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过去并不远,但刘阳找地方加了一次油,浪费了点时间。到的时候就已经快九点了。
两百多米高的餐厅里客人不多,大概确实是因为没什么好吃的,而且是自助餐。韩淑当然是要靠窗的桌子,可惜廖姗有点恐高,就只能坐靠里的位子。韩淑也不愿意自己动手,她只动嘴,让刘阳动手。
觉得菜差不多后,几人坐了下来,刘阳一个人在最外面。他刚想发表点什么演讲,韩淑雯就说:“这饮料不好喝,我另外叫酒吧?”
刘阳说:“现在不喝,等会去酒吧。反正明天没事,我们玩晚点。”
还是韩淑雯最乐意。廖姗则有点吃惊的怀疑刘阳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宋云雅则似乎心思很远的看着外面广阔地夜景。
刘阳又拿起饮料杯子,对曾车旭说:“不过我们先祝贺你今天的良好表现。”
韩淑雯和廖姗动作很快,宋云雅稍微迟了一拍。五人碰杯后。曾车旭有点尴尬的说礼貌语:“谢谢,不过我让你们失望了。”
韩淑雯连忙说:“你已经好厉害了!”
廖姗说:“全国就这么几个人能进决赛呢。”
宋云雅想了一下说:“学生还是学习为主。”
曾车旭放开胆子问宋云雅:“你真是教育部的?”
宋云雅笑笑。
韩淑雯吃惊:“你不是军人吗?”
廖姗说:“这让刘阳解释。”
刘阳点头说:“嗯,我来说。不过你们先吃饱,才有力气听我废话。”边说边给姑娘们夹菜,又道:“廖姗喜欢吃油多点的,韩淑雯喜欢清淡的。曾车旭喜欢火锅和炖菜,宋云雅不挑剔,我们家以后请三个厨师。”
韩淑雯居然憧憬起来:“我喜欢法国菜。”其他姑娘没发表意见。
刘阳又说:“下学期我就升本科了,音乐制作室和电影公司地事情肯定也有点忙。可能还要辛苦你们,我先谢谢了。”
宋云雅吃惊:“你搞这么多事干什么?”难道他不准备走仕途了?
刘阳说:“要养家啊!”又说:“明天上午我们去海洋馆,下午去美术馆,后天去苏杭玩两天,再就回家了。”
四个姑娘都或沉默或点头表示服从安排。韩淑雯说:“以前每年暑假我都出国的。”
曾车旭问:“你和刘阳谁去的对方多?”
韩淑雯说:“可能没他多。”
……
都吃得很慢,可能都希望时间能磨平彼此之间的沟壑,让大家都不要那么拘谨甚至尴尬。话也不多。韩淑和刘阳最活跃,宋云雅最沉默。
刘阳说走地时候,餐厅已经转了一圈半了。几人出餐厅后并没下去,而是进了钢琴酒吧。这里要安静优雅得多了,人很少。
静静坐下,刘阳直接要了两瓶红酒和一点点心,说:“不醉不归啊!”
廖姗说:“那两瓶少了。”
刘阳把酒倒上。看着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的四个姑娘,举杯说:“谢谢你们,我干了。”
四个姑娘都看着彼此的动作。结果就是都只喝了一小口。
刘阳又冲动起来,说:“再说一句对不起,我自罚四杯。”说着就真连干了四杯,但只吓到了韩淑雯。曾车旭埋怨说:“都让你喝光了。”
刘阳放下杯子,看着眼前的美人们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始长篇大论起来:“我和廖姗是九九年认识的。安华育英初中九九二班。那时候我从小的朋友倪健义是体育委员,廖姗是班长,他们先成朋友,然后我和廖姗才成朋友,后来又交了一群朋友。我们天天在一起吃饭打球学习,廖姗是我们老大,因为她成绩最好,官最大……”
廖姗打断道:“你学习最好啊!”
刘阳笑:“我们平分秋色……廖姗在我们朋友圈里有个外号,叫公主,我现在也这么叫她。这个名字是我取地,本来是二公主,后来都把二字省略了。只有我知道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他们都以为我瞎叫的。其实是因为那时候我看了《罗马假日》这部电影,觉得廖姗的笑容和电影里公主的笑容好像好像……我说吧!”他指着不好意思的廖姗。
廖姗超不好意思:“你都没给我说过!”
