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蜜爱,千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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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蜜爱,千金归来-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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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愿意改正,或许悦菱会向水木华堂求情,放了她。

    可是,李姗姗的眼中,依然满是投机、满是算计、满是小人之色。她居然会像狗一样放弃尊严,说出这些话。她讨好的言语,是对悦菱的侮辱。

    悦菱转过身去:“小堂,还是交给你处置吧。”机会已经失去了,她不想再理会李姗姗这种人的死活。

    李姗姗一看悦菱要走,立刻吓得挥舞双手:“不、我刚才说错了……不仅仅是做牛做马,我……我……”她一眼看到自己的双手,口不择言道,“我把我的手砍下来,当做惩罚。”

    悦菱听到她的话,有些不信的回头。

    李姗姗这种贪生怕死之徒,居然能说出砍下自己的手,看样子,也是慌不择路了。

    “好,你说的。”悦菱咬了一下牙,逼近了一步,“如果你真的舍得你的手,那么我从此就放过你。”

    “我、我舍得,只要悦菱小姐原谅我……”李姗姗明白话已经说出去了,反悔也来不及了,而且如果反悔,可能就真的不能活命了,“我的手可以不要……”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过一点悔悟的意思,只想着怎么开脱,怎么活命。

    也对,像李姗姗这种人,根本就不可能意思到自己犯下了什么罪,在她看来,只是自己倒霉,只是自己运气差。从小到大,她比悦菱有很多身份的优越,可以随意指使和打骂悦菱,可是当身边的孩子都喜欢悦菱时,她却觉得那是悦菱耍狐媚子。当知道悦菱是水木家的千金时,她想的也是为什么她命那么好。

    直到后面取代悦菱鸠占鹊巢,她非但没有一点愧意,反而觉得这一切就应该是她自己的。

    现如今,她当然也想不到,其实只要她能明白自己的罪恶,真心诚意地乞求原谅,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悔恨,悦菱就会放她走。

    她根本就不可能悔恨,不可能感悟,还怎么可能有活路?

    水木华堂蹲了下去,按住李姗姗的头:“既然悦菱都同意了,那么就依你。”他说着,把刀往李姗姗的手里一递,“来,先把你右手的手指头,一根根的剁下来。”

    “什、什么……”李姗姗被水木华堂这么残忍地想法吓住了。

    但水木华堂脸上是轻快地笑:“如果你剁得够爽快,说不定我可以替你求情,保住你的另一只手。”

    他在笑,但死神般的恶意像电流一样传遍了李姗姗的全身。

    她知道自己躲也没有用,按照水木华堂的话去做,还有可能活,但是违抗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她抓紧了匕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地上,狠心一闭眼……

    “啊!”随着一声惨叫。

    悦菱忙转过身去,闭上了眼。

    溅起来的鲜血和惨叫声刺激着她的耳膜,但她的声音却带着无畏和哀痛:“李姗姗,这一刀,是为还躺在医院的程管家砍的。她做错了什么事,要被你推下楼,用花瓶砸头害命?”

    水木华堂用眼神威胁李姗姗继续。

    于是第二声手指斩断的声音响在室内。

    悦菱不能想象李姗姗的惨状,脑海里却出现黎翊的笑脸,想起他曾经那么拼命地,为了照顾她,为了养活她而奋不顾身,她只觉得眼角有泪,:“这一刀,是为翊哥哥伸冤。你冤枉他入狱,间接害得他痴傻。”

    “第三刀,是为冯老师。他曾经教你知识,待你如自己的孩子,但你却和李院长合谋要取他性命。害他双目失明,让他的父母爱人伤心欲绝。”

    ……

    “第四刀,是为李院长……她虽然也罪不可赦,但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在她的心口插上匕首。你不孝不义,真是死不足惜!”李院长的事,是水木华堂告诉悦菱的。当时,他正好赶到窗外,目睹了这一幕。

    李姗姗已经要痛得昏死过去,水木华堂的匕首锋利无比,断指如削泥。早知道,她宁愿一刀抹了自己脖子,

    就在她妄想着悦菱下令放过自己的时候,水木华堂突然夺过了她手中的匕首,一刀斩断了她的手。

    在李姗姗鬼哭狼嚎地惨叫声中,他恶狠狠地说道:“这一刀!是为了水木雅!她曾把所有的爱给你,*你、护你,你却骗她的钱财,还要把她撞下山崖。老天让你不死,是要你活着承受痛苦和惩罚!”

