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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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重生-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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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生非,讲理讲不过了就要摆老师架子、就要骂人、就要打人……”

    卞晓军要气疯了:“我说你怎么了!剃个光头、穿得不男不女的!就是个小流氓……”

    唾沫星子乱飞啊,还好汪新站得远,没受到影响,能继续保持平缓的语:“我从5岁起就一直是这个型,行为守则上只有说不让留长,没说不让剃光头。而且,坐牢的是要剃光头不假,但剃光头未必就是坐牢的,充分条件、充要条件、必要条件这应该是中学数学的内容,连中学毕业生都应该知道的……”

    教导处里的老师们不少露出了惊奇的神色,胡元蛾则插进来问道:“汪新,这些东西你都自学过?”

    汪新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暴料:“我现在在自学数理方程。”

    三个牙疼般的吸气声响起,然后那龚老师道:“要是真这样,那你是大学生水平了!我大学的时候感觉学习很轻松,考试很容易,就只有这门课补考的——到底真的假的?”

    “考他一下就知道了!”韩夫之道,“正好我在本科函授,给他找道微积分的题来做一下……”

    题目很简单,但汪新还是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解出来,因为虽然他能把书上的内容记住,但因为做的题目少,所以并不能熟练运用公式定理什么的。

    但这就很不简单了,一个初一的学生做出了大学数学的题目,那还了得?

    所以韩夫之勉励了汪新几句,说他很不错,但看起来知识掌握得不牢固运用得不熟练,应该继续努力之类——然后预备铃便响了。

    在那几分钟里,卞晓军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第三节课是英语课,胡元蛾的课,因为第二节课下课就直接去了教导处,所以教案讲义之类的东西都还拿在手里,她便直接和汪新一起往一(6)班走。

    走了几步,便把手里刚刚领到的表格递给汪新:“前两节课的补一下,老师来上课了就把课程记上,自习就记自习,没来上课的就留空什么都不要写。”

    汪新接过来,点头应着,胡元蛾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会想起来学数理方程的?那个东西那么难!”

    “不是我想学啊。”汪新挠了挠头,“学着学着就学到了吗……”

    对于这个回答,胡元蛾十分无语……



………【第十八节 出风头了】………

    而事实的真相并非是如汪新所说的“学着学着就学到了”,如果不是有需要,他才不愿意去研究这种特别费脑细胞的玩意儿呢。

    汪新之所以学数理方程,是为了完善几个球类游戏。虽然说自己在图形处理方面没什么天赋,但汪新觉得自己至少可以把球的运动轨迹做得更贴近现实一点——有风的时候什么样、没风的时候什么样;受力的时候力气大了怎么样、力气小了怎么样、力的方向又是什么样……诸如此类。

    算法是程序的灵魂,由不得汪新不重视,但研究算法确实是一个很痛苦的事情——汪新前一世大学数学就没基本没有上过多少课,这一世虽说记忆力人,但公式例题记得再熟,也还是得多做习题才行啊——如果不考书上的原题,理科考试开卷闭卷其实分数差不了多少……

    而汪新还要写小说、还想做个前好多年的网络游戏策划案——好吧,这些事情不急,只是汪新总想做上一点儿,但电视节目却是必须要搞的,现在正忙着呢!

    汪新一忙起来,就讨厌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烦他,所以开学第一天就跟卞晓军掐上了……

    随后的几天卞晓军虽说对汪新没什么好脸色,却也和他一直相安无事,而卞晓军讲什么东西汪新也不去听,只顾写自己的东西——他现在有这个胆量了,因为汪涵跟他说过“上课别给他捣乱就行”这样的话,依着汪新的经验,再看看卞晓军之后那两三节课的表现,估计卞晓军也不会主动来找自己的麻烦,于是汪新便先在语文课上开始做些非课堂上的事情。

    然后他觉得这样的话还是不够,便去找班主任胡元蛾商量,靠着自己比胡元蛾要流利一些的口语换取了英语课可以在不离开坐位、不打扰其他同学的前提下自由安排;接下来汪新又缠上着胡元蛾帮他向其他老师提出申请,做了几张去年的初一期末试卷之后(包括语文),汪新再次成为班级中的特权阶层。

