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也没想到等来了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般,“你说真的?”
“嘘——嘘——嘘——”胤禩竖起手指比在嘴前不断的吹着嘘凑近了安禄山,喷了安禄山一脸吐沫星子。大声喊着,“别告诉别人!这是秘密!我深藏多年的秘密!”
安禄山身上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拿帕子不断擦着脸向后仰着,“知道了,不会说的。”
胤禩看着安禄山的表情心中乐开了花。心中打起了小算盘,夏卿染,爷为了你也算是拼了。回头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哦。
安禄山看着已经东倒西歪的胤禩,起了身往门外走。胤禩佯装一下子没抓稳安禄山,喊了出来,“哎…你干嘛去?”
安禄山喝了不少的酒,刚才又被胤禩那么嘘了几下这会已经是快要憋不住了,“……小解!”
看着几乎是脚步踉跄的安禄山走远,胤禩才憋不住哈哈大笑出来。
踢翻了桌前的空坛子,胤禩皱皱鼻子。跟爷拼酒,小样儿的你还嫩了点。今日莫说是这兑了水的酒,就是那原浆佳酿也不会让爷失了神智仪态。只可惜,爷现在虎落平阳失了权势只是个护院儿,不然还能有你动歪心思的份儿?
作者有话要说: 安禄山是冬天快要冻死的毒蛇,可胤禩却不是那个用体温救活他的农夫。
不过乖乖,也真是蛮拼的了。
☆、第五十七章 将计就计
回到软玉阁,夏卿染已经是等候多时。
扶着一身酒气的胤禩,“你这是跟谁喝酒去了?”
“安禄山。”胤禩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一饮而尽,“他今日不断试探你我之间的关系。只怕是,他现在正在帮那个王元宝出主意呢。”
夏卿染洗了个帕子替胤禩擦着脸,“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你怎么说的?”
“嗯…”胤禩有点支吾,“反正爷没跟他说实话。”
“没说实话?”夏卿染审视着胤禩颇为怀疑,“那日他明明看到了你在我房中过夜,想必是人就应该知道了你我之间的关系了。你怎么让他相信你的?”
胤禩明显想搪过去,可躲不过夏卿染的穷追猛打,咬着牙从齿缝里快速挤出几个字,“爷说爷喜欢男人。”
“什么!?”夏卿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胤禩翻了个白眼儿,“爷跟他说爷喜欢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夏卿染笑的蹲在地上起不了身,“乖乖,你还真是豁得出去啊。”
胤禩被夏卿染笑的脸上挂不住,决定换一种方式来止住夏卿染的笑声。
一把拉起夏卿染扔到床上扑了过去,略带粗鲁的扯掉了夏卿染的外衫。襦裙飘落露出了夏卿染如玉一般白皙的玉体。红烛闪动,如月影一般的纱帐内是一片暧昧的喘息和炙热如火一般的旖旎。
身上的衣衫被剥落,夏卿染本能的蜷起身体伸手抱住前胸遮住那细长胳膊根本掩不住的大好春光。胤禩看得眼睛一热,低下头搂住夏卿染的腰身落下了细碎如春雨一般的吻。
那吻温柔中带着一丝霸道,不断搅动着夏卿染心中的那一池春水。不一会,胤禩就听到了从夏卿染口中溢出的娇吟声,“嗯…胤禩…”
胤禩的大手不断在白皙的娇躯上游走、挑弄,看着脸色潮红眼神愈见迷离的夏卿染,胤禩得意的在她的锁骨处加重了口中吮吸的力度,那带着些痛的酸麻引得夏卿染一阵战栗,“唔…小东西,等不及了?”
夏卿染感受到他温热的大手来到了小腹处,那里窜出来的一阵一阵的电流将她弄的溃不成军,抱着胤禩咬着嘴唇微微点头。
胤禩的挑弄越发频繁却迟迟不见他有实质性的动作,直到,他听到了夏卿染一声又一声愈发急促娇柔的喘息才一个深深的刺入,顶的夏卿染一阵娇声尖叫。
……
情/欲褪去,胤禩抱着夏卿染说起了悄悄话。“染染,今日安禄山来试探我,只怕是王元宝的意思。这些日子,你一定要小心谨慎。”
“乖乖,其实我没明白他为什么要试探你?”
