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有时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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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有时限-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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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陈见状只好先回去复命。
  贺嘉兴安排司机送他到杜老府上。
  这大宅临江而建,附近比较出名的有江滨公园,风景如画的江堤路,空气清新自然,环境优美,而且是一梯一户。
  杜正军听说贺嘉兴要来,准备好了茶点,恭候在玄关处。
  电梯门开,两人相见甚欢,工人结果礼品,杜正军迎贺嘉兴进客厅。
  “亏你还记得我这老头子。”杜正军笑言。
  “惭愧,惭愧,应该早些时候过来的,结果现在才来拜访。听小陈说杜老明天要去旅行,没打扰到你吧?”贺嘉兴一脸愧色。
  “不打扰,不打扰,你能来,我很高兴。”杜正军哈哈大笑。
  两人正谈笑风生,画室里忽然传来一些吵杂的声音,动静还挺大的。
  杜正军脸色一变,来不及客套就匆匆离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这声音,贺嘉兴心中一动,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我的画,在哪里?怎么少了一张?”英子在画室里翻箱倒柜,弄得到处都乱哄哄的,地上散落着数百张素描,大小不一,新旧不一,人物不一。
  “你们谁动了我的画?”英子气势汹汹地指着围上来看热闹的工人。
  “我没有。”三个工人纷纷摇头摆手,撇清关系。
  “咳,咳……”杜正军在她们身后,清咳数声,三个人灰溜溜地离开。
  “咳,别找了,是我拿了一张,忘记和你说了,没想到这都能被你发现。”杜正军略微尴尬地说。
  “是你。”英子脸一板,“快还给我。”
  “好,好,好,我这就去拿。”杜正军转身,回卧室,看到跟来的贺嘉兴,略为不快。
  “杜老,我……”贺嘉兴正要解释,见到迎面而来的英子,一时间以为自己眼花,张口结舌,忘记了要说什么。
  英子却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他,但此时此刻身份尴尬,又心中别扭,不愿理会贺嘉兴,装作不认识,快步离开。
  杜正军不明所以,只是跟上去。
  贺嘉兴上前几步,望着遍地狼藉,那些画,既熟悉又陌生。
   

第九十九章 艰难的决定
更新时间2015…4…28 12:29:04  字数:2005

 他一张张地捡起来,拿在手上,摩挲着那些线条,回忆着,直到杜正军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这是……”杜正军愕然,不解。
  “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姓文,名英子,刚才那个人,原来是不是住在云鹤街一百五十号。”贺嘉兴有些激动地问。
  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文英子了,但十分肯定的语气。手中的画描绘的是他和文卿的女儿,从小到大,有些像他多一点,有些像文卿多一点,有些看不出像谁,或许是岳母年轻时的模样,为什么?
  “你,你……到底是谁?”杜正军心惊,甚至有些激动。
  “她是我岳母。”贺嘉兴道,真的是她,但她怎么会和杜老在一起?
  “她没有你这样的女婿,慢走不送。”杜正军脸一黑,当年的事他也知道个大概,自然对贺嘉兴没有好感。
  “杜老……”贺嘉兴颇为无奈,但已经被人赶着进了电梯。
  度假村里,贺嘉兴和贺天祺商谈完工作上的事情后,便开始闲聊。
  “对了,有安若琪的消息没有?”贺嘉兴忽然问。
  “安若琪,还没有。”贺天祺愣了一下,这个名字总在他以为快要忘记的时候被提起。
  “是吗?”贺嘉兴想起那张脸,好像在哪见过,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
  至于靳川澈,他正忙于调查当年的事情,只是进展得并不顺利。
  这一切安若琪都不甚清楚,自从叶鹏飞来过之后,她总觉得不安。
  就好像今天,不过是外出买菜,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自己,安若琪加快了脚步,可后面的人好像也加快了脚步。
  已经看到家门口了,安若琪掏出钥匙,可是双手有些颤抖,心跳如鼓。
  叶鹏飞一路跟踪着安若琪,越看越是心惊,明明不大像,却是那般笃定,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邱老爷子的一番话?难道当年那个女婴真的没有死掉?这怎么可能?是他亲眼看到的没了气息的婴儿,会有假吗?
