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止吧!放在我这里还不容易引人注意。”
“哈哈,被你看穿了!”田德拉尴尬的笑笑,儿子太聪明,一点都不好玩。
“王夫人,到了!”马车停住。
田德拉跳下车,走进老屋,看着刘飘飘的装扮,田德拉摇摇头,腾腾的跑出去,又腾腾的跑回来,看的刘飘飘一愣一愣的。
“去换上,梳男人的发样!”飘飘长的不惊艳,但也算是小家碧玉的一个,再加上骨子里有一股淳朴的气质,让人越看越舒服,她一身女装带在身边不大让人放心。
☆、23 出乎意料外
“去换上,梳男人的发样!”飘飘长的不惊艳,但也算是小家碧玉的一个,再加上骨子里有一股淳朴的气质,让人越看越舒服,她一身女装带在身边不大让人放心。
刘飘飘不解的接过衣服,依言换衣服。
田德拉走到燃烧过的灰烬旁,两手捧起木灰搓起来,然后抹到自己脸上,然后走向刘飘飘,年轻真好,皮肤多嫩啊,都害的她下不了手。田德拉心一横,抹了上去。
“这样比较安全。”
“原来这样啊,姐姐考虑的真周到!”刘飘飘拎着自己可怜的小包袱跟了上去。
一天下来,田德拉没了刚坐马车的兴奋感,马车颠的她胃里七上八下的,异常的恶心。她现在超级怀念二十一世纪的柏油马路,还有她可爱的QQ车。
“姐姐,你好些没?”刘飘飘倒了杯热茶递给她。
“你叫什么?”
“哦,我忘记了,田大哥,你好些没?”
“这还差不多。”田德拉环视客栈一周,这才接过杯子。
出了杨家,她不再是王大婶。现在本尊田德拉,不过目前是田公子。
“我去给你熬些粥吧!”刘飘飘见她饭没吃几口,以为她是坐马车的不良反应,也就没多想。
“恩,也好,麻烦你了!”田德拉也以为是自己的胃不舒服,想着喝些清粥或许会好些。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周过去了,按说早该适应坐马车了,可是她还是依旧恶心,什么也吃不下,人日渐消瘦下来。
“姐姐,待会进城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是啊,娘,还是找个大夫吧。”娘最近瘦了好多,他好心疼啊。
“恩,听你们的。”她也不再坚持,再这么下去,怕是会要了她的小命。
马车在一家医馆前停下,刘飘飘搀着她走下马车,洛庭则和车夫去对面的客栈落脚。
“恭喜姑娘,有喜了!”
“什么?”田德拉和刘飘飘同时尖叫。大夫赶紧捂住耳朵。
“你再说一遍!”
“姑娘、姑娘有喜了。”大夫结结巴巴的,他好像说错话了,这位姑娘好像不高兴。
田德拉身一摇晃,眼看就要倒了,刘飘飘赶紧上前扶住她。
怎么就没想到呢?
来到这里有三个月,大姨妈从没来过,原以为是她没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大姨妈才延后的。怎么就没想到是怀孕了呢!
刘飘飘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大夫,然后搀着还没回过神的田德拉了走出去。
看到客栈楼下等她的儿子,田德拉这才回过神来。
“飘飘,不要告诉小老头。”
“什么都不要问,让我先想想。”
刘飘飘只好闭上嘴巴。
晚上,泡完澡,田德拉坐在窗户旁梳理自己的头发,她不排斥先上车后补票,可问题是她票有了,没车可上,杯具啊!
刘飘飘端着一个碗推门进来。
“关上,赶紧关上。”刘飘飘飞到窗户边,把窗户关上。
“夜风这么凉,吹感冒了怎么办,你现在可是有孕在身。”
“飘飘,我决定生下来。”田德拉说出自己的决定。
“好啊!”刘飘飘听到她的决定很高兴。她私下里一直有个声音:是她的孩子投胎过来的。
☆、24 是你做多了
“好啊!”刘飘飘听到她的决定很高兴。她私下里一直有个声音:是她的孩子投胎来了。
“你”突然刘飘飘想到了什么,一脸同情的看着她。
“不是,”猜到她想问什么,田德拉把事情笼统的说了一遍。
“这么说你不是被人欺负了?”刘飘飘以为有人欺负姐姐是一个寡妇。
“恩!”
