她逃避自己的错误。
  “我希望听到她亲自向我道歉,在我眼睛好了以后,如果有什么要求我会让教授和你说的。你还有什么事吗,先生?”
  “没有了,希望您早日康复。”
  门轻轻关上,一旁的教授感叹道,“我果然老了。那个管家,一见到我就谈钱,好像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听到那些话我就生气,真是无礼的人!”
  “别生气了,教授,治好我的眼睛目前看来完全没有问题。”
  “唉,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我和朋友在一起,当时同心脏病要发作的感觉。”
  “不会的,”雪移动着自己的手,搭上教授的手背,“您的身体可健康了,两个女孩还在沙发上睡着吗?”
  “啊,莱昂那边过不来,我准备把她们暂时放到朋友家,等你手术完我再把她们带回去。”
  “现在我一个人也没关系的。”
  “不行!。。。。。。我放心不下。”教授似乎哽咽了一下,雪没再多说。
  教授有一个非常出色的女儿,他的妻子早年逝世,他照顾孩子同时努力钻研学术。在学术上取得重大成果的同时,她的女儿也考上了MIT,读完硕士后就嫁人了。但不幸降临,教授的女儿在几年前因病逝世,在那之后教授脱离他原本研究的课题,转而频繁到战火纷飞的国家,与那儿的孩子接触,碰到日本籍的孩子会毫不犹豫地收养他们。雪不懂教授的转变,但她明白教授的痛苦,因她六岁被教授收养,年纪又和教授的外孙相仿,她和教授的女儿一家走的挺近,只要教授去看女儿她也会一同前去,在女儿的葬礼上教授默默流泪,却突然心脏病发入院。在此我们并不多谈那时的事情,我所想传达给读者的是失去亲人的痛苦所带来的影响,教授一直在后悔,女儿生病的几个月他还钻研着工作,就连最后一面他都没有见到。
  当亲人在侧,不要吝惜表达自己的爱。有些人连明天或许都不能看见,而我们拥有的今天是一种多么昂贵的奢侈品。
  “不要再让自己后悔。”雪也一直对自己这样说,带着沉甸甸的悔恨,她努力地生活,做好一切自己能做的事情,而今日的遭遇就像是神明给她的提醒:喘口气,休息一下,好好思考你今后的人生,哪怕你现在走在错误的道路上,也还是有机会偏转回来,不让一切继续发展到连醒悟都来不及扭转的极恶阶段。
  雪想自己不应该再呆在内心的笼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冠军会冲淡一切失礼,没人会记得亚军”是今年穆勒说的,感觉很棒就引用了
  这是存稿,现在我已经不在了。。。。。。
  不知道有没有看懂这章呢,算是花和白两人疑惑“雪为什么会变了”的粗略解释,下章(什么时候啦)继续哟
  08。11
  跑到网吧来改BUG了!

  ☆、第七章

  …
  “恩,我认识。。。。。。”雪正考虑如何向紫原说时白的声音响起。
  “雪!”白手里拿着手机走进教室,看到坐在雪身后的紫原皱了皱眉,怎么还有人。
  “啊,怎么了,花很生气地跑掉了。”
  “我不是来找花的,找你。”白招了招手,雪起身,走到门口。
  “怎么了?”她瞥了一眼白的手机,视频的播放键占据了大半屏幕。
  “听你中午说的事情,我就去Youtube上面翻了一下,然后。。。。。。”白拉着雪,靠着走廊墙壁,按下播放键。
  雪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时长三分左右的视频,原来她之后是被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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