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干什么?
“我想要送你这个……”
我趴下了,我败给你了,原来你是为了感谢我送我东西啊……
他掏出一个丝帕包着的东西。
打开来,我一看,是一对翠绿的耳环。
很漂亮的那种。
在月光以及他那朦胧的目光的诱惑下,我不知怎么就凑过去了。
他慢慢给我戴上了左边那只。
又慢慢要给我戴上右边那只。
“啊,不行不行我右边的耳洞已经……”
没说完,耳朵一痛接着一凉,表明,已经戴上了。
“你右边的耳洞已经怎么了?”
他无辜地望着我问。
“……已经长实了,戴不上耳环了。”
我无奈地把整句话补充完整。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我只是……”
“没关系,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走到门口,打开门准备回去。
我再一次肯定的,受伤了。
在门口又走了两步不到。
又是一道门开了,不过这次走出来一个人。
是我们的皇帝同志,欧赫。
他看到了我,之后不到两秒,瞬间瞪大了双眼。
“你、你、这、这是谁给你戴上的?!”他指着我的耳环问。
“欧静。”我一撇嘴。
还是受了伤才戴上的,代价很大,到现在还在痛呢!
“你、你和他私定终身了?!”
“什么私定终身,不过是为了感谢我治好了他的病才送我一对耳环。”
狂叹。
“不是?!不会的。在我国,男方给女方戴上了家传主母的玉石就表示和她私定终身了。”
好你个欧静,一对玉耳环就把我买下来了?!
“在我国不是,我国传统是男方给女方左手无名指戴上订婚戒指。”
“你过来。”
干嘛?过去就过去。
他一把扯过我的左手,扯下他代表皇族权利的传国戒指给我戴了上去。
无名指。
哭。
那么粗鲁,好疼!
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嘛……
我第三次受伤了。
回到房间躺下,满脑子混乱地睡过去了。
半夜又醒了过来。
发现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
是……玉的。
无奈。
来人临走还很卡哇伊地偷香了我一口。
还能有谁?
西门呐西门……
这是怎么了这是?!
订婚流行风吗?!
我大脑彻底当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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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下楼买了一坛陈年花雕回了房间对着它开始研究“花雕之所以被称做花雕是因为酒坛子雕刻得千奇百怪花花绿绿”这样的问题,那是不可能滴!
事实上我正半躺在床上抱着酒坛对着窗外美景插上自制吸管开始边喝饮料边考虑着逃婚这个挺无奈的事宜。
天大地大居然无处可逃了?!
往北,那是我们在水一方,太后她老人家还参着佛呢!保不齐回去她老人家一只信鸽我就把我卖给她儿子了。
往南,那正是摘星门、天涯海阁、特工基地三大门派荟萃所谓“百家争鸣”的地儿。
往西,那是柔弱美人延郡王欧静之封地是也。
往东,那是咱安小郡王欧阳的封地。
往中原,对不住,皇宫就在那里,人家皇帝同学可亲自坐着镇呢!
所以说我很无奈。
天大地大就愣没有我安然的地儿。
然后我就在床上胡思乱想开了。
然后郁闷地发现80年的陈年花雕根本灌不醉我,我根本就连“一醉解千愁”的能力都没有。
你说我当初干嘛要吃下“千杯不醉”呀我!
真是纯属闲出屁来了。
然后就无精打采得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花雕。
实在无聊就哼起了周董的《四面楚歌》。
果然心意相通才能唱出共鸣。
我现在不就完全四面楚歌了么?
而且不是“有家不能回”而是完全“无家可回”。
烦恼地甩甩头,耳朵上的耳环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
想了想,实在太无聊了,我决定写家书。
决定后我找小二买来超级大号的绢。
一整匹。
我的家书写起来可有一定难度啊!
侏儒给巨人写信,你觉得会容易吗?