    室内全是血和腥味,李姗姗连痛带吓,尿都流了出来。

    水木华堂嫌恶地踢了她一脚,正要说什么,悦菱的身子却晃了晃,捂住了嘴:“放她走吧……已经……够了……”

    她含糊地下令。

    水木华堂急忙上前抱住她的身子。

    悦菱这几天都食不安寝,此时的场面太过血腥,尽管惩戒了仇人,但也让她十分的不适。她恨李姗姗,恨李院长,但最期望的是让他们内心感受到负罪感。就好比水木华堂受到过的心理煎熬一般。

    可偏偏李院长就那么轻松的死了,李姗姗尽管受到了柔体的惩罚,但她恐怕有的只是恐惧和剧痛。

    灵魂已经腐烂了的人,你要怎么期待她悔悟呢?

    此刻的李姗姗,好比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一脚踩死,还嫌脏了你的鞋。

    水木华堂一直扶着她,出了酒店,细心体贴地为她打开车门。

    悦菱坐进车,就闭上了眼,紧紧皱着眉,丝毫没有察觉出,就在不远处,有一辆不起眼的奥迪。

    瑜颜墨正坐在里面,冰冷地眼神,从她出酒店,到上车,一直没离开过。……8179+135311……>;
232她要做完人,他却只求做凡人
    瑜颜墨当然知道悦菱在丽晶。

    不需要任何情报或者眼线,他送她的手机里有定位仪,他只需要看看她的手机在哪里就知道了。而且,他在李姗姗的血液中安装了液体跟踪仪,知道李姗姗也在这里。

    不用猜,瑜颜墨也知道,悦菱是过来见李姗姗的。

    这么多天,这是唯一一次她走出水木家的大宅。

    这么个日夜,每天,瑜颜墨都依靠着看定位仪来度日……

    手机中的定位十分精确,他可以看得到她什么时候在房间里,什么时候又离开。她的活动范围很小,大多数时候都在室内。

    只要知道她在哪里,瑜颜墨就能觉得稍微安心一些。

    至于她在那里做些什么,身边有什么人,他不敢想……

    无数次,他想要给她打电话,想要听她的声音,或是给她发一条短信,询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每到最后一步,他却按不下那个键。

    她会不会像那天那样,冷冰冰地告诉他她还想静一静,让他不要打扰她?或者她正和水木罡、水木华堂在一起,回了自己温暖的家,她或许根本就无心再理会他了……又或者,她根本就不接他的电话,或挂断、或关机、或任由其大响置之不理。

    每时每刻,瑜颜墨都在猜想她究竟在做什么。

    想她有没有像自己思念她这么思念过他……

    他用了无数理由,说服自己悦菱只是需要时间。他不应该怀疑他们的感情,不应该不信任她对自己的爱。想她在美国的时候,不要他的财产,可以牺牲她的爱情,却也要让他活下去……她可以为他挡子弹,命都不要……为了到c市找他,她可以放弃那条对自己最重要的项链……

    这样的悦菱,怎么可能为了贪图水木家的财产或安逸,而和他分开?

