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沉浮(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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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穿越)-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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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所中的毒百分之百是出自南蜀国,现在已经确定。这么说来苏怡在司徒凌岳,司徒凌霄两兄弟之间来回周旋可就太有意思了,这得费多大的心思呢。
  
  对付苏晚其实不过是个小插曲,男人们的战争最终还是权利,那个位置!如果没有牵扯到她,她到乐意坐观虎斗,然而她的心却被外面的锣鼓声喧闹声吵乱了。
  
  司徒凌钰走到临近后院拱门处就停住了,一股无法言语的情绪在血管里来回翻滚,他这是怎么了,意欲为何?就算是探望,也不该挑这样的时刻。嘎巴一声,顺手折断了身侧的柳枝,无趣的揪着上面的枝叶。最近那张苍白的脸老时不时的浮现在脑海中,她的身子是那么的轻,几乎没什么分量。一直以来,她给他的感觉都是病弱到极致,清冷到极致,可眼中的倔强也是那么极致。握着手中光秃秃的树枝,突然想起那日她在地上写的东西,便也握紧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着,他也就看那么一遍,却记住了,而且非常深刻。
  
  一阵笑声打断了司徒凌钰的思绪,猛的一回头,看见四个人从后方走了过来。他手一颤,竟有些紧张起来,脚便不由自主的想去擦地上刚刚写的字。却见四人已经走进,目光在地上移动,已经看到了,便也就生生停在了那,他心里有些不安,甚至不敢接触三哥的目光。微微低着头:“三哥,我本想来看看三嫂身子可好些了,一想她可能在休息,便没进去。”
  
  “恩,我也是出来透透气,躲一下那些虎狼们无休止的攻击,本想让兄弟们帮着顶顶,可谁知一个个都没情意,竟跟着先后跑出来了。”司徒凌霄的声音一直那么不温不火,脸上有些红,显然是被灌了不少。
  
  司徒凌岳则嬉笑着接口,看着司徒凌钰说“老五,我的香姬最近身体也很不好,你有时间也去看看,总不能让我说你厚此薄彼吧。”
  
  司徒凌钰心一紧,抬头快速看了眼司徒凌霄,想要说什么可又不知怎么说。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二哥,看看地上写的,如果你的香姬也有个让世人崇拜的战神外公,没准五弟会爱屋及乌去看看。”司徒凌云忽然开口说,一副很了然的说。
  
  司徒凌岳一听,修眉轻皱,俊脸纠结。低头看向司徒凌钰身前的地面,沉声念道“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誓扫西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而今迈步从头越。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苍山如海,残阳似血。”嘴角轻扯,染着笑意,叹息着:“啧啧,五弟好才华啊,我说呢,原来如此。”
  
  “我哪来的好才华,这些都是三嫂写的。”司徒凌钰见司徒凌岳邪魅的俊颜,今日看起来特别碍眼,不管不顾的就顶了回去,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果然。
  
  “胡讲,我们明明看见是你在写,怎的说是你三嫂。”司徒凌岳不依不饶的追着问。
  
  “前段时间看到三嫂写,就记住了。”司徒凌钰有些不快的回道。
  
  “我心内想,这五弟最近怎么一直对他三嫂另眼相看,今日终于得解,原来是被三弟妹的才华吸引了。哦,对了,前段时间那千年人参你不会也是给了你三嫂吧?”司徒凌岳一脸激动的问。
  
  司徒凌钰脸霎时一僵。当日那支人参是他特意去山上找师傅要的。回来时却不想被二哥看到了,便非得要,不惜拿更贵重的东西换取,他硬是没给面子。惹的他二哥非常不开心,说他吝啬。三哥那时不在家,他也便一直没将此事告知。此刻竟不想被二哥大嘴巴给倒出来了,本来没有什么事,这么一讲,岂不是让三哥心生不快。
  
  “三哥,那几日你去旭阳,我来府上借些书,恰碰到三嫂身边的丫鬟提着药一副忧心忡忡的走过,拦下一问才知三嫂病很重,常常晕过去。不由想起我师父那有一颗上好的千年人参,便取来给了三嫂,没准能让她的病有所起色。”
  
  看着司徒凌钰急急的解释,司徒凌霄点点头,微微一笑:“五弟费心了。”可他的心却有些疑惑,这老五怎的对那女人如此伤心?是真的太过善良还是其它?
  
