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可以承受得住,本王为什么就承受不住了?”
容峥反问,顿了一会,他又说:“无论如何,不许进宫!否则再见之日,你可便是皇上的什么什么妃了!”
“放心吧,只要我不愿意,谁都休想强迫我做任何事情,不就个进宫,你家容琋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
她虽然不愿意进宫,但是有些事情当面说清楚了更好,容峥都可以入牢,她怎么就不能进宫了!
“不许进宫!”
见黎红袖还真想进宫,容峥也恼了火,干脆直接对锦风命令道:“锦风,将这个女人看好,无论如何不许让她进宫,否则舀命来见本王!”
“是!锦风一定好好看好红袖姑娘!请王爷宽心!”
一旁的尤雅见事情不大对劲,容琋还真想让容峥入牢,他起身,轻按住黎红袖的肩头。
“稍安爀燥!一切听从王爷的安排!”
卫公公见他们几人如此,容峥虽然得罪了皇上等着入牢,但是他知道皇上不过就是一时气愤,等气消了,也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对于容峥他是不好得罪,对于黎红袖也是不好得罪,皇上看上的女人,将来指不定还是个贵妃级别的,或是皇后娘娘级别的身份。
他还是好生伺候着!
215【你安心地去吧!】
他还是好生伺候着!
卫公公一脸的为难,看向容峥,“王爷。。。。。。”
他双膝一跪,哭丧着脸,“请王爷不要为难奴才,没带红袖姑娘进宫,奴才不好交差啊!”
“那是你的事情,不是要本王入牢吗?是哪儿的牢房,说吧!”容峥淡淡地说。
开“王爷的身份,自然是宫内牢房!”
他想过让容峥入牢,他定不会配合的,谁能料到不过就是个入宫觐见,竟然比入牢还要难!
“那便走吧,尤雅帮本王看好她!”
效入牢,他并没什么可在意的,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黎红袖,这个让他放心不下的女人。
“你安心地去吧!”红袖我会好好照看着他的。尤雅点头。
安心地去吧。。。。。。
黎红袖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看向一脸淡漠的容峥,她说:“得了,我不进宫,有事你帮我扛着,就当是你欠我的!”
卫公公见今日是请不了黎红袖了,只差没哭了出来。
容峥在要离去前,突然一个回身,将黎红袖紧紧地抱在怀里,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好一会儿才离开她的小脸。
他说:“等我回来,你所说的要求,我可是还没有做到,不许趁此逃跑,更不许你喜欢上其他的男人,明白吗?”
。。。。。。黎红袖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突然心生不舍。
她将他抱住,踮起脚尖,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脸,“好好保重,我答应你不进宫见皇上就是了!至于皇上那边会怎么样,你可要想着办法尽快出来!”
见她难得地主动,容峥笑了笑,并没有要入牢的那种沉重的心情,反而觉得喜悦,这个女人是不是心里,开始有他的存在了?
“放心,皇上不会真对我怎么着的,红袖你这是在担心我?”
。。。。。。黎红袖没有回话,好一会儿,她才说:“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那些仇恨,我都不记了!”
“好!一笔勾销。等我回来,我们重新来过!”
容峥松开她的身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毅然地转身,朝着大殿的大门一步步走去。
如果他知道他这一转身,便从此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他一定不会走的,就算是抗旨也在所不惜!
重新来过。。。。。。她与他,会有重新来过的一天吗?她不知道。
看着他一步步远去的身影,突然之间,觉得这个男人离自己好近,好似幸福唾手可得。
卫公公瞧今天是请不动黎红袖了,又见容峥已经走出了大殿的门,叹了一声,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尤雅见她看着容峥远去的身影,笑了笑,问道:“怎么,舍不得吗?”
她这才回过神来,瞪了一眼尤雅,她问:“他会没事的,对吧!”
他也没想过皇上会下了这样的话,若是以前,他知道皇上绝对不会让他坐牢的,可是现在,为了女人,他可就不这么确定了。
真是。。。。。。红颜祸水!
