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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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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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打并非最为难过,若是有人砸了东西推到我身上,便要饿饭或加夜工以偿损失。常常是旧罪未偿便添新罪的我,挨了打,还要带着伤开夜工。

    有几次在园子里遇到申,申却看也不看我一眼,或许他根本就不记得我罢。

    4

    起先还模糊的可以见到影子,摸索着也能做事。

    不敢给人知道眼睛快要盲掉。只有一个人偷偷的害怕,怕醒来的时候,眼前只一片黑暗。

    已不知有多少日没有饭吃。只凭后院墙脚的野菜渡日,趁没人的时候偷偷采一把半枯的叶子,用井水洗干净,极苦的。

    捱到做完事,一个人摸着墙走回寝室,虽然十分渴睡,却还要侍候同室的高等仆役们的洗漱。

    申府的仆役分为七个等级,而杂役是最末等。按照府规,同室的高等仆役每个都可以任意使唤我。况且我是外面来的,无亲无故,受欺负便是理所当然,怎么样也只能逆来受顺。

    跪在地上侍奉隐沐足。隐是分管杂役的副管司。他对我十分不喜,无论我如何小心,也常常抬手便打。

    这时他却忽然伸出手臂,扳起我的下巴,我闭上眼只等着掌掴落到面上来。不想他的手却在脸颊上摩挲几下,对旁人笑道:“这货色像女人一样的滑。”

    说罢拎着手臂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不敢抗拒,僵着身体给他揽在怀里。他低头在我颈边一嗅,我心一寒。那手掌已探进衣衫将身子按在榻上,口舌直贴上来。

    知道不可躲避,我顺从他张开口,任他吸啜,以求自己不被粗暴地对待。

    隐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解了我的衣衫,身体曝在烛光下,微微的冷栗。“连身体也如女人般柔软。不过要够贱,我才喜欢。”隐的手在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我捱忍着这冰冷而粗糙的感受。他忽然执起燃着的蜡烛,逼近我脸旁问道:“愿意乖乖地给我爽吧?嗯?”

    我不敢与他对视,点头,心一蜷紧的感觉。

    隐哈哈一笑,忽然按紧了我,滚热的烛泪倾落在我身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我痉挛,未及挣扎,四肢便被人死死按住,数只蜡烛一并烫落下来,身上到处的灼痛令我喘不过气来。隐扭过我的脸,将勃起的巨根直插入喉咙,强暴似的抽插。我被呛出眼泪。

    这具身体已全然交付出去,为什么还要被这样对待。

    身子被放开,隐道:“转身啊,把被操的地儿抬起来给我看看。”

    我不得不缓口气,便劈面挨了两记耳光。我半晕着翻转身体,做出羞耻的姿势。

    滚烫的巨物顶在入口,惧怕令身体不禁向前逃避。隐两手钳住我的腰,分开两膝,便顶了进来。

    我听到自己的叫声,被人用手捂按了回去。身子一下子摊软,隐的抽送,每一下都是令我嘶叫的酷刑。刚刚愈合的地方,又被撕裂。

    我咬紧唇,拼命咽下哭叫声。只是希望这样,可以给人好感。哪怕稍稍轻柔一点,也好。

    隐从猛烈的攻进中忽然抽出,我亦禁不住随之瘫在榻上。又被拉了起来,我配合地抬起脸,让他将浊液射在口里。隐满足的喘息着,将沾着血的余液挘谖业拇缴稀�

    张开口,给隐看我含着他的***的模样,直到他命我吞下。隐用手指将我唇上残留的汁液,也挘诶铩M滔履腥嘶辔锏目嗌兜溃蛔〉姆磁弧R馄鹞业牧常任艺趴彀停榭词欠裢痰酶删弧�

    我望着隐的冷酷的脸,他仿佛没有当我是一样会感到疼痛和耻辱的人。

    谁都一样,看我的眼神只有戏谑,或者冷漠。被当做无生命的玩偶那样,身体被翻来复去,肆意羞辱。他们那么开心地大笑着,只当这是无关紧要的玩笑罢。

    隐心满意足的放开我,其他人便将我扯了过去。我仰面跌在榻上,两手随即被按过头顶。有人解开下衫,跨身上来,手执坚硬的肉器直抵到唇边,我下意识别过脸,头却被无数双手按住,稍一喘息,便被侵入。粗大的阳物令我的两颚分开,如失控般的无法合拢。

