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裕太,走吧。”
“可是……”
“走吧。”观月双手插在裤袋里冷冷扫过千石:“圣鲁道夫的人不是那麽好欺负的。”
山吹众人似乎也很受打击,南健太郎抚著额一脸头痛:“我是知道这家夥很乱来,没想到居然乱来到这种地步,搭讪小学生……”
“还是个男孩子!”东方雅美补充。
喜多一马踢了踢千石:“喂,别装死,说清楚怎麽回事。”
千石顺势倒向坛太一,坛太一惊叫:“呀,不要靠近我……!”
“……!”
这边龙马牵著攸瓷走向青学啦啦队,突然手上一顿,转头,就见攸瓷被一个穿著红色运动服的卷发少年扣住脖子用力揉著他脑袋:“喂,小鬼也来看网球啊?”
“嗯……头发会乱!”
攸瓷伸出手想护住头发,只害得头发被乱得更乱。龙马皱起眉,上前将攸瓷拉出来:“攸瓷,这家夥就是若人宏?”
“不是,是切原。”攸瓷给龙马介绍:“切原是好朋友。”
“mada mada dane。”龙马扫切原一眼,没什麽兴趣的撇过头:“攸瓷,走吧。”
“啧,真是嚣张的小子。”看著被龙马拖走的攸瓷,切原眼里泛起红光。
观月走下台阶,经过切原身边顿了顿:“立海大二年正选切原赤也?”
“怎麽,你认识我?”切原挑挑眉,一脸得意:“我很有名吧?”
观月勾了勾嘴角:“嚣张的家夥。”
追上攸瓷,问:“攸瓷,昨天的约会怎麽回事?”
“你没被怎麽样吧?”裕太一脸著急。
攸瓷疑惑的摇头,龙马替他补充:“昨天还有个城成湘南的若人宏也是。”
“还有一个?”裕太惊到,又急又怒。
观月绕著发梢点了点头:“明白了,这件事交给我。”
虽然攸瓷没被怎麽样,但搭讪小孩子的家夥绝对不能就这样估息了。观月眼珠转了一圈,安排好圣鲁道夫後走向切原。立海大切原的资料,他还是很清楚的。
“我可以坐这里吗?”很亲切似的问。
“随便,别来烦我!”
切原的回答,如资料所述,是个脾气相当不好的家夥,不知道攸瓷是怎麽和他交上朋友的。还是“好朋友?”
观月在切原身边坐下,向他身後的真田点了点头,状似随意的问:“切原君和攸瓷是好朋友吧,不知道怎麽认识的?”
“关你屁事!”
“不会也是搭讪吧?”鄙视的瞄了他一眼。
切原果然中计,皱起眉问:“你说什麽,什麽搭讪?”
“你不知道吗?”观月挑挑眉,又一脸无奈的耸耸肩:“唉,说起来真叫人不放心,你也知道攸瓷的性格很容易被骗的啦,就在昨天攸瓷出门就碰到了一个城成湘南网球部的学生,当时他啊……”
明明完全不知道的事,却被观月描述得绘声绘色。随著观月的讲述,切原脸色越来越沈,真田压下帽檐保持沈默。观月初的八卦水平可是有目共睹的,就算知道观月在骗切原,他也不打算站出来给自己找麻烦。
攸瓷被龙马带到青学啦啦队这边,立即被朋香绑上一根写有“青学加油”的发带,同时裁判也吹响了哨子。不管观众席上如何吵闹,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转到比赛场上。
青学VS冰帝的比赛,正式开始。
(0。5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6 有安慰到吗?
冰帝对青学的比赛,精彩不言而喻。
第二双打:忍足侑士,向日岳人VS菊丸英二,桃城武
第一双打:冥户亮,凤长太郎VS乾贞治,海堂薰
第三单打:桦地祟弘VS河村隆
第二单打:芥川慈郎VS不二周助
第一单打:迹部景吾VS手冢国光
双方势均力敌,每一场都是堪堪获胜,令观众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由於第三单打桦地祟弘和河村隆同时负伤,两队均弃权,最後的得分为1:2,青学险胜一局。决定最後命运的,就是第一单打的双部之战,迹部景吾VS手冢国光!
