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沉浮(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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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穿越)-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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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这样的女人会给我们岛内带来灾难。”
  
  “所以,唯今之计我们最主要的是要与司徒凌岳协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青青圣女的孩子,只要我们答应他一些要求,换回阴阳令不会是难事。”
  
  阴阳令是南蜀的圣牌,是每届圣女交接时候的凭证,却鲜少有人知道,那是开启南蜀宝藏机关,安抚麒麟神兽的神石!麒麟神兽四十年苏醒一次,它的血可以医治百病,延年长寿,所以,南蜀的岛民寿命大多都很长。圣牌平日里都是由长老会保管,圣女监督。当初司徒凌岳的母亲临走时,多了个心眼,怕有遭一日被找到,不但自己会死,还会波及到司徒昊天,便暗自偷拿了阴阳令,好以此作为日后的要挟。圣祖严定,丢失了阴阳令,长老会成员重罪,要受以天罚,那段时间很动荡,长老会的人几乎都疯了,一时间严锁消息,没日没夜的寻找着偷逃离去的青青圣女和她手中的阴阳令,整整五年,石沉大海,没有一丝一毫线索,岛民开始越来越疑惑,愤怒,暴乱,逼着长老会给出交代,当初兰考儿的父亲便是那一届大长老,而丢失阴阳令的那日,职守人却是白子彤的父亲,为了安抚民心,兰考儿的父亲,愿推出女儿为新一届的圣女,并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以死谢罪………白子彤的父亲羞愧难当,泣血承诺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阴阳令,白氏一族更是无条件守护兰考儿,这便注定白子彤要承载祖辈遗留下的沉重包袱。二十多年过去了,长老会无时无刻不在寻找阴阳令,直到司徒凌岳主动联系他们。
  
  月亮西下,西风渐紧。
  
  周围一片乱糟糟的议论声,白子彤默默听着没有接一句,直到室内寂静,直到兰考儿的声音在喊他…………
  
  “子彤,子彤!”
  
  他在想什么?想谁?兰考儿眉头紧蹙,面纱遮不住她眼中的燥乱和恼怒。“子彤,你拿个主意吧。”
  
  白子彤抬起头,缓缓扫了一圈,清淡的声音响起“我现在就去见司徒凌岳。”
  
  众人没觉得什么,兰考儿却是浑身冰冷!他这么急着去见司徒凌岳是要干什么?是谈判还是摊牌?面对长老会的压力,他还是想要留下她?!
  
  看着站起身的白子彤,那个从进来就未曾看过看她一眼的俊雅男子,她悲哀的发现,燃尽了她青春岁月里所有的信任与坚持,到如今也只不过是一张苍白的侧脸,也只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那曾经在她生命里明亮了那么多年的男子,如今想的都是那女人…… 她要失去他了!不行!她不允许…那个女人太可恶了,太有手段了,短短几月便抢了她自小就爱惜的珍宝,断了她的命,那怎么可以呢?她总得要活着啊。
  
  四更时分,两艘互行的船上都点起了灯火,远远望去满船通明,两岸山崖犹如刀刻,尖峰陡峭,重山翠黛,分外妖娆。几只长鹄展着大翅从海面上飞掠而去,成功的衔起鱼儿,发出高傲的清啸,悠远的飞驰而去。海风柔和的吹拂,船帆扬动,发出瑟瑟鸣动,月凉如水,水波粼粼,终于两艘大船在海面上静止不行,只是上下摇曳,发出轻轻碰撞。
  
  那一夜是司徒凌岳和白子彤的第三次谈判,却是第一次见面。
  
  一身素淡的男子临风而立,青玉束发,白衣胜雪,衣衫扬拂,额前几缕墨发轻飞,月下灯前,仿似优雅入画,带着不食烟火的尘世。
  
  不知为何这样的男子给了他一种说不出的威胁,比当初见夏裨契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徒凌岳知道他在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看他。他眉梢邪邪微挑,嘴角牵起一抹淡淡讽刺“大长老,终于见真姿了,不容易!”
  
  白子彤看着眼前的的司徒凌岳,依稀有上一届圣女的影子,当真是绝代芳华,俊魅的炫目,只是一个阳刚,一个阴柔,听着那嘲弄,他淡淡开口,“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见你。”
  
  司徒凌岳眉头缓缓皱起,嘴角微抿,久久无言,过了一会,方一字一顿的问道“她呢,我要见她!”
  
