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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
作者:少凉闲
内容介绍:
他醒来,来于异世的另一半游离魂魄,附身到这个大陆的曾经的传奇身上,还附赠了一个便宜徒弟,袅袅佳人,撑伞独立,只是在等待那个他。
什么?不是男的,好吧,要接受这男扮女装的现实,东躲西藏还是送进皇宫,只是,哥哥,侄子的相争算什么?阴谋实施后奋然逃脱渔网,只求自由天空。
只是,怎么又跑进了红绿楼,客官,我不是男的,我是女的,你,你别动手动脚啊。
看着这剑客,一身正义,本以为会救自己,只是一眼过后就匆匆离去,之后又苦苦相逼,你是有自虐倾向吧,本姑娘不稀饭你,哪儿凉快往哪待。
跟着一身绿林好汉,却被官府逮捕,与少年将军摆棋局,与魔教相博,只是,怎么最后自己却是这场战局的战利品?
最后不得已还是进入他国皇宫,不自觉就被安上妃子的称号,还因不小心比试舞艺而名扬天下,这下好了,剑客,将军,徒弟,哥哥,侄子,魔教教主全都来了,于是,只有再逃,却不幸中箭坠崖。
那个神医,白衣独立,仿佛在等候一个人,他说:流苏,你忘了我吗?那么我又何必苦苦铭记你。
再醒来,遗忘的记忆涌来,她步上了寻夫之路,只是白衣人已不再是隐世独立,他已嗜血成魔,步步紧逼冥月江山,他说:这是她忘了他的代价。
她,于万军之前,服下名为消散的药,说:代价,只能是我给你的,若你要踏平这片疆土,就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一切迷雾,在阴谋之下,显得愈加难懂,只是真相大白那天,众多情债,流苏姑娘只好四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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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柳颜
流苏再次沉入那熟悉的梦境,梦中依旧是那颗粉红樱花树,树下一白衣男子静静的沉睡着,散开的白袍与散落在地的樱花构成一幅极美的画卷。流苏再也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放轻步伐靠近那棵树,一步两步,终于到达了树下,身上却是汗流浃背,许是太过紧张了。这次,他终于看清了那名男子的样貌,半响呆愣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只见地上男子半边脸上布满神秘图腾,非但没有半分丑感,还更添一分诡异之美,另一半边脸无比绝伦,大概是出自上帝之手,才没有任何瑕疵,仿佛诱惑世人的神果,让人禁不住心神荡漾,伸手采颉。所以流苏也无意外的打算伸手触碰这足以诱惑世人的妖孽,却在即将触碰时,被男子突然睁开的迷茫双眸震慑住,那眼睛里包含的是不容亵渎的神圣之光。流苏不由得在心里狠狠鄙视自己一番,见了美色忘了人心。
那男子瞬间便清醒过来,从地上站起,竟比流苏高半个头,流苏也因此看到了美人的喉结,原来是男的啊,内心一阵失落。男子含笑看向流苏,使得流苏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眩晕。接着,男子吐出了一句令流苏百思不得其解的话:吾之后世,欢迎回来,记住不要忘了使命哦。说完还对流苏眨了一下眼,就冲进流苏的身体里,流苏吓的忍不住大叫一声,从梦境中缓缓苏醒。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流苏就感到脑袋被狠狠敲打了一下,瞬间眼中溢满泪水,似乎在委屈什么。
—这就是流苏,外号流浪小老鼠,最爱的就是在班上睡懒觉,平时一切都风平浪静,只是偶尔会有男生女生欺负他,只因他性格太过温和,在班上又太过被人忽视,朋友极少。只是最近流苏频频睡觉说梦话,例如刚刚的惊吓之声,使得班上老师怨声载道,积怨长久,所以小老鼠每每叫一声就会引来同学嘲笑看戏般的眼神及老师的“毒打”。
流苏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接连三个月都做那种梦,太过诡异,且每次收尾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了,受惊吓当然会发出喊叫这种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本能反应啊。流苏为老师拍打自己的小脑袋感到极度的委屈,泪水充溢在眼眶里,憋着一口气才将那口咬碎的牙吐咽下去。
