罟闾岛螅眯朊冀詩L,心想:要不叫柳述、高颖,大事已成。又过了几天,皇后对文帝说:“你是一国之尊,办事没有主意。立谁为太子乃是我家之事,不要听外人说三道四,虽说找他们商量,但是最终还得圣上做主,不能优柔寡断。再者说,什么事也免不了闲言碎语。宇文丞相和亲王赞同,丞相乃国家主宰之臣,亲王乃国中的栋梁,还有那么多人也主张立晋王,何况晋王又好,为什么不能自专。”文帝听了独孤后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下了决心。这天早朝,文帝把二子叫到殿上,当殿宣旨:“免去杨勇太子身份,立杨广为东宫殿下。朕意已决,不必再议,下殿去吧!”二殿下谢恩,大殿下痛哭失声,跌倒在地。朝中文武百官议论纷纷。杨勇回东宫之后,说与萧妃,萧妃劝说:“殿下何必如何,虽然不立,岂不也是殿下,我看倒省了心事!”大殿下撤出东宫,晋王还假惺惺地向大哥杨勇道歉。杨勇并不答话。这一来,杨广心满意足,宫中人对他更加阿谀奉承,宇文化及在东宫随便出入往来。杨广封杨约为殿前御史,升官发财不在话下,越王也得到了实惠。单说这天夜间,杨广喝得醉醺醺的,迤逦歪斜走出东宫。此时正是风清月朗,皓月当空,杨广来到花园,只见月闪池边,花影摇摇,一个女子,花枝招展,满头珠翠,朱红裙衫,独坐河边。借着月光一看,标致已极。杨广不由分说,对着那女子就扑了过去。那女子正在专心赏月,忽见有人扑来,细一看是二殿下,躲闪不及,被杨广抓住搂在怀里:“哎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等谁呀?”女子说:“你休要无礼,你,你这是怎么了?”说着一挣,杨广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的三妹彩莲公主。杨文知道彩莲公主是皇后的心上人。原来,这些天,皇后旧病复发,公主一直不离左右,方才趁皇后睡下,自己出来散散心,赏赏月。因站立时间长了,有些疲劳,命两名宫女去取椅子来坐,没想到,正这个空儿,杨广闯来了。她见杨广踉踉跄跄的样子,知道是醉了,问道:“二哥,你怎么了?是不是醉了?”杨广知道是妹妹,但他欲火烧身,已经不顾不切,嬉皮笑脸地说:“妹妹呀,好妹妹,你真漂亮!现在夜静更深,就你一个人在这有多寂寞呀,愚兄我来陪你,将来我当上了皇上,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说着又去拉公主的手,公主见事不妙,喝道:“哥哥,你这是干什么!”杨广笑嘻嘻地说:“哎,这有什么,我稀罕你!”彩莲公主说着忙往后退,正这个节骨眼,两名宫女抬着椅子回来,一看这种情景没敢上前,都躲在万花丛中偷看。杨广和御妹连拉带扯,彩莲有心要喊,又怕声扬出去被人耻笑,人面兽心的杨广哪顾这些,拼命纠缠。公主一见逃脱不掉,使劲一下将杨广推倒,自己跳入月牙河中,两名宫女吓了个目瞪口呆,可是又不敢喊叫。杨广说了声:“真不识抬举!看谁敢来救你!”杨广怕皇后知道,眼看彩莲沉入河里他才走开。杨广走后两名宫女才敢喊叫:“公主掉河里了!公主掉河里了!”宫里人赶来,将公主从河中打捞出来,已经没气了。皇后在梦中惊醒,听说彩莲掉河里淹死,当时痛哭失声,摔倒在地上。哭罢责问两名宫女。宫女说:“公主在月牙河畔散心赏月,因为时间长了有点疲劳,命我俩去取椅子,我俩回来,见公主已经落水。”说着皇上也赶来了,问明情况,只好将公主埋葬。可是,皇后疼姑娘心切,总觉得这里面有事,终日追问宫女:“你俩为什么不陪着,眼看公主失足落水?”两名宫女知道皇后厉害,说与不说,自己准死无疑,想到这跪倒哭奏:“奴婢不敢!”皇后说:“给我如实说来!”两名宫女见追问不放,只好将杨广如何调戏公主之事详细说了一遍。这一说不要紧,皇后就象晴天打了个霹雳,立即昏倒在地,俩宫女叫之不应,唤之不语,口吐白沫,不一会就一命呜呼了。独孤后一死,皇上倒没什么,因为皇后对他管得太严,这回可以随便了。