得先计算写多大号的字人家才能看得到。
不然就等于寄去一堆黑墨点点儿去。
然后得找足够大的绢布而不是宣纸。
你也不想你千辛万苦写好的信被巨人因打开时太激动而手一抖就粉碎掉对吧?毕竟我们的宣纸对于巨人来说等同于包糖果的那种入口即化的糯米纸。
接着你得用手抓住水桶一样粗、和你一样高的毛笔写大字。
要写得规范而字体通俗易懂,不然在巨人手里等于废纸,说不定真给包糖吃了。
这些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和锻炼。
我在地上铺开绢布开始写——爹~娘~冒号……
当时是早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
而当我写完正文的第一段时,中午的阳光已经洒满大地了。
我的胃尽职地告诉我,我饿了。
于是我扔下“笔”下楼祭五脏庙去了。
当我回房并一直写到落款时,银色的月光已经广照天下了。
一道流星,划过夜里,一闪一闪的。
所以我开开心心地收工吃饭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把整匹布卷好捆好背去古代“邮局”花银子去了。
当然,我没忘记在布里夹了些已制成干花标本的、师傅要的珍贵草药。
师傅大人你们还好吗?
有没有生个小宝宝出来啊?
哦,我忘了,公鸡下蛋,不对,是男男生子这个基本上,很难。
如果我把以上三行字写进家书那我想我的师傅们估计会千里追杀做为徒弟的小孩我。
聪明如我当然没有写啦!
有那时间还不如去“刘记”买几只烤鸡腿当宵夜。
心动不如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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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选拔大赛开打(上)
无处可逃的事实并不影响本大小姐逃避麻烦的决心。
五位在各自领域内位高权重还大大滴有钱的极品男同时不顾我的意见私自强行与我抢定婚约给本小姐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逃避也是一门艺术。
它的成功与否在于本人的聪明与否。
本小姐不常运用智慧并不等于说本小姐毫无智慧。
事实上你不得不承认本小姐自臭屁神仙处得来的天才头脑对吧?至少我就可以只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毫无阻力地背下并熟练掌握一大堆书。
这就说明本小姐IQ不低。
这同时也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
我完全可以想出办法来让他们自己提出解除婚约并对我自身没有伤害。
据说皇宫附近有片原始古森林程半环状包围了皇宫,被称作本国的天然护城墙。
至尽无人敢住。
因为传说那里住着一只至少15尺高的、疑似属类人猿类动物的怪物。
但我离开巨人家族前在一次与庄主夫人也就是我娘的胡侃烂侃时意外地得知我还有一“万俟”(qí)姓氏的舅舅住在另一片林子里。(还有姓“万俟”的……)据说他还养有一只名唤“金刚”的猩猩。
所以现在的我很自然地就想去参观一下。
顺便也借来解决我目前为止比较头疼的问题。
毕竟娘舅娘舅自然算我娘家的人喽!
而嫁娶事宜自然需要男方挑着聘礼拜访我们女方的家长。
既然自家庄子回不去了那我们娘舅同志理所应当就得给外甥女儿我的终身做主。
而据我娘说这位娘舅大人长得“惊天地泣鬼神”而且十分溺爱他的外甥女儿我。
我转了转我那狐狸般机敏灵动的大眼睛,由此打定了主意。
除了欧阳外大概还没人接触过我们巨人一族。
而欧大导游在接触的那段时间还不凑巧地有点眼疾。
也就是说我亲爱的娘舅大人会对这五位“大人物”造成不小的震撼效果。
或者说,打击。
承认吧各位帅哥,你们想娶的是个天才。
她可以把你们冲动的小火苗借“父母之命”掐灭。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没日没夜的与“金刚”兄弟搞好关系,甚至不惜为他亲手打造一美女猩猩给他,来安慰他这么多年来一颗孤寂的心。
然后花言巧语把我们送聘礼的队伍领头换成他们自己。
可是结果却让我倍受打击。
让我不禁怀疑——
难道,天要亡我?!