    汪新因为个头在班里最高,开学第一天早自习班主任来排座位的时候,是让成绩好的先挑,他就去了最后面一排。而其他的好学生们自然是尽量往前面坐,前面六排每排8个坐得满满当当,然后还有两个学生——一个是主动选择最后一排的汪新,另一个也是主动选择最后一排的高个男生,成绩第三十几名,叫做魏立军。

    多出来的这两张桌子排在教室的中部——前面座位是2…4…2排列的,留着两条过道,汪新和魏立军就在最后一排那个“4”的两端,隔得很远,所以汪新根本不用担心自己上课做的事儿被人现——他不相信坐在自己前面的女生敢扭过头来一直看……

    所以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愣是没有一个同学现这家伙上课的时候不专心的,反倒是有几次老师的问题没人回答得上来,便叫汪新救场,使得他很出风头。

    但更出风头的事情还在后面……

    9月12日,星期一,早上5:5o,汪新踩着铃声打着哈欠,拎着书包直接往*场上去,加入了自己班级的早*队伍。

    八十八中的早自习有5o分钟,这5o分钟还分成了两段,而且每一段都规定了要读哪一科——同样的,晚自习一天两节(45分钟一节),也都是规定要要做哪一科的题目。

    虽然说因为在老师面前表现了一下才能,他自由安排时间老师不会管的,但汪新还是觉得这种规定很无聊——自习自习吗,应该是学生自主安排,缺什么补什么啊!

    但汪新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办法改变这个状况,因为早晚自习排科的目的之一是让任课老师能在这个时间段内去班级指导一下学生——如果不排科的话,要么就是没人去,要么就是很多人去搞得乱了……

    而汪新作为学习委员,则要记录每节课老师的出勤情况,这其中就包括了早晚自习。

    所以汪新不得不来,但他不乐意来这么早,所以每天虽然起得很早,但都是先把手里的电子表定好时间,找个地方练着太极,闹铃响了才往学校赶,每天都是踩着铃声进学校。

    今天进了队伍之后,前排侧平举后排前平举一散开来,汪新把包往地上一放,扭了扭脖子准备做*,却现旁边同学们的眼神老往自己身上瞄。

    扣子没扣错,裤子也没穿反,摸了摸脸上也没感觉有什么东西,汪新觉得心里有点毛,这时候旁边魏立军便问了一句:“汪新,昨天是不是上电视了?”

    汪新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而且他也知道了一件事——魏立军看的是重播……

    周一早*的时候,全体教师会在*场上开一个小例会,所以班主任不能象其它几天那样站在班级队伍后面监督,魏立军对汪新竖起了大姆指:“你厉害!都上电视了,名人了啊!”

    然后下一句就暴露出了他的意图:“你得请客!”

    “没问题。”汪新顺口应着,开始跟着音乐做*。

    旁边几个同学见他应下来,胆子便也大了,有个叫朱洪志的男生便叫道:“汪新,我要吃酒心巧克力。”

    又有个叫王钟的道:“我喜欢吃酸梅粉,汪新,大方点呗?”

    这些要求并不过分,反正自己家里小店都有卖,等会回去吃早饭的时候带些过来就是了。汪新微笑着,正想答应,旁边魏立军开始打抱不平了:“哎哎哎,汪新能请客就不错了,哪来这么多要求,人家又不欠谁的。”

    “他有钱吗!我们要打土豪分田地!”旁边陈政华叫道,“电视上说了,他赚了很多很多钱,我爸说了,他得干几十年才能赚到……”

    后面几排的同学开始热烈讨论起来,伸头探脑的样子引起了主席台上体育老师的注意,于是他立刻喊了一声:“那边的!一年级6班的是吧?后排几个同学干什么的?做*是用嘴作的吗!”

