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抱两个孩子下楼,否则膝盖一软,母子仨全部摔下去。
于是她抱着双胞胎坐在楼梯上,努力让眼睛能看清,身体不发抖,看到老兵还在挣扎着翻上来,快扛不住了,老脸同样被药物烧得通红,差一点要摔下去;地面上则有小车开进来,从车里下来的黑衬衣男子飞快的往楼上冲,木楼梯由于他的体重与急促,在微微的震动。
黛蔺则发现,她与夜澈的电话并没有挂掉,一声声的‘黛蔺’,在她越来越模糊的意识里,不知道是从手机里传来,还是从楼下传过来,总之,她隐隐看到一个男人朝她跑过来,让她放心的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他。
☆、追到她温暖女人心
黛蔺被人紧紧抱在了怀里,但她听到宝宝们嘴里喊的不是‘爹哋’,而是‘滕叔叔’。她吃力睁开眼皮,想努力看清面前的人,但她的世界始终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于是她把眼睛闭上,身子软软靠在男人怀里,被他一步步抱下楼梯。
而悬挂半空中的大胡子,由于地面的音乐震耳欲聋,年轻男女们在疯狂的跳舞,摇首摆臀,所以他的呼救声根本起不到效果,没有人注意到他。
于是他自作自受,长满黑色体毛的臂膀越来越承不住力,身体一点点的往下滑,即将掉下这三四十米的高空,被摔成一堆肉饼。所以他急了,大声的朝男子背影嘶喊,“救我!我就要快掉下去了!救我!”
颀长男子原本健步如飞,快速下楼梯,突然记起还有个家伙挂在这里,于是又走回来,薄薄的唇角邪冷掀起,陡然抬起一脚,将这大胡子狠狠踹了下去!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大胡子猩猩似的庞大躯体直勾勾的往下坠,几百斤的肥肉刮起一阵飓风,让地面的葡萄叶鼓掌欢腾。“helpme!”这条色狼此刻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凄厉惨叫,已经被吓破胆了,脸色鬼一般的惨白,以为自己会被摔成肉酱。
但没想到下面有电线网,崩的一下将他直坠的身体挡住又弹起,让他有了一个力的缓冲,一层层的往下掉,最后掉到葡萄藤上,让他重重摔到地面,肥大的鼻子不断流血,摔断了腿。
于是不远处的年轻男女这才被吸引了注意力,停止跳舞,朝这边好奇的看过来,以为天下掉了一个外星人飞船。
而楼上,滕睿哲抱着母子仨往楼下疾走,几步走到自己的小车前,将黛蔺抱进去。
但龙厉告知他,这里土地辽阔,荒漠地带居多,晚上出行容易迷路。而且西雅图是雾都雨城,半路上随时会下雨,让车子陷入泥坑。刚才他们开车过来,由于撞上天黑,差一点就陷入流沙里面,无法寻得黑夜中的葡萄园。所以希望滕总慎重考虑,今晚不妨在这里将就住一晚。
滕睿哲回过头,一双锐眸在打量四周的这群年轻男女,俊脸阴晴不定,“调查出他们是什么人?”
“一群受雇于葡萄园的工人,一部分是暑期打工者,一部分是农场主聘请的工人,以及另一小部分游客,但他们对苏小姐都没有歹意,一直在喝酒跳舞。守园老头则是一个美国退伍老兵,没有娶妻生子,一直单身。这次发现苏小姐独身前来,便一直跟踪其后,故意讹骗苏小姐最后一趟返程车已离去。其实返程车只是经过这里,只有几秒钟的上车时间,错过便不再有……”
滕睿哲点点头,让龙厉去准备好住处,这才扭头看着车里的黛蔺,发现她窝在座椅上,娇柔身子瑟瑟的缩成了一团,将脸紧紧埋在座椅里。两个小宝宝则坐在旁边哭,不敢再调皮了,眼泪汪汪看着他们的滕叔叔,樱红小嘴一噎一噎,仰头望着他,像两只可爱的小狗狗。
滕睿哲顿时心软如水,伸出大手抚了抚两宝宝的小泪脸蛋儿,告诉他们妈咪没事,妈咪只是需要睡觉。然后坐进来,垂眸担忧看着黛蔺,给她盖上薄毯。
黛蔺动了动身子,虚弱伸出手,摸摸旁边的两小宝宝,让他们不要哭,听滕叔叔的话。然后继续埋头睡觉,不肯把脸露出来。
