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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于写风景,不过貌似也没有什么自己擅长的事情
☆、第九十章 后会有期
“冷衣公子,后会有期。”,传音入耳,流苏转瞬就消失在了伫立在人来人往中的陡峭屋顶上,这般速度,还能传音入耳,看来功力的确不是从前的三脚猫。
之所以不说后会无期,是因为流苏有预感,这个人,还会再见,本来,江湖或者疆土,都是有限的,再见一面也不是不可能。
“觉醒了吗?”,肖红尘明艳的嘴唇上咀嚼着这几个字,本明媚的笑脸,在对视上冷衣的萧索之后,陡然冰冻成了零度,“你倒是做的好事,坏我大计,可知道这样的机会我等了多久?”,仍是笑着的脸,桃花泛滥多情,瞳孔多生漠然,犹如利剑。
冷衣的眸暗淡下来,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气势在桃花男的压迫下几乎没有,一手被肖红尘栽培,即使现在羽翼逐渐丰满,经历世事也多了,沧桑犹带几分,但长久的弱势给予了冷衣绝对的服从,更何况还有多年的养育之恩,所以愈发的低人一等,现下在肖红尘的压迫下竟举起自己的右手,作势要自费内功。
嘴里苦涩道:“我原本也不想欺瞒师傅,只是怕寻错了人,放走那个疯女子笑青岚,的确是弟子所为,若是弟子所为坏了师傅大计,唯有自费才能抵过错。”,冷衣的傲气在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就消失了,就像很多年前,自甘心的对于自己的初恋告败,放弃了师姐之后,独自离开师门闯荡江湖,没少挨过刀子,没少被江湖算计,后来才逐渐的成长为一城之主,只是,再次见到这个男人,一切的从容不迫都化作了青烟,不复存在。
一切仅仅因为这个男人,值得人去臣服,容貌倾城之姿,上乘之上,手段,势力,钱财,包括武功,都是深不可测,没有人知晓肖红尘,没有人知晓他的背景,他的过去,是浩瀚无际的海,没有源头,却深邃的让人不敢多探测什么。
神秘而强大。世人只知道他仁心,收养了很多的孤儿,后来这些孤儿多多少少都成为了江湖上有名的人,遍布了大陆的每个角落,却不知道他善意背后的手段,令人臣服的绝对尊严与地位和手段。
看了一眼冷衣的举动,肖红尘的眸中涌现出鄙夷,是的,鄙视,他瞧不起这个在外人面前不可一世的男孩,即使在外如何骄傲,在他面前还是如同蝼蚁一般渺小的虫子,可就是这么一个小虫子,如今竟敢在他眼皮底下耍计谋,俯下身子贴近冷衣半跪着的身躯,肖红尘吐气如兰,然后在冷衣绷紧神经但还是没有察觉的瞬间轻松的出手,空气中隐约可以听见骨头错位的声音和冷衣闷哼一声。
“这次本尊饶过你,毕竟那个人跟你说过后会有期,可不能让她失望,不过若你还是如此的阻拦我的计划,那么等待你的可不是现在如此轻松的谢罪。”,男子冷厉的声音在冷衣耳边回荡,漠然的,和空气中流动的浅淡的冷香一样,冷衣垂着脸,斜长的刘海遮住了那双平时总是傲然的眸,不过不用想,此刻,他的那里也该只剩下黯淡的光芒。
随后,马车动了起来,依旧和之前一样,平稳的前行,只是这次,马车上再也没有那个表情幸福纯真的妖魅少女,而偶尔从车内传来的只有疯子般的冷笑声,意味不明,却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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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个星期的快递,买的是大衣,结果发过来的却是一个巨大的很丑的绿色大裙子,适合大妈穿的那种,然后,很失落,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我太坏了,才这么倒霉。期待太多所以才更失落的,还有天猫淘宝你们要不要这么坑人,很气愤很失落还有一点无奈,
☆、第九十一章 群雄聚
黑夜,永远是暗藏玄机的,至少很多故事的发生都值得期许。
今晚的夜色有点冷,客栈外吹袭的是暴风雨,白天还是一片晴朗的,到了晚上却,如此的猝不及防,本是游赏的人,多多少少的都在雨水的冲刷之下急急忙忙的赶回家,或者是像流苏这样无家可归的人一样,随意的随心情选择了一家看似不错的茶馆。
说是茶馆,却也是样样俱全,连住宿也是包囊在其中的。