刘阳说:“我怕你不愿意当第二嘛。”
曾车旭附和:“我说怎么第一次见廖姗就觉得面熟呢!”
韩淑雯说:“是有点点像。”
宋云雅却道:“我没看过那电影。”
刘阳继续:“总之那时候大家在一起都很开心,我们都把公主当好朋友好兄弟,没人有过非分之想,几年时间也转眼而过。后来初中毕业,我们大家又考了同一所高中,但是不在一个班上了。可我只上了两个月就离家出走了……这一走就是五六年,到过很多对方。大部分时间都没觉得孤单,除了有
差不对。夜深人静却睡不着,或者一个人在冷清的或者一个人在高山滑雪的时候,或者一个人登山地……总之是周围没人的时候,很安静的时候。我就会想家,想朋友。想公主。那时候我就会很希望她能坐在我面前,像现在这样,或者能牵着她地手……在外面的时候和公主联系不多,但是每次回国看见她我都很高兴。看见她的笑容。听她骂两句,被她揪两下,我都很舒服。”他边说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廖姗,这让廖姗有点尴尬的舒服了,可其他姑娘却嫉妒了。
刘阳继续:“去年我回来了,并决定再不走了。谢谢朋友们的鼓励,谢谢公主地接纳。我们走到了一起。我很幸运,很幸福。”
廖姗地眼睛里有点泪花,没说什么,因为知道刘阳还有下文。
刘阳又看着韩淑雯:“第一次见到韩淑雯是去年六月二十六号,当时真把我吓了一跳,太漂亮了。”韩淑雯这时候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低头看着酒杯。可能还对刘阳要说的话有很多期待。
刘阳似乎回忆很深的继续说:“男人喜欢漂亮女人。我也不例外。可我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敢靠近这位太美丽太富有太有才华的大小姐。可是缘分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它让我不断的了解韩淑雯。走进韩淑。慢慢的,我发现这个大小姐身上地高傲都那么简单纯洁。她的每次小炫耀,每次小骄傲都让我更加的觉得她美丽。我和她能走到一起不是那么顺利,这要感谢她无数次的退让和宽容,谢谢你。当我发现自己看见她会觉得开心,当我每天晚上等不及的想和她通电话。当我陶醉在她的小提琴里,当我开始享受她的小脾气,我知道我已经喜欢上她……现在,能和你合奏,能和你跳舞,能让你撒娇。我觉得很幸运,很幸福。”
韩淑雯地小嘴巴瘪啊瘪的,感动和长久以来的委屈让她想哭。
刘阳又看曾车旭,说:“第一次和你说话是去年十月二十五号,军训地时候。一认识你就给我很熟悉的感觉,但了解你却是个比较漫长的过程,或许现在也不够。很难从你脸上看到开怀的笑容,但每次都让我心动……”
“别说了。”曾车旭低垂着眼,第一个打断刘阳的情话,但比较温柔。她自认为不需要这个,至少和刘阳之间不需要,至少现在不需要。
可刘阳还是轻声继续:“你始终没有什么要求,把一颗自尊的心放在一个自卑地位置,我不喜欢,你也没理由这么做。你的美丽对我同样有非凡的意义,你专心致志玩游戏的时候,想开玩笑化解我们的尴尬的时候,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
见刘阳越来越恶心,曾车旭又打断:“你知道我是装的也别说出来啊!”