片刻后,龙厉去而复返,禀报道:“滕总,葡萄园的农场主闻讯赶过来了,已经将美国老兵制服,准备明天移送警察局。而且农场主邀请您和苏小姐去家中作客,可以开车过去,他的房子就在这附近不远处。”
正说着,那身上肥肉一节一节、一笑都能夹死一只苍蝇的管家笑眯眯过来了,诚邀苏小姐和滕先生去家中作客,并看了车里的黛蔺一眼,继续道:“黛蔺小姐可能被这美国退伍老兵喂了药物,我们需要请家庭医生及时为她治疗,滕先生请吧。”
滕睿哲冰眸冷漠,颔首应允,暂且相信他。
于是十几分钟后,胖管家驾轻就熟穿出葡萄园和荒漠,来到了一幢立于草原中央的欧式别墅前。
原来农场主除了大面积种植葡萄,还有牧场、制酒厂、牛肉场,事业做的非常大,把这片荒芜之地的价值发挥到淋漓尽致。此刻面前的这幢欧式别墅,便是家主的度假之地,可以享尽草原的辽阔风光,策马奔腾,该家主在纽约另有房子,是美国的财团大亨之一,极其富有。
“房间准备好了,家庭医生也准备好了,苏小姐请吧。不过遗憾的是,主人现在不在家,飞国外了,回国时间不确定。”胖管家邀请滕睿哲往灯火辉煌的楼上走,一直笑眯眯的,绅士的行礼,是个诙谐有趣的老头,“现在让管家来为两位服务,请尽管吩咐,现在你们就是管家的主人。”
滕睿哲抱着虚弱的黛蔺走在前面,疾步往房间走,无意去听!当高大身躯大步流星经过走廊,深邃冰眸略略扫了墙上的某幅油画一眼后,却陡然定格,浓黑剑眉扬起,对面前这副抽象油画好生眼熟!
画中,是两个年轻的男女孩子在骑自行车,年龄不过十*岁,女孩扶着男孩的腰坐在后座,手上抱了一杯心形奶茶杯,目视男孩方向,黑亮长发在风中轻飞。他们的身后则是一大片菊田,淡黄的、橙黄的、洁白的,映着一轮金黄的太阳,洒下一缕缕柔和的阳光。
只是,两人的五官画得很抽象,辨不出到底是谁,但从画中熟悉的风景来看,两人刚刚上完课,离开了大学校园,准备去约会,或者准备回家了。两人的身上,透着一股纯洁的初恋味道,纯纯的,淡淡的,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于是在这一刻,他陡然想起了某一个在江北大学骂他‘大叔’、还要与他单挑的毛头小子,想起了毛头小子的那辆单车!
如果这幅画是画了古俊与黛蔺,那为什么会挂在这里?还是,画中根本就不是这两人?
“滕先生,这幅画是我们主人出高价买回来的,视若珍品,但管家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它比不上其他油画,太简单了,没有太多的艺术内涵,滕先生你觉得呢?”胖管家在一旁为他解释,并亲自取来了其他世界名画做比较,“这幅梵高的《嘉舍医生画像》,成交价8250万美元,其第一天价至今无画能撼……”
滕睿哲冷睨这矮矮胖胖的小老头一眼,面若冰霜,直接抱着黛蔺进房间了。这个拜金势力的小老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天价,啰里吧嗦!
黛蔺这个时候已经全身湿透,在家庭医生的指导下,一点点伸出自己白皙圆润的胳膊,准备接受打针。家庭医生则按了按她通红的皮肤,转头对滕睿哲小声道:“苏小姐被喂了管制药物,加上酒精的催情,人可能会很兴奋,无法控制自己,意识不清一直想high。”
滕睿哲点点头,幽黑俊眸紧紧盯着黛蔺发红的脸蛋,“这种禁品会不会让她沾过便上瘾?”
“世界上确实有这种毒品,让人兴奋又上瘾,永远戒不掉,但苏小姐沾染的不多,退伍兵可能只是想让苏小姐兴奋,有身体方面的*,所以减少了药量放在酒水里,不会让人上瘾。”家庭医生爽朗一笑,示意这个东方男子帮忙打针,“滕先生,帮忙按住苏小姐的肩,我现在为这位美丽的小姐注射药水,让她能舒服一些。”
她拿着针头靠近虚弱的黛蔺,却发现这个漂亮的东方女子在这个时候爆发了,盯着那尖利的针头,陡然惊恐的哼了一声,从床上快速爬起,一张洁白俏脸嫣红如血,沁满晶莹汗珠,一把撞开她就往外面跑!而且女子会拳脚功夫,撞翻了她所有的医疗用具,将另一边的滕睿哲挡住,快速消失在门口!