终于下课了,流苏挫败的再次扑倒在课桌上,想为早已逝去的尊严哀悼下,却不想刚趴下,脑袋就被人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流苏气愤的从课桌上立起,就看到几个男生邪笑的站在自己面前,且一字排开张开双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也许以前的流苏会轻易的屈服在淫威之下,只是今天的流苏,感到十分十分一百分的委屈,内心一座沉默许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砰的一拳打在第一个人的鼻子上,使得那个本来很嚣张的男孩顿时疼的哇哇直叫,其余的帮凶看到他们的老大受伤的,立刻冲上前去一人一拳的揍着流苏,其中不乏用脚踩的。之前那个被揍的男生则在一旁不停煽风点火。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有些内心善良的女孩即使于心不忍,却并未出口阻止这场暴行。流苏安静的躺在班级冰凉的地板上,冷眼看着这场暴行,冷眼看着围在周围或嘲讽或庆幸或担忧却未出言阻止的相处三年的同学门们,内心空荡荡的,他感到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那些初始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早已碎落在空气中消失不见,一丝肉体感觉也没有了。
他疑惑的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竟浮在半空中,许是在过往三个月经历了太多诡异事件,此时的流苏安静的接受自己已挂了的事实,安静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平凡男孩,毫无留恋。又看了一眼周围因自己死亡而惊吓又为自己无动于衷这场暴行悔恨的同学们,仍旧毫无感觉,安静的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三年的班级,毫无留恋呵。最终流苏闭上双眼,毕竟他最爱的还是睡觉这件事,让灵魂随风飘荡,这样是不是可以自由点?
流苏其实是个相貌挺可爱的男生,只是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半边脸,让人看不清晰。平时流苏又太懒,不修边幅,弄得自己脏兮兮的,所以很少有同学愿意和流苏交往,流苏最爱上课睡觉,所以成绩差的在班上毫无地位。这大概也是暴行进行时没人出手阻拦的原因之一吧,对于他们,流苏只是一个“垃圾”亦或可有可无的人。
只是错愕于流苏之死的同学们,开始一件件想起有关流苏的事:有个男孩总是帮助同学打扫卫生,总是帮助别人搬东西,总是在别人需要帮助时给予援手。或许只有当那个人离去时,你才会一点一滴都不放过的想起那个人的好。想起一句话,不要对你的朋友太过苛刻,人都有缺点,不必整天盯着脚尖看,那样视线过于狭小。
流苏的过往
我叫流苏,是,没人要的孩子,当我脑海里第一次映出那个该是我妈妈女人精致脸孔的厌恶表情时,我就知道没人想我活着的事实,活着有时大概是个悲剧吧,例如我。阿姨,是她给我的有关她的称呼,我没有任何争吵就接受了,有时我会想是不是我前世犯了过错,今生才没人疼爱。
阿姨每天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家,我亲眼看着他们欢爱,亲耳听着那个女人在高潮时每每柔情呼唤同一个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名字,我想那个名为卿华的男人大概就是置我于此地的人吧,想恨,却无从恨起,我没有地位去恨任何一个人,毕竟我的出生破坏了所有人即将拥有的美好的将来。