攸瓷茫然的坐在观众席上。手冢爸爸和迹部的比赛很精彩,因为两个人都很厉害,对於自己的对手也很满意,双方都倾尽全力。但是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变了。好象是因为大石提到了手伤。
攸瓷也才知道原来手冢爸爸左手受伤了,但还是坚持比赛。迹部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轻松,沈著脸,倔强地将球打到某一点,手冢爸爸的手肘每接一次球就红一点,渐渐变和红肿。明明冷汗都流出来了,脸上却显得很平静,始终毫不示弱的将向迹部回击著。
这一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仍旧没结果,手冢爸爸的手完全肿起来,颤抖著几乎拿不动网球拍,却仍旧坚持著回击。迹部全身是汗,眼里压抑著痛苦。
“不管怎麽样,这场比赛,我一定要赢。”
抛弃自己的骄傲,迹部认真承担起部长的责任。就算被骂无耻,他也要打败手冢。
手冢始终平静:“我不会输。”
攸瓷攀在护栏前,担忧的看著手冢爸爸红肿的手臂。突然被人抱起,攸瓷转头,紧紧抱住不二爸爸:“手冢爸爸受伤了?”
“啊。”不二摸摸攸瓷的头:“攸瓷,认真看著,这就是手冢的坚持。”
“嗯。”
攸瓷很茫然。
比赛场上那样压抑的气氛,声嘶力竭呼喊加油的观众,坚持带伤比赛的手冢,放下骄傲的迹部。在这个夏天,流尽一地的汗水,拼尽最後一丝力气,只为一场胜利,这些东西不是他能理解的。他一直以为,网球是有趣的游戏,那些坚持和执著,他不懂。
在最後倾尽全力的两人,以手冢无力过网的削球为终结。当裁判以7…6判冰帝获胜时,场上没有一丝声音。
攸瓷静静看著手冢微笑著仰起头,汗水从他脸颊滑落,笑容里有满足,释然,以及更多他不能理解的东西。
两人在球网前握手,迹部突然高高举起手冢的手,伴随而来的是海啸般的欢呼。所有的一切荣耀都是为了手冢,尽管他输了比赛,但毫无疑问,他值得所有人尊敬。
这是场最棒的比赛!
由於冰帝与青学是2胜2败1平,因此组委会决定由替补加赛。
冰帝的日吉若VS青学越前龙马。
日吉虽然表现不俗,仍是败给龙马。
关东大赛第一场,冰帝VS青学,青学获胜。
散场之後攸瓷上前牵住手冢的手,问:“手冢爸爸,手会痛吗?”
手冢摸摸攸瓷的头:“抱歉,让你担心了。”
手冢不愿意谈,也没人敢提起,青学众人怀著担忧的心情解散。在岔路口和不二告别,不二叫住攸瓷,很郑重的对他说:“手冢就拜托了,如果是攸瓷,一定没问题。”
“……嗯?”疑惑,不明白不二爸爸的话。被摸摸头,在脸颊上亲了一下:“攸瓷就用攸瓷的方法吧?”
攸瓷皱起眉,是要攸瓷做什麽吗?为什麽不说清楚呢?
牵著手冢爸爸的手回家,彩菜妈妈在门口迎接著,温柔的笑容里透著无奈:“回来了,今天做了鳕鱼寿司和刺身,洗完澡就来吃饭。”
“啊。”
“国光,青学获胜了对吗?要加油!”
“……啊!”
今天应该也是平常的一天,白天打完比赛,回家和手冢爸爸一起洗澡,吃彩菜妈妈做的美味饭菜,然後手冢爸爸看书,攸瓷做作业,晚上一起睡觉。
唯不同的是手冢爸爸手受伤了,虽然手冢爸爸一点也没表现不同,攸瓷还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压抑。
第二天陪手冢爸爸一起去医院,碰到花园里休息的幸村精市。幸村坐在轮椅上,微笑著对手冢说:“昨天的比赛我听说了,真期待和你在全国大赛上的交手。”
“啊,祝早日康复。”
“嗯,你也一样。”
两人经过幸村身边,攸瓷被幸村拉住:“手冢君,暂时把攸瓷交给我吧!”
“……嗯。”手冢犹豫了一会,摸摸攸瓷的头:“在这里等我。”
“好。”攸瓷答应,看著手冢走进综合大楼。
被幸村牵著手,抚著他脸颊问:“攸瓷在担心吗?”
“嗯。”攸瓷点头:“手冢爸爸不开心?”