  安若琪只顾着快些回到家里,没有留意脚下,被石阶绊倒了,跌坐在地上,想要起来,可是肚子开始疼痛,痛感越来越强烈,心底空荡荡的,除了不安还是不安,意识也绷紧,也崩溃,不要——
  看到倒下的安若琪,叶铭希扔下手上的东西,急速地跑了过去,他不该离开的,唤了几声,但安若琪已经陷入了昏迷,身下是越来越多的血迹。
  “你坚持一下,我这就送你到医院。”叶铭希抱起安若琪,开车送她到最近的医院,他有同学在这里。
  “医生,医生。”叶铭希一到医院,大声喊道,医院门口已经有医生在等候。
  护士和医生合力将安若琪台上救护车担架,送进了急救室。
  “你一定要救她,一定。”叶铭希抱住医生的手。
  “我尽力。”医生只道三个字,进了手术室。
  “放心吧,蔡医生的技术是公认的。”马医生,叶铭希的同学安慰了他一句,也跟着进了手术室。
  这般煎熬,叶铭希望着亮灯的急救室,满是愧疚,不可以出事的。但是让他心惊的还有在别墅前那匆匆的一瞥,这怎么可能!
  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他的心思也是百转千回,时间漫长至荒芜,急诊室的门终于开了,出来了一个护士。
  “护士,她怎么样了?”叶铭希抓住她的手。
  “产妇大出血,医生正在抢救。”护士推开他,匆匆赶去拿血袋。
  唯有等待,叶铭希焦急地望着急救室的灯,终于门开了,医生出来了,一起出来的还有那个已经成型的婴儿。
  “医生,这是?”叶铭希上前,望着躺在保温箱里的婴儿,脆弱又顽强的生命。
  “大人已经过了危险期,但是仍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至于孩子,我们尽力了,能不能活下来就只能看她的造化。”蔡医生见是叶铭希,也就实话实说。
  “谢谢。”叶铭希除了说谢谢还能说什么。
  “孩子?”安若琪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孩子的情况。
  “孩子……”叶铭希的欣喜凝固在嘴角,变成滑稽的僵硬的表情,这几天他不知道签了多少份文件,那个孩子……
  安若琪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撕心裂肺的痛,又再上演,真的无缘吗?都是她不好,眼泪悄然无声地滑落。
  “别哭了,对身体不好。”叶铭希知道她误会了,可是不忍心让她看到那个孩子现在的状况,不忍心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便将错就错。
  “安若琪?”杨家欣望着病房里的安若琪,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敢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她怎么会在这里,产房?
  “家欣姐,你还没走啊,在看什么?”新来的医生小陆好奇地问,正要探头过去张望,被杨家欣一把拉到旁边。
  “没什么,对了,里面那个人叫什么?”杨家欣竖起食指,放到嘴边,嘘!
  “她啊,好像叫安若琪,是叶医生送过来的产妇,大出血,刚送过来的时候都只剩半条命了,蔡医生亲自做的手术,要不然她可没那么幸运能够从鬼门关里逃出来……”小陆叽叽喳喳地分享自己八卦到的消息。
  “哦,是这样啊。”杨家欣打断了她的话。
  “你认识?”小陆好奇地问。
  “只是见叶医生这么紧张她就随便问一下。”杨家欣搪塞道。
  “原来是这样,可是看样子不像是叶医生的……”小陆猜测道。
  “好了,这是他的私事,我该回去了。”杨家欣没有兴趣再继续这个话题。
  安若琪,她怎么会在这里?贺伯伯在找她,贺天祺也在找她,李建军在找她,杨家安也在找她,她都不知道吗?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躲着众人,杨家欣不悦,手机联系人里上下翻动着,杨家安的号码直接跳过,李建军的迟疑了一下也略过。
  贺天祺,贺伯伯,杨家欣手指点了点,迟疑不决,听到护士在唤她,马上拨了电话出去。
   

第一百章 倦意
更新时间2015…4…29 19:47:42  字数:2069

 “贺伯伯,我是家欣。”
  “家欣,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在西区医院看到安若琪了。”
  “医院,她没事吧?”