刘阳笑笑,终于看向又看着窗外的宋云雅,停顿了一下才开口:“宋云雅,第一次见面是今年一月三号,那时候和现在一样漂亮,但没这么安静文雅,还略带忧伤……”
吃了个白眼却还是继续,“我们之间,曾经看起来比较复杂,但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也就是一个衷心喜欢着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开心快乐,也不仅仅是为了回报你为我做过的许多事。这次是我强拉你来的,又是我把你强留下,虽然我知道你很不习惯,很别扭,甚至难受。可是我还是想给自己再制造一个机会。”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再喝光了一杯才继续:“因为你们都是善良而美丽的女孩子,都是我喜欢的人,都是我想拥有的人。我希望你们每个都开心快乐,却又想把你们每个都留在身边。这在现实和道德里都很矛盾,可我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这么做了。我不知道每一步该怎么做,也没有经验可以借鉴,可我在努力,努力做到我能做到的最好。但我知道你们对我来说没有谁轻谁重之分,我也相信自己可以给你们全部的心,而不是分成四份……我恳求你们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自私,让我混蛋,让我无耻……我之所以给自己定性,之所以变得彻底不要脸,就是为了不让我在你们其中有人要离开的时候,自己却因为脚踩多条船而无脸挽留,不能挽留自己喜欢的人,没资格挽留心中的一份爱……反正我就是死不要脸赖上你们了。当然,你们有权利拒绝我,甚至可以一杯酒浇在我头上后扬长而去,我也不敢说什么。今天,我只能表明自己的态度,因为你们有权力知道。”刘阳终于把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不要脸话说完了。前四段话,对每个女孩子来说都是一段动听三段刺耳。刘阳本来可以分开来说悄悄话,可他偏偏要一起说出来。
因为刘阳的话太多,而且不要脸的规模有点空前,所以女孩子们都需要时间来消化。而刘阳就像个作检讨的孩子,垂头等待着,又干了一杯。
韩淑雯先说:“我们都没说你不要脸啊,你别骂自己。”有点心疼的味道。
曾车旭接着:“你的心思也是路人皆知,不用你提醒,我们都明白。”
廖姗又说:“说出来也好,憋着对大家都不好。”
沉默了好一会,宋云雅才说:“我没什么说的,反正都坐这里了。”
刘阳连连点头:“谢谢你们,我敬你们,干了。”
这一次是都干了。可刘阳那一串屁话的副作用就是让女生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连曾车旭都不敢尝试什么笑话了。
步阳抬手叫来女侍应,问:“你们的钢琴能用吗?”
侍应很礼貌:“请问先生要听什么曲子?琴师在后台,可以马上出来。”
“我能自己弹吗?”刘阳问。
侍应有点为难了,说:“您想弹什么曲子呢,我们这没准备谱子。”
刘阳说:“我要为我女朋友弹一曲,保证不会吓跑客人,麻烦你。”说话间一张一百元已经折成条递过去了。这时候他还是挺大方的。
“那好,我给经理说一声。”侍应接过钱,看了四个姑娘一眼,快步去了。
两分钟后,侍应回来道:“先生,您请。”把刘阳引到钢琴前后还准备帮忙调节椅子的高度,刘阳说不用了,又问话筒能用不。侍应看在一百块的份上还是允许刘阳用话筒。
“献给六号桌我的女朋友,希望她们喜欢。”刘阳开门见山的声音在酒吧清低的音响系统中响起。除了六号桌的四个姑娘,其他桌上的人都微微皱眉。即便是在这种清雅的酒吧里,也总有那么些人爱喊几句或者弹拉些不成调的东西打扰别人的宁静。当然,也没人对刘阳的复数形式女朋友引起警惕,除了六号桌的姑娘们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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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阳抬手叫来女侍应,问:“你们的钢琴能用吗?”
侍应很礼貌:“请问先生要听什么曲子?琴师在后台,可以马上出来”
“我能自己弹吗?”刘阳问。
侍应有点为难了,说:“您想弹什么曲子呢,我们这没准备谱子。”
刘阳说:“我要为我女朋友弹一曲,保证不会吓跑客人,麻烦你。”说话间一张一百元已经折成条递过去了。这时候他还是挺大方的。
“那好,我给经理说一声。”侍应接过钱,看了四个姑娘一眼,快步去了。
两分钟后,侍应回来道:“先生,您请。”把刘阳引到钢琴前后还准备帮忙调节椅子的高度,刘阳说不用了,又问话筒能用不。侍应看在一百块的份上还是允许刘阳用话筒。
“献给六号桌我的女朋友,希望她们喜欢。”刘阳开门见山的声音在酒吧清低的音响系统中响起。除了六号桌的四个姑娘,其他桌上的人都微微皱眉。即便是在这种清雅的酒吧里,也总有那么些人爱喊几句或者弹拉些不成调的东西打扰别人的宁静。当然,也没人对刘阳的复数形式女朋友引起警惕,除了六号桌的姑娘们心知肚明。
刘阳并没唱,只是弹琴,当二十个音符弹奏下去后,皱眉的人也都放心了。静谧的酒吧里似乎比刚刚更安静了,而且更宽阔了,更悠远了。更情绪化了。
“日本动画《天空之城》的曲子,久石让的。”韩淑雯情迷地看着刘阳给其他姑娘解释。她和刘阳休闲的时候就爱合作这些小曲目。而这种时候,是她最爱刘阳的时刻,简直想投入那宽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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