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
可算是把韩某人噎得够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韩文道:“看非非与你这般亲昵,可见她与你关系非同一般,我正想着给她找个好归宿呢!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了!如此甚好啊!韩某也就此告辞了!”
“武当山掌门冲虚道长的小师弟?韩文?我从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黑色的面纱下,任盈盈一如既往的冷艳,甚至是冷酷:“你救了神教的人。也间接的害死的神教的人!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
“圣姑”,曲非烟想要说些什么,这位圣姑同志一斜眼她就不敢说话了,可见雌威之胜;“你不是已经听说了吗?要不然又怎会知晓韩某是何人?
韩文嗤鼻一笑:“至于这笔账怎么算,这很好算啊!用朝堂上的说法就是功过相抵,用江湖上的说法就是恩怨已销!两不相欠;不知任大小姐喜欢哪一种说法啊?呵呵呵!”
“你觉得很好笑?”。任盈盈面纱下的柳叶眉蹙在一起:“江湖上知道我的人很多,但知道我姓名的甚少,你是怎么知道的?”
韩某人学着算卦的江湖术士,装模作样的拨动手指:“掐指一算,我就知道了!这很有难度吗?”
“那你能帮我算算我父亲在哪里吗?”,任盈盈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末了。似乎是觉的自己太过冲动了,叹息道:“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能掐会算的人呢!你一定是从别的地方知道的我的姓名!还敢在这里哄骗与我!果真不是好东西!”
“呵呵!”,韩文尴尬的笑了笑,道:“我的确是知道不少江湖秘闻,开个玩笑罢了!
任大小姐,要是没有事情了,就此告辞了!这次偷偷溜出来,回去之后掌门师兄不定怎么教训我呢!”
“江湖秘闻?”,眼看着韩文拔腿欲走,任盈盈道:“站住!话还没说完呢急什么?你既然知道江湖秘闻那也一定知道我父亲的事情吧?”
陡然听到这个问题。韩文下意识的略一沉吟,然后才干脆地回答道:“不知!”
任盈盈心中一沉,却发觉刚才韩文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大对头,心中略有算计道:“你既然是非非的救命恩人,那么也是对我们神教有恩。不知可否赏脸吃个饭啊!也算是报答你一下!”
虽然看不到任盈盈的脸,但韩文肯定是能够想象到她狡黠的眼神儿,大义炳然的说道:“正邪不两立!我看我们之间还是不要想一起凑的好,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刘正风!”
“咯咯!”,银铃一响的笑声中任盈盈道:“正邪不两立?算了吧!曲长老已经对我说了一切了,包括你是怎么谋划的!你说,这些事情要让嵩山派知道,会怎么样?”
“我是武当派的人!他嵩山派好像还管不到我的头上!”,韩文同样笑着回答,两只笑面虎,一公和一母一个比一个狡诈,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任盈盈语塞,好半晌,冷声道:“既然你如此不识相,那我也只能用我们日月神教的待客方式了!听说过强请吗?”
第三十章《坐忘心经》下半部
所谓邪魔外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其实,如果借用岳不群的话来说就是,正派中人秉承着道义,仁义以及侠义的理念去做事,去做人,有自己的底线;而被人称为邪魔外道的人没有道义,更不会去想着什么侠义、仁义,他们喜欢随心所欲的生活一面之缘倾心相交,一语之恶拔刀相向,全凭自己的心去做事,去做人;其实有些时候说起来还是邪魔外道更能展现自我,活的更加潇洒狂放,活的更加自由不羁当然了,他们这种不合理的方式自然会被人鄙视,这其中就要包括韩某人,虽然这货根本就不是什么正派中人,他只是一个坏小子;“我说啊!任大小姐!您老人家是大人有大量,不如,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韩文筒子坐在马背上郁闷的连连叹息,这已经是他与任盈盈同行的第二天了,当然,这不是什么愉快的风花雪月之行,看看他手上的绳子就知道了;要是一般的绳子也就罢了,以韩某人的功力完全可以趁着任盈盈不注意的时间,震断绳索,逃之夭夭;可惜了儿的,这绳索是任盈盈不常用的兵器,鞭子,上好的熟牛皮经过桐油泡制,再裁成丝线编织而成,刀都剁不断;任盈盈面纱下的脸一黑,韩某人这番话有点太那啥了,冷哼一声,怒道:“粗鄙不堪!粗俗!现在知道求饶了?你当初怎么那么牛气?还敢跟我动手!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拿出来献丑?”
