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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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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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简单,将桃子一个个洗干净,将上面的细毛丝用粗布刷干净,而后放在烈日下晒,将表层水份晒干,而后夹了大把盐巴,还有甘草一起放在瓮子里密封起来,放在地窖里存起来,过了两个月便可以拿出来吃了,味道是极好的,饭后开胃消食。

    只是今年怕是没人会去理睬它了。

    忽然,清风吹过,桃园中,竟然响起了清脆的萧声,幽幽扬扬,听起来应当是出自男子的,那当中带着豪迈,气壮山河的雄心壮志随着萧声而出,初春之夜,竟然让人听了心中为之振奋,似乎心中也有着雄心壮志一般呼之欲出一般。

    忽而曲风一转,婉约细腻,柔情万千,似女子在徐步河边,又有清柳拂面,佳人迎面,动人万分,柳叶上水珠未凝,经风一吹,晶莹玉露滴落红尘,扰了千万善男信女的心、、、、、、

    晚清听得如痴如醉,忽然心痒,若旁边有一琴,当真是情不由已与之合奏,这大概就是惺惺相惜吧!

    起身想去寻那同音人,可是方站起来,想想不妥,倒不是因为深夜出外有违妇德,毕竟她从不在意这些,而且在外人眼中她都已经不是清白的了,又岂在这一次呢?

    只不过此次是与凤孤一同是去参加武林大会,中间必是有不少风波的,还是不要自找麻烦!只好做罢。

    只是眼睛却是不放弃地搜寻着园中人影,只见夜色中风吹桃叶,婆影娑娑,那有什么人影。

    而萧声,也在此时停止了。

林中打斗声

    晚清仍不放弃,又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人影或是萧声,唯有遗憾地关上窗户,准备就寝。

    可是窗才关好,就听到林内响起了打斗声。

    晚清一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是直直就要前去寻找,才推开门,就见门外站了四名侍卫,笔直而立,夜色中,一身黑,却是把她给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在这儿?”她问,有点儿白痴的问话,毕竟,站在这儿,除了保护她,那里还有别的事情呢?

    “二夫人,我们在保护您。”其中一名侍卫道,声音平板,却并不显得无礼。

    想了想,没说什么。

    是自己迟钝了,四个大男人站在门口,她可是一点知觉也没有。

    可是她若知道,这屋上还站岗着四名梁上君子,而且就在她居睡的屋顶,那时她会更惊讶的。

    这凤孤虽不喜欢她,但是也不想一路惹了麻烦,所以防护上,也是没有怠慢。

    只是她却不曾想,这些人个个武艺不凡,呼息均匀平低,又岂是会闹出什么动静的。

    “林中发生什么事了?”她问。

    那名侍卫摇头。

    “我想去看看。”

    “二夫人,爷吩咐了,要保护好您的安全,这半夜更是多事之时。若是您实在有事,等属下禀了爷。”他话很简短,却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若是想出去,除非凤孤首肯,否则怕是难了。

    “那你帮我去看看?”晚清知道若是去请示了凤孤,只怕他是决计不肯的。于是只好退而求次,她只是担心吹萧之人。

    似乎冥冥中,她已经将他当成是为知已了。

    有时候,有些人,是可以为了同一个爱好而成为知已的。便是如此,她能够从萧声中,感悟到吹萧之人,是以有了些感。

    “是。”侍卫点头,一个闪身,人已飞身而去。

    晚清站在门口,一直等着,眼前剩下的侍卫却只是眼观鼻,鼻观嘴,静站不误,谨守本份。

    过不久,就见去了的那侍卫返了回来,而这时外面的打斗声也停了。他对她行了一礼,而后道:“回二夫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无人影了。”