我开始通过嗜睡来减少能量的流失,对于一天很少有一餐的我来说,没饿死真是奇迹,我大概还是有点不想就这样悲惨的死去吧,我大概还是期待母亲能有一次对我温柔,就心满意足了。阿姨看到我出落的还不错,竟然有想把我卖掉来供自己花天酒地的想法,我知道社会上有不少有钱人玩娈童,只是没想到母亲对我竟然如此恨,恨到只想看到我受折磨,可我还不想,不甘心就这样离开母亲身边,我还没有得到母亲的爱呢。于是我开始每天不洗澡,开始不修剪头发,每天都在灰尘里滚来滚去,阿姨的买卖因我自败形象而圆满结束,我开始每天承受阿姨的毒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心理不正常的人生活久了,我竟然乐于每天毒打的生活,感觉比以前阿姨不理我的时候充实许多。我,就是这种缺爱的孩子,每天都如此渴望母亲的关注。只是没想到虚弱的躯体竟然如此不经打,就这样死掉了,感觉很安宁,就好像缺水的鱼终于回归大海的那种皈依感,没有再想念母亲了,不爱我的人我又何必再想念,我又为什么要一直那么贱。我只是有点想梦中的白衣男子,那个说自己是我的人,给了我此生最温暖的的回忆,大概这就足够了。
泪还是忍不住的顺着流苏的脸颊滑落,他还是不舍离开。流苏的灵魂随风一直飘荡,在曼陀罗之花的牵引下,流过漫漫时空,在一声惊雷下,消失不见。
此时,柳国的国师绝夜正观看着布满星星的静谧天空,以肉眼发现一颗红鸾星急速坠下,头顿感一阵眩晕,赶紧细查方位,却是柳国一处禁地,暗自惊叹天生异像,再细细观察夜空,竟发现整个星空因这颗红鸾星的降临而改变了整个布局。
毕竟不是神人,绝夜无法因这异象而推测出柳国的命运,也只有前往正殿与柳国之主商议管理禁地之事。却因在殿门口听到暧昧之声而止住急促的步伐,脸上漂浮两朵红云,自己虽已成年,对这男女之事却未曾了解过,刚克制住内心的躁动,想闯进去时,却又被这声在绝夜眼中不知廉耻的声音定住,叹息一声,绝夜无奈离去,嘴角挂着一丝苦笑,你就如此不待见我吗?陛下,一切都回不去了呢。
而流苏一直闭着眼享受灵魂漂浮的感觉,就像坐在棉花上一样舒爽。却突然感到一阵凉意浸入脾肾,一个哆嗦不情不愿的睁开双眸,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竟然被冰封在冰壁中,一时无法接受这神奇的际遇,流苏自动进入冥想状态。两三秒后,流苏实在冻得受不了了,使劲敲打着冰壁,本以为无用的,却没想到轻轻一拍就拍碎了,趁冰洞没彻底崩塌,我们的流苏小朋友愉悦的跑出去了。
看着自己一身白袍,及腰墨绿头发,流苏突然想到了那个梦,于是赶紧找到一条小溪流,看着映在水中模糊但的确妖魅无双的脸,流苏呆了,同时格外激动,他并没有离开,而且以后都要在一起,那个给他温暖的眷顾啊。看来自己是穿越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哪个朝代?这具身体有没有特别的秘密,竟然会被冰封在冰洞中,这一切,只能靠自己寻找答案,究竟自己是谁?想着想着流苏就沉入梦乡,只是这次没有白衣男子了。脑海中,仿佛一直有个人说,自己叫柳颜。
冥冥之中,一切早就注定了,镜中水月,谁放得开?
------题外话------
我还写了《夏召》,欢迎翻看,呵呵,谢啦
☆、第二章 我的徒子徒孙?
再次苏醒,已是在一间楼阁中,古色古香,这再次提醒流苏,他真的穿越了,那个梦自从来到这里就断了,似乎少了什么,流苏的手捂住胸口,那里一片空荡荡的。笑意顷刻间又回到了脸上,春暖花开般,荡人心脾。
阿如进来时就碰到这样的画卷,不由的晃神,在某人特意的咳嗽声中才清醒,他不过一下人,又能期待什么。
流殇一瞥就将这美色纳入眼帘,瞧见下人的失魂落魄,心里有丝不爽,于是有意咳嗽一下,以提醒他不要越矩了。
看见美人似乎沉浸在回忆中,为了打破这尴尬境地,流殇只好率先开口道:“弟子拜见师祖。”。所以流苏一清醒,看见的就是一青衣少年,向自己拱手作揖,好不正式。
这使得流苏觉得恍如隔世,于是神情瞬间冷冻下来,言语间也无善意,“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清楚自己是谁,我要走了,如果可以,麻烦借我几两银子。”,那口气,一股理所应当,有种孩子的小俏皮,对于流殇这种人,算是受用吧。
流殇略带苦恼道:“是师傅命我下山面壁,才得此机缘遇到师祖,如今因我缘故师祖要走,我……恐怕又得要下山面壁去了。”,语气艾艾切切,恳求中带点小威胁,似乎流殇面壁的过错都在于流苏,这大抵就像推雪球,彼此推来推去,球越来越大。
流苏看着面前少年懊恼的样子,有点好笑,又有点生气,他当然知道这小子的预谋,但目前还真不适合离开,因为他需要知道自己在这个时代是以什么身份存在的,一无所知让流苏有种危机感。
于是,“去把你师傅叫来吧,我想我需要知道一些事。”,朗朗少年声轻轻吐出,清脆不腻动人,阿如身体有轻微的晃动。
“你想知道什么啊,我就可以告诉你。”,少年忽略掉阿如的异样,故意让自己清雅芬芳的气息围绕着软榻上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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