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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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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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探春惜春归来,周瑞家的接了锦匣告退。惜春叽叽喳喳要秋纹帮她戴宫花,还要探春也戴起来,一块给宝玉看看。
  几人说笑着往屋里行,宝玉垂目敛去眼中闪烁:他在偷偷截别人的善缘呢!某王姓小官联着红楼名人刘姥姥,小官之重孙王狗儿如今只是一农人,娶了刘姥姥之女,又接寡居的刘姥姥为他带儿女。因过冬欠食刘姥姥带着外孙板儿到荣府打秋风,找到周瑞家的。周瑞家的作了个引见,凤姐随手赏了刘姥姥二十俩银。后来荣府覆灭,刘姥姥救了被“狼舅奸兄”所害的凤姐之女巧姐儿,这在红楼判词中写的分明:“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偶因济刘氏,巧得遇恩人。”
  这事大约发生在他十一岁的冬天,但如今好些事提前,谁知会不会是今冬?他怕凤姐因欠皇银之事烦恼,懒理刘姥姥,那还不如他接手,任何善缘都得珍惜啊,说不定到时刘姥姥能把他赎出来。
  却说冬至过去展眼便是腊月,贾瑞终返学堂,一来过年不能不回家,二来他祖父仍要他明年去考县试,以验证县试是不是真的“考身体”。
  宝玉一问之下,得知他母舅在皇家猎场做马夫,求了上司许外甥来打杂。因贾瑞是荣国公的重孙,这事倒也没难度。一年弓马练下来,贾瑞筒子壮实不少,皮肤粗糙爪子粗糙,说话好似咆哮,有那么股兵匪味。
  宝玉审视一番颇为满意,暗打主意帮这家伙过了县试:贾代儒那么大年纪,贾瑞能接下家塾,他就多一个地盘。
  于是他考起贾瑞的功课,别说,贾瑞苦读十多年四书五经,真论功底比他厚实,加之这一年有母舅盯着没能把书本丢一边,基本底子全在。
  假石头放心了,许诺帮他温课。
  贾瑞自是感激涕淋,口口声声不忘某只的再造之恩。
  贾兰贾菌看他们说的热闹,嘟着嘴说也要去考县试。这一申请两只早已提过,宝玉心里没底,真包子呢,转过年也就一只八岁一只十岁。现在看看,依稀今年没去年那么冷,便答应去和政老爷、儒太爷说。
  不料贾环也挪着碎步过来,要求同赴考。
  宝玉两眼圆瞪,自打去年县试过后,政老爷因他要赴府试没再提要求,他便乐得不管贾环。这会打眼一瞧,就这软绵绵白呼呼的小模样,别特么死在考场!他不想开罪小白眼狼,巧言推托:“不是我不帮你,此乃搏命的事。你得问过赵姨娘,老爷那儿你也得自己说,只有司塾这边我能帮你说。”
  两只嫡包子立即跃武扬威,炫耀他们的蹦跳功夫。
  贾环一片心酸,他和贾兰贾菌原就玩不到一块,又憋着口气,悄悄求生母给老爷吹枕边风,让他去习练弓马,却被赵姨娘劈头盖脸臭骂,说宝玉没安好心,也就他这个傻瓜信。他自己去求老爷,又挨了一顿骂!
  这事吧,是政老爷极讨厌什么弓马,那是他的弱项。再说了,书生几个习过弓马?科考只要身体好就行,他两个嫡子也没特地习练过,一个十四考上秀才、一个已过两关。
  宝玉每天晨昏定省,政老爷这段日子心情郁郁,他总会挖空心思来几句宽慰,已经很能在政老爷跟前说上话了。
  这天他携贾杯贾兰给政老爷请安,把事儿一说,政老爷略一沉吟便答允贾兰去考。
  他老人家也是有考量的,莫看贾兰比宝玉小,进家塾比宝玉早,且用功,底子颇扎实,身体也结实,不妨一试。
  宝玉又说无需去庄子上,家塾就很好,儒司塾已同意把空着的塾师房收拾出来,如此吃住现成,不受过年影响。这回政老爷没马上答许,说见过儒司塾再讲。其实他是想去看看塾师房好不好,贾兰是他的长孙,虽脸上不露,心里岂能不看重。
  至于贾环的申请,政老爷一句话驳回:“再读三年!”
  看贾环垮塌下脸,政老爷气乌眼,难得地吼了通大白话:“休得好高骛远!兰儿三岁启蒙,读了六年,也不过去试试!宝玉路还没走稳就识了几千字,前前后后换过多少业师,你真以为你二哥只读两年就考过县试府试?笑话!”
  宝玉心的话:老爷子哎,你说少了,爷读了两辈子!还知道考题,这才过了!
