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翰青这才循声看到苍茫暮色中的叶秋韵,吓了一跳:“嫂子?你怎么了?”急忙跑了过去,暮色渐浓,倒没有发现叶秋韵的异状。
叶秋韵心中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却只能强作笑颜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赵翰青听到嫂子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更着急了:“你怎么了?是累的还是中暑了?来,我扶你站起来。”
叶秋韵本来没有想好怎么搪塞小叔子,就顺着他的话道:“我、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可、可能是······中暑了吧。”她借助赵翰青的力量才慢慢站起来,浑身的力气已经耗尽了。
赵翰青倒没有对嫂子的话起疑,因为天色昏暗已经看不清叶秋韵的衣衫不整和地上的一片狼藉了,如果是白天或许能看出一些端倪来;他对此甚至有些内疚,嫂子太劳累了,如果自己不是那么不中用,帮她多锄些地或许她不会中暑的,都怪自己,他内疚地道:“都怪我——”
“妞妞她——你刚刚说她怎么了?”
“刚刚妞妞哭闹着要找妈妈,这会儿不定怎么闹呢?咱们快走吧。”赵翰青说话间开始找叶秋韵用的那把锄头,亏他年轻眼力好,竟然在黑暗中让他找到了,然后他一手提着锄头,一手扶着叶秋韵往回走。
赵翰青第一次跟嫂子走得这么近,还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很让人迷醉的幽香,手抓到的是叶秋韵的胳膊,隔着衣衫仍能感受到肌肤的柔软,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情景他的心又有些慌乱,他急忙找了个话头来转移自己的心思,“妞妞其实挺乖的,只不过是天快黑了还没有看见妈妈才哭闹起来。”
“妞妞可能是饿了吧。”她的声音很虚弱。
“对对,就是饿了,娘煮的高粱糊糊他不爱吃,大概是想——”赵翰青刚刚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但是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了,他本来是想说妞妞想让妈妈喂奶却一下子就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两个白花花的宝贝,那就是妞妞最喜欢吃的东西啊,一走神脚下一绊差一点摔倒,那些龌龊的念倒是一下子就消失了。
“翰青,不用扶我了,我自己能走了,你看好路吧。”
赵翰青有些赧然,只好不舍地撒了手,又吩咐了一句:“天黑路难走,你小心些。”
叶秋韵嗯了一声,一路上二人无话就走的快了,刚到村口就遇到了一个人提着灯笼往这边走,那人听到了脚步声,一举灯笼问道:“谁?”
赵翰青听出了是老爹的声音,接口道:“爹,是我,还有我嫂子,她中暑了。”
赵老庚本来想责怪媳妇不该贪图赶活收工这么晚,二儿子三言两语就解释完了,他倒不好再说道了,心里甚至产生了一丝愧疚,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本来就是少***命,嫁到赵家却要吃苦受累,都怪自己没本事,他叹了口气,心里就盼着大儿子早日当上掌柜的,二儿子早日考上洋学堂将来能当个一官半职的,那么一家的日子就好过了。他想要问一声媳妇身体怎么样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什么也不说,殷勤地打着灯笼在前面带路。
走进院子,却没有听到妞妞的哭声,赵李氏听到脚步声已经从屋里迎了上来,有些嗔怪地道:“怎么这么晚?妞妞闹腾累了已经睡下了,你——”
赵老庚见状急忙把老伴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媳妇中暑的事,赵李氏一听心疼的不得了,刚想向媳妇说两句关心的话,叶秋韵只是低声对婆婆叫了一声:“妈——”就匆匆进自己屋里去了。
赵李氏急忙去为媳妇熬绿豆解暑汤去了。
夜深了,叶秋韵的屋子里仍旧亮着灯,从麻木中渐渐恢复过来的叶秋韵又彻底陷入了痛不欲生中。
帘子后面响着哗哗的水声,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身子,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那个畜生留下的青色於痕,她觉得自己很肮脏,就是去死也要干干净净地去死啊,肌肤已经被揉搓成赤红色了仍旧在狠命地揉搓着,但是无论她怎么洗也洗不掉心里的污痕,自己已经不干净了,就像是一张洁白的纸沾上了污点就永远不会干净了,那个玷污自己的畜生自己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自己也只能做个厉鬼去向他索命。
桌上放着剪刀和绳子,这是千百年来女人寻死的必用工具,她还没有想好用哪一种方式老结束自己的生命,用剪刀自戕血淋淋的会不会惊吓了妞妞?自己该安安静静的死去,就是死她还惦记着女儿。最后她决定还是选择用绳子来结束生命,上悬梁自尽好像就是不贞女人唯一的结局。
叶秋韵洗完后找出了那件最漂亮的衣服换上,就是出嫁时穿过的那件红嫁衣,一个女人虽然一辈子只穿一次,但是这一件衣服却留下了永恒的美丽回忆,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当然是要穿着它离去,死也要死得华丽,她要让自己漂漂亮亮地离去,给女儿、男人和亲人们留下最后一个永远美丽的回忆!