    于是汪新的耳边立刻清静了许多。



………【第十九节 饭局】………

    吃过早饭,汪新各种各样的零食拎了有三四斤到了班级,来一个同学便叫他(她)来抓上一小把,算是满足了同学们的要求。

    而吃饭的时候,汪涵则说道他的同事以“儿子上电视了”为由要他请客,时间定到了周六晚上(1994年还没双休呢),而且同事们提出了一个要求:无论如何都得让汪新到场。

    汪涵调到八十八中来已经三年,虽说学校离家不是很远,但汪新却从来没来玩过,绝大部分的老师都不认识他,这次出又了风头,那还不得好好地跟他聊聊——有的老师则直接表明:到时候要带自己孩子去“学习学习”,*得汪涵只能不往地谦虚,至于心里有多美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汪新不喜欢参加这种饭局,因为有着那么多的长辈在,他没有任何办法去控制气氛,所以到了周六,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收拾好了书包之后,有位叫刘子涛的老师来叫他,说要骑车带他去饭店,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直把汪新愁得一脸苦涩,好像是要上刑场似的。

    汪涵这个学年带初二,二年级组三十多个老师来了一小半,再加上汪新的绝大部分任课老师(卞晓军说家里有事,没来),连同几个老师带来的家属,一共在幸福酒店坐了三桌。

    幸福酒店在古彭是个老字号,饭菜质量至少也是属于中档偏上的,但因为地理位置并不是太好,所以只能靠着优惠的价格来吸引回头客。但即便如此,汪新估摸着这三桌也得吃掉汪涵接近一个月的工资。

    和在富山乡的时候不同,富山中学的老师很喜欢起哄叫谁请客,但赴宴的时候总会带上些大大小小的礼物,其实也就是相当于找个由头大家聚一聚交流一下加深下感情。而八十八中的老师们则不是这样,他们很少找理由让人请客,一旦有人请客了那便肯定是抱着吃大户的心思去的——汪涵来了三年,汪新出了三本书,再加上这次上电视,汪涵已经是第四次请客了,只是前三次的时候汪新都不在古彭,没去陪客而已。

    而汪涵被请的经历则只有三次,还有两次是去参加婚宴,却是少不了随份子……

    汪新可以理解老师们的举动:市里的消费比之乡下要高出不少,而老师的工资福利比之乡下的老师提升的比例则没有那么高,“穷老九”确是名副其实的……

    所以汪涵在这方面花钱家里没人觉得心疼,至少自己家的经济好得多,而且毕竟也是一种拉近同事关系的应酬活动,偶尔请上那么一次也无所谓。

    但汪新却不想参与进去——跟老师们没啥共同语言啊,自己来了就是当个人型道具用的,以供老师拿来给自己的孩子作比较刺激他们的上进心……

    所以汪新实在是提不起心劲儿来,挤着笑脸跟老师们应酬着,打招呼敬酒什么的做的其实也很周到,但那表情却还是让人看出了不对。

    一位叫司马义的数学老师便问了:“汪新,怎么看上去有点不高兴,是不是不想跟我们这些老师在一块?觉得别扭?”

    那可不是吗……

    但汪新却不能实话实说:“不是了,司马老师……”

    想了一下,他决定装作说实话:“我不是说不喜欢跟老师在一块,我是不喜欢这个场面,吃饭喝酒花这么长时间,正常十来分钟就能吃完了,有那个时间我不如去看书、学电脑、写东西——干什么不行啊……”

    他这话一说出口,汪涵赶紧解释:“他就这样,从上学之后就不喜欢跟人一起玩,都是自己搞自己的……”

    一众老师连连点头:“了解了解!”

    更有那把孩子带来的,这会又找到了教育孩子的机会:“xx,你看看人家,知道时间宝贵,你呢?没事就去看电视!你就不能跟人家学学……”

    汪新听得那个难过啊:这不是把自己推向人民群众的对立面吗——已经有大孩子偷偷向汪新翻白眼的了。

    但汪新又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能尴尬地继续敬酒——那司马义老师说了:“想走可以,但不能敬酒只进行一半吧,其他老师那不得有想法?”

    那就没办法了,汪新只能继续下去。

    老师里也有故意刁难的,汪新去敬酒的时候抛出些问题来,汪新若是答得不好他便不接,但还好,这些问题汪新都能对付得过去。

    五半点开始的饭局,汪新一直被折磨到差不多六点半才被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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