  却说贾家私塾是两位国公爷那会置的,塾师房有两套,分里外间,红木家俱再过百年也坏不了,火坑年年修缮,不用怎么收拾,贾政看罢表示满意。
  这次赴考明公正道,无需劳动他那班清客悄悄联保,于是政老爷随贾代儒一块,直接找乡党为三个孩子一并联保了。服侍的人也不用另拨,贾兰本有两个长随,宝玉的四只小厮可供他用,靠这么近,差什么东西回家取即可。
  政老爷还额外关心了一下和贾兰住一间的贾菌,看他有两个十五六的小厮便放心了,余事交给身为叔叔的宝玉去办。
  小贾兰将参加县考,贾母自是又生了通气,但政老爷已老脸皮厚,任老太太怎么说岿然不动,反正他的儿他的孙,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纨例行扮木头人,她的焦虑已过,明摆着这回县考没有宝玉考时那么冷,且京县考棚修好了,不用在学宫吃穿堂风。
  宝玉笑眯眯装无辜,听了两天唠叨后,他也躲到学堂去了。话说年关前后是挣钱的大好时机,为什么不去庄子上要呆在学堂?为的就是指挥挣钱!
  小年一到其他学子散尽,正月过后才会再来。
  秦钟不肯随众散去,盖因秦业去世才半年多,他带孝在身,自觉与蔷府热闹的过年氛围格格不入。贾瑞对此无所谓,反正秦钟不会跟他住一起。贾兰贾菌则由衷欢迎,塾师房的炕大得很,几小只横过来睡都成。宝玉颇有些感叹,原著中秦可卿亡,秦钟了无悲伤,灵前与智能儿偷~情,应是不知秦可卿乃他一母同胞的亲姐。
  闲言不述。这个隆冬某只一手抓钱一手抓文,在帮几只温课时少不得夹带舞弊内容。正月底他搂着媚人交的利润、贾琏分给他的万余俩银票,伴赴考的三只赴京县。秦钟也跟着,所谓近朱者赤,至少这会他满心想走科举之途,以慰亡父在天之灵。
  依旧是住政老爷奶兄的院子。这回有经验了,媚人早早带了几个婆子来服侍,贾政又请了荣府常请的给太太奶奶们看病的鲍太医随行。
  其实鲍太医非太医,是因他医术好,得了个“太医”尊称。
  此行没什么悬念,两只包子和宝玉一样擦了一年劣质酒,手脚只生了轻微冻疮。贾瑞的冻疮厉害些,也没达到恐怖程度。但他们小病大养,愣是拖到县试放榜单。
  贾家阖族再次迎来从未有过的特大喜讯:一年过了三个县试,最小的年仅八岁!
  一个多月后便是府试,在二房坚决反对、贾琏夫妻不愿,贾赦夫妻无所谓下,荣府没搞庆宴。其时政老爷痛哭流涕,说祖上欠银还摆宴,他咽不下,把贾母气得肝疼。
  荣府都不庆,另两边也没折腾,贾菌的寡母娄氏一心盼儿子如宝玉一样连过两关,贾代儒则觉得人家八岁十岁就过了,自家孙子二十多,再开心也不好意思。
  府试在顺天府,院子是老贾家的,乃当年贾代化为贾敬府试所置。之后族人前赴后继,这院子又只是普通的三进院,没有雕栏玉砌,贾珍便任之成为阖族公用物。
  四月天不冷不热,有长随小厮足够,无需丫环婆子。但重重备了各式药材,鲍太医继续随行,要知道春季易生病。
  亏得准备充分,第二天贾兰一出考场便昏倒,是夜发高烧。
  宝玉见他脸上出现小红点,魂都散了,问鲍太医会不会是出天花?