“你只见过他两次面?”
“恩。”吃面那次他没看到她,应该不算吧!
“你只知道他的名字,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恩。”她没交代,她还知道他的别院,只是她离开就没回去过。
“你也太糊涂了!”刘飘飘气的脸发青,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说实话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事情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田德拉也是一脸的委屈。
“一定是那个男人霸王硬上弓。”
“恩。”迟疑了一下,田德拉点头,其实她想说:霸王硬上弓的是自己,可看到刘飘飘的脸色,还是不要说好了。没想到,平时看着她小白兔的样子,发起威来还挺恐怖的。
“飘飘,这个不要告诉洛庭。”
“可是瞒不过去的。”
“过一天算一天吧,小老头太早熟太,我怕他想太多。”
“不能说他想太多,只能说你做多了。”刘飘飘一语点中要害,说的田德拉抬不起头,这种结果她也没想到啊!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把药喝了吧,早些休息。”
田德拉望着面前黑乎乎的药,皱起了眉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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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看过大夫之后她就没再犯过恶心,田德拉摸着肚子,之前或许是肚子里的孩子怪她粗心,特来提醒她吧。
“我们赶了多少天的路?”
“十九天。”洛庭回答。
“林大哥,到朔月城还有多远啊?”一手掀起车幔,田德拉问车夫。
“今天翻过这座山,还有五天的路程。”
“还有五天啊!”田德拉嘟囔着一张脸,她的屁股快坐成两瓣了。
突然马车停住了,外面传来说话声,田德拉拉起车帘,看见不远处站着十来个大汉。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欲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田德拉扑哧一声笑了,古代人打劫都说这句吗?太没创意了!
“你笑什么?”领头满脸胡须的大汉冲着她大喊。
“我笑你没创意,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吗?”
“什么意思?”大汉问身后的小喽啰。
“老大,他笑你没文化!”小喽啰应声。
“什么?竟然笑老子不识字,弟兄们,给我上。”
“你们快跑!”田德拉见他们群涌上来,赶紧拉着儿子和刘飘飘下车。
她学过防狼术,用来对付十来个大汉,虽说有些螳臂挡车,但至少可以抵抗一下。她用巧力放倒两个大汉,心里有些得意起来。
“啊!”一不小心她跌倒了,领头的大汉拿着刀冲过来,田德拉吓的尖叫起来。
“啊!啊!”一声声惨叫传来。
“咦?”没事!田德拉睁开眼睛,十来个人全都倒在地上哀嚎,那个领头的大汉也倒了,旁边站着一个穿藏青色衣服的男人,手里挥着一把剑,眼见就要下去了。
☆、25 路过马风山
“咦?”没事!田德拉睁开眼睛,十来个人全都倒在地上哀嚎,那个领头的大汉也倒了,旁边站着一个穿藏青色衣服的男人,手里挥着一把剑,眼见就要下去了。
“住手!”田德拉冲上去拉住他的胳膊。
是他!那个跟在洛轩后面的男人,记得洛轩叫他武略。
“他们不是坏人,没想过要我们的命,只是吓唬我们而已。”田德拉拿起大汉落在地上的刀。
“你看,刀都没开锋!”
武略看看她没说话,把剑放回鞘里。
领头的大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多谢大侠,多谢公子!”