    我已无力做出配合,权当做这具身体已死。身子又被翻成俯跪的样子,被撕裂的痛楚再度袭来。

    张开眼睛,却发现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他们熄了所有的烛火吗?下意识探手摸索。一刹那,尤如被冷水淹没的感觉。

    我知道,我盲了。

    5。

    蜷在冰冷的地板上,虽然身体极度疲累,却怎么可能入睡。沿墙壁摸索到井边,舀水将身子洗净。冰凉的井水,使发烧的身体感到一丝舒服。

    天即将变亮,我静静倚坐在井边,不知道明天会有怎样的责罚。

    我试着隐瞒眼盲的事,估摸天亮了,便摸索着如平常那样去提水。当一跤摔倒,听着木桶从石阶上滚落,水洒了一路,我终于放弃。

    被缚在长凳上接受鞭责,身体还在因昨夜的创伤而高热。不断暴开的难忍疼痛使我不得不在绳索之下挣扎,虽然口被死死塞住,我仍可听到自己闷哑的哭叫。他们不再在意我是否还能起身做事,甚至不再理会我是否还能活下来。

    管司将我交给隐。隐便将受伤的我锁在一间地下仓室里。

    几乎每晚都来,有时独自一人,有时带着其他人一起。在玩弄之后会给我些食物,和水。每天唯有这个时候,我的双手可以获许片刻自由。之后的一整天,我一直被塞着口、双手反锁着渡日。没有光明,没有声音,没有日没有夜。

    我静静倚着墙壁,独自承受着失明的苦涩。

    听着屋顶的门响,隐重重的脚步。身体被拎起来,又被丢回到地上。两腿被扳开,男人的暴器抵上来,炙热的痛便开始一下一下地撕裂。男人将欲望的浊汁泄在我体内,便抽身离去。门冷酷的闭合声音之后,我知道室内又恢复了黑暗。过好久我才有力气合拢双腿。

    我感到我的生命正在慢慢枯萎,在黑暗里无声无息的消逝。

    我从来不曾绝望,因为我从来没有过希望。

    当四周变得越来越冷,墙壁开始结霜,似乎可以听到墙外,开始有雪落的声音。应该是冬天了。

    这一天,隐意外的将我带离仓室。

    冷水冲洗着我许久未见过阳光的身体,又换上干净的衣裳。我被人带到一间暖室之中。

    地板是干净而光滑的,暖炉就在不远处。什么也不见,我只能不安地等待。

    脚步声传来,“请先生看看这一个如何?”是锦的声音。

    还有一个人,走近,执起我的手臂来,手指扣在腕上,似是在为我号脉。陌生的声音:“这个倒还不错,不过看起来这么瘦弱,恐怕………”

    “只要做得药引就成了,先生无须理会其它。”锦道。

    “做倒是做得,不过这味药极其火烈,所以才需药引人先行饮下,再取其隔夜之血配药给病人服用。我担心这孩子的身子承不起药力。”

    “先生尽管下药,无须为这奴才担心。”

    “即使如此便好。我这就让小童起火熬药,锦公子命人准备些粗布绳索来。”

    “先生要这些何用?”锦问道。

    “所以说这药性火烈,饮后的三个时辰之内便会腹痛难忍,需用粗布塞口、绳索紧缚四肢,防其不忍而自残。”

    我在一旁听得明也未明,心里只是不安。

    锦命人取来绳子,便将我手脚分别捆绑起来。不多时,忽然有人来将我按着,扳开嘴巴,根本来不及反抗或者配合,热烫的药汁便强灌入喉咙。容不得我呛咳,已被布团塞实了口。我俯倒在地上,将脸贴着地板,又饿又感乏累。想起那先生所说的话,我不禁开始害怕。

    口鼻里全是药的苦味,我难压着反呕的欲动。药液落腹,腹中便一片炽热,那炽热沿着脊背漫到全身。热得愈烈,似腹中有火焚烧般的,又似火里头生出把利刃来,生生搅着五腑六藏,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可怕的疼痛。

    我死命压抑着想要翻滚的冲动,咽下将要破出喉咙的嘶叫,只是将身体蜷紧。

    锦站在一旁,“啧啧,看起来真是很难过的样子哦。”

    “呵呵,申少爷的人果真调教得好,饮了药之后居然这么默忍。我见过许多壮汉也受不住满地的翻滚狂嘶。”