她又翻出口红胭脂,这是她除了出嫁时唯一一次精心地打扮自己,慢慢地化好妆,又照了照镜子,里面是一张精致俏丽的脸,像出嫁时一样漂亮,却冷冰冰没有一点生气,更没有出嫁时的幸福、羞涩和甜蜜,只有满脸的哀婉和绝望。
叶秋韵打扮好了,望着甜甜酣睡的女儿,禁不住泪如雨下,俯身在女儿亲了又亲,唇上的口红印在了妞妞的脸上,一滴滴泪水又落在了口红上,那泪水就鲜红如血。妞妞,娘就要离开你了,不是娘狠心要抛下你,是娘已经失去了清白,无法再活下去了,乖女儿,娘在天上会好好保佑你。她又一次亲了亲女儿,毅然拿起了绳子,抛过屋梁系好,又四下看了看,心想,就让灯亮着吧,不然妞妞醒来黑黢黢会害怕的,门也不能关上,不然婆婆听到妞妞的哭闹进不来······
叶秋韵想起南都城的男人,肝肠寸断,铺开纸想要写下遗言,最后只写了一句:翰章,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来世再嫁你为妻。放下笔,她站在凳子上,头伸进结好活扣的绳圈里,再回头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一咬牙蹬倒了凳子,脖子上的绳索一紧,她就悬空挂在了那里。
凳子倒在地上的响声惊醒了妞妞,她哭叫起来,但是没有像往常那样一哭闹立刻就得到了娘的呵护,所以,哭得更厉害了。叶秋韵张嘴想叫一声妞妞,但是什么也发不出来了,她挣扎着似乎想要解开绳子,越挣扎脖子上的绳子勒得越紧······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四章 偷窥
从河湾镇到汉王寨村的路上,一个汉子挑着担子慢悠悠地走着,从他担子上挂的那个小鼓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走乡串村的货郎。
这年头乡村里最常见的就是货郎,最受乡里人欢迎的也是货郎,小小的货筐能把乡村日常用品携带齐全,简直称得上是一座移动的杂货店,从食盐、洋火、胰子、木梳和针线等日常用,到大姑娘小媳妇们最稀罕的花花绿绿的头绳和香喷喷的头油脂粉,当然还有孩子们喜欢的糖豆,所以,只要“咕咚、咕咚······”的鼓声响起来,那些婆娘们不管手有什么活计,立刻就撂下匆匆走了出来,因为那鼓声听起来就像是在说:“不等,不等”,不等就是马上要走了,能不慌嘛。
汉王寨村是好几百人的大村子,所以隔三差五就有货郎走一趟。
货郎远远地看到了苞谷地里锄地的女人,这汉王寨可是他走熟的地方,大人小孩姑娘媳妇他差不多全认识,这块地是汉王寨村老赵家的,那么地里锄地的年轻女子一定是赵家的媳妇了,听说是河湾镇学堂先生叶老夫子的闺女,还识文断字呢。
赵家这个小媳妇娴淑文静,似乎不大喜欢抛头露面,货郎好像只见过她两面,但是,赵家的小媳妇不但是汉王寨村最漂亮的,就是这四乡八村也少见这样的人品,身量苗条又不失丰盈,俊眉俏眼的很让人惊艳,他一下子就记住了。
看着不远处弯腰锄地的叶秋韵,货郎眼珠子瞪得溜圆,啧啧,那腰身又细又软,那屁股又圆又翘,如果能陪老子——能陪老子说上一句话,或者给一个笑脸就是白送她二尺红头绳也愿意。货郎的眼珠一转,这天已经不早了,赵家小媳妇能不收工回家吗?这路上偶遇又没有别的人在场总该打个招呼吧,她应上一声说不定还会笑一下呢,想起来小媳妇羞答答的模样,货郎心里就痒痒的。
他在路边找了一个凉荫放下了担子,路边就是赵家的苞谷地,从这里能够近距离看到地里的情况,而且正好路边长着茂密的茅草,坐下来正好遮住了身子,透过茅草缝隙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田间锄地的赵家小媳妇,而又不用担心被对方发觉。
叶秋韵的一举一动就完全落入了他的眼里,货郎就贪婪地盯着了那妙曼的身姿暗吞口水,心里就像是突然钻进去一只蚂蚁似的痒痒的难耐。
