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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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之行-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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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赵山河和孟三立及胖子,仔细一瞅,两眉之间的印堂部位,黄光晕已准备凝聚成形,并且亮亮的,可能不久南郡就下来任命书了。

    有一个受重伤的“乡兵”,柳义眯眼一打量,不妙!印堂黑漆漆的,正是《望气真解》中所说的大限将至的现象,看来郎中无论如何也是救不了了。

    但是朝阳堡的那些郎中可不是柳义,还以为还有得救。

    结果拼命地折腾了一天,也没有达到什么效果,此人果然只挨了一个晚上,在第二天早上rì出以后就挂了。

    当然,光晕只在活人身上有,死了的人身上就没有那个什么光晕了,就像凭空湮灭在天地之间一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还有xìng格方面的,《望气真解》也能推测一、二,主要是从眼睛上看出来的。

    所谓:“一身jīng神,俱乎两目;两目之sè,可辨邪正”,说的正是这个意思:

    像两眼泛出红火红火的光sè的,在xìng格上肯定是个急xìng子,黑大个以前就是。当然普通人在极为生气的时候也是要冒出这种光的;

    有些绿的,不行,这个人有点邪恶,比较贪婪,最好不要和这种人交往,就象黄三霸和吴有德之类的。不过《望气真解》上也说,此类人十分狡猾,有一些隐藏得很好的,就不那么容易发现了;

    还有一个住在街头的中年人,整天穿着一身儒服,表面上的样子极为正气凛然,但是柳义见他的眼中泛出淡淡的桃花sè,粉红粉红的,这认真一打听,乖乖,不得了,此公正是青楼和窑子里面的常客。

    当然,开发了“眼通”,柳义不会无聊到整天去探索和发现人家的**。

    也不会立志要做一个出名的算命先生或风水大师。

    一来,运用“眼通”是要消耗神识的,看多了头会晕;

    另一个方面,他也知道“察见渊鱼者不祥”和“神通不能乱用”的说法。

    他只是一个以毕生jīng力一心追求武道为已任的人,其它的事情是不会有什么兴趣的。

    “读书只为明理”,柳义的学问当然是不错。

    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死读书或是贪恋功名之人,而是始终坚持把学问作为提高自身武道修为的一种工具,一种辅助,又或者说是一种指导,一种借鉴。

    现在,既然在突破到第三层之后,在他的面前又打开了一扇更加神秘、更加jīng采的武学大门。

    毋庸置疑,柳义如今放在心上的当然只有提高武学上的修为,不断增强自己的实力,以及与这些密切关联的功法、丹药,还有“乾坤石”之类的“宝物”。

    说起这些“宝物”,有一次,当他运用神识注入两眼,看向“冷月”和记载“冷月剑法”的小书上时,发现在它们的上面竟也泛着一层亮亮地光晕。

    再看平常的物品,发现也有,但是光很淡很稀薄,几乎等于没有。

    这个发现让他有了不断寻找类似这些“宝物”的yù望。

    只是后来发现,找了几天,整个朝阳堡除了他身上这几件东西,就没有其它会发光的物品。

    柳义还不死心,在前往飞龙山的这一路上,甚至在刚才休息的时候,东瞧瞧,西看看。

    表面上是一脸平静,可他心里面可是十分侥幸地想在一些什么石头啊、药草啊,这些东西的身上能找到亮光的。

    “我的要求并不多,就是这一路上能发现一二个就可以了,难道这个要求很过份吗?”

    柳义一路上一边都是在呢喃着,一边还贼心不死地在寻找他心中的亮光。

    但是现实可是残酷得很,这几天来,他至今还是没有什么新的发现。看来“宝物”也不是遍地都是,随随便便在大街上或路边就能捡到。自己在朝阳堡找到的这些东西,应该已经是凭着天大的运气,可不能再贪心了。

    正愣着神,东想西想的时候,孟三立两手各自抓着一个有两尺高、大腿一般粗的大竹筒走到火堆旁边,在边缘一插,烧起了竹筒饭。

    这也是大津国南方的猎人和采药人等等进山之时生火做饭的一种习惯。由于南方气候的原因,竹子比较多,山上较为cháo湿的地方就能生长,可以说到处都是。

    在山上想要烧饭时,可把大一些的竹子砍下,从竹筒里面把竹节戳空,只留下最下面的一节,在里面按比例地放上米和水,就可以放在火里面烧了。由于竹筒里面有水以及竹子刚被砍下,还比较生涩的原因,到最后,里面的饭烧熟了,竹筒也不会被烧焦的。