  听着司徒凌岳强硬而坚决的话,白子彤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阴阳令呢?”
  
  司徒凌岳不急不缓的回道“明日我接回她,便将阴阳令还给你们。”
  
  “如何相信你的话?”漆黑的眼睛里有一丝淡淡的不屑。
  
  见此,司徒凌岳薄唇轻启,不无威胁的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明日不还回她,不出三日,必会有人进南蜀岛。”
  
  白子彤脸色如水,声音低沉“你母亲离开几十年,岛上的机关早就变了无数次,就凭你陈旧的图纸,想闯进南蜀岛简直做梦!”
  
  闻言,司徒凌岳低低笑了,声音很好听“很好,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毁了阴阳令。”
  
  白子彤修长的眉梢猛然一挑,带着点点寒气。他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的司徒凌岳冷笑“如果你真想与南蜀为敌,大可一试!我不介意从南面截了你的后路。”
  
  司徒凌岳长袍舞动,墨发漆黑,他攸的眯起眼睛,一瞬不瞬地对视着对面地白衣男子“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领回她,废话不多说,明天将人还回,我就给你阴阳令,言出必行!”
  
  夜幕低垂,万籁沉寂。白子彤静静的看着海面,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她这两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三日后,我带她与你见面。”
  
  闻言,司徒凌岳脸霎时如寒冰,长长的眼睛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燥怒,他沉声开口“她怎么了?”
  
  白子彤突然扭头看向司徒凌岳,那个看似放荡不羁的男人此时正一脸阴沉的盯着他,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紧张!看的他心里发堵,他微微挑眉“没怎么了。”
  
  司徒凌岳瞳孔中闪过一抹凌厉,他异常坚持的说“我明天就要见她,即使不舒服我也要见!”
  
  漆黑深邃的眼底染上一丝怒意,白子彤嘴角微抿,抬手从怀内掏出一块白色丝帕,缓缓展开,将带有黑字的一面立向司徒凌岳………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看着那一行对仗,字体雍容清冷,难掩潇洒漂亮,在玉庭寺的时候不知看了多少次,没有教条的约束,字被她写的很有个性,一如她人,是她的没错!
  
  司徒凌岳生出手臂去拿,却发现对方已经收回,很仔细的对折后放在了怀里,见了这一幕,他浑身一僵,呆站在那,一时间眼神深邃幽暗,闪烁着几分少见的慌乱。他突然听到自己寒声说“把它给我!”
  
  白子彤皱眉凝视,手一抬,霎时间他站立的那艘船快速滑行,他淡然转身“这只是让你看的,告诉你她没事。”
  
  闻言,司徒凌岳眼内杀气顿生,冷然一笑,只见他足尖轻点,顿如大鹏展翅般瞬间腾起,束身飞向了白子彤。
  
  几乎在同时,二人各自出手,劈,勾,踢,揣,扫,砍,挂,一个攻,一个守,动作迅猛而凌厉,砰砰之音后,司徒凌岳见对方右臂缓慢,终于抓住机会,双手上起,一拳击向白子彤的面门,另一只手则灵活的穿进了他的衣服……………
  
  见此,白子彤面色不变,头向一侧快速闪过,左手跟上,一道银光如雷电突闪,疾快袭向司徒凌岳贴近衣襟的手。
  
  司徒凌岳一惊,猛然撤回,跟着一记侧踢,狠辣的踹向了白子彤左侧肩膀,咚的一声闷响,白子彤后退一步!
  
  司徒凌岳冷淡一笑“把她的东西交出来!”
  
  白子彤十指紧握,冷然的看着司徒凌岳,清淡的声音低沉而出“如果你识相,马上离开,这船上毒蛊千万,每一样都能让你生不如死!”
  
