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镇子之后,一股肃条之气迎面而来,冷楚生和‘狼’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只有风‘呜呜’的吹过,听起来格外的凄凉,
“这个镇子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狼’疑惑的说道,眼睛还不住的搜寻着,可是,哪里看得到一个人影,连人的声音都听不到,
风卷过街面,扫起的落叶乱舞,尘土飞扬,迷了人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苍凉,放眼看去,哪里还有人的影子,只有几只野狗病歪歪地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息,
“是很奇怪,”照理来说这个‘清水镇’是个运输要道,本因是人气鼎盛,怎么现在像个空镇一般,一点人气都没有,与自己1年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老大,我们还是找个客栈打听打听,”‘狼’建议道,或许,人都躲在家里也说不定,还是找个客栈保险点,
“前面就有一个客栈,”冷楚生大步上前,沿记忆熟悉的走着,
“这……”‘狼’回头看了一眼冷楚生,眼里充满了疑惑,这是什么客栈,简直就像是一座危房,破旧的木牌半耷拉在空中,随风发出‘的的’的声音,木牌上依稀可以辨认“祥福客栈”出几个字,老旧的门格外的斑驳,似乎一碰就会倒,哪里有人会投宿到这样的客栈,
“请问……”
“砰!”
在冷楚生碰到门的一刹那,那个门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倒了下去,激起的尘土更是让人窒息,更是带来死寂般的气息,冷楚生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
“咳咳!~~我说老大,你好歹也手下留情,”‘狼’一副哀怨的注视着冷楚生,一边还要躲避尘土的袭击,毫不狼狈,
“看来,这里是年久失修了好久,”收回滞留在半空中的手,冷楚生无奈的说道,举步进去,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一个废镇,人都到哪里去了呢?
“看这个情形,似乎所有的人都走了,”‘狼’用手指轻轻划过桌面,留下一条清晰的痕迹,四下看了一会,桌椅都摆的很好,有的桌上好摆着茶壶和茶杯,就连帐台上还留有账本,酒缸也是满的,
“不是走了,而是失踪了,”冷楚生转过头来说道,拍了拍满是尘土的手,
“失踪?”‘狼’不解的看着冷楚生,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冷楚生问道,
“好像是有点不对劲,”‘狼’说道,可是却又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来看看,”冷楚生走到帐台里面,拉出一个抽屉,只见里面是满满的铜钱和银子,少说也有好几十两,
“钱?”‘狼’一副顿悟的样子,
“不错,试想,如果是搬离这里的话,没有理由不带钱走的,除非……”冷楚生有条不紊的分析道,
“除非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他们来不及带走,”‘狼’接下去道,
“或者是,他们根本就带不走,”冷楚生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
“?”‘狼’不解的看向冷楚生,
“你再看这茶壶,”蒙上一层灰的茶壶,看起来十分的破旧,可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茶壶怎么了?”没什么异样啊,只是看起来旧了点,‘狼’不解道,
“茶壶是没什么,可是,关键是茶壶里的水,”冷楚生拎起茶壶,慢慢把水倒在桌上,顿时,桌子上发出‘哧哧’的声音,一层白色的泡沫慢慢腐蚀了桌面,留下一股难闻的焦味,
“有毒!”‘狼’诧异的看着桌面,“可是,你怎么知道这茶壶里的水有毒?”抬眼间问道,
“不要忘记了,我带了什么?”冷楚生抽出腰间的一块紫红色的玉,形如婴儿的手掌,
“‘闫氏玉’!”‘狼’叫道,他怎么忘记了,老大还有这么好的宝贝,这‘闫氏玉’是冷家祖传的宝贝,而且是只传长媳,不传女儿,玉体通红,一点遇到毒气,或毒物,就会变成紫色,
“不错,我们进来之后,‘闫氏玉’就一直在发光,”这也是为什么他能轻易地知道水里有毒,
“这么看来,镇上的人极有可能被毒害了,”‘狼’一脸凝重的说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毒,竟然要灭了一个镇的人,
“‘狼’你四处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冷楚生冷静的说道,
“好的,”
冷楚生来到一座大宅外,匾额上刻着‘严府’的字样,大门敞开,风阵阵的灌进去,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腐蚀的味道,冷楚生谨慎的进入,循着那股作呕的气味而去,印入眼帘的一切,使得他震惊了,
“老大……”‘狼’在搜寻无果后,也紧跟其后的来到这里,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也惊呆了,
“太残忍了!”冷楚生看着眼前上百具的白骨,脸上是愤怒,紧握住的拳头暴起青筋,怒气一下子窜到了最高点,
“到底是什么人,下如此毒手,竟然屠镇!”这上百具的白骨显然是有人扔进这个坑里的,而白骨的颜色发黑,说明是中毒而死的,‘狼’近身检查到,
“刷刷!”正当冷楚生和‘狼’为之震惊之时,一个脚步声引起了他们的警觉,
“什么人!?”