滕睿哲脸色大变,紧追过去,发现龙厉将失控的黛蔺拦在楼梯口,他示意龙厉后退,不要伤害黛蔺,给她让路。
于是神志不清的黛蔺回头看了看他,赤着柔白的玉足往门外跑,一头栽到门前的草地上,想逃离这里。她显然还有些神智,知道自己接触了某种药丸,整个人处于兴奋状态。所以她必须在外面呼吸清凉空气,洗个冷水脸,将兴奋劲压抑过去。
滕睿哲站在门口心疼看着她,知道她是遭遇了下药,墨眸一暗,示意管家牵两匹马过来,然后将地上的黛蔺扶到马背上坐着,与她一起前往夜空下的辽阔大草原。
不过他与她是同骑一匹,以防神志不清的她摔下去,必须抱着她。所以当马蹄狂奔,夜风呼啸起来,他怀里的黛蔺兴奋的叫出了声音,小手抢过缰绳,策马狂奔,幽香的长发在风中轻轻撩着他。她像个孩子,不停的催促着骏马奔跑,扳直身子不断的畅怀欢叫,声音如黄莺出谷,纾解她体内的快感。她感觉速度越快,人就越舒服,体内似要爆炸了一般,火热燃烧滚烫,使得她不断在他怀里磨蹭。
滕睿哲感受着她的柔软与热情,将猿臂圈紧在她的小腰上,与她一起在马背上颠簸。
此刻月明星稀,草原与葡萄园广袤开阔、一望无际,沉寂中带着一丝丝阴森,四周弥漫着一股荒无人烟的死寂,死气沉沉的。而且这里的草原与国内的草原不同,夏草是一簇簇的生长,马蹄子每践踏一次,就会扬起干燥的沙土,发出笃笃的震天响。
于是他将怀里的黛蔺抱紧,让骏马缓速下来,喂她喝水。
而此时的黛蔺,衣裳半开,黑发濡湿,洁白的小脸酡红如血,还处在兴奋状态,扭头媚眼如丝望着他。
她一直抓着缰绳不肯放,诱人樱唇里继续咕哝着,带着欢快清脆的娇笑,还要策马奔腾,滕睿哲便将缰绳从她小手里捉了过来,让怀里的她乖,仰头喝水。
她听话的喝了一两口,继而将水递过来,两眼弯弯的娇笑着,一张樱唇被水润过之后,粉粉嫩嫩的,柔声喊他睿哲,也喂他喝水。
滕睿哲望着她俏皮甜美的模样,知道她也在心疼他,结实喉结滑了滑,倾过身,就着她刚才喝过的杯沿,喝了一两口。
“睿哲。”她揪着他的衣角开始撒娇,脸蛋上的两朵红云羞怯妩媚,柔软身子在他怀里轻蹭,“我要骑马。”
他目露柔光,用长指为她撩开散落的长发,薄唇在她光洁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黛蔺乖,先休息一会,我们等会再骑。”
“不,现在骑。”她躺在他怀里娇俏一笑,突然把缰绳从他大手里抢了过来,然后双腿一夹,让身下的骏马再次飞奔起来!
她很兴奋,前倾着身子,笑声如清脆银铃一阵阵洒落,让骏马越跑越快,往葡萄园方向跑去!
睿哲担心她摔下去,将她调皮的小腰撅紧,在呼呼风声中含住她白玉的耳朵,用自己结实的身体包裹住她,担忧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着急低语:“黛蔺,慢一些,小心摔下去。”
“我不要这么慢,我要快一些!”黛蔺满脸都是兴奋的神情,身子不住地在马背上颠簸。两只藕一样的白嫩胳膊也高高的挥舞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喊声,听起来是那么兴奋。
此刻她回过了头,一双妩媚如妖的水眸含情脉脉,半梦半醒注视着男人,樱唇里不停在喘息。
此时她的整张小脸已经潮红了,看着男人的目光是那么灼烈,羞怯又狂热,然后陡然放开了缰绳,直起身勾住男人的脖颈,热情如火的吻上了他的唇!
滕睿哲鼻息急促,黑眸火热,沾到她的嫩唇便将她反压,粗喘着吸吮她檀口里的蜜津,让主动示爱的她连连娇喘,小手抓紧他的衬衣羞怯承欢。
他则搂紧她的小蛮腰……放掉手中的缰绳,但马儿便没有方向的乱跑,让处于激情中的他不得不放开热情的她,重拾缰绳将马儿停下。
但小女人却不肯老实,爬起来赖他怀里,用丁香小舌吻他的喉结,主动将他的大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催促他继续。
他赶着骏马,手中是她柔软的身子,锁骨处是她调皮的嘴,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哑声问她:“黛蔺,你可知道现在的我是谁?”
“睿哲。”黛蔺贴在他怀里,清清楚楚的知道男人是他,而且也明白自己需要他,搂紧他健硕的腰身,
“睿哲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