笑了笑,尤雅道:“或许吧,皇上这江山,大半也是容峥的功劳,况且两人的感情向来都还不错,应该不会关他太久。我倒是担心,向来喜爱干净的他,怎么忍受得住牢房里的阴冷、潮湿与霉味。不过让他尝尝牢房的滋味也好!”
牢房的滋味。。。。。。她尝过了。
黎红袖一耸肩,“那我便先回房歇息了!”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去。
“红袖——”见她要走,尤雅上前一步,唤住她。
她停下了脚步,回头,“还有什么事吗?”
尤雅依然笑得素雅,他说:“不多与我说说话吗?这么急着回去!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见她与容峥如此,他虽然心里难受着,却也为他们感到开心,只要他们幸福就好。
“也好!我们走走吧!”黎红袖点头。
小道的尽头处,种了一棵枫树,有了一定的树龄,矗立在小道的尽头处,它的旁边是块青石板地,更显得孤立。
入秋后,枫叶便给染上了金黄或是红色,还带着浓浓的属于秋天的味道。
夕阳西下,他们踏着满地的暖意,在枫树下的木头长椅上坐下,几片火红的枫叶落了下来。
黎红袖拾起了一片红色叶子,看着叶子上清晰的脉络,轻捏着叶子在指尖处旋转着。
两人静默了许久,尤雅才开口问她,“这段时日与容峥相处得还可以吧!”
黎红袖点头,脚踩在落叶上,发出叶子被踩碎的声音,“还好吧,日子好过了一些,最起码好些天没受伤。”
尤雅看着她玩着叶子的手,白皙匀称,想去握她,却还是没有,好一会,他说:“那样便好了,我也不用担忧着,红袖你知道吗?”
“啊?”
见他好似有话要说,黎红袖丢了手里的叶子,看向尤雅,她问:“知道什么?”
216【你真心喜欢容峥吗?】
见他好似有话要说,黎红袖丢了手里的叶子,看向尤雅,她问:“知道什么?”
“我时常想起初识时你是说话的,虽然那时候的你是大胆了些,不过回忆的时候很美,如果当时我不顾虑到容峥,那么今日就不会是这样了,我总是会想到我们已经成亲,我可以给你幸福。”
“都那么久的事情了。”
她倒是没有埋怨过他,此时想想,如果当时尤雅答应了,那么现在就不会是这样子的,不可否认的,尤雅,她曾经有那么点点的心动过。
开他待她很好,印象变差的时候,是因为他所说的那句话,朋友妻、不可戏!还有当日容峥强吻她的时候,他只是袖手旁观。
她黎红袖特会记仇!
见她说得这么风清云淡,不愿意深谈的样子,尤雅又说,“是有些久了,转眼半年多就已经过去。很抱歉,我与容峥相识多年,容峥这人虽然贵为王爷,却是孤独的,他看上的女子,我自然不能够去与他抢夺,既然不能够与你在一起,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幸福,如果。。。。。。容峥不能够给你幸福,我会把你抢夺回来的!”
效黎红袖笑了,毫无形象地伸了记懒腰,这才正色看向尤雅,原来尤雅还一直对她心存那么一点点的眷念,她以为他对她一点点都不在乎呢。
“没什么幸福不幸福的,你知道吗,若可以,我真想远离你们!”她的幸福,不需要人家来怜悯,这才不是她黎红袖的风格呢!
苦涩地笑着,原来她这么想着离开他们,那么她对容峥呢?是不是喜欢着?
“你真心喜欢容峥吗?”
“怎么这么问呢?”
喜欢与不喜欢,其实她也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当容峥那么义气地全把一切的罪都揽在他身上的时候,那样的容峥确实吸引着她,让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
却也只想着与他一笑泯恩仇。
以前的一切,她不追究了,这样就好。
“因为你好象改变了容峥,你喜欢他是吧?”
