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一旁干瘦的男人带着震惊看着强吻施bao的裴傲,那个曾经傲然冷酷的裴王爷,竟然会对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王妃的女人如此的羞辱,是仇恨太深?还是其他。
侧过目光,莫非不去看眼前的一幕,只是心头微微的滑过一丝的疑惑,他自五岁开始就跟随着王爷,二十年了,第一次看见王爷如此的盛怒,甚至连一丝隐藏的情绪都没有。
被强吻着,伊夏沫目光一冷,倏地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刹那,鲜血顺着裴傲的唇瓣滴落下来,鲜红的鲜红的,如同他此刻燃烧着火光的鹰隼黑眸。
“你竟然敢咬本王?”怒喝的嗓音阴冷的回想在安静的地牢里,没有擦去嘴角的血迹,裴傲原本掐着伊夏沫下巴的手缓缓的移动上她的脖子,狂怒的峻彦森冷的如同要发狂的雄狮,“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所以你就有恃无恐。”
随着怒吼声的落下,裴傲手一个下移,哗啦一下,原本单薄的外衣被大手猛的撕裂开来,裴傲猛的将伊夏沫单薄的身体压到了冰冷的墙壁上,目光冷魅而讥讽的扫过那宽大的外袍,随着撕扯,露出原本赤luoluo的身体,那满是鞭子抽打的伤痕,和昨夜他留下的粗暴吻痕。
“伊夏沫,即使这一样一副身躯,还是惹人怜惜?”嗓音从刚刚的盛怒转为低沉的平静,反而给人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毛骨悚然,裴傲一手按住伊夏沫的肩膀,一手缓缓的褪去她仅有的遮挡物,笑容更冷,“本王如果就在这里要了你,你会如何?”
“裴傲,终有一日,你给我的折磨,我会十倍的奉还。”清冷的空气下,赤luo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伊夏沫目光没有移开,直视着眼前的裴傲,他对她的羞辱,她会一一的奉还!
狂戾的冷笑声响起,裴傲欺身压上墙壁上的单薄身体,黑目里满是发泄的阴冷,“那你就一一的记清楚,本王是如何占有你,羞辱你!即使你忘记了,日后,本王也会一次一次的提醒你。”
017章 忠心丫鬟
干涩突然被强行的侵占,一瞬间,那被撕裂的痛再次的席卷而来,脸色苍白如纸,伊夏沫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冰冷的目光将裴傲那冷血无情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刻入到脑海里,今日他对她的羞辱和折磨,来日,她必定加倍奉还。
她清冷而略带着压抑仇恨的目光让裴傲目光再次燃起了怒火,即使他如此的粗暴,可她依旧面容清冷着,如同被强行占有的不是她的身体一般,反而是裴傲自己被挑起了本能的生理yu望。
“伊夏沫,叫出声来!”一手强制的按住她的身体,裴傲阴冷的逼近,一手紧紧的掐住伊夏沫的下巴,强行的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瘦削的下巴已经留有了青紫的淤青,可是对上裴傲的脸却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冷漠无波,根本不在乎他施加的痛处和羞辱。
“凭你,还不配。”唇角勾着不屑的浅笑,伊夏沫一字一字的开口,清冷的脸带着挑衅的冷笑,似乎在嘲弄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强暴还能做什么?
“你信不信本王将你丢给这地牢里的囚犯。”壮硕的身体狠狠的压着伊夏沫单薄而纤瘦的身体上,裴傲目光冷绝的逼近,近距离之下,两人视线冰冷的撞击在一起,气息甚至彼此的交融在了一起。
“如果王爷你不怕戴绿帽子,我又何必在乎?”虽然清瘦,可是那苍白的脸依旧是一张绝美的面容,细如山黛的眉宇,挺翘的鼻尖下,一张因为刚刚的强吻为鲜艳欲滴的唇,无形之中,带着几分的病态的柔弱,带着几分清冷的倨傲。
她的美原本该是一股纯净无暇的娇柔,尤其是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可是因为伊夏沫性格的冷傲,眼前的容颜在黑暗的笼罩下,勾勒出的却是一股介意柔弱和冷漠之间的姿态。
缓缓的从昏厥里醒过来,圆儿睁开眼看着倒在身边已经僵硬的死士,凄厉的叫了起来,惊恐下,异常尖锐的喊叫声刮着人的耳膜。