“呃虽说你这盛情难却,但咱们好歹也要有男女之分啊!你说你这不太好吧?知道的是你要请我去喝酒赴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抢亲呢!”;韩文笑嘻嘻的调笑着。心中却是暗暗叫苦,杀了塞外明驼木高峰之后,他的信心爆棚,自信就算比不得这些一流高手,也能让他们付出代价;可叹的是。那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任盈盈直接用远程攻击的武器鞭子将他捆成麻花,绑走了;任盈盈冷哼一声,好半天才说道:“温言软语你不听,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韩公子!洛阳去过没有?这个时节正是花团锦簇,绿意盎然。美不胜收,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洛阳花开么?可我这心里怎么都有一种,啧啧,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的感觉,嘿嘿!
非非啊!过来。给叔来口水喝!早知道,叔,就不把你托付给她了,这么野蛮,将来真怕给你气受!”
一直左右为难的曲非烟看了一眼任盈盈,见她没什么表示,慢慢的策马过来。打开水囊给韩文喂点水,小声地说道:“圣姑还在气头上,你还是不要在气她了!”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韩文就这样绑着双手不时地与任盈盈斗嘴,反正他现在知道任盈盈想要干什么,他是有恃无恐:“水喝多了,我要上茅厕!”
“啊——!”;
任盈盈那里是韩某人这个奸银的对手,打嘴仗她从来没占过便宜,又看见韩某人一脸荡漾的笑容。郁闷的大叫,恼火的说道:“解开他的绳子,让他自己去!”
“不不不!不能解!这几天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是爽死了!我还从来没这么享受过呢!哈哈哈!”,韩文大笑不已;任盈盈一个纵身跳下马来,伸手就将韩文从马背上拽了下来。三下五除二的解掉绑在韩文手上的鞭子:“不准逃跑!不准说怪话!不是我允许的都不准!你要是敢跑,就算你成功了,我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去抓你,一旦被我抓住了,我就先阉了你,再将你凌迟!”
“哟哟哟!这话说的,嘿嘿!用几十年的时间来抓我,啧啧!”,韩文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暧昧的意思,任盈盈面纱下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一掌拍向韩文;韩文脚下一错,急忙躲开,讪讪的笑道:“你听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吧!你可不要动手啊!再动手我就跟你拼了!要讲道理,懂不?”
“我是女人自然用不着跟你讲什么道理,况且,就算是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再说了,你听没听说过这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任盈盈阴测测的说道;韩文打了个寒颤,尼玛,悲剧啊,早知道,他就跟着冲虚道长跑路了,怎么就碰上这个不好相与的家伙,偏偏他现在还有心思利用一下任盈盈,还真就不能走,只能受着;去厕所不过是韩文的托词,眼看着任盈盈大有教训他一顿的意思,韩某人淡定的从曲非烟身后站了出来,神色严肃的说道:“任大小姐,开玩笑归开玩笑,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些事情咱们还是需要好好商量一下的!”
“哦?现在打算跟我商量商量了!晚了!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不将你的腿打折难消我心头之恨!”,任盈盈可不管那么多,手中的短剑一拔,来了一招直刺;任盈盈的剑,姑且称之为剑,很短,像是匕首,又似是蛾眉刺,既短且薄,又似透明,单凭日影,虽不是削铁如泥那也是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器;韩文也顾不得好看不好看,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一旁,抽出挂在马鞍上的黑色圆木剑,指着任盈盈,道:“说动手就动手,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爷,不怕你!”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后,韩某人就声音低沉,凄厉幽怨的坐在马背上高声地唱道:“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
真要是硬碰硬的对打一场,刺刀见红,韩文绝对会让任盈盈吃不了兜着走,可无奈的是他轻功不大好,也不具备横练的功夫,自然无法防御这软鞭一类的东西,结果不言而喻,郁闷的自己喊上两嗓子;“咦?你这是什么戏?我怎么没听过?”,任盈盈有些惊讶的问道,她也是一个通晓音律的人,不仅通晓,还很精通,琴、箫、鼓、瑟她都懂,各地的戏曲她也很喜欢;韩文一脸的委屈,也不搭理,自顾自的唱着这一段戏曲,曲非烟在一旁暗暗偷笑,真是一对欢喜冤家,一对儿情窦初开的小萝莉有些酸酸的感觉;“不说?不说我就揍你!”,修长的玉手攥的嘎嘎作响,任盈盈充满了女王大人的风范:“说,还是不说?”
