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夏之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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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夏之蝉-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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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是酒吧,他又喝了好几杯头有些晕…

“不行吗?”男人的微笑富有挑逗性,他倾身贴近秦柏伟,微热的气息呼在他耳边,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状态和他去开房的话,自己八成要在下方吧?

沈夏的事在他脑中绕了一圈,最近想起他的次数有点多,就连刚联络上的老同学都建议他这么关心不如自己去学校问个清楚,可他下意识拒绝着这个念头,好像一旦承认了所有优势都会失去似的。

他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沈夏离他很远,男人却正在眼前。
或者是男人的笑容实在太像沈夏了,秦柏伟考虑不到十秒钟,晕头转脑地就应了下来。

“好。”

…………………………
……………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男人射在体内的米青。液满满地溢了出来沿着臀缝溅在床单上,秦柏伟濒死般的呻吟被闷在口塞球中,曾经或者愤怒或者屈辱的挣扎尖叫都化成奶猫一样软绵的轻哼,他双眼恍惚地半睁,视野中极像沈夏的陌生男人还大力按压着他的大腿冲刺着。

模糊间就好像真的变成了沈夏一样。

他再次否认心里隐约形成的错觉,学长不会这样对他的,就算总是语带戏弄威胁,偶然也有点粗暴,沈夏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禁锢着他像要毁坏他的身体般莋爱。

不过这个人…也太不合理了吧…?

昏沉间他竟然还有理智去思考这件事。

到底做了多少次?男人看上去一点影响也没有,他似乎想要将秦柏伟一生的快感都消耗在一次xing爱中一样,反覆地挑拨他,直到身体失去控制、抽搐着、恳求着他停止,然后在极端的钝痛中再一次哭着被强行挑起感觉。

他颤抖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性器溢出稀薄的透明液体,近乎疼痛的快感顽固地一次又一次刺激他整个下腹,让那处的皮肤连同内脏一起麻痺抽紧。

男人毫不怜惜地整根顶入、搅动、抽出,手形优美的指头狎玩着秦柏伟刚射过一次的荫。经。那根可怜的东西被弄得通体赤红,像烫伤的软体动物一样随着主人被顶撞中的身体半软地使劲摇动。刚射出的器官敏感至极,男人每一下碰触都带来烙铁一样的烫痛,让人恨不得能大声尖叫着停手,将那快要废掉的疲软肉块缩回安全的地方。

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经历过长时间的挣扎后,神智早已模糊不清的男人体力降到接近零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像自己软弱的器官一样躺在那里,只有反射神经弧继续因机械本能工作着,随着身上人的把玩时而抽搐,眼角渗出泪水。

最后连眼泪都流尽,就算脱下口塞,也合不上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时间和空间的认知都已经失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外面已经过了多少天。唯一清楚的只有身体里时而暴发的电流通过后留下的细微余波……双手和大腿被绑住的地方已经没有触觉了,他觉得自己像个性玩具,一件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家具,被人随意使用着,没有自尊没有人权,只有本能。

“舒服吗?”男人伏身用舌尖舔去他流到口塞球外的唾液。他抽出粗大的肉木奉,在连已经无法收缩、坦露着肉红色内壁的后穴里塞进一个跳蛋,接着又挺身插入把流出的液体堵回去,在身下这人新一轮的抽搐中痛快地操弄着。

秦柏伟双眼微微反白,浑身都在发颤。跳蛋被顶到无法想象的深处,男人每一下顶入就让他有肚子快被顶穿的错觉,连同被跳蛋震荡的液体一起在敏感点上兴风作浪。

他喉间虚弱地哼了几声,身上的男人径直狠狠地大力顶入又抽出,每一下都像泄忿般用力,似乎秦柏伟不是他的一夜情人而是杀父仇人。

从上两次身寸。米青开始他说的话就已经传不入半昏迷的秦柏伟耳中了,密封房间的空气中瀰漫着米青。液的呛鼻气味,刚才趁着短暂失去堵塞物的机会涌出穴口的米青。液在两人间扯出白丝,让交合的部位更为狼藉。