又一想:皇后跟自己总算夫妻一场,今天突然死去,也有些悲伤。对公主,皇上是真心实意地心疼,女儿长得花容月貌,知书达理,常在父母面前行孝,所以文帝心里很难过,自不必说。第二天,办理丧事,文帝亲身服孝将独孤后发丧出去。皇上,总不能没有妃子啊,这下可好了,他一下选中了好几个。一个是陈氏,是陈后主的女儿,一个是蔡氏。这二人在他心中,已经是朝思暮想了,就是因为独孤后厉害,他不敢胡行。这回无拘无束了,嘉封陈氏为宣华夫人,蔡氏为容华夫人。此外,又纳了张、尹二妃。这下可气坏了杨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七回 来护儿枪扫恶霸
书接上回。话说独孤后气死之后,文帝纳了两个妃子,一个陈氏,一个是蔡氏,嘉封之后,又纳了张、尹二妃。这下可气坏了杨广,心想,这些美人本来是我的,一下都被父亲夺去。治皇父治不了,于是,暗恨李渊,以为事情都坏在他的身上,找机会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哪里知道,那杨勇也有自己的心腹,把一切事情都传了过去,杨勇发下狠心,要与杨广势不两立。这事也传到杨广耳中,他想:先下手为强,来个先发制人。这天早朝,晋王来到金殿叩拜皇父,没说什么便哭倒在地。文帝问道:“皇儿,这是为什么?”杨广哭奏说:“父皇,自从父皇宠信孩儿,封孩儿为守阙殿下,我却得罪了兄长。常言道:“兄则友,弟则恭,可是哥哥他不以天下江山为重,却怪罪于我,声言与我势不两立,要置孩儿于死地。他好歹是我哥哥,我怎好与他争执,只有当父皇申诉。”文帝听罢大怒:“好一个大胆的杨勇,竟混乱宫廷,这还得了!来人哪!”“在!”“宣杨勇上殿!”“是!”杨勇上殿参拜父皇。文帝怒道:“呔!大胆的杨勇,朕为江山大计,立你弟弟为太子,你怀恨在心,还想暗中加害,真是大胆!朕限你三天,收拾收拾离开京城,远去边陲,永远不许回京!”杨勇要申辩,文帝说:“朕意已决,不必多言,下殿去吧!”大殿下杨勇惊得浑身战栗,想争辩又不准,只好谢恩下去。回宫收拾金银细软,与萧妃、宫人离京去了。杨勇一走,杨广去了一块大病,文武群臣看在眼里,但是谁也不敢多言。杨勇把萧妃带走了,杨广日夜思念,老想无论如何得把萧妃弄到手。俗话说:饱暖生闲事。杨广闲着没事,想萧妃,萧妃走了。这天他想起一个人来,谁呀?仁寿宫的尉迟媛,心想:此人长得花容月貌,称得起天姿国色。想到此,信步来到仁寿宫,走进里边一看,宫内冷冷清清,不见了尉迟媛。找来宫人,问媛儿哪去了?宫人不得不实说:“启禀殿下,那日因老王仁寿宫驾幸媛儿,皇后恼怒,领着宫人将媛儿活活打死在宫中。”杨广一听,啊,父皇也这样啊,他怎么还管着我呢?从此,杨广在宫中胆子越来越大,随意胡来,就背着文帝一人。杨广身边不管有多少美女宫妃,还是惦记张、尹二妃,同时还相中了陈氏夫人,但是不敢靠近,当着众人面还以姨母相称,只是在背地里多方勾引。文帝虽然得到了随便,但还是不敢放肆。为了掩人耳目,在离长安不远的地方修下一座行宫,以养病为名,到这里吃喝玩乐。玩过几天之后再回长安办理朝政。再表杨林,去霍州看望鱼俱罗受伤情况,谈起罗艺,都觉得他武艺高强,不能强取。而后杨林又去颍州城会见杨方,商讨如何收复罗艺。那杨方自从败阵之后,心里总是不服,提出愿意跟罗艺决一雌雄。杨林没说什么便反回京都长安。到京后得知京中的一切经过,杨林也没说什么,因为杨林对杨广有好感,认为他能文能武,比他哥哥杨勇强。在杨林心中,总觉着罗艺是块心病,天下都已经归隋,只有北平还在罗艺之手。强攻,他知道罗艺的厉害,宁肯战死也不会放弃北平。最后跟高颖商量,给罗艺写了一封信去,探探他的口气,有没有归降的意思。话分两头,回头再说罗艺,自从粮草被劫,退兵回来之后,他心情非常沉重,夫人秦氏劝说:“大帅,依我之见,还是不打为上。”罗艺说:“难道陈主被俘,秦兄丧命,就这样善罢甘休了吗?再者说,我不去打杨林,大隋也不会放弃北平几郡,早晚一定会来打我们,难道就等他来打我们吗!