    等到里面的饭烧熟了以后,就可以拿出来,用刀一剖开竹筒,成团成块的饭都粘在竹子上,就可以吃了。

    这样的做饭方法,不但可以让进山的人免去背锅带碗的麻烦。

    而且烧出来的竹筒饭里会自然地浸进了竹子特有的清香,别具一格,十分可口。

    “刷!……”陡然间,竹筒里面的水还没有烧开,火堆上空猛地刮起一阵风。



………【第二十七章:纷争】………

    “砰”,从空中砸下一只五十多斤的麋鹿,在地上发出了巨大地响作。

    “呼……”

    麋鹿挟起狂风,将火堆吹得“噼噼啪啪”响起,火星四处飞溅。

    眨眼间,金雕一个盘旋,扑腾几下,就站在柳义的身边。

    “吱!。。。。。。吱!。。。。。。”地叫了几声,似乎是在向他邀功。

    柳义从袋中拿出了一颗“增气丸”,向金雕的上方一抛……

    “刷”地,金雕的利嘴一伸一缩,虚影闪动之间,已经把“增气丸”叼在嘴里。

    金雕自打做了跟班以后,倒是出人意料的听话,但是也粘上了一些不好的习惯。

    比如:一天没有吃柳义做的烤肉就不舒服;一天要吃一颗“增气丸”等等。

    对于金雕喜欢吃“增气丸”这个事,柳义起初也很呐闷,但发现它吃了不但没事,反而气息越来越发地旺盛,也就不计较了。

    反正现在“增气丸”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大的效果,如果金雕喜欢吃,对它又十分有用的话,那还不如给它享用。

    “呵呵,怎么样,三立,这个小家伙还行吧?”

    柳义看了看地上的麋鹿,有些得意地向孟三立问道。

    金雕显然理解它要抓的这只猎物是给柳义两人吃的,在刚才下手的时候运用的手法是有些讲究的。

    它只是把麋鹿的头抓破了,而在身体的其它部位并没有弄出伤口,流的血不会,如此,方能确保猎物肉质的鲜美。

    当然,金雕并没有生而知之的天份,这些都是柳义教它的,不过在几次实习以后,它就娴熟地掌握了。

    就连柳义也不得不感叹小家伙十足地灵xìng和学习能力。

    “义哥,金雕可真是厉害,这么短的功夫就能按着你的要求把猎物拿回来了,而且还真如你所说的没有流什么过多的血。简直太神了。”

    孟三立一脸地诧异,他在刚才就听到柳义这么说的:

    已经很长的时间没有偿到鹿类猎物鲜嫩的美味了,今晚想让金雕代劳一下,去拿一只来让他们两人偿一偿。

    同时,他还说,为了保持猎物特有的味道,让金雕在它抓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流过多的血。

    当初,孟三立听了,根本不相信,认为柳义是在拿他寻开心,开个玩笑而已。

    没有想到,这一人一雕竟然办到了,当下不禁惊奇万分。

    “这金雕那么有灵xìng,比狗还听话,还喜欢吃‘增气丸’,俺可是从来都未听说的,义哥,它到底是什么来由?”

    孟三立好奇之余,不由向柳义又问起了它的来历。

    “对于它过人的灵xìng,起初,我也是相当地纳闷,后来想了很长的时间,我猜它可能是一只妖兽。”

    柳义沉吟片刻,向孟三立说道。

    “啊!妖兽,那不是……”

    孟三立显然也是听到了妖兽的种种传说,不禁目瞪口呆起来。

    “按理说,妖兽灵xìng十足是不错,可是个个都是神通广大的,而且xìng情也是极为高傲和古怪。”

    “即使是在小的时候也不会就轻易地做人类的跟班,我也想不明白这小家伙为什么会跟着我,兴许是当时在金钟山把它救下来的时候,它已经懂事了,跟我是为了报恩?”