如果这个画面拍下来寄给警方,说不定会以为是二十多…不,三四十人的车仑。女干现场。

说起来房间里的确有几部摄影机,忠实地从不同角度记录一切。男人似乎不介意影带将来有机会被当成证据,他的摄影机不光能拍到两人禾幺。处最隐密的角度,还拍进了秦柏伟和他自己的脸,尤其秦柏伟每一丝反应、每一下抽搐都记录在案。


“你不应该答应我的……你怎么可以允许别的男人操你?”男人抽身只留下尺寸夸张的顶端撑开穴口,秦柏伟本能地利用这段空隙喘气,不知为何已经麻痛的下身却难耐地扭动起来,急切地渴望起原先被视为凶器的肉木奉。

“唔……”他被堵住的嘴里传来呜咽,难言的痒透入骨子里,终于无法忍受地挺着酸痛的腰往肉木奉凑去。

老实说以他现在的力气连一毫米都挪不动,男人冷冷看着他作了一会无用功,总算没有让他太煎熬,痛快地用力朝他深处顶去,挤出了秦柏伟哭泣一样的呻吟。

“你要的,我都给你了,你满足了吗?”
“不,你不,明明我已经满足了你的一切,为什么你还是不满足?”

自言自语般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身下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身为人的理智,与其说他是在与情人莋爱,倒不如说是和一只神智不清的动物茭欢。

对男人来说这很没意思,也不是他想要的,无奈不是事事如他所愿的。

不过单方面惩罚秦柏伟的行为也不会让他觉得多痛苦——首先他不一定有痛苦这种情绪,其次他十分明白有些东西必须付出才能得到——或者时间,或者耐性…不管是什么,他总会得到。

没有一次错过。

“…如果你…………说不定……更温柔一点。”变得越发甜蜜温柔的低沉声线断断续续淹没在随着跳蛋开到最大变得越来越清晰的呻吟中,男人笑着亲吻他的脸,秦柏伟茫然地半睁着眼睛看他,脸上只有极度痛苦的愉悦。

“看在…的份上。”他喃喃说罢,又菗揷了几十下后再一次射出,随着秦柏伟的身体又一次长久轻微的抽搐他拔出了肉木奉,将秦柏伟身上的束缚物全部解开,让他赤裸地、毫无防备地躺在乱七八糟沾满米青。液的床单上。

秦柏伟像坏了的人偶般随男人摆布,被撑开太久的嘴巴确实和下身一样合不上,连眼球都失去了转动的能力,毫无情绪地望着半空中的一点微微喘气。

“别这样,我会心痛的。”

始作俑者说着虚伪的甜言蜜语吻了吻他嘴唇,退后欣赏他的杰作。他望着秦柏伟时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意就好像秦柏伟是他造就的艺术品,他是如此完美、伟大,值得他用目光去舔舐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寸。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在男人的注视下,秦柏伟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是在下午,落日的阳光透过深色窗帘照入昏暗的室内,深海一样的光影让他一时判断不出这是几点,甚至连自己是谁、身处哪里都一时间忘得干干净净。

脑内一片空白,没有什么值得想起,也没有什么值得挂心。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十几分钟后,他才动了动手指,彷如解除了魔咒的公主一样试探着吞了口口水,在浑身酥软筋疲力尽的不适感中侧过头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闹钟,同时记起这里是他的房间,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他是怎么回来的?那个人知道他家住哪?他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他姓名和家里地址。

本来应该恐怖至极的、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好像隔了亿万光年传来的一样迟钝麻木,他的思维能力接近停摆,很久之后才坐起身,勉强下了床。

就在这些动作途中,他发觉自己印象中坏得差不多的身体其实没有太大损坏,甚至连下身都没有出血,手腕上的勒痕也不知所踪。

他看上去就象是刚睡醒一样,除了身体酸软也只有脑袋还有些嗡嗡作响,过去几日、包括参加同学会的回忆都被撕成碎片模糊不清,最清晰的只有他一直被那个男人往死里干的片段。

脑中回放的片段很不堪,那么漫长绝望的xing爱实际却只有一晚,而且没伤身体?