流苏一早就看出了天色,所以在大雨之前就进了门,现在正在二楼靠窗的地方,欣赏着夜色,放眼望去,一楼的人,多数狼狈不堪的被淋成了落汤鸡,纷纷像这茶楼的主人借伞,而借伞所缴纳的租定金额也是不少的,不愧是赚钱的行当啊,流苏喟叹一声,呡下一口苦涩的茶水,摇晃着茶杯,玩得不亦乐乎。
然一个不小心,圆滑的酒杯边缘还是将流苏的手指内侧划伤,只是流露出来的鲜血却不是鲜艳正常的红色,而是无色,流苏皱着眉,看着有人经过,局促的掩盖,将自己受伤的手掌放于衣衫袍子下面,幸好这天气,雨露极重,二楼没有窗户,几处栏杆,深深的寒气没有经过阻拦就渗入到了二楼桌沿,所以其实上二楼就座的实在没几个人。
而流苏选择这个清冷处,一是因为二楼可以随意随地的知晓哪些人进来了,二则清冷的风夹杂微微的水珠,铺垫在脸上,可以让流苏沸腾不已的心脏冷静下来。
近来发生的事情的确不少。
随意的看向下方的吵闹,不过是一衣着富贵者的衣衫不小心被一落魄着急躲雨者沾湿了,于是双方便产生了矛盾,那个富人眉眼间满是倨傲,嘴巴邪邪挑起挑唆手下将那落魄者赶出去,并在此之前,就打算在客栈之内发生暴力,流苏皱着眉,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出手,一旦出手自己就将成为别人的目标了,毕竟这图腾,流苏喃喃低语,细嫩手指抚上自己的左脸,那里现在覆盖着半片白银面具。
不待流苏思考完毕,一楼的打手已经开始群起殴打那个衣衫褴褛的瘦弱男子,围观的人个个面露红光,似乎为自己看见了这极具暴力的画面而兴奋着,也对,或许人性真的在逐渐丧失,不幸的幸福,谁要得起,手心凝聚一股气,正待发作的流苏在看到进来的人是谁后收敛起来,本是愤怒失落的颜色面容转瞬变幻为漠然。
笑星辰看着这茶楼打人一幕,仍旧是笑笑的走至一旁的闲置桌子上,留在桌上的人看到来人一身尊贵之气,于是也只好如同哈巴狗似的连忙赶到其他人的桌子上暂作休憩,而随之进来的娇俏女子,容颜上上之姿,但却带有一股痴傻之气,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个傻子,女子看见一群打手打人,丝毫不懂人情世故,于是在语和玉陪伴之下也停留在打人圈子之外愣愣的看着,时不时的摇头晃脑的,最终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舒展眉头鼓起掌来。
流苏看不过,于是只好出手了,在飞身下楼之前,眼睛还是忍不住的扫了那安坐在一角的男人:原本以为,当然也仅仅是以为,现实永远不会朝着自己的想象发展,随遇而安亦或是自改前程?
三下,一群打手就在流苏的手下成为了失败者,失败在绝对的强大力量之下,流苏冷情的眸扫过那个坐在最近的桌子上的富贵者,冷淡道:“不过一件衣服,人命难道比不上你的一件并不是太贵的衣服?”,虽是疑问,却也是定局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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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的斗篷,驾驭不了,无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心痛
☆、第九十二章 沐浴囧事
那富贵者长的倒也不算寒碜,大抵富贵者,家中豢养的或者是迎娶的女子定不会容貌差到哪里去,所以遗传因子的影响下,下一任的容姿大抵都是中等或者中等以上,流苏英姿飒爽的站立在一群废物的中间,魅力愈加彰显出来,富贵者更没有因为自己的爪牙被人打得满地找牙而生气,反倒是满眼星星冒泡一脸痴迷的看着那戴着半边面具星光灿烂半边美丽容颜的流苏。
美色误事,或者是美色助力,这些与美色扯上关系的事件,说得大抵都有那么一番道理。美色嘛,运用得好,说不定也是好事,但若是想到坏点子上了,才会导致错误产生,若没有生得倾城倾国,小家碧玉可人怜惜,但愿拾得良人牵手百年,阳光静好,现世安稳,其实只要有安稳的生活,没有人愿意让自己过的不快乐和坎坷波折。
富贵者喉咙那里动了一下,咽下了垂涎美色的口水,就步着风流放荡的步伐赶忙跑到了流苏跟前,竟大胆的执起了流苏的手,细细抚摸揩油,面上温和讨好的说道:“美人,可误伤了你?”,丝毫不懂看这形式的猪头,众人面上羡慕着却也替那富贵者担忧着,围观的人可是都看到了刚才这美人的狠辣招式。