    晚清点了点头,没有问他可有什么情况。不过看来应当是没事的,毕竟,死人,总要见个尸的。

    再者,若是当真有什么事情,侍卫如此回答,便是不想说明的,若是她问了,也未必能够得到结果。

    于是关门上床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双儿去服侍晚清起床洗漱。

    在床头唤了几句,却不见她醒过来。这是从来不曾发生的事情啊!因为晚清向来浅睡,清晨从不贪睡,有时候心情一好起得比谁都早,可从未像今日一样唤了几句都不起床的。

    双儿先还不觉得什么,只以为当真是连日赶路累坏了,见时间还早,于是隔了一会又叫了几句,这次还大声许多。

    可是却不见帷幔内有任何声响,这时她才惊觉不对禁,赶紧拉开帷幔,就见晚清双眼紧闭,动也不动。

    一时想起出门时晚清曾说过这一路行来必会有不少风险的。

    一惊,冰冷的手就向她的鼻息处探去。

    直到感受到那暖暖的气息一颗跳着的心才算是安了下来。

中毒

    她轻轻摇了摇晚清,就见晚清微微睁开眼看着她,却是半晌说不得话,嘴张了张,又闭上了眼睛。

    双儿知道不对,赶紧去找了凤孤来。

    凤孤一脸难看地走进屋内,倒不是他担心晚清的身体,只不过,他保护的人出了事,这是对他能力的一种挑衅,而他的骄傲是万万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一走进去,方感觉到屋内不寻常的香气,是一种淡幽幽的清香,吸得大口了,却是浓郁之极,是一种极好闻的香气,而这种香气,他恰恰认识,是一种毒香,他赶紧命了人将窗户打开。

    双儿也是机灵之人,见凤孤的行动,知道必是有问题,可她却无法顿悟出问题所在,于是心更焦,直逼得两眼通红,只差那眼泪往下流了。

    “爷、、、我家小姐没事吧?”她问,眼睛是直视着凤孤的,似乎只要凤孤说出有事,她也就跟着去了一般。

    “没事!只要睡上一天一夜就好了。”凤孤轻描淡写地道。

    是的,这香有毒,可是这毒却不是针对中毒之人,而是针对与中毒之人交***合之人,与之交***合之人过毒后无药可医,会慢慢地精神委蓑而死,不过中毒之人也并不是全然无害。

    中此毒睡上的这一天一夜之内,她会不断做梦,由美梦转为恶梦,而后会渐渐加重,刚开始美好得让人不愿醒过来,到后来梦魇中会变成中毒人最不愿见、最害怕的东西或事。

    有些人,心中存了太多事,有时便无法从梦中醒来,那么会就此长睡下去。

    显然下毒之人的目标不是晚清,而是他。这一招的确高明,借体过毒,让人根本无从可防。

    只是对方显然没有对他的底查得很清楚,不知道虽说晚清是他的妾,可是他却从不碰她。

    可是虽然此次没有对他造成伤害,但是他是决不容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造次的,于是竟然在客栈停了一天,美奇名体贴晚清,要等她醒了再走,而事实上,是要等着下毒者落网。

    外面也放了风声,说他二人竟然睡而不醒。

    为了逼真,他竟然还将晚清抱到了他的屋内去。

    帷幔下,凤孤与晚清同于一床,一人睡一人坐。

    许是药效,晚清睡着并不怎么安稳,迷糊间双手竟然抓住了凤孤的手,而且抓得紧紧地,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草一般。

    凤孤想甩开,却谁知她是越抓得紧,连带着另一支手也抓了过来。

    他也是坐着无事可做,于是也任由她抓着,她的手很细滑,而且纤细均匀,称在他修长而略显黝黑的手上,竟显得十分好看,也十分相配。

    凤孤看她因为他没有再收回手,睡梦中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

    脸庞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梨窝,竟是十分好看。睡梦中的她,少了平日里的正经婉约模样,清秀的模样,淡淡的笑意,竟让他生出她也是十分可爱的感觉。

    而且,他还发现,睡梦中的女子,可是一点也不知安分两个字怎么写,拉着他的手似乎觉得还不够,竟然还将头抵在他的手背上,身子噌了噌,满意地发出一声呢喃,睡得更香了。

不知安分

    而且,他还发现,睡梦中的女子,可是一点也不知安分两个字怎么写,拉着他的手似乎觉得还不够,竟然还将头抵在他的手背上,身子噌了噌,满意地发出一声呢喃,睡得更香了。

    直让凤孤有点哭笑不得。

    若是以他以往的个性,必是半分也不温柔地将她一把甩开,可是此时却不知怎地。

    鬼使神差般任由她枕着。

    也不知是否二人同处帷幔之中,迷乱了心神还是怎么的,凤孤竟然不舍收回手,只是任由她为所欲为,而且还暗自欢喜着。

    看着眼前睡得正香的女子,红润朱唇小巧而美好,此时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那两排白净而整齐的小贝牙,当真是唇红齿白,诱人十分,鼻子精巧而细致,就是不够挺直,可是在此刻,又觉得十分可爱,细长的柳叶眉,眼睛眯着,昏暗中,只看到长长的睫毛投下一段青黑的影。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那闭着的眼睛,他恍然想起,这女子,似乎从来没有正眼色看过他,每每总是低眉敛眼,倒让人瞧不清那双眼是何等模样。