“爷,富贵不淫,爷,贫贱不移,爷威武不屈!”,好一个铮铮铁骨的大丈夫风范,要是他没加上后边的那句话就好了:“自己随便哼哼两句,呵呵!”
江湖险恶,韩某人原本不需要这样自己给自己找些麻烦,插手管什么曲洋、刘正风的,在找到了冲虚道长这个大靠山之后,他只需要在武当山潜修两年,专心练武,两年之后自然是功成身退;为什么要将辟邪剑谱的秘密传给林平之、余沧海、岳不群,为什么又要救下曲非烟,为什么又要与这任盈盈虚与委蛇?都是为了那一部《坐忘心经》的下半部啊!
他在小恶魔那里得到了《坐忘心经》下半部的消息,很坑爹,这《坐忘心经》的下半部就在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的身上穿着呢,隐藏在葵花宝典之中!
这就是韩文不得不亲自布局的原因,葵花宝典那是改变了东方不败一生的东西,感情很深,估计就像他的孩子一样,再加上东方不败拥有几乎可以问鼎天下的绝世武功,跟他要葵花宝典,他能因为你说几句话就让他交出来?
别做梦了!强抢才是硬道理!韩某人正在布局,他要号召一批武功高强的人,杀上黑木崖,抢了葵花宝典里边的《坐忘心经》下半部,这才是他的目的;原本木高峰也是他计划当中的一环,可惜这货不太识相,现在他手中的筹码不多,这任盈盈自动送上门来也算是意外之喜,虽然嘴里一直是碎碎念,但他还真就没有离开的意思;走着,走着,韩文突然发现这条路很熟悉,再看看远处的那座小镇,韩文多少有些明白了,问道:“鲁老爷子与你们日月神教是什么关系?我很好奇,看他的样子似乎与曲洋前辈有着很深厚的感情!”
“鲁伯伯以前也是神教的长老!”,曲非烟小声的插了一句;任盈盈看了曲非烟一眼不让她乱说话,然后平淡的说道:“曲洋是叛徒,为了音律竟然背叛的神教,鲁泽、鲁刚这对父子也是叛徒!叛徒,还是杀了好!”
“鲁泽?鲁刚?哦!还真没听说过他们的名字,呵呵!”,韩文笑了笑,道:“真的要杀了他们?你确定?这对父子的武功好像也很高强,你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哟!”
“放心!对付他们我自有办法!这种闲心你还是不用操了!”,任盈盈不咸不淡的回答:“等处理完这件事情,就去洛阳,有什么事情咱们再谈,你可以好好想想你需要什么!”
“美女!”,韩文回答的很快;
“滚!”,任盈盈回答的也很快;
第三十一章魔教前长老
“圣姑到来,有失远迎,赎罪,赎罪!”;青山绿水旁的打铁小作坊,鲁老爷子似乎早有预料,微笑着站在门扉之前,迎接任大小姐的到来,似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鲁老爷子的儿子鲁刚站在他身后,低着头,握在背后的拳头攥的咯咯作响他早就劝鲁老爷子不要去管曲洋的闲事儿,一但出手帮助他就会暴露身份,平静的日子就再也没有了,可鲁老爷子不听啊!
“哼!你还挺悠闲的嘛!怎么?十年来你变的胆子大了很多啊!怎么不跑了?神教为了追捕你死了一个长老,两个护法,十数个好手以及不少教中弟子,你可是罪大恶极啊!”;任盈盈冷哼一声,自顾的说道:“你已经过着隐士的生活了,那就安心的游山玩水!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世人面前?你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还有什么遗言想要说吗?”
几句话之后便开始喊打喊杀,这位任大小姐可能是更年期提前到来了,脾气差到了几点,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