“公主,公主?”惊恐笼罩下,肥胖的身体连连的后退,圆儿慌乱着一张饱受惊吓的脸快速的寻找着,这才清晰的看见角落里的一幕,一刹那,刚刚尖锐的喊叫声再次的拔高,细长而刺耳,圆儿惊恐的向着被凌辱的伊夏沫扑了过去。
“莫非!”冷冷的开口,裴傲一个命令下,殷莫非却已经快速的制止了圆儿的动作,将她肥圆的身体拉到了地牢边。
“放开我,放开我。”哭喊的尖叫着,胳膊被抓住,圆儿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中流了下来,扭动着肥胖的身体,努力的回头想看清楚角落里伊夏沫的情况,可是莫非的手臂却如同铁链一般,无论她怎么的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禁锢。
被压在墙壁上,纤细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刚刚裴傲的粗暴和狂野,后背早已经是火辣辣的痛,可是伊夏沫却如同没有感觉一般,冰冷的目光越过裴傲的肩膀看向被殷莫非抓住的圆儿。
她愤怒而绝望的喊叫着,尖锐的叫声刺痛着耳膜,那肥胖的身体大力的扭动挣扎,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禁锢,只能用一双泪眼痛苦而愧疚的看着被压制的伊夏沫,她没有保护好公主,辜负了美妃娘娘的托付。
总是冰冷无波的黑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的动容,为圆儿的泪水,为她眼中按真切的痛苦,伊夏沫余光不经意间的一挑,却对上裴傲阴冷诡异的目光,想要收回情绪却已经迟了。
“原来调查的消息很准确,圆儿和你果真是情同姐妹。”阴测测的嗓音有着说不出来的冰冷,裴傲得意的扬着薄唇,一手放肆而羞辱的抚摸上伊夏沫的身体,“那么就让本王在你的好姐妹面前狠狠的占有你。”
“不要!”圆儿绝望的喊叫着,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拳打脚踢的挣扎着,却只能无力的看着虚弱的伊夏沫再一次的背凌辱。
过于尖锐的喊叫声里,殷莫非微微的蹙起眉头,看着被自己抓住的胖丫鬟,第一次明白主仆之间也有着真切的情分在。
“放开公主!放开公主!”惨叫声转为绝望,回响在清冷的地牢里,圆儿恨恨的看着殷莫非冰冷麻木的脸,倏地低下头,狠狠的咬上他的手腕。
突然的痛楚下,莫非只感觉手臂上的肉被生生的咬了下来,而这一瞬间的松懈,圆儿立刻挣脱了禁锢,疯一般的冲向裴傲。
“圆儿!”看着裴傲那冷绝的目光,伊夏沫怒喝一声,一个用力,快速的抓住裴傲的双臂,清冷的目光敛聚起一抹冷光,如果他敢伤害圆儿,她不会善罢甘休。
“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森冷的嗓音带着阴沉的诡谲,裴傲倏地抽身,一个侧移,让扑过来的圆儿扑了个空,好整以暇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公主,圆儿没用,保护不了公主。”刚刚尖叫的嗓子这会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圆儿干哑的说着,泪水扑朔的流满圆圆肥肥的脸,却顾不得擦拭眼泪,慌乱的扯下自己的衣服包住伊夏沫惨不忍睹的身体。
“莫非,将圆儿给本王带出去。”挑衅的和伊夏沫对视着,裴傲冷冷的开口,如果这个胖丫头就是她的弱点,他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不等伊夏沫开口,圆儿替伊夏沫穿好衣服,哭的颤抖的身体倏地转了过来,怒火阴冷的看向一旁的裴傲,“你欺辱我家公主,裴王爷定不会放过你的。”
冰冷的笑声清晰的响在地牢里,裴傲看着圆儿,懒散的开口,“本王就是裴王爷,本王欺辱了你家公主又如何?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要说只不过一个冷宫里不受宠的下贱公主,就算是大燕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本王也不放在眼里。”
他是裴王爷,公主的驸马,苍紫王朝最有权势的皇族,圆儿原本愤怒的脸转为震惊,最终转为苍白,呆滞的看着眼前的裴傲,即使在这污秽不堪的地牢里,一身黑色的锦缎长袍,衬托出他颀长壮硕的身体,峻冷刚硬的脸庞有着皇族特有的尊贵和威严,可是那一双宛如鹰隼的黑瞳却是冷血而冰冷的。
018章 蛰居北苑