“你,还真是该死。”,流苏说着,手心凝聚着蓝色光波,当下就想了结了这色鬼,谁知竟有人在这之前了结了他,流苏眼神扫向那早就人走茶凉的地方,她没有看错,那把刺穿眼下猥琐之徒的筷子的确是那个隐蔽的角落射来的,可惜,空气中有淡淡的冷香,犹如那桃面面目男子曾经来到过。
流苏看到四下散去的人群和突如其来的不知名的小部队将那具冷冰冰的尸体拖下,心中一抹苍凉,大抵是因为感叹人命的轻微,却也无奈,生就乱世,世事如常,谁也抵不过宿命的‘恩赐’,看了看四散爪牙之后地上那衣衫破烂鼻青脸肿的男子,流苏皱着眉,良久叹口气认命的扶起伤者上了楼。
将伤者甩在床上,流苏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想道果然女子与男子的体重就是不同,还真是比猪都重啊,但还是会心一笑,刚才扶他起来的时候,那声轻微的沙哑的谢谢,大抵算得上出手救他一命的谢礼了。
召来小二,叫他打来一桶水,就打算替陌生男子沐浴,说来还是有点害羞,因为来到这异世,目前为止,流苏最深刻的就是kiss,除此之外,更深刻的就没有了,单纯的苏苏,对于即将面对的苦恼之事,还真是快皱眉皱出皱纹了,但若是不处理这陌生男子身上的伤,只怕活气生机少,也无法待会去找来大夫替他医治啊。
看人脸色这事,很多庸医还真是世俗,单凭一个人的衣着可能开出的药方就大大不同了。
雾气腾腾,流苏拿着一块干净手帕,费了很大力才将那昏迷的伤者从床上弄到浴桶里,在这期间,无意外的流苏将那个陌生人的全身都看光光了,当然,男子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还是没有被流苏撤掉的,因为这种事情,虽然是为了救人,但还是有点害羞。
鸳鸯戏水的屏风之内,一半边脸上布满古老图腾的艳丽女子,正咬着薄唇细致的替一满脸脏污的男子搓背,大抵是许久没有洗澡了,才擦个背,那男子掩盖下身的水就变成了黑色,流苏使劲的憋着气,还是不小心的吸进了难闻的气体,当下鼻子皱得更加用劲了,背搓好了,流苏无奈的翻个白眼,就将自己穿着衣服也难逃淋得半湿的身子转移到昏迷男子的正面,打算接下来细细清洗一下男子的正面。
刚打算下手,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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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从未想过要去恋爱,因为,所以,不想说理由吧,或许是没有合适的人,或许是没有喜欢的人,或许是暂时恋爱不值得我去追寻,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小正太,只是习惯性的想去说,所以说人就是犯贱,明明不是本意,却偏偏要把自己表现的像个花痴一样,傻瓜,每个人都会犯傻
☆、第九十三章 上部完结,娘子霸道开启
敲门声是急促的,看来来者的心绪不宁,很是匆忙。
流苏瞧了一眼门外,再将视线放在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上,若影若现的曲线,这样能出去吗?但敲门声络绎不绝,很是烦人,于是流苏只能随意的将今日逛街买上的披风懒散的披在身上遮盖那若影若现的部分,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打开了房门,任谁全身被淋湿大概都不会感觉到走路有多轻松了吧。
“是你?”,流苏眉一挑,也对,在这种地方能有什么熟人,不是他还能有谁大半夜的来敲门。
“不方便吗?”,笑星辰抿着嘴问道,脸颊上的风流笑意,温润不可方物,但这种无意中哪怕是有意表露的魅力,对于现在没心没肺的流苏来说,属于眼瞎压根可以直接忽略的。
“你随意,只是我还有事情需要忙。”,潜台词就是你该干嘛干嘛去,不要打搅我,我很忙的,可惜偏偏有人不听话,跟着流苏转身的弧度也顺手进来并且体贴的关上了晚风偷溜进来的缝隙。
流苏给他倒了茶水,好歹别人再怎么说都是一国的王爷,也不好意思太怠慢,然后径直的走到屏风之后,将披在身上的披肩一把甩到屏障之上,就直接的开始了之前被打断的行动,男人幽幽转醒,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