    他唯一最担心的,是水木罡会用亲情去绑架悦菱。她从前和水木雅通过话,十分喜欢那位“雅姐姐”,又因为水木雅的事故自责。水木罡本身患病,尚没有完全治愈,如果以丧女加命不久矣来大打亲情牌,以悦菱的心肠,一定会选择亲情的一方的。

    想到这里瑜颜墨觉得悲哀。

    仿佛悦菱遇到人生中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会把他放到第二位,反而把其它人和事放到第一位。

    她始终是以牺牲自己、牺牲他、牺牲他们二人的感情,作为第一的选择。

    她要求自己做一个完人,面面俱到。

    他却只想做一个凡人,一个自私的,有欲念的,任性的凡人。

    完人要顾全大局,要以他人幸福为自己的圆满。而凡人却只渴望自己的幸福和爱情。瑜颜墨想让悦菱也顾及一下他,顾及一下他们的感情,但是悦菱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一部分,因而是可以牺牲掉的。

    他今天给她打电话,只是想要告诉她。

    他只想要一个妻子,要一个伴侣,要一个家庭……悦菱所要成全的大爱,对于他来说,太遥远,也太累。

    今天,他可以放任她回水木家,照顾她的亲情……可是下次,下下次,无数次,总还会有事情发生,她总是要离开的,要去顾全别人的。

    总有一次,他会承受不了。

    瑜颜墨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霸道的男人,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许多人“分享”。如果悦菱不能专属他一个人,那么还不如根本就不属于他好了。

    事到如今说放手,他不甘心。

    但如果悦菱执意走下去,他不知道还能陪伴她多久……

    可是,悦菱根本就不接他的电话……刚才,看到水木华堂那么体贴地扶着她出来,而她也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瑜颜墨只觉得心像被什么狠狠的撕裂。

    妒忌、愤怒、质问在一刻填满了他的心。

    “堂少,后面有几辆车一直跟着我们的车队,”水木华堂听到耳麦中,手下在汇报,“需要派人去阻断吗?”

    水木华堂回身往了一眼:“不用。”

    然后他看向一直在旁边闭目假寐的悦菱。她的眉头尚且微微颦着,应该还没睡着。

    于是,他凑近了她的耳,悄声道:“或许瑜颜墨一直在后面跟着,需要停一下,还是不管?”

    悦菱听到这句话,浓密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然后睁开了眼。听到瑜颜墨可能在后面,她的心顿时猛烈地跳动了起来。

    她的唇启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微微叹了口气。

    “小堂确定是他吗?”

    水木华堂还没有回答,悦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早换了一种铃声,不再是瑜颜墨的声音,此刻听到,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悦菱只觉得心脏也在颤抖,她看了看屏幕上的那个号码,也不顾水木华堂一同注视的眼神,随即接通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一时间谁也不说话。

    直到最后,瑜颜墨的声音才传来:“我在你后面。”

    悦菱“嗯”了一声。

    瑜颜墨随即又说:“下车,我有事要和你谈。”本来想任由她回去的,但是刚才见到她,还看到她任由水木华堂搀扶着,他的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平复。

    悦菱又“嗯”了一声,对水木华堂道:“我可能要下车。”

    她的表情,是异常平静的,可是天知道她的心中在翻滚着什么样的大浪。

    一听到瑜颜墨的声音,她才发觉自己这么脆弱,脆弱到连对他说个“不”字也办不到。

    悦菱下了车,没一会儿,一辆奥迪就穿插入了车队,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门打开,瑜颜墨正坐在后排,他竟然就这么只身闯入了水木华堂的势力圈,一点也没有顾及过自己的安危。

    “上车。”他的目光停留在悦菱的脸上两秒,然后吐出这冰冷的两个字。

    悦菱默不作声,只顺从地钻到了车里。

    还未等她自己去关车门,瑜颜墨已经长臂一伸,将车门嘭的一下拉上了。

    “开车。”他命令司机。

    “堂少,我们要不要跟上去?”手下见状,急忙问水木华堂。

    水木华堂的手举了起来,迟疑了两秒,最终却放下了:“由她吧……”他清脆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奥迪车在飞速地行驶着。

    悦菱坐在车内,始终一言不发,也不看瑜颜墨。

    瑜颜墨如往常一般,斜靠在车门处,手指撑着脸颊,斜斜地打量着悦菱。

    不过是分别了几天而已,她看起来又消瘦又苍白,神情也很萎靡,以往红润的脸蛋和嘴唇此刻一点血色也没有。

    她那么小心翼翼,几乎算是蜷缩在车内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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