不是,天要嫁我?!
看我的聪明才智给天神们造成了威胁所以找来五个帅哥把我套牢在一个小小的家庭里面?!(某蛇:你这家庭还算小?!一个皇帝俩王爷俩武林黑道大佬……不是,是一个,魔教那位已经转正了,那就是黑白两道的大佬诶!)
什么?
你想知道结果?
好吧……
一切都要从我们魔头(还是习惯叫他魔头)同学的一句话说起。
他这话是在见了我娘舅大人以及金刚兄弟以后说的。
当时娘舅大人微微一笑,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黄板牙。
我说:“这就是我的家人,你们看到了这样的家人还想要娶我吗?”
我们的魔头同学很不以为然地重重一哼:“我们要娶的是你又不是你的家人,管他们长什么样子干什么?”
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后悔前来的迹象——
皇帝同学忙着遣散后宫以及给我设计别馆事宜;
延小郡王忙着倒在我怀里高呼娘舅长得太吓人他害怕让我安慰他;
安小郡王忙着仔细观察我娘舅等人以弥补他眼疾时的缺憾;
西门小神偷忙着跟金刚兄弟比谁跑得更快。
好嘛,大家都有活儿干。
我精心设计的局竟然没人买账!
于是我郁闷地让娘舅大人随便帮我挑一个做夫君。
人家却豪爽地大手一挥,说:“你自己挑吧!”
一句话就把我打回起点重新来过。
我、我、我……
我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史无前例空前绝后宇宙无敌超级霹雳尼加拉瓜瀑布汗。
还自以为给大家设计了当头一击,却没想到真正受到当头一击的,是我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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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来,在舅舅大人安排的“迷你”庄子我那个院子里房门口坐着郁闷。
五大箱子聘礼所拼成的“假山”叠成一人多高。
可倒底要选哪箱却让我无所适从。
选了这箱主人那些箱子们的主任便会怒气冲冲杀去玩真人PK。
顺便提一句,这个延郡王……不,现在我习惯叫他静美人,这个静美人的武功修为竟然和其他几位都不相上下!
选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本天才的日子就俩字——难熬啊……
郁闷地我直想找人P个K。
PK啊PK。
PK?
PK!
我有办法了!
让他们几个找块地儿PK一下最后的赢家我再义无返顾地娶他……不是,义无返顾地嫁他。
厚厚。
本天才真是天才啊!
学樱木一拍脑袋……
立马揉两下,呼,还真疼。
樱木那超级硬的脑袋我武功再高估计也比不了。
找来一红布条(巨人尺寸的)我往上些了行大字——
老公选拔大赛正式开打!
把两端固定在我房檐的两端,横幅就这么弄好了。
从“假山”拆下两箱下来摞到一起再铺上块布,再拆下一箱放前者旁边,建议报名处的桌椅就算凑齐了。
我再飞其它院子里把我的“老公候选人”房间把他们叫来。
把他们塞进我那空空如也的房间里关上门。
好,老公宝座争夺战开始~
里面不时传来“噼噼啪啪”的阵阵打斗声。
我在外面是越等越担心。
不一会儿,门一开,静美人灰头土脸地出来大喘粗气表情难过。
我心疼地喂了颗“正气丸”,起码顶半甲子功力。
给他简单整理一下,又推了出去。
又一会儿,门又一开,西门小子脱力地倒了出来。
我又一心疼又喂进一颗正气丸。
一不留神又被他偷了口香兴高采烈地进去了。
再一会儿,欧阳和赫同时踉跄着出来了。
一人一颗喂下肚,我一人香一口,又给送了进去。
不久,魔头也出来了,相当镇定,但双手颤抖脸色苍白一看状态就不怎么好。
不用说了,一颗丸子下去,自己又进去了。
但在门口被他舌吻了很久很久。
可是没声了。
我有点担心,但转念一想可能在拼内力阶段。
那我可不便打扰。
眼看中午了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