“王元宝惦记你不是一日两日了,不然也不会花重金买初夜。现在你是金夫人的摇钱树,她自然不好太过于逼迫与你。可若是,她一旦知道了你已非完璧,只怕…不再会似如今这般客客气气。”胤禩叹气,“只是我现在的身份实在是无法光明正大的保护你,只能告诉他你我之间无关系。”
“哦…”夏卿染的手指绕着头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这么算起来,我还是挺值钱的,对吧?”
“……”胤禩无奈的敲了敲夏卿染的额头,“夏卿染,你的脑子怎么就旁人都不一样?爷的重点是,这些日子你都警醒着点。不是你值不值钱!”
“哎呦,知道了。”夏卿染仰头露出一个笑脸儿,“但是,我还是觉得我挺值钱的。”
真是崩溃了。
“你当然值钱!”胤禩咬牙搂紧了夏卿染,“你是爷要从大门八抬大轿子抬进府的嫡妻!怎么能是银钱能相提并论的?”
“哎?乖乖。”夏卿染眼睛一亮抬头看着胤禩,“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
胤禩本能的觉得这绝壁不是什么好事儿,瞬间提高了警惕性,“你说吧。”
“那个王元宝和安胖子不是处心积虑的算计我们吗?”夏卿染提起安禄山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那个忘恩负义的胖毒蛇,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救他。既然他们想玩儿我们,那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啊。你说好不好?”
将计就计…胤禩不动声色,“怎么个将计就计法儿啊?”
夏卿染努力的想着计策,“嗯…他不是要买初夜嘛。那就卖给他咯,他给的银子就当我们给金夫人交房租了呗。然后…你就来救我啊…是不是很赞?”
赞你个大头鬼。
“就…这样?”胤禩无语,“你这叫哪门子将计就计?万一他要是对你做了点什么,后果谁来承担?”
“你傻啊。”夏卿染鄙视胤禩的智商没上线,“我们不是有穿梭仪么?他要干什么的时候我就启动穿梭仪溜…走…啦…你说他花了那么多银子,然后眼看我凭空消失…他会不会吓尿啊!哈哈哈。”
“他吓尿?”胤禩揪着夏卿染的耳朵吼了出来,“爷被你笑尿才对!不许这么玩儿。”
“哦,不许就不许嘛。”夏卿染耷拉着脑袋,“可是我真的很讨厌他,我要是把他吓的此生不举才好呢。”
胤禩实在拿夏卿染这么个贪玩儿的性子没办法,生怕她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打别的小主意,“染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你可不许乱来啊!”
夏卿染连连点头,“嗯嗯,我知道。放心吧小乖乖。”
“不行,”胤禩依旧不放心,“我们先约定一下,如果遇到了紧急情况去哪里?”
夏卿染掩嘴笑道,“你想去哪里?”
“宋朝。”胤禩翻着模式,口中念念有词,“这个模式不好,爷再也不要当保安了。嗯…富贵享乐…爷看就挺好。”
“富贵享乐?”夏卿染表示赞同,“反正你要是富贵了,也会拉奴婢一把的。对吧。”
“那是自然的,爷不会看着你饿肚子。那就说定了,如果有任何意外发生,就按照我们今日所约定时间地点启动穿梭仪。”胤禩生怕两个人有所差池,“染染,这不是开玩笑,你一定要记住。”
“放心吧,我不会玩儿过火的。”
王元宝府内。
“老爷,小人今日查出了与花辞关系紧密的男人。”
“哦?是谁?”
“是…软玉阁中的一名护院。”
“护院?”王元宝哈哈大笑,“那花辞一向自视甚高,又怎么会委身一个护院!?你有没有查错?”
“那日在花辞房中的男人确实是护院。只是…”安禄山有点难以启齿,“今日与那护院饮酒,那护院酒后告诉小人说…他与花辞只是同乡并无其他关系,而且…他似乎好龙阳。”
“咳咳咳,一个护院还有这个嗜好?”王元宝被自己的口水呛的连连咳嗽,“去试试他,看看是不是真的好龙阳。”
“这…”安禄山愣住了,“这怎么试?”
王元宝,你该不会是让我亲自上阵吧!?