前两次伐隋,虽未成功,但是,象杨林之辈,我已经领教过了,料他们也未必胜我!”罗艺决心发兵,再次攻隋。这次把幽燕四郡的兵全都调动起来,严格训练,从中选出精兵三十万,编成五千铁甲兵,三万弓箭手,一万藤牌手。终日排兵布阵,要再次进攻大隋,与杨林决一死战。这天军兵来报:“报,隋朝杨林差人前来下书。”“叫他进来!”下书人来到王府大厅,双手将书信呈上。罗艺拆书一看,开头是向罗艺请安,后面是要求罗艺罢兵息战,弃陈归隋,如果有什么要求,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商讨。罗艺看罢哈哈大笑,心想:这是杨林的软招子,他明知不知于我,不得不用此术。想到这告诉下书人:“你回去告诉杨林,要我罗艺投降不难,他交出陈后主,恢复江南领地,则罢;如若不然,我罗艺一定要决战到底!去吧。”下书人退下返回长安不提。罗艺传令唐璧:“明日起兵,要做好准备。”“是!”第二天,三十万大兵点炮起兵,出北平,浩浩荡荡直奔长安。唐璧是先锋官,长驱直下,一路无阻。这天眼看来到西帕城,见前边有不少军兵,正在打仗。唐璧下令扎住,命探马前去打探。探马回来禀报说:“前边有四五十人围住一个人在打仗。里边这个人是个十七八岁的汉子,黑脸膛,手使一条镔铁枪。”“再探!”“是!”书中交待:这个黑脸膛的人是谁呀?此人名叫来护儿,原籍山东人,逃荒到此。来护儿自幼喜爱使枪弄棒,性情粗鲁,膂力过人,村里人都叫他黑小子。他每日上山打柴,留点卖点,日子紧紧巴巴,和母亲相依为命。这天,村中来位老者,遍体鳞伤,摔倒在地。众人围着看热闹,来护儿分开人群,走上前来问道:“老人家,你怎么了?为何落得这般光景?”老人家叹了一口气说:“唉,大侄子,真没人的活路啊!”说着用手一指:“我家就这二亩地,紧靠前村老马家的地。老马家有财有势,西帕城的官马镇是他的族弟。他们仗势欺人,横行乡里,把我家这点地生给霸去半亩。我找他去讲理,他不但不讲理,还把我打了出来,这口气真是难以下咽哪!我一气之下到城里去告状,哪知,衙门口根本不准我进,硬是把我推了出来。后来有一个当差的是本地人,认识我,偷偷告诉我说:‘你这不是自找苦头吗,到衙门告大人的哥哥,自找无趣!’没办法,我只好回来。可我一家五口就靠这点地过活,这可怎么办呢?”来护儿一听,气往上撞,这还了得!以官欺民,还有黎民百姓的活路吗!官府抓丁拉夫要苦役,害得百姓苦不堪言,有人为了逃命,东奔西逃,妻离子散,我自己不也是有家难回吗!想到这说:“老人家,我去给你报仇!”老人说:“孩子啊,咱忍气吞声吧,惹不起他们哪!”来护儿是个气粗的人,而且早就听说马家横行乡里,仗势欺人,他要除掉这个恶霸,说:“老人家,你先回家吧,我去给你报仇!”老人怎么拦也没拦住,来护儿来到前村,打听马家住处。人们见他是个年轻人,手拎一条镔铁枪,以为和马才是一路货,所以人们都不告诉。来护儿心里纳闷儿,马才这样横行霸道,怎么谁也不知道他的住处呢?正这时来个老头,来护儿把情况一说,老头说:“他们以为你跟他是一伙的,所以不告诉,弄误会了,他家就在前趟街,你看哪家门口高大、气派,哪家就是。”来护儿谢过老者,转到前街,一看,果然有一户与众不同,这家院墙高大,黑漆的大门,十分阔气。来护儿来到门外,扣打门环,不一会从里边走出一位老家人,开门问道:“你找谁呀?”来护儿粗中有细,撒了个谎说:“老人家,我叫来护儿,来找马老爷。”“啊,你有什么事?”“我有一个紧急的事,特来向马老爷密报。”“好,那你就进来吧。”“不了,你请马老爷出来,一看便知。”“那你等一下吧。”老家人转回身去,来到上房向马老爷把详细情况一说。马才问:“他说有什么事?”“说有紧急事向你密报。”马才一听,什么来护儿,不认识,说:“好,我出去看看。”这小子腆胸叠肚,信步来到门外。来护儿一见,知道他就是马才了。只见此人五十多岁,黑胡茬,一脸横肉,穿一件紫色的袍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