  “你还是亲自来一趟吧,我一会把地址发信息给你。”
  “好的,谢谢。”
  贺嘉兴挂了电话,很快就收到了信息,妇产科,安若琪,是自己想多了吗?不过对安若琪有说不出的好感,于公于私都该去看一看她是否安好。
  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倒不如亲自求证真假,贺嘉兴放下手中的画像,虽然这样的举动不是很合适,但他还是偷偷地从杜老家拿走了一张,有可能是他女儿的画像,他从未想象过她长大的模样,即使从未忘记。
  开车的时候才想起该打个电话给贺天祺,但是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贺嘉兴挂了电话,暂时放弃了通知他的念头。
  可他不知道的是几乎是同一时间,贺天祺刚刚结束与靳川澈的通话就收到了来自张翰昕的短信,安若琪找到了。
  找到了,在他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贺天祺苦涩一笑,心思一转,想到靳川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笑容变得有些意味深长,陈炜华咄咄逼人的态度耐人寻味。
  甚至连靳川澈也察觉一二,看来他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呢?因为梵蒂斯吗?
  邱老爷子尚未公开自己的态度,但也默认了他们的明争暗斗,彼之鸡肋,汝之珍宝,可说出去有谁会相信,贺天祺回过神来,终究还是转发了信息。
  再说张翰昕之所以知道安若琪在哪里是因为程医生收到了消息,但这一次不想再隐瞒些什么了,也就大大方方地告诉了贺天祺,至于靳川澈,还没有要告诉他的打算,不过贺天祺应该会通知到他的。
  可是一想到程医生和他说的话,张翰昕隐隐有些忧心,虽然不知道安若琪为什么会和叶铭希牵扯在一起,但她的病情不容乐观,需要尽快做手术了,也正因为这样,叶铭希才没有继续隐瞒下去,毕竟程医生对安若琪的病情比较了解。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张翰昕悔不当初,只是想要尽快见到安若琪,将所有的真相告诉她,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
  而贺嘉兴赶到医院时都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再晚一点就要吃闭门羹了。望着憔悴的安若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干脆利落的安若琪吗?
  “你是谁?”安若琪也就浅浅入睡,感觉到有人进来了,睁开了眼睛,茫然地望着贺嘉兴,他认识自己吗?
  “你——不知道我是谁?”贺嘉兴不敢置信地问。
  安若琪摇了摇头,“你也认识我?”
  “安若琪,你是安若琪吗?”贺嘉兴又道。
  “好像是吧,他们都这样叫我。”安若琪回道,意兴阑珊。
  她尚未从失去孩子的悲痛中走出来,那个她唯一从一开始就认识的,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小小的人儿,因为她的粗心又离她而去了,如今躺在病床上,不知为何,了无生趣。
  “你怎么了?”贺嘉兴不解,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难过。
  “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会来看我?”安若琪忽然定定地望着贺嘉兴。
  “我,我是你的上司啊,你失踪了那么久,我一收到消息就赶来了。谢天谢地,你没事,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身体要紧,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够出院?”贺嘉兴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上司啊。”安若琪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失望,盯着天花不再说话。
  贺嘉兴有些尴尬,两人好像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般,为了缓解一下气氛,就站了起来,可是看着她,应该是认真地打量着她的模样,仿佛想要重新认识她一般。
  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奇迹般被他抓住了,心里“咚”一下,沉沉的,难受。
  那副画像,画的不正是她吗?一刹那间,荒诞却又异想天开的念头就生了根,这可能吗?贺嘉兴这样问自己。
  “医生说我这里受过伤,积了淤血,所以才会忘记以前的事情,他还说需要尽快动手术,这样才有可能找回以前的记忆。可是你说我会不会忘记现在的事情,如果可以,真希望快点到那一天。”安若琪忽然转向他,带着小小的愧疚,自言自语。
  贺嘉兴这才回过神来,是心痛,是血肉相连的心痛,还是因为无法自拔的念头已经挥之不去了?
  “那些好的,坏的回忆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不要在最沮丧的时候去做评价,人总要往前看,不是有句话叫做盖棺而论吗?你还年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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