“你是公主的相公,怎么能这样羞辱公主?”片刻的失神后,圆儿愤怒的叫着,干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支吾的喊着,再次愤怒的冲向裴傲,要为伊夏沫讨回一个公道。
“圆儿!”看着如同发怒的小老虎般扑过去的圆儿,伊夏沫戒备的冷喝,明知道裴傲是在故意的试探,可是她却无法看着裴傲那抬起的脚踢向圆儿,而无动于衷。
单薄的身体快速的扑了过去,一把拉住怒火冲冲的圆儿,可是太过于孱弱下,虽然将圆儿拉到了一旁,可是在她过大的力气之下,伊夏沫却狠狠的扑倒在地上,而裴傲抬起的一脚更是冷酷的踩上伊夏沫白皙的手。
一刹那,指尖传来被大力碾磨的痛楚,十指连心,伊夏沫抽痛的苍白了脸,抬起头看向笑的森冷的裴傲,果真还是上当了,他那一脚根本就是试探。
“果真是姐妹情深。”啧啧的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踩在脚下的伊夏沫,裴傲冷酷狠绝的收回脚,转身向着老门外走了去,“莫非,带着王妃和她的婢女去北苑。”
北苑,整个裴王府最偏僻的院落,曾经这宅子是上一任将军的府邸,北苑是为了惩罚犯了家规的小厮和丫鬟而设立的单独小院,而在皇帝这府邸赐给裴傲之后,北苑也就失去了作用。
缺少打理,小小的院子里树木和叫不出名字的藤蔓茂盛的疯长着,遮天蔽日的树叶遮挡住了整个小院的阳光,显得幽森而破落,破落的屋子里满是灰尘,唯一庆幸的或许就是桌椅床铺依旧完好。
“公主,你坐一会,圆儿立刻就去打扫干净。”声音依旧沙哑的听不清楚,圆儿快速的用衣袖拂着凳子上厚厚的灰尘,将伊夏沫坐好,随后利落的开始收拾这荒芜而简陋的院子。
头依旧痛的厉害,高烧还不曾褪去,看着脱了臼的手腕,伊夏沫一个用力,咔嚓一声,被拽下的骨头再次被接上,一瞬间的疼痛让原本苍白的脸此刻更是苍白。
圆儿一米五的个子,却胖的如同圆球一般,甚至脸脸都胖圆了,可是那整理的动作确实格外的迅速而麻利,片刻的功夫,屋子里却已经是灰尘缭绕。
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了去,被灰尘呛的厉害,有那么一瞬间,伊夏沫的记忆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那是父母还健在,只是每天忙碌在研究里,而她和姐姐总会在年末开始大扫除,两个半大的孩子,说是打扫,却像玩一般,弄的屋子杂乱不堪,灰尘满天飞。
小小的院子莫过十个平方,一口水井在角落里,屋子的正前面一个修葺而成的凉亭,亭子后是种植的翠竹,竹叶间,还有着未融化的积雪。
亭子左侧两个大树疯狂的伸张着,遮挡了整个屋子的阳光,让这破烂的院子在这寒冬腊月显得格外的阴冷,右侧一个小小的苗圃花园,冬日,早已经没有了花卉,只余下那枯黄败落的野草匍倒在硬实冰冷的土地上。
四周有人在,目光淡漠的扫过四周,虽然看不见任何的身影,可是身为一个杀手的警觉不会错,那四周确实有着高手在监视,呼吸极其的微弱,身影不看见,可是那被监视的目光依旧在,直到现在,伊夏沫才能想一想究竟发生了什么?裴傲对她的恨清晰可见,和亲公主,大燕朝,苍紫王朝,一切都像虚幻一般。
静默里,忽然感觉到一股异常的气息,伊夏沫黑眸里闪过一丝的锐利,却见一道淡紫色的身影如同疾风一般,从不远处的屋檐处飞掠而来,顷刻之间,却已经落在伊夏沫面前。
“野丫头,怎么脸苍白的像鬼一样?”倨傲的笑着,毕少白目光上上下下的将伊夏沫打量了一遍,俊美如斯的脸上有着一如既往的张狂,迅速的出手,而目标正是伊夏沫那刚刚才接上骨的右手。
一阵剧痛在瞬间从骨头结合处席卷而来,脸痛的抽搐着,可是那双眼依旧是平静而淡漠,冷冷的扫了一眼嘴角带着残酷笑容的毕少白,这个张狂而倨傲的年轻男人,不但冷血狂傲,对自己同样有着一股莫名的怒意,只是不似裴傲那般的阴冷狠绝。
“原来骨头真的被拉的脱臼了,野丫头,很痛吧?”啧啧的叹息着,毕少白手不曾松开,好整以暇的看着那红肿的手腕,一想到自己接连两次都被着野丫头耍了,原本的笑容一冷,握着伊夏沫的手倏地用力。
愤怒的嗓音夹带着怒火再次的响起,毕少白阴冷的嘲弄:“野丫头,上一次,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会故意昏倒在凤修身上,随着他离开?”
原本自己带的队伍居然被一支查不到任何信息的骑兵给打败,让伊夏沫从和亲队伍里逃离,对不曾有过一次败战的毕少白而言,已经是奇耻大辱,却不曾想,第二次,在霍少东被掳来的女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