    晚清被他一摸,似乎不舒服,脸往他那只被枕的手蹭去,几乎半个小脸全都贴上了他的手。

    那柔软而细滑的红唇就那么无意识地贴吻着凤孤的手背,让凤孤,没来由升起了一阵燥热。

    那薄薄的唇一扬,扬起了个轻笑,对着睡梦中的女子轻轻道:“可是你勾引我的,我也无法哦?”

    说完,将晚清的脸扶正,那薄薄的唇一举侵袭向她的唇,一阵辗转思磨,却是越唇越上瘾,竟是再也忍不住,舌尖伸入她的檀口中,撬开了她的小贝牙,贪婪地吮吸着她。

    晚清似乎感到十分不舒服,可沉睡中却又睁不开眼睛来,两手一挥一扬,想要挥开什么东西一般,可是一双柔夷却是全落入一双大手中。

    晚清毕竟是初涉情场,而凤孤却是挑情的个中好手。

    只见他连咬带啃,薄唇一路游走到她白嫩的脖子上,引来晚清无意识的一声呢喃。

    似甜蜜又似痛若。

    这一声呢喃,让凤孤猛地醒了过来,暗恼自己居然对着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子把持不住,甚至忘记了她身上还中了春香毒气。

    于是像甩什么一样,无情地推开了她,而后步至桌上,拿起一杯已然凉了的荼猛灌了数口。

    窗台摇动,忽然一道强光闪入,人未到,剑已如蛇般袭向了凤孤。

    凤孤嘴角扬起一道残忍的笑,右手一翻,轻柔如风,只是那么一拂,剑势横横地向着一边的房梁刺去。

    那黑衣刺客武功也不弱,一个鲤鱼翻身,借力还力,剑弹房梁又站稳了,而后剑又急急地刺向凤孤,一剑接过一剑,越刺越急,越刺越凌厉毒辣。

    堪堪剑剑都险中凤孤要害,而凤孤,却不紧不快,只是面带脸带笑意地,在剑将至的时候一个不经意般的移动身形,就将剑势化去。

    不识武的人必是觉得危险十分,可是识武之人一看便知,这刺客与凤孤两人的距离很远,而凤孤,如猫在逗弄着老鼠一般,只是像与他玩玩一般,不还手却只是一招招化了他的剑势。

刺客

    外面也与之同时响起了剑刃相交的声音,看来是外面的刺客与凤孤的侍卫打斗了起来。

    一直过了数十招,刺客已然是累得气息不稳了,凤孤却依然悠闲应对,不久,似乎听到外面的动静小了起来,他手臂一伸一拉,将刺客连人带剑整个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门被人打了开,绿琴首先走了进来,看了看地上的刺客,脸色一冷,而后道:“奴婢失职了!!”

    而后直直跪下。

    身后已经有两名侍卫前去将那名刺客绑起来。

    接着又有几名侍卫押了三四个刺客进来。

    而凤孤却只是看了看他们,而后拍了拍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只是眼底却是冷茫万丈。

    “只是这么几个小刺客,你们竟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让其中一个跑了进来,你们确实是失职了!出去莫让人知是我凤孤教出来的手下,免得让我也连着你们一起受人笑!”

    他言语虽轻,可是绿琴却知道,他是当真怒了。

    于是只低着头:“奴婢愿受爷的惩罚!”

    “来了几人,可知是何人下的手?”他问,却不提惩罚之事。

    可是绿琴与黄棋却知道爷会大发慈悲的,他赏罚,从来是分明的。而他,没有说出任可要罚之意,就说明,她们有机会可以将功补过了。

    确实,凤孤并不打算惩罚她们,只是要她们将功补过。

    如今是正要去参加武林大会的路上,本就是多事之秋,他不想再多节外生枝,而且,这帮刺客看来都不简单。

    只不过,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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