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刚刚在我身上摩啊,蹭啊的结果。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莫言本来长的虽然英俊,但感觉总有股子邪气,现在又微抬一边的嘴角笑起来,就更加的让人心里发毛。“你说这里恶心啊,等一下你会哭着要我的这个东西的。”
“我才不会要。离我远一点,臭死了。”
“刚好我们可以洗个鸳鸯浴。”他弯下腰一手伸下了我的腿弯,一手搂起了我背抱了我起来。
突然的腾空感,下意识的我抱紧了莫言的脖子。没想过自己被人用这么软弱的姿态抱着,羞耻感一下子都涌了上来。
“放我下来,大混蛋,谁要和你洗什么鸳鸯浴。放我下来!!!”
长篇虐身虐心 束缚(虐不用我说也知道吧)大结局
(五)
习惯也许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开学以来的一切变化已经不能在我身上找到蛛丝马迹了。我仍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家长眼里的好孩子。
而银行的存款额在今天由¥31200。00元变为¥61200。00元。说明我出卖肉体的日子已满一个月了,也说明莫言还要再包我一个月。这个月以来每周的星期五、星期六我会去那间PUB喝几杯BLUEMOON(就是小德最开始时给我调的那种很好喝的饮料),坐在吧台等莫言工作结束,再和他一起去他的公寓。而SEX这种事,似乎在多做过几次后也不觉得怎样了。
宇斌的生日快到了,给他买什么好呢?每年这个时候我最愁的就是不够钱买他喜欢的东西,而今年却是不敢买。他不会在家过生日的吧,会和于蝶一起吗?
他现在很少和我在一起了,顶多早上时一同在路上走一段,我们之间的话题似乎也少了很多。有异性没人性这话是谁说的,很正确呀。我真的失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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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7日,星期五。我坐在莫言的店子里等着他回家。
“再来一杯?”小德拿走我桌前的空杯子。
“你这儿不卖度数高的酒吗?”他又递过了一杯BLUEMOON。
“不是不卖,只是不能给你喝?言哥说的。”他一圈圈的揩着手中的高脚杯。
“我想买醉不行吗?就会把他的话当圣旨。”
“他救过我和KEN呀,话说……”小德正要复述他和我讲过万遍的老话题时,PUB的灯光全部都熄掉了。
“呀,停电了。好耶,下班喽!”小德在我耳边连连尖叫。
“STOP,没停电,还有音乐呢,再说停电了你们这儿不也有应急电源吗?”我泼他泠水。
小德扒了扒头发,冷静了下来,“好像是谁的生日吧,言哥刚和我说过的。哎呀,我还得送饮料过去。”
和宇斌一天生日?
“于蝶给我开PARTY,一起去?”我猛然想到今早交给他生日礼物时他和说的话。
于蝶不会在这里给他开PARTY吧。
“小德,谁在这儿过生日?”我拉住他的袖子。
“小蝶的朋友。她有事没事就招人过来开派对。”
“喔,你快去吧。”果然是于蝶。
“KEN我要走了,帮我和莫言说一声。”我不想让宇斌看到我在这种地方。
KEN转身给我拿出背包。
“学长,别急着回去呀。”于蝶的声音,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了。
缓缓的回过头,看到了宇斌。
“我还有事,要先走。”我想不出别的话好讲,硬生生的挤出这么几个字。
“不行,学长是宇斌最好的朋友,怎么能不参加今天的PARTY呢?是不是,斌?”于蝶搂了搂身边仍讶异于我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宇斌。
“不必了,你们开开心心的玩好了,我不太喜欢这里,正要回去。”
“一起来吧。”宇斌回过神开了口。
“我……”我仍想推却,但他的眼神让我说不出什么来。
“走喽,走喽。”于蝶再一次将我的手臂搂在胸前。
被强压在宇斌的右手边的位置,食不知味的咽着蛋糕,琢磨着如何才能撒谎瞒过。
宇斌接过朋友递过的啤酒一杯又一的喝着,不发一言。
“你们是好朋友啊?没听阿斌说起过呢。”酒过三旬,三中的一个学生主动和我说起话来。
“是,是的,我们从小就认识的。”宇斌没有给我介绍这些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才好。
“阿斌,真不够意思。你和一中的大名人是好朋友居然也不和我们说。想藏私啊!”
“我不知道我们算不算是朋友。”
宇斌有几分醉了,但我仍不敢相信,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喔,你们是那种‘好朋友’吗?”
“就是,我要是和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这么挨坐着,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坐怀不乱呢?”
“嘿,于蝶你可被比下去了。”
“于蝶,小心你老公被他的‘好朋友’抢了去。”
三中的学生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这下子更是肆无忌惮。
“我不知道斌的态度怎样,不过我的大哥是被他抢去了不假。”于蝶话里有一丝得意。
“真行啊,抢了你大哥呀,啊???大哥……”这个人的嗓门儿很大,音乐又刚好停了下来,我觉得整个PUB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
我的周围与PUB的气氛极不协调,一片死寂。
“什么意思?”宇斌抬起头问于蝶。
“我重要还是你的好朋友重要?”于蝶反问道。
“你。”宇斌想也不想的答了出来。
于蝶给了我一个胜利的微笑,“我大哥是这里的老板,也是学长的老板。没错吧,学长?”
我此刻只觉得恶心,想将吃下去,喝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大哥觉得他的身体还不错,每个月买他上床,给三万块。”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要再问下去了,我的胃似乎也要溶了。
“开学不久。说起来,学长还得感谢我介绍了这么大的生意给他呢。”于蝶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不痛,不是打我吗?