  司徒凌云则是静立一处,神色有些诧异。那个三王妃苏晚他虽然见过几次,却没什么印象了,据闻身体不是很好,玄藩王过世后,父皇有段时间常唤她入宫散心,没想到五弟竟为她寻来可遇不可求的千年人参?又看了看地面上的文字,心头不免升起一股想见识下苏晚的欲望。
  
  “我们出来的够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了,今个可是三弟大喜的日子,娶了咱北丘第一才女,这不成心让人嫉妒吗。就算外人不灌,我都要让他多喝几杯。”司徒凌岳一脸险恶的说。
  
  司徒凌云笑骂着跟着说。“周海生,还不赶紧的先滚回去看看什么个情形,这主子离开了,你也跟着不懂事。”见周海生一诺,赶紧小跑着回去了,司徒凌云方转头看向司徒凌钰,“五弟,等待会消停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三嫂,这时,咱先回去给你三哥顶顶场子。”可能是军旅时间呆的长了,司徒凌云身上总有股军人独有的洒脱不羁。
  
  司徒凌岳嗤嗤一笑,邪邪的说:“我看谁也别顶,就让老三喝醉了,今晚上他别想办事。”
  
  闻言,司徒凌云哈哈大笑,指着司徒凌岳“二哥,你可真有心,这不是成心让三哥不痛快吗。”
  
  闻言,司徒凌岳惆怅叹息道“四弟,香姬最近病魔加身,我的身体对其他女人又暂时失了兴致,想想他们这对金男玉女倒凤颠鸾的情景,就让我添堵!”
  
  这话说的够赤…裸放肆,可其他三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是呵呵一笑,便一起向前院走去。
  
  傍晚时分,司徒凌云和司徒凌钰倒是真去了,可惜后院房内的灯火却早早的熄了,一个眼睛大大的丫鬟告诉他们三皇妃歇下了。
  
  夜深了,男子拖着有些微醺的身子,一步步的走进了新装修的怡情小筑。等男子进了屋,身后的管家一挥手,门外的两个大丫鬟轻轻的掩上门,便随他一起离去。
  
  屋内红烛已经燃了一半,偶尔溅起轻微的噼啪声。她一身的红,坐在他专门为她准备房内。
  
  缓步走上前,伸出手,指尖轻触喜帕,定住片刻,唰,丝布滑落,大红嫁妆,云鬓高旋,漆黑如缎,冰肌玉肤,白嫩光滑,柳叶弯眉,樱唇娇艳,胜似樱桃,双目绝美,宛如圣池。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无限娇羞。司徒凌霄只觉喉头发紧,伸手拿起床头桌上的酒杯,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怡,一仰头饮了一大口,轻轻靠近苏怡,对上了她的嘴。
  
  “啊…”一股热辣的醇香顺着嗓子留下,苏怡禁不住娇呼一声,慌乱的抬起头,“你……”单单一个字却被她吐的微微颤颤,霎惹人怜。
  
  司徒凌霄呵呵一笑,眼神却已加深。手一扬,扔了酒杯,接着一把抱住了苏怡。只听苏怡口中顿时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玲珑的娇躯软软的扭动着,被杰森抱个满怀。耳鬓厮磨间,她感到小腹一阵火热,心一阵寒,身体却是软了,娇喘吁吁。
  
  苏怡下身的有意无意的摩挲引爆了司徒凌霄的欲望,他喘息不由得急促起来。一边亲吻着苏怡白皙的脖颈,一边摩挲着她的后背……
  
  勾人心魄的娇喘饮泣声和司徒凌霄温柔的爱哄,不断的从床榻间传了出来………一声畅快的闷哼声后,司徒凌霄轻轻的抱住了几近虚脱的苏怡。待情绪平静了,柔声问道:“很疼吗?”
  
  苏怡身子轻轻一抖,柔柔的点点头。
  
  “女人都要走这一朝的。”男子贴着女人的脸颊轻说。
  
  “阿姐是不是也这样?”
  