    我渐渐听不清他们的话,也无需再压抑自己的反应,因为疼痛已夺去了我所有的力气。只能默忍着剧痛的折磨。

    当疼痛终于消失的时候,我感到黎明的清冷。炉中的火早已熄了罢,因忍痛而汗湿的衣衫似乎也结了冰霜。

    他人早已离去,弃下我独自在疼痛里捱过了这一夜。这一刻我忽然感到无比的孤单,哪怕有锦在身边说些嘲笑的话也好。

    生命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黑暗里的无尽苦痛……

    6。

    迷糊的睡了片刻,终于有人来为我解开绳子。端给我一小碗米粥,虽然极是饥饿,却没有胃口,勉强咽下了两口。

    有两个人来拖着我,将我带至一间暖和的内室。满室都是暖仆仆的药香。

    将我按着跪倒,提起一条手臂来,衣袖挽起,腕上便被划了一刀,我痛得不及,手腕却给紧紧握着,血流出来。

    仆侍端着盅子接血,直到满了,才放开了我。

    一时也摸不到什么东西来包裹伤口,只好用另一只手按住伤处。头有些玄晕。

    房间的另一端传来的声音:“听话,来喝了这药。”语气温柔地劝哄着对方,与申那冰冷的声音却似又不似。“先生说到了明年春天,荷的病就会好了,来。”

    另一个声音恹恹的,“我自己明白这病…难为申还来安慰我。”

    我正懵怔,下巴忽然被扳高,“申,看看这个,不知怎么好端端的竟然然盲了。”是锦。

    申用鼻子嗯了一声,也未知有没有望过来。仍旧哄着身边不肯吃药的人。

    “告诉我是怎么盲的?”锦转而问我。那并非是出于关心的语气,只是戏谑而已。

    我张口,却发现不能吐出半个字来。

    锦却以为我不肯回答,在我面上掴了一掌。我仆倒在地上,如堕入冰窖。一时间,连喘息的气力也无。

    “锦公子不必动气,他体质纤弱,承不住药力,想是那药令其失声。”

    听到那郎中的话,锦扯我起来,整个脸儿被他握在手里。“原来如此。这回不但眼盲,又哑了,甚是可怜哪。”

    “那岂不是正中了锦的意。”申的声音似乎又回复了一贯的冷淡。

    “既然申也这样讲,那我便不客气了,呵呵。”锦说罢,忽然拎起我,按在口唇上大力吸啧。

    亲罢便将我一抛,命一旁的小厮道:“好好浣洗一番,带到我厢房去。”

    想起被冷水灌肠的痛楚我便不寒而栗,锦的仆侍似乎特别精于此道。冰冷的象牙管插入体内,水一遍遍从后面倒灌入腹中,连体温也一并洗了去。

    为我换上薄薄纱衣,推入房内。跌坐地席上,我永远都躲不开这暴虐的恶梦。锦的高大身形推开拉门,立在我面前,除去外衣丢在地上。男人膨胀的情欲的气息令我恐惧。

    锦握住我的脚踝,将正试图缩后的我拖回来,如正准备美餐的狮子对猎物般的毫不容情。

    就那么狠狠地推倒在榻上,如撕一般的扯开衣裳。锦将我的两手按到头顶,一手将我的脸按向一边,舌头顺着颈子慢慢舔舐,滑到锁骨。那甜腻的感觉令我不住颤抖。

    锦的膝盖强硬的顶开两腿,硬硬的抵在分身之上揉捻。我又惊又怕,又抗拒又难过。锦用手托起我的一条腿,折起来按在胸前。手指顺着腿弯游走,他的手指扫过的地方,腿部的皮肤也随之轻轻抖动。我咬住唇,忍着这令我难以经受的玩弄。

    锦的手指停留在两腿之间的部位,指尖轻轻的回旋。我不安的扭头,不知如何面对他这样的折磨。

    他向后滑,向后滑,指尖触到令我心悸之地。他的指甲侧着切入缝隙,轻轻刮着缩紧的洞芯,那麻痒不堪的感觉,令我试图挣着去扳开他的手。

    锦将我两手重新按到头顶,毫不容情的掌掴我,我唇角渗出血丝,再不敢将手缩回,他才罢手。

    双腿被蜷起来压在胸上,锦硬硬的分身猛地刺入。被撕裂的痛楚令我有片刻失去意识。锦用力的按着我,令我不能有半点的退缩,身体被死死按在那里,接受着暴虐。

    黑暗之中的无尽暴虐。

    眼盲之后,身体的触觉仿佛更加敏感。锦的暴器撑开肉壁顶入深部,抽出,再推进。火烫而坚硬的男人的分身,一遍遍摩擦着破损的内膜。

    那预示着我将有至少半个月夜不能眠的痛楚,并且,这半月之内,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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