怎么会在中间有这么一个小插曲呢,这个在以后的情节发展中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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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江湖:第二十九章 傻妞]
“什么人!?”冷楚生厉声喝道,
‘狼’也是戒备的看着,手贴在腰身,一副随时应战的样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
“哈哈哈哈!~~~小妞妞,吃果果,吃不到,哭着叫娘亲……”只见一个蓬头散发的女子,突然窜了出来,全身沾满了污浊,一副更是破烂不堪,脸上也被污浊蒙盖,辨不出长相,眼睛虽然是看着冷楚生他们,但却十分的迷蒙,似乎没有焦距般,她先是歪着头,用迷蒙的眼神看了看他们,然后,自顾自的走向前,
“你是什么人?”‘狼’上前钳住女子的手,由于,女子的衣服已破,所以,‘狼’在抓住女子手臂是也接触到了她的肌肤,顿时,一种丝滑的感觉从手掌传来,‘狼’不觉皱了皱眉头,又查看了女子的手掌,光滑纤细,这个女子看来不是一般的的平民女子,
“啊!~~~~”女子害怕的想要挣脱,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女子突然发狂起来,低下头朝着‘狼’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恩!”‘狼’不禁闷哼了一声,不得不放开女子,‘狼’凶狠的看着女子,可是女子却仍旧死死咬住‘狼’的手臂,血‘吧嗒’、‘吧嗒’的从女子的嘴角滴下来,
“靠,老大,她是属狗的啊,”‘狼’好不容易摆脱了女子,只见那个咬痕十分的深,
“死了,哈哈哈,死了,”血在女子的嘴边看起来格外的诡异,特别是加上阴冷的笑声,更加是让人寒毛竖起,
“找死啊你!”‘狼’眼睛充满了凶光,今天真是背啊,竟然被一个女人咬了,以后指不定要被‘狐狸’笑到什么时候,越想越气,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会乖乖的,”女子在看到‘狼’眼里的凶光时,整个人害怕的哆嗦,颤抖的身子慢慢的跪下,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还不时的磕头,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留下了一滩的血迹,可是,女子却没有停止,还越磕越重,
“姑娘,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冷楚生赶紧拉住女子的手臂,温柔的扶起女子,一脸温柔的看着女子,
“嘿嘿嘿嘿……”女子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冷楚生,突然绽放开一个笑容,迷蒙的看着冷楚生,似乎不那么害怕了,
“姑娘,你能告诉我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冷楚生轻声的问道,眼睛认真的看着女子的眼睛,似乎要看到最深出般,话语间是那么的轻柔,如春风般和煦,
“人,人都不见了,”女子先是呆呆的,然后,脸上突然十分的焦急,摇晃着开始四处乱走,嘴巴里还不断地喃喃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那人都到哪里去了?”冷楚生再次引导着,眼睛更加的魅惑了,
“老大,我看这个女子已经疯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狼’捂着被咬伤的手,忿忿的说道,天啊,咬的可真够深的!