  闻言,司徒凌岳剑眉高挑,嗤然哼道“你别忘了我是谁的儿子!”他体内的血液注定不会轻易受毒蛊的钳制。
  
  白子彤不再说话,闭目轻念,霎时间船艄出现哧哧嘶叫,很快,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只听那声音,司徒凌岳便心下明了,遇到高手了,比起用蛊,他肯定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虽然没事,但很可能被对方困死!这么一想,他快速转身,几个跨步踏起凌空……当落到自己船上的那一刻,再次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愈行愈远的白衣男子,司徒凌岳瞳孔急剧收缩…………墨发随风而起,他站在那,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流光溢彩,华服修逸,仿似神明,只是往日那双勾魂掠魄的眼睛此时风起云涌,并不安静!苏晚,那丝帕上的字你是写给谁的?!衣袖一甩,他心浮气躁到了极点,根本等不及了,快步回到船内,扬手快速展开宣纸,拿起红玉嚎笔,斟酌的想了一下便飞快下笔。
  
  不平静的又怎会是他一人。
  
  白子彤只觉左肩火辣剧痛,他知道刚刚被司徒凌岳那一脚踹的不轻,看了眼天际,繁星暗隐,东方欲晓,兰儿睡了吗?右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抚住心口处的丝帕,同为男人,他能感受到司徒凌岳对她很在意,是男人对女人的在意,那她呢,对那个俊美邪魅的男人是什么感情?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几日,她经常头痛,在无量洞内的时候还说了那么多无意识的话,那都是突破脑中封锁的征兆,如果她清醒了,是不是就要离开日月谷?是不是就不是现在的她了?
  
  那一晚,兰儿等到天际鱼肚泛白,也没有等到白子彤来找她,他是没回来还是回来的太晚呢?女子缓缓闭上眼睛,轻轻叹息,喜欢一个人是不是都如她这般痴傻,抬头低首间都是对方?突然想起当初要穿她琵琶骨的那个壮硕的男人,唇边掠过一丝苦笑。
  
  这厢边白子彤一回到岛上就被长老会的人叫去了,这次并不是关于司徒凌岳的事情,而是杂七杂八的琐碎之事。白子彤着急回去,皱眉听了会,几次暗中示意,那些人仍是没完没了,无法之下,只好耐心的一一解决。
  
  那厢边则是两方女子静静相立。
  
  兰考儿看着眼前的女子,静如皎月,雅如青莲,素如寒梅,她的脸很干净,神情淡寂,那双狭长的凤眼和她很神似,此时正微微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淡淡一笑,兰考儿开口“放心,我来是想找你说会话,你不必忧虑。”
  
  闻言,兰儿眼内掠过淡淡讽刺,来的可真是快!白子彤说,不让她出阴阳谷,却挡不住别人来主动找她!不急不慢的回了句“圣女太客气了。”
  
  兰考儿眼角扫了一眼屋子,柔声细语的说“我们到外面说吧,一会子彤就回来了,正好我找他还有事。”
  
  见兰儿没动,兰考儿眼角袭上几点寒意“怎么,连跳崖都不怕,与我出去就不敢?”
  
  听此,兰儿嗤的一笑,她转首看向那个蒙着面巾的女子,淡淡说“别激我,我只是在想,你会找我说些什么好话?”
  
  兰考儿一愣,好个嘴厉的女人!“绝对都是好话,一会你就知道了。”
  
  兰儿嘴角轻牵,摇了摇头,缓缓说“其实我并不想听,但是我知道即便今日不听,改日你也一定会想办法讲给我,既然如此,带路吧。”
  
  兰考儿心中惊怒交加,昨日从无量山回来的路上,她就感觉眼前的女人身上有股清冷凌厉之气,今日几句交锋,那感觉更甚,在她的地盘上也敢如此放肆,当真不知死活!
  
  到了外室,兰考儿对着一脸凝重的香芸吩咐道“一会大长老回来,你让他去七星湖找我们。”
  
  兰儿看见香芸点了点头,视线唰的扫向她,那里面布满……担忧……
  
  兰儿冲她微笑如夕,就当没有看出,从容转身,不再交谈,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踏过小桥,上了石阶,穿过假山,终于立在了一处碧湖旁。
  
  没有承接,没有过渡,兰考儿直奔主题“子彤与我从小一起长大,这里是我们从小玩过的场所。留下了太多美好记忆……我们的父母是生死与共的好友,都是长老会的重要人物。随着双方父母的相继去世,我们之间越发的亲密。十九岁那年的亲吻,是那么绝望而痛苦。我是圣女,不能嫁人,他便发誓一辈子不娶妻,他说对我不离不弃,要保护我一生一世。”说到这,她轻轻一笑“我了解他,这个男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守信,这让我很感动,也很欣慰,即便不能在一起,相依相偎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兰考儿抬起青葱玉指,轻轻一带,白色面巾被她缓缓拉开,一张脸美得白玉无瑕,美的沉鱼落雁,一身月白长裙,腰不盈一握,身材玲珑有致,美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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