  苏怡的话音一落,立时感觉到司徒凌霄抱着她的胳膊一紧。她赶紧噤声,乖巧的缩在司徒凌霄的怀内。
  
  想起大婚隔日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被咬的有些青肿的嘴唇,还有那已经坐实的胎儿,司徒凌霄剑眉微皱,心里一阵不快。声音不禁有些清冷:
  
  “无端提起她作甚。”
  
  苏怡眼睛精光一闪,身子却微微颤了颤,稍稍向前靠去,窝在司徒凌霄的胸口:“你知道的,想起过往,我就无法原谅她,这一辈子都不行。”
  
  见苏怡毫无隐瞒的怨对,司徒凌霄到是觉得很正常。
  
  “她身体不好,也不像个长命的,你的怨恨等她去了也就散了吧。”
  
  苏怡轻轻饮泣一声,低声凄凉说道:“我也想,可如今她怀了你的骨肉,叫我以后如何面对那孩子,日后看到他我就会想到他的娘亲,我有些怕。”
  
  一句话触到了司徒凌霄的软处,眼睛微眯。“孩子的事,你看着办。”
  
  苏怡听了,心思一动。试探的开口:“我能怎么办啊,那孩子毕竟是你的,难不成不要他吗?”
  
  司徒凌霄嗤嗤一笑,搂紧苏怡的柳腰,邪邪的笑道“我只想你给我生孩子。”
  
  听此,苏怡微微思索一下,心里却是有了主意。嘴上却娇嗔着“坏蛋。”
  
  又是一阵娇吟声,夜还漫长,真是金男玉女,恨其良宵苦短。
  
  死寂的夜空下,无一丝月色,连风都静住了。适应黑暗的骆箫,低头看着床上那一抹小小的斜影,眼睛微微暗淡了一下,低沉的问道:“是不是有点难过?”
  
  良久方听见苏晚一声嗤笑和那略显虚弱的声音:“恰恰相反。”
  
  骆箫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老给自己找不自在。明知道身体不好,还怀孕,明知道你那好妹妹没好心,还把她弄到身边。”
  
  苏晚不甚在意的讽刺道:“都是老男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骆箫最近一段时间没少遭苏晚的冷嘲热讽,也已经习惯了她这调调。只是他还不免生气。沉声道:“我不管你做什么,至少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到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害死了。”
  
  挑了挑眉,苏晚嘴角轻扯,到是很给面子的恩了一声。
  
  这一点肯定的回应却让骆箫心里生出一种极大的安慰。刚接触两面,他就知道苏晚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女孩,冷漠,倔强,高傲,却又极其刁钻。她对他并没有过什么好态度,大多时候都是讽刺,不屑,却又每日让他调查一些很特别的事。这些事不是艰巨就是蹊跷,譬如,让他查探当朝百官的动向,宝成帝的身体状况,清妃的过去,端妃的往事,司徒凌霄府上的管家,婢女,等等,期间她还让他将司徒凌霄府上的一个花匠找地方给关押了起来。更可气的是让他去偷窥司徒凌岳的房事,差点没被司徒凌岳身边的暗卫给杀了。虽然每次他都很生气的说,他是人不是神,可回去之后,他却还是按着她说的去做了。有时候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听她的,他来这只是保护她,而不是任她支配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可人却是很奇怪的,那么一个不待见他,奴役他的人,紧紧一丁点的好话就会让他开心不已,他最近常常一脸的愁思,他是不是中魔了?
  
  他一直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可每次看到她浑身病弱的样子,就心生不安,他问她到底是什么病,她就轻飘飘的回答说体寒。私下里,他打听了三殿下府上的人,也都如她说的那般,便也就将信将疑的信了,最近,她又怀孕了,女人生孩子是十分凶险的事情,她这么虚弱的身体能承受住分娩的折磨吗。总之,她让他很忧虑。就怕她有什么万一,他对不住已经去了的清远郡主。
  
  “孙道然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人物,通八卦周易,宝成帝很看重他。而他本人平日很低调,上朝,回府,几乎就这两条线,都说他很爱他的夫人,她的夫人并无所出,但他从未纳过妾,目前来看他并未站任何队。”
  
  苏晚双眼直视着黑夜,想着那日皇宫大殿上仅见过一面的孙道然。四十多岁的样子,个子中等,下巴有一缕山羊胡,长的道是不甚起眼。可她隔着老远亦能感觉他看她的目光,精锐而深沉。
  
  “他平日有何爱好。”
  
  “就是喜欢看书,外加养狗。”
  
  苏晚听此,不由一愣。没想到孙道然还挺先进,喜欢养狗玩。“他官居国师,有名有权,俸禄亦是丰厚,无儿无女,不好女色,金钱,利益这些在他眼中便缺了诱惑之力。他是聪明之人,殿堂上的一切早已在他心中,眼看宝成帝年岁高了,身体不甚好,局势马上风云变幻,一不小心,便会引火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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