“嘘!”冷楚生示意‘狼’不要插嘴,继续引导,“你看着我的眼睛,慢慢的回想,”冷楚生直视着女子,吐出轻柔的声音,话语似乎飘起来般,更加充满了诱惑,不禁让人跟着他的指示走,
“血!……好多的血!”女子木然的回答道,眼睛里是呆滞,
“……杀!……杀!……哈哈哈哈,都死了,”突然,女子似乎响起了什么,整个人又疯狂起来,双手不住的打头,似乎要把什么敲出来般,
“啊!~~~”女子仰天大叫之后,紧紧的拉住头发,眼睛里被恐惧所占满,不停的转着圈,不停地转着,
“老大!”‘狼’赶紧欺身上前,一个手刀看在了女子脖子上,
“图……”在昏迷的一刹那,女子吐出了一个字,然后就陷入了无底的黑暗中,
“看来这个女子之前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或者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使得她丧失了心智,痴痴呆呆的,”冷楚生推测道,
“老大,你不觉的奇怪吗,所有人都死了,唯独她活了下来,而且,刚才我检查过了,她的手上并没有老茧,纤细光滑,看来应该是大户家的小姐,”‘狼’也说道,
“而且,她在昏迷时说了一个字,”这个更加的奇怪了,
“图,”‘狼’轻喃道,一副思索的样子,
“‘7煞图’!”
“‘7煞图’!”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道,默契的互看了一眼,
“难道这里有‘7煞图’?”‘狼’疑惑的看着冷楚生,
“起码有人认为这里有,”冷楚生冷声的说道,
“那么这图被他们拿走了?”‘狼’推测道,
“不清楚,”如果他们已经拿到了图,那么,何必要杀了所有的人,又或者是他们想要杀人灭口,还是,在没找到图后,恼羞成怒,杀了所有的人?
“老大,我怎么觉得事情里透着诡秘,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狼’烦躁的说道,
“我也是,好像我们遗漏了什么,不过现在却想不起来,”冷楚生也有这种感觉,
“现在一切都只是一个未解的迷,而解开这个迷的关键就是那个女子,”冷楚生说道,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发疯……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线索到了这似乎断掉了,看来作案的人十分的谨慎,把所有的痕迹都销毁了,难道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发疯的女人身上?
“先把她带回府,交给‘鹰’”冷楚生说道,
“对哦,我怎么忘记了‘鹰’那小子,或许那小子有办法,”‘狼’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赞同道,
“‘狼’我们先把这里处理掉,”冷楚生说道,现在天气异常的闷热,这些腐烂的白骨很容易引起疫情,
“好的,”‘狼’应道,
火冉冉的烧,越来越大,直冲向了云霄,似乎有股怨气也随之升起,空气里散发着灼热的浪潮,冷楚生看着眼前熊熊的大火,心里似乎在想着什么,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舒散开,凝重的神情是更加的明显了。
这个傻妞是个人物,大家要记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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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江湖:第三十章 打劫]
骄阳似火的8月,热浪一阵又一阵的从地上逼了上来,直叫人喘不过气来,所以,除了街上的小贩在叫卖,街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三三两两的走着,毫无一点精神的耷拉着头,昏昏欲睡的表情,
“驾!~~”姚晨顾不得擦额头的汗,任凭汗水集成一条细流从额头流下,一心只想着萧语的病情,被灼热的皮肤火红的一片,透着热气,眼看马车已经驶出了小镇,来到了官道上,
“驭!~~~”姚晨拉住缰绳,马喷着热气,不安分的踱着步,
眼见前方一根木头横挡在路上,占去了真个道路,使得马车不能前进,看来麻烦来了,姚晨不悦地皱着眉头,
“噌,噌,噌!”从路旁的树下窜出三个人来,站在木头前,只见这三个人,一个斜眉独眼,一个歪嘴,还一个歪脖子,十分的怪异,
“此……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粗野的乡音,伴着叼不清的口齿,使得打劫的意味,更像是在演滑稽戏,再加上歪嘴,似乎更加的可笑,
“你们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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