“真是笨死了。”王元宝放下茶盏,“男人找不到,女人还找不到吗!?还有,不管那护院好什么,都别让他坏了本老爷的好事。”
“是是是。”安禄山连声答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连腹诽幸好不是让老子亲自上阵肉搏。虽然我安禄山口蜜腹剑忘恩负义,可这真枪实弹的上阵献身…还是让别人上吧。
夜幕降临,笙歌准时响起,大红灯笼点燃映红了软玉阁前的路。
一阵金玉落盘之声之后,花辞姑娘出场了。
今日夏卿染的出场格外的别出心裁,三层的阁楼上斜着拉起了层层相叠的大红纱帐。大厅内的宾客只能隐隐绰绰的看到几层纱帐后有身材妖娆的舞者正在和着节拍起舞。
那些舞姬穿的甚是不同于一般女子,露出的一截腰肢在红色纱帐的后面显得极为白皙诱人。就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想看清这些女子面貌时花辞猛然从那几层纱帐中一跃而起,将那纱帐悉数抖落露出了舞台上极具西域风情的妖娆舞姬。
效果自然是不必说的了。
王元宝看得心痒难耐,招手叫来了安禄山,“你动作快着些,这个女人我一定要得到。明日送五千两黄金到金夫人房间,她见到货真价值的金子,自然会应下来。”
第二日一大清早,金夫人睡意朦胧间感觉到屋内有人摸出了枕下的匕首起了身,“谁!?”
“金妈妈莫怕。”安禄山坐在桌前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我若是想害你,只怕你早已魂断梦中。”
“你有何事?”金夫人心跳不止,这些护院都白养了!
安禄山起身掀开了一个木箱,刚刚掀开盖子金夫人就看到了那金子夺人的光芒,“给你送金子来了。”
金夫人理了理云鬓起身来到箱前,“这么大手笔,所为花辞?”
“金妈妈果真是玲珑剔透人儿。”安禄山指了指箱子,“这是五千两,事成之后,还有五千两黄金送至你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 金夫人收下银子了。。。
☆、第五十八章 关于兴致
“唉,你们这些男人啊!”金夫人弯腰拿起一块金条掂了掂份量,“行,我同意了。不过,能不能得手,就是你们的本事了。”
“这就不用金夫人担忧了。”安禄山起了身,“不过是春宵一夜而已,相信自此之后金夫人又会添得一个尤物。”
送走了安禄山,金夫人看着那黄澄澄的金子微微叹息,在这青楼妓院之中保得一世清白只是书中传说而已。花辞,并非我金夫人不保你,而是…自你流落风尘之后便该知道这是一条你注定要走的路。
搞定了金夫人,安禄山连忙回到王元宝府邸报告喜讯去了。
王元宝得知金夫人松了口,也是一阵喜悦。花丛流连这么多年,他还没见过不爱金子的女人。招手示意安禄山走近,“去把那上次炼丹的道士给我找来。”
安禄山自然心知肚明王元宝要的丹药是什么,眼睛一转心上浮起了一个念头。
找到那个炼丹的道士要来了房中催情绝佳的丹药,可在转手交给王元宝之前安禄山留下了一粒。安禄山看着手里那粒还散发着香气的药丸邪笑,你王元宝吃肉也不能让我安禄山连汤都不给喝一口吧?
“老爷,这是那道士送来的药。”
“嗯,很好。”王元宝打开了小瓷瓶闻着里面的香气,满意的闭上眼睛,“去好好准备着,我花了这么多银子一定要物超所值。”
“不知老爷是想在哪里?”
“温泉汤浴洗凝脂,城南峪湖旁不是有一眼温泉吗?”王元宝想到那个场景笑容变得十分淫邪,“美人儿服侍鸳鸯浴,美哉!”
“是。”安禄山听着王元宝的话脑中浮现出那个场景,只是想象就已经觉得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自己身下正在迅速复苏的丁丁。
退出了大堂,安禄山开始琢磨怎么把那花辞姑娘带到城南的温泉。
可是搞定花辞之前,他还有一个麻烦需要解决。
软玉阁。
与夜晚酒醉奢靡不同,白日的软玉阁更像是一个小型的园林。湖水静谧,凉亭玉立。偶尔微风吹过还会带来一阵叮咚的琴音。
“花辞。”房门被推开,霓裳进了门。
房内的琴声戛然而止,夏卿染起了身,“霓裳姐姐怎么今日有空过来了?”
霓裳的脸色微红,“前些日子随着员外去了江都,买了些丝绸给你送来。快看看喜不喜欢?”
胭脂色的妆花段子冰凉细腻,夏卿染连声赞叹,“这可真漂亮啊!霓裳姐姐,多谢了。”
霓裳看着夏卿染脸上的喜色也展了笑颜,“你喜欢就好。”
“霓裳姐姐,这员外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