    “不过,金雕有可能是妖兽的事情你不能说出去,免得会给我带来麻烦。”

    柳义正sè地对孟三立说,虽然他知道黑大个平时的口风很紧,但是他还是认为有必要提醒一下。

    孟三立自然是答应了下来,又说:

    “如果这小家伙真是妖兽的话,那么一切就可以解释清楚了,不知道它以后长大了还会厉害到什么程度。”

    “厉害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小家伙难养得很,看看它吃‘增气丸’的样子就清楚了,以后说不定连金山都给它吃没有了。”

    柳义有些无奈地说道,对于金雕饲养的方法。

    目前他还是一头雾水,大感头痛,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算一步了。

    “哈哈!义哥,有这么厉害的一个跟班你还怕养不活它,大不了我们到时候带着它去和那些有钱人借,就象八角寨的那一次,咱们也搞一搞劫富济贫什么的。”

    孟三立显然是对上一次在八角寨冒险中无意拾到箱子之类的行动还十分地怀念。

    “三立,这些事情得等到我们以后有了强大实力再说,现在还不是讨论的时候,目下,最重要的是我们的肚子已经饿了,你应该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啦。”

    对于孟三立的想法,柳义不置可否,也不想讲得太多,就指了指那只麋鹿,打发他去干活。

    黑大个没办法了,带着对柳义的些许羡慕,扛起了麋鹿嘀嘀咕咕地向旁边的那条小溪走去,忙活去了。

    往火堆里面添了几把枯柴,柳义从黑大个背的大箩筐中依次掏出油、盐、酱、香料等东西。

    准备等孟三立回来时就开始着手自己的烧烤大业。

    正在这时,突的,柳义猛然发觉,在他的西边一百丈开外之处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汪!汪!汪!……”

    几声急促地狗叫,似乎是有几条猎狗一边在狂吠,一边在追赶着什么东西。

    “呜!……”

    柳义刚站起身子,耳边猛地又传来一声震人心魄,仿佛是什么猛兽在爆发出愤怒地咆哮声。

    金雕,“呼”地把头一仰,双眸瞬时放出了几道jīng光,神sè瞬间凝固起来。

    “快!在这边,快!”

    “戳它的脖子!”

    “刺它心窝!快!”

    ……

    好像是两个人大声地叫喊以后,旋即又用武器跟那个猛兽进行了搏斗。

    刹时,风声、狗吠声、咆哮声、人的呐喊声、打斗声数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

    片刻,猛兽的咆哮声变成了嘶嚎,接着又传来几声凄厉地惨叫之后,渐渐地归于平静。

    ……

    柳义急急忙忙地把已经烧得差不多的竹筒饭从火堆里拿出来,靠在旁边的石头上。

    向金雕吹了一声哨子,抓起大枪,一人一禽向着事发的地方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一半,那边更远之处又传来三、四个人的吆喝声,听起来明显和刚才搏斗的不是同一伙人。

    接着,两伙人好像都在嚷嚷着坚持什么,旋即两帮人就吵了起来。

    爬上小坡,一看,眼前正有两拨人对阵,瞅着就要刀兵相见。

    一边是两个青年人,手里都握着钢叉,叉上还留着血迹。

    另一边也是年青人,不过有五个之多,有的拿刀,有的拿枪,有一个人手上还提着一个明显是被蛮力撕毁的巨大的铁夹子。

    七个人都长得比较高大,神情也是十分地彪悍,相互之间时而指着对方,时而指着地下,正在面红耳赤,激烈地争吵着。

    在他们脚下,躺着一只五、六尺高的黑熊,尚未气绝,还在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在它的喉咙和心口两处已被人用利器刺破,两个大窟窿正向外流出汩汩的鲜血。

    显然这两下都是它的致命伤,从伤口上看,下手的人用的是钢叉,非常有经验,手法也相当地狠辣。

    柳义走上前去向他们一询问,原来:

    持叉两人是两兄弟,大的叫伍凤,小的叫伍天,系此地山下一里余处一个叫枫树村的猎人。

    他们今天早上上山打猎,黄昏返程时,两人的猎狗无意中发现一只黑熊,就一起追赶过来,追到这里的时候,兄弟俩就把它打死了。

    另一边五人也是距离此处十里的莫家村猎人,手里提铁夹子的那个叫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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