这真不是诡异电影的剧情吗?
秦柏伟握紧拳,不知所措地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直到手机在他手心响了起来。

是手机的提示声,秦柏伟有记录行程的习惯,原本打算次日去拜访前妻家人的。其实他们两家长辈来往不多,但最近他情绪不好,心里总是涌起对前妻的愧疚,可能还夹杂一些怀念和别的意味,让他迫切地想知道对方过得好不好,如果有什么难处他也能帮上一把,这才决定去拜访一下两位老人。

只希望小霞不是因为躲他才一直不接他电话…害怕前妻知道他来专门躲他,他甚至没敢告诉对方自己要来拜访的事。

决定好的行程比昨晚想不通的一夜情更重要。秦柏伟撑起身体出门,花了两小时车程来到另一头的市郊,他来到岳父母的住址,那对年迈的夫妻在门外见着他时表情还有些茫然,又像有些不情愿,倒是没有恼怒他们离婚的事。

这其实有点怪,他记得第一次去见未来岳父时他们也是这种表情,只要见着他就总是有点为难的样子,无论他和前妻结婚还是决定离婚,两位长辈都没有太大反应。

此时回想起来不其然就有些诡异。

“两位好,这是带来的一些补品……我这次来是…是这样的,或者你们会骂我厚脸皮,但我想再见一见小霞看她过得好不好…她人呢?”

两人把他领进客厅,听他一路说着表情越发为难,秦柏伟连忙解释:“两位请放心,我不是想找她麻烦或者别的什么,我只是想…看她过的好不好。”道歉的话他在离婚时已经说尽了,现在他剩下的愿望也只有这点而已。

但两个老人家的反应却更令人费解。他们对视一眼,头发斑白的女人皱着眉摇摇头,老头挣扎了一下还是带着秦柏伟到一个房门前,打开门,让他进去:“你…自己看吧。”

秦柏伟进了房门,扑鼻而来就是一股灰尘的气味,他呛得咳了一声,等过了一阵又觉得空气中还有一股别的什么气味。

象是……晒干的草木,混合了………

灯打开了,他有些惊讶于房内的布置。

眼前的房间明显有人住过,桌子、置物架上还残留着他前妻的物品,其中许多他也曾经在自己家里见过,但除此以外杂物非常多,除了前妻常用的一些小东西,还有许多看上去是学生时期的老玩意,课本笔记、涂鸦和用到一半的橡皮素等等…放在一起总觉得不太搭。

他一一看过去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最底下的抽屉里发现一个正面翻倒的相架,拿出来一看,里面是个笑得十分天真灿烂的女孩子,看上去才十六七岁,穿着一身粉黄色的运动衫,打扮得活力十足。

可是………他发觉自己有些不认识照片里的人——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和他结婚多年的妻子吗?

虽然她和前妻长得很相似,但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前妻这种表情,那个面容秀丽的女人总是安安静静地,笑起来时嘴角漫出一点弧度,有种凡事掌握心中的从容,就连离婚时也是格外冷静。结婚十多年,他就没有见过她失态和生气的表情。

而且她也不喜欢运动,空闲的时候她更愿意捧著书细细阅读,或者打理一些花草,秦柏伟知道她的唯一爱好就是制作植物书签,还擅长水墨画。

——你喜欢画画?

女人手执着笔杆,让柔软的毛笔尖端在砚台上渗出多余的墨汁,流畅地扫出一片泛青的竹海……“画画是西方人的事,你知道吗?在古代,这叫丹青。”

那一刻她微笑的神情让人着迷,秦柏伟忘了自己多少次把这样的她压于身下,但和她的微笑相反的是——他讨厌她长久凝视他的眼神,总觉得里面藏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这是我的女儿,霞霞。”老人走过来,指着照片上的女孩子,脸上仍然有些莫名:“当你打电话来,说想和霞霞举行婚礼时,我和老婆子都以为是有人打错了…或者是一个恶作剧,一个误会。”

他避开秦柏伟的目光,说着连自己也不很确定的话:“因为…如果我这个老头子没有脑子得病的话……我的女儿,早在二十岁时…病逝了。”

什么?

房间外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秦柏伟茫然地看去,刚好看着前岳母掩脸而泣的侧脸。

“……可能你没有听清楚,你第一次打电话来时,我们其实没有明确答应你和霞霞在一起。结果那天晚上霞霞回家了,她走进自己房间,说想要和你结婚……直到婚礼时我和老伴还没搞懂到底是我们出了问题,还是……”大约也是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老人闭上了嘴巴。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个是不是……”秦柏伟有些语无伦次了,老人很明白他的惊慌,因为当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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