小喽啰见老大跪下来了,也跟着跪下来。
“多谢大侠,多谢公子···”
“起来,起来,这不是折我的寿吗?”田德拉赶忙要他们起来。
“爹,爹···”洛庭跑过去,扑在她身上。
“没事,娘···;爹没事,你看,爹好好的。”还好改口及时。
“好自为之!”武略冷冷的扔下一句话,看了洛庭一眼,然后跨马离开。该做的他都做了,再发生什么事是他咎由自取。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德拉没来由的叹口气,他没认出来是她!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领头老大再三叩谢。
“不用了,看你们也不是坏人,出来打劫应是迫不得已。”
还是头一次有人说他们不是坏人,一帮大汉两行热泪下来了,看的田德拉一愣。
“公子,我马大刀和弟兄们都是逃犯,但我们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领头的马大头拍拍胸脯。
站在田德拉旁边的刘飘飘一听到逃犯,则反射性往后退了两步。
咦!看来她遇到绿林好汉了,田德拉来了兴趣。
“说说怎么回事?”
“我是前面阜城的马大刀,县太爷的儿子强抢民女,我看不过去,就出手了,嘿嘿,谁知力道没拿捏好,把他腿打折了,他成了残废!”马大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是他活该!”闻言,田德拉义愤填膺。
“我是马二刀,也是阜城人,我抢了邱员外家的粮食···”
“我说,我说,我是马五刀···”
“老五,还没轮到你,”马三刀打断他。
“哈哈,不要着急,一个一个的说。”看的出来,他们都是热血心肠的大汉,只不过是太鲁莽了,才落到打劫的地步。
一帮人就这样席地而坐聊了起来,刘飘飘也不自觉地靠了过来。马大刀从怀里摸出一张大饼,撕了一块递给她,田德拉也没多想,就接过来咬了一口。刘飘飘见状,也接过来放在嘴里。
田德拉数了一下他们的人头,正好十个,她指着最小的那个说道。
“你是马十刀!”
闻言,马十刀抬起头,嘴里还叼着一块大饼,一脸的崇拜。
“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
田德拉笑笑,前面几个都是一刀、二刀、三刀往下排的,他看着最小,一看就知道是十刀。
“你是第十个,叫马十刀,那再有一个兄弟叫什么?”
“马小刀!”马十刀回道。
“那马小刀后面的呢?”
“这个?”马十刀看着前面的九个大哥,都摇头。
“那马小刀后面的呢?”
“这个?”马十刀看着前面的九个大哥,都摇头。
“叫大毛好了,大毛、二毛、三毛、四毛···”田德拉开玩笑。
“恩,好啊,好啊···”十把刀齐点头,德拉、洛庭和刘飘飘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捧腹大笑。
“有幸结识各位好汉,是我田某的荣幸。”田德拉学着他们抱拳。“我还要赶路,就不打扰了。”
“马车呢?林大哥?”田德拉扭头喊着,发现车夫跑哪里去了。
“爹,别喊了,我看他撇下我们自己跑了!”
胆小的车夫!田德拉气呼呼的嘀咕着。
☆、26 初来乍道朔月城
阜阳城客栈里。
武略等着店小二上菜,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飞身出去跨马赶回马风山。
来到白天打劫的地方,地上到处是凌乱的痕迹,不甚明朗的月光下,依稀可见两行车轮压过的痕迹,是通往阜城方向的。
按照马车的行程是不可能到阜阳城的,可从这里到阜阳城并没有落脚的地方,路上也没有见到什么人,难不成是让强盗掠去了。
武略直懊悔自己的大意,骑着马一宿没睡,抹黑在山里寻找,当东方微亮的时候,他犹豫片刻,然后策马离开马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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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受邀在马风寨里住了一夜,虽说山寨里条件差了点,但好歹有个落脚的地方。
第二天在山寨吃过早饭,便回房拿包袱准备离开。
“马兄,这个给你!”这张银票是早起时候儿子给她的。
“这是?”马大刀大字不识一个,不过还看的出来这是张银票。
“这是一千两,你找人去兑了吧,把大家都安顿好,不要再抢劫了!”
“弟兄们不得已才走这条路的,城里到处通缉我们,实在是没地方去啊!”大家最近都在饿肚子,看见银票马大刀没拒绝。
田德拉沉思,给他们钱只治标不治本。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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