  鲍太医锁眉道:“大热大汗大渴,左右衬皆脉大洪,此乃阳明热症。又兼咳嗽……”
  宝玉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不为良相则为良医,他没这本事,只想知道有无生命危险!于是索性借口上马桶,魂入五彩石小空间。
  五彩石来了通更悬的,不过最末给了句他能听懂的:“急性扁桃体发炎。”
  宝玉松了口长气,但这病在古代也要命,惟有切夜给贾兰擦烈酒降温,且不顾小包子咽喉巨痛,残忍地亲自灌药。如此过了一夜一天复一夜,贾兰才脱离危险。
  受贾兰高烧影响,明明开了金手指的贾菌发挥失常,名落孙山。
  贾瑞和贾璘住在另一侧房子,又有贾代儒夫妻陪考(押考?),没往他们这边跑,直到考完才知贾兰高烧。于是贾瑞筒子幸福地过了,贾璘很遗憾,再次落榜,假石头不可能为这个乱恋林妹妹的傻子开金手指。
  回过头说等榜单期间的事——
  贾兰是扁桃体发炎,中药治疗不可能眨眼就痊愈。顺天府距京都没多远,李纨获悉急急奔来。她到时贾兰已无大碍,倒是贾菌因小心灵承不住重压喝上了汤药。贾瑞贾璘不甘示弱跟着头疼脑热,鲍太医闲闲开了安神药命长随煎熬。
  既然只是调养,李纨有闲心和宝玉聊起府中诸事,提及秦可卿又一次病卧在床。
  秦可卿之病已呈常态,三天好两天病,李纨没太当个事,碎嘴的下仆们也没多话。
  宝玉却知道按原著这位美人命不久矣,有心让陪考长见识的秦钟先回去。又一想,秦可卿的丈夫婆婆都在身边,没有弟弟为姐姐伺疾的,况且明面上两人还不是亲姐弟。再则宁府那种环境,对秦钟来说有百害无一利,便没出声。
  如此这般,当他们五月中旬归府时,秦可卿已是病沉。
  宝玉猛然想起一件要命事,顿时如猴子PP被火燎奔去找贾琏……
  

☆、第48章、欠皇银:秦氏亡棺案出

  
  什么事将宝玉急的如猴子PP被火燎?当然是棺材案!
  原著中秦可卿死后,贾珍比死了娘老子痛苦百倍,非要好棺材板。以秦可卿的身份只能用杉木板,他怎么都看不中,最后薛蟠献上贵棺:“原系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因他坏了事就不曾拿去。现在还封在店内,也没人出价敢买,你若要就抬来使罢。”如此要命的事,阖族只有贾政不痛不痒劝了句,贾珍不听,他也就不管了。
  大白天,琏二不可能在家。宝玉杀去贾蔷处,蔷哥儿也不在,下仆告之去了某酒楼。
  宝玉即刻要贾蔷的下仆带路,李贵尴尬进言:“那块是……是戏班,爷若不能等,奴才去找?”
  “戏班”两字说的很含糊,再加蔷府下仆说是“酒楼”,多半那是另类青楼或小倌馆。宝玉吐了口浊气,发现自己事急犯浑,完全可以着人将贾琏找来,于是重重点头:“钱启一块去,告之琏二爷十万火急,他要醉了,背回来!”
  两长随应声而去,张若锦又进言:“让茗烟在这块等吧,爷先回府?”
  宝玉摇头,他还没向Boss们请安,更衣时听袭人说秦氏病沉便窜出来。这会回府,四下请安一通,万一秦可卿上赶着咽气呢?咱们的薛大呆仗着是赦老爷请来的已过明路,不大敢跑来荣府晃悠,在宁府那边却是混的风生水起,据说生意脑袋竟不错,卖了不少莫明其妙的玩竟给宁府纨绔们。
  等候的时间格外难挨,某楼也不太近,过了一个多时辰,冠带微斜、口喷酒气,身上带着暧昧香味的贾琏方被请回。
  琏二爷知道宝兄弟无事不会强请,打着哈哈道:“哥八百里加急赶来了,上刀山下火海,只管发个话!”
  宝玉是在偏房客厅等,一个眼色众仆皆下去了,斟茶丫环也被茗烟们挤眼歪鼻地拖走。
  贾琏神色凝重起来:“穿梆了?”——他最担心的莫过挣的银子被贾赦掏走。
  宝玉冷笑一声:“比这严重!薛家是皇商,我担心他家有常人不能用的寿材……”
  琏二瞪大眼:“真给你说着了!有一副樯木寿材,出在潢海铁网山上,说是做了棺材万年不坏。这不小蓉奶奶病沉,说是且冲一冲,珍大哥看了几副上杉木板都看不中,蟠表弟说他们家木店有副薛姨父当年带到京都的寿板,是义忠……”
  讲到这儿他嘎然止声,一张脸煞白,当时他只顾将滞销货卖个高价,竟没多想想!真个要命,有些事没想到时不觉得,想到了魂都惊掉:逾制一经追究阖府阖族治罪,甚至可往谋反上牵,那便是诛九族!偏偏那是坏了事的隐太子曾想要的寿材。
  宝玉也脸发白,他没想到要命的寿材会在秦可卿还活着时就冒出来了!他没早早给贾琏放下话,是怕讲太早对自己不利,多少预言家没好下场,要么变成别人眼中的妖孽,要么别人认为你是危言耸听之辈,再不拿你的话当回事。
  半晌,贾琏呐呐道:“这怎么劝珍大哥,他准不当个事。”
  宝玉擤了把脸:“宁荣二府私底下逾制的地方多了,逾着逾着便不当个事,连那不能开的大门石狮子前都要派上几个健仆显‘脸面’。这也罢了,可以说是为指着不明白的人往角门子走。但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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