他可以看出容峥对她的喜欢与在乎,也因她而改变,可是却看不出来黎红袖对容峥的感情。
是她藏得太深,还是从来就没有喜欢过?
“喜欢与不喜欢,我自己也不知道,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不过他确实有些改变了,对她突然变得婆婆妈妈的,而且温柔深情。
她知道容峥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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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
用过了晚膳,在阿秋收拾了饭桌的时候,突然问她,“红袖姑娘,桌布呢?”
桌布?
正打算吃饱躺会的黎红袖突然有点紧张起来,“桌布?不清楚咧,刚我都在外面,不就一块桌布不见了,大惊小怪什么,再去整块漂亮些的!”
“哦!”
阿秋点头,还是觉得她的话挺有道理的,不就是一块桌布,瑾王府里想要多少的桌布那便有多少。
可是。。。。。。虽然是一块桌布,但也算是遭窃啊!
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跑来清雅阁楼偷一块桌布?
待阿秋走后,黎红袖开了门探出了脑袋,见着守在外面的锦风,她说:“早些休息,我睡了。晚安!”
锦风点了点头,“有事情唤一声!”
“好!”
黎红袖点头,缩回了头,关上了房门,面对今晚的行动,心还是有些不大平静的。
一切成不成功便看今晚了!
过了今晚,她希望往后的路,可以简单一些,她所带走的东西也够她维持一段时日了,到时候她便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回到桌子前,她开始研墨,找了张白纸,笔尖沾墨之后,提着笔一番冥想。
她应该写个条子吧,也不算是不告而别,也不会让人以为她是凭空消失。
可是写什么好呢?写什么才能让容峥不会将她的不见归罪到锦风的身上?
她可没忘记,今天容峥所说的话,他说若让她进了宫,便要让锦风舀命去见他。
容峥生性凉薄,跟了他的女人,他都可以让人削了她们的手指头,而且眉头都不眨下的,而锦风。。。。。。她确实是有些担忧。
不可以因为她的离开,而害了他们,当然,还有阿秋。
难道。。。。。。带他们两个一起离开?
这个更不可能了,阿秋可能还好说话,锦风那就罢了,一知道她有想离开的意图,她就可以不用逃了。
龇牙咧嘴地看着薄薄的白纸,最后咬着笔秆子痛苦地想着。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可以放弃,可以忘记,那也是一种幸福的境界。
可是。。。。。。
她与容峥还不到这个地步吧!
他们现在可算是两清了,以往的一切她也说过,全部一笔勾销。
跟在厕所里憋着一样的难受,突然,黎红袖双眼一亮。
217【对不起,我不能够和你成亲】
跟厕所里憋着一样的难受,突然,黎红袖双眼一亮。
下笔如有神一般,白纸上的黑字慢慢地多了起来。
她写的是一句徐自摩的诗,“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招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凭空出现在这里,此时走的无人知,虽然她还带走了不少的东西,不过那么点首饰,容峥他还不看在眼里呢!
开瞧着自己写上的那略带狂野的字体,这就是属于她黎红袖的风格!
幸好出身武术世家,她老爸在她小时候习惯押着她学点古典些的东西,书法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她懂得的,虽然不多,但应该也不算是太少。
最后黎红袖还在下面小字标明了一排字,“备注:容峥,是我自己走的,与他人无关,别找锦风与阿秋的麻烦!否则是小狗!”
效在纸张上吹了又吹,直到吹干了墨迹,才放在桌子上舀着纯白色的陶瓷茶壶压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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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拜见皇上,瑾王已经入了大牢,红袖姑娘不肯进宫,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
“大胆——连让你宣个朕的口诣,你都办不了,朕留你何用!”
书房内,容琋在听到没有将黎红袖请进宫的时候,突然扔下了手里的奏折,拍案而起,打断了卫公公未说完的话。
卫公公颤抖着双间,将头低低地垂着,口中喊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本来红袖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