当叶秋韵四下里看了一眼突然蹲到地里的时候,货郎一下子就明白赵家小媳妇这是要撒尿,撒尿?那岂不是要脱裤子吗?想着她脱掉裤子就会露出两瓣白白白嫩嫩的臀瓣,他的心跳顿时急促起来,连呼吸声也渐渐变得粗重。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去花钱找女人发泄了,心里就憋着一股子火,现在一下子被点燃了,烧得浑身燥热燥热,脑海里尽是白花花的一片。
那雪白丰硕的屁股肯定是要露出来的,“书也要读,庄稼活也要干,桂货郎鬼使神差地往包谷地里爬去,他瘦小的身子灵活地从苞谷苗的间隙里穿过,就像是一切四脚爬行动物一样,没有弄出一点动静,一点点接近目标,哗哗的流水声越来越响了,当影影绰绰的一团白映入眼帘时更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爆发前的暂时平静,跟他在第一次去找女人时的感觉一样,紧接而来的就是汹涌澎湃的激情。他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跳,免得弄出大的声响。
这种偷窥的感觉比做贼还紧张刺激,怪不得老嫖客们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像这种偷不着、窥不清的滋味真他娘的太刺激了,心里就像是被猫抓挠似的心痒难耐。
他的身子紧紧贴在地上,下面的物什早已经变得硬橛橛的,顶在地上极不舒服,如果能钻进地里就好了,可惜地上**的。他只好欠了欠屁股让那玩意儿尽情的舒展,只是撅着屁股又让他感觉不舒服。他扭了扭脖子调整了一下角度,朦朦胧胧的还是看不太清楚,这更让他心急火燎的难受,但是他不敢再往前爬了,距离已经很近了,近得他差不多能嗅到新鲜的尿液味了。
这些苞谷苗为什么长得这么密实,货郎恨不得眼前的苞谷苗一下子都倒伏下去,那样自己就能一览无余地大饱眼福了。如果那样的话说不定他也会暴露,不过,能够饱一饱眼福就是被发现也在值了,再说她一个小媳妇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只怕是她自己也羞于说出口呢。货郎越想越兴奋,兴奋得越发难以自抑,禁不住又往前爬了一点,脸上一凉,溅上了不少的尿星儿。
喝多了凉茶的叶秋韵这泡尿相当长,从哗哗急促到淅淅沥沥,如一曲二胡独奏,不过,再长也终有曲终结束的时候,她尿完要提起裤子的时候就不能继续蹲着了,躬了一下腰身撅起屁股方便把裤子提起来。
在这一刻,一轮明月突然出现在货郎面前,真是太完美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屁股,白皙如玉,圆润如月。货郎没有念过书,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用什么样的词儿来如何形容,脑子里反反复复念叨着:“圆,真他娘的圆,圆溜溜的就跟剖开的两半西瓜;白,真他娘的白,跟刚出锅的豆腐一样白,不知道他娘的是不是跟豆腐一样嫩呢?嘿嘿,豆腐······
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老牛拉破车一样,提着裤子的叶秋韵浑身一激灵,突然转过了身子,身后没有牛,却发现了一个黑影趴在那里,顿时吓了一跳,差一点儿又让裤子掉下去,“谁?你、你······”声音里已经带着颤抖,是惊惧,也是愤怒,。
货郎见自己已经暴露了,如果有地缝倒是可以钻进去,问题是没有,他索性站了起来,厚着脸皮道:“嘿嘿,赵家妹子,是俺——老胡。”一双绿豆眼肆无忌惮地盯着叶秋韵血红一张俏脸。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三章 少年成长的烦恼
太阳火辣辣的,赵翰青的目光也火辣辣。他忘记了锄草,忘记了思维,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只觉得整个身体像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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