虽然迟钝,还是可以感觉得到别人的情绪,但攸瓷完全不会应付这种事。平常的话,别人生气也好难过也好,他基本上都不理的,但现在难过的是手冢爸爸,攸瓷不知道应该怎麽办才好。
被幸村捏捏脸:“我想能真正安慰手冢的,也只有攸瓷了。”
“要怎麽安慰?”
“这个啊,就靠你自己了。”幸村摸摸攸瓷的头:“是攸瓷的话,一定没问题。”
“……?”根本就听不懂,攸瓷皱起小脸。
等手冢爸爸从医院出来,攸瓷还是没想出来。其实手冢爸爸脸上根本没有表现过不开心,所以攸瓷就算想说安慰,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好。把蛋糕分给手冢爸爸,他会不会高兴一点?
刚回到家手机就响起,攸瓷接通,听到大石学长小小声的问:“攸瓷、那个、手冢怎麽样了?”
“刚从医院回来。”攸瓷回答。
那边大石立即紧张起来:“那、那没事吧?医生怎麽说?”
“不知道。”攸瓷抿了抿唇:“手冢爸爸不开心。”攸瓷是很体贴的想帮忙的,可是不知道应该怎麽做。
“不……不会很严重吧?”那边大石声音都颤抖了。
跟著是杂音,有人接过电话:“喂,攸瓷?”
“不二爸爸。”
“手家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嗯。”
“手冢现在恐怕不会想见到我们。攸瓷,手冢就拜托你了。”
攸瓷困惑的皱起眉:“攸瓷要做什麽?”
“呃……安慰他吧。手冢恐怕短时间内不能再打球了,我们又帮不上忙,如果是攸瓷的话,一定没问题。”
结果除了说,攸瓷一定能帮上忙以外,还是没有告诉攸瓷应该做什麽。
攸瓷呆呆坐在客厅,今天本来应该上学的,因为要陪手冢爸爸去医院,所以请了假。看看表,圣鲁道夫应该刚做完练习。回房间拿了自己的网球拍,攸瓷敲开手冢爸爸的房门。
“手冢爸爸,陪攸瓷练球吗?”
“……啊,好的。”手冢犹豫了一会才答应。
手冢从没有对自己昨天的冲动後悔过,即使手再也不能打球,他也绝不允许自己认输。只是很遗憾,不能再陪著大家走到最後,医生对他的手臂很不乐观。
坐在台阶上,静静看著攸瓷对墙壁做发球练习。攸瓷双手无法协调,十个球里能打出一个已经算好的。攸瓷却毫不气,不停的发球落空,仍旧认真练习著。早晨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因为太过用力,脸上覆了层薄薄的汗水。手冢心里一阵怜惜。
“攸瓷,先休息吧!”
“嗯。”
攸瓷闻言收了网球拍,转身走向手冢,将网球拍背在身後,满脸认真的站定在手冢跟前。
手冢掏出手帕给攸瓷拭汗,攸瓷仰起小脸看著他,抿了抿唇,突然说:“攸瓷喜欢网球。”
手冢怔住,看小孩子认真又郑重的对他说:“攸瓷会认真打网球,像手冢爸爸一样喜欢网球,不是游戏。就算受伤,攸瓷也要打网球,要去全国大赛。”
手冢嘴动了动,最终什麽也没说,只是温和的看著攸瓷,紧紧将他拥进怀里。
攸瓷靠在手冢肩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没有用。只是昨天迹部和手冢爸爸的比赛,让他第一次深切知道,原来网球不是游戏。所以他也要认真对待大家重视的网球,就算受伤也绝对不放弃,像手冢爸爸一样。
他只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二爸爸和幸村要他安慰,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
想了想,抱住手冢肩膀,认真问:“有安慰到吗?”
“啊!”被放开,唇被吻住,对上手冢温柔的眼睛:“谢谢。”
(0。3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7章 去德国?
虽然手臂受伤,但学习仍旧不能落下,手冢第二天就回了学校。攸瓷同样被送回圣鲁道夫。
攸瓷进到更衣室,把网球部众人吓一跳。裕太抢先问:“攸瓷,你可以来学校了?”
“嗯。”攸瓷点头。
柳泽推开裕太:“问的什麽,又不是攸瓷受伤。攸瓷,手冢国光怎麽样了?”
攸瓷闻言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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