宇斌站在了于蝶的面前,手里还拎着刚才喝酒的杯子。“我不打女人,但你是我最想打的人。”
“为什么打我?”于蝶的脸肿高了半边,却仍挂着笑容。
“还不懂吗?”
于蝶点了点头,还在笑着,“懂了,你利用我查出你的文勋为什么这么反常,是吧?”
“你的错我已经打还了,剩下的帐就是他的错,我和他算,不用你再掺和了,懂吗?”
“懂。”于蝶没有比现在更让人觉得乖巧了。
“走吧。”宇斌捡拾起我的包,又拉了我起来。“有话回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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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同性恋。”我在他耳边喊了起来。“所以我要和他上床,明白了吗?”
宇斌坐在我的床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透过烟雾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说句话行不行?啊?说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骂什么就骂什么呀?你不是一向如此吗?”我歇斯底里的爬到他脚边,抓过宇斌的襟口。
“你不是。”他摇了摇头,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脸。“你不是同性恋。”
酥麻的触感传到肌肤上,我急忙甩开了他的手。
“如果是,你不是应当先喜欢我吗?”上方的人叹了口气。
难以置信我听到的话,宇斌的脸上只有无限的无奈。
“如果是,你喜欢的人只能是我。”仿佛在肯定自己的话一样,他落下了一个吻。轻巧的,反反复复的摩擦着我的。“我喜欢你,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时起。”
宇斌也喜欢我?
“放开我,我不喜欢你,我恨你。你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这么说对我是多么残酷!”如果他早说……,不,宇斌不应该也不可以喜欢我。这不是我认识的宇斌。
他搂过我的腰,重重的再次吻了上来。“喜欢你。只有你。不要拒绝我,爱你好久了。”宇斌在我的唇齿间喃喃细语着。贴在我下身的欲望渐渐地苏醒。
可以就此沉沦下去吗?我和宇斌有着相同的欲望,渴望着他的体温。可我的意志却在拒绝,高喊着不要。我仍想保有这个不为任何原因而对我好的人。
背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我慌慌张张的挣脱宇斌的手臂,翻出了手机。
“于蝶自杀了,你和那个人一起到中心医院来。”是莫言。很快且不容置否的挂断电话。
呆呆的坐在了地板上,从没想过于蝶是这样一个激烈的女孩。
身后的双手住了我的腰,又将头靠在了我肩上。“什么时候买的手机?”
“于蝶自杀了。现在正在中心医院,要去吗?”
“和我有关系?”
“也许,一起去吧。”
来到中心医院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了。莫大的医院里空荡荡的,来到了护士小姐说的手术室前时,那里本应闪烁的红灯已经灭掉了。
坐在黑暗角落里的人影站了起来,直到了我们面前。“林宇斌?”
“莫言?”看不清他的脸,我问道。
一道冷风过后,身旁的宇斌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似乎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
“莫言?BLUEMOON的老板?”宇斌利落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扑在了莫言身上。
两个人毫无章法的在我眼前的地上扭打着,翻滚着。
“住手。”我大吼,顾不及是不是在医院了。拉扯着两个人的手臂,试图挤进他们之间。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几名医生和护士赶了过来,气急败坏的大喊,奋力的拉开了宇斌他们。
宇斌的额头出了不少血,医生和护士将他按在长凳上做应急处理。
“跟我来。”一旁的莫言拉起我的手,将我从人群里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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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蝶有可能要成为植物人。”莫言开着车,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
“你们走后不久,她就跑去自杀了。两次,两次都是因为你。”他将车子停在了不能停车的立交桥上。
我跟着他下了车,“什么两次都是因为我?”
“你从这里跳下去就会明白了。她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本来是不会怎样的,但于蝶的运气一向不好,又被车撞了,所以现在才会这个样子。”
“如果你跳下去了,我就不找你麻烦了。”莫言用仿佛在陈述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一样,冷冷的对我说。
“如果我不跳,你就会不仅找我,还要给我家里和宇斌带麻烦,是吧?”不等回答,我就明白了。
也许就这么死了,一切也都解脱了。两手轻轻的撑在栏杆上,一纵身坐了上去。
“我死了,不许你再来烦我。明白吗?”说着,我用两腿倒吊起了身子。
两层多一点的高度,是死不了人的,但头朝下摔下去就不同了吧。
淡淡一笑,放松了腿部的力量。
(六)
瑞士日内瓦,背山面水,在这里有我最喜欢的雪、葡萄和巧克力。
“还要吃?”
“最后一块,就是那种葡萄果仁的。求你了。”我可怜兮兮的冲莫言不停的眨眼睛。
叹了口气,“小心太胖了,我不带你去洗温泉。”说归说,他还是乖乖的剥了一颗巧克力塞到我嘴里。
心满意足的含着入口即溶的巧克力,“那你要好好锻炼一下身体,抱不动把我给摔了,看我怎么治你。”
“不敢。”话回的道是正经八百,却隐隐带着笑意。
可恶,当我听不出来吗?“你欺负我不能动是吧?从今天起不用你带我去了,这么多金发碧眼的护士小姐谁稀罕你呀?再说,后天做过手术后你就再也派不上……”
“呜,嗯……”想说的话都消失于唇齿间,略微苦涩的舌缠绕上我的。
“好甜。”莫言咬了咬我的下唇。“不要离开我好吗?你要自私一点可以吗?”
“我不知道。我不懂的。”不想避开这双一直注视我的双瞳,我希望他也能看到我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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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逃避现实的那一天算起已过了两个半月了。我的命很硬,没有死,却有可能一辈子高肢瘫痪。也就是说由脖子以下的部位都不能动了。
我对最初躺在病床上那两个星期是怎么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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