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现在你满意了吧?”,韩文的怒气逐渐上升,就算对方是个腹黑的软妹纸他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强硬的态度表现出他内心的狂躁,命,远比妹纸重要;命,只有一条,妹纸,好多好多;“我我”,素慧容不断向后退,后背也撞到了树干上,退无可退之后,她也只能闭着眼睛,缓缓地跪了下来,垂着头说道:“只要督主能帮我报仇雪恨,我的一切都是督主的!我什么也不会说!”
“好啊!都是我的吗?”,韩文挑了挑眉毛,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于是说道:“听说坊间流传这样一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你说呢?”
此时此刻,也顾不上卑鄙与高尚了,命,要紧;
第十五章天生坏淫
我有一个梦想,梦想着有一天也能成为纵横江湖的大侠,当某些淫贼调戏妹纸的时候扬声大喝——放开那个女孩儿让我先来!
我有一个梦想,梦想着有一天能够成为纵横江湖的大侠,于高山之上,苍穹之下,云淡风轻,挥了挥手拯救了危机的天下,受人敬仰膜拜;我有一个梦想,梦想着
“呜呜呜”;
一切只是梦想罢了,清晨,早起梳洗打扮的韩文赶走了要伺候自己的小太监们,他习惯自己动手,其实主要的原因是他不喜欢一群太监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要是妹纸还不错,其实主要是因为他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啊!
素慧容缩在床榻的一角,正如那些被凌辱过后的女孩,娇躯颤抖不已,泪眼婆娑,还紧紧地抓住被子的一角,以图找到一些安全感,哭哭啼啼的没完,不同的是,她远比韩文更厉害,但是她没有暴起伤人,眼睛中也没有所谓的仇恨;这说明,就算她心里不愿意,实际上她也是自愿的,并不存在韩某人用强制性的手段玷污了她,谈不上两情相悦,最多也就是一场桃色交易罢了;“哭什么?昨天晚上叫的不是很大声吗?房顶差点被你震翻了!注意点,这是太监的住所,很容易起怀疑的!”,韩文面不改色的揶揄,猛然间他发现了自己的本质;自己果真不是当大侠的料,至多也就是一个天生的坏银,什么阴谋诡计,龌龊勾当,委以虚蛇,下流卑鄙一切负面词汇都能跟自己沾边儿;起初,自己也只是一个闷骚却不露骨的宅,可没想到现实的洗礼之后,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人床榻上的点点樱花触动了韩文的某一根神经,心中感叹异常;“你流氓,下流!”,一方面是泪眼婆娑,一方面是靥若桃花,羞愤当中的素慧容很难想象自己到底是碰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一时的鬼迷心窍,将自己清白的身子交了出去不说,还要受到这样的而对方似乎还没有付出什么,他真的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随你怎么说好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呢,也不是!你只是一个胸大无脑,因为仇恨而迷失了自己的人罢了!大家都是可怜人,凑合凑合过得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韩某人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的确,要不是素慧容鬼使神差的想要要挟韩文,却发现自己欠缺考虑,行事莽撞,为了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这一切的一切也不会这么戏剧性的发生;“好好的在我这里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唤那些小太监,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可能今天,就会给你带来一些好消息也说不定呢!呵呵!”,笑声与低泣相映成辉,很像坏蛋与苦主的画面;大坏银韩文心满意足的从卧房中踏了出来,迎面而来的就是西厂二档头谭鲁子,这几天他可是辛苦坏了,不停地探听万喻楼的消息,一有紧急信息立即报告,来回的奔波,眼圈都黑了不少;韩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我不会亏待每一个有功之人,说说,万喻楼那边有什么动作?”
谭鲁子那是精神为之一振,肃声道:“为督主效命,万死不辞喻万楼已经前往龙江水师造船厂,刚刚出发!还押着礼部郎中周政、右侍郎陈刚,矛头直指五军都督府佥事参谦之!”
“好嘛!参谦之,这是正二品的大员啊!一个正三品的陈刚、正五品的周政都不够他威慑别人的吗?真是猖狂至极啊!”,韩文咋舌不已:“欲使其灭亡,就是其疯狂就算这次他死不了,估计这东厂的位置也该换人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汪公公!”
谭鲁子默不作声的等待韩文嘘叹过后问道:“督主,我们需要有所行动吗?要不要也跟着去?”
“当然!这么好的一场大戏岂能不去看看?”,韩文搓了搓手,眼睛一转道:“叫上马进良,刀狂,再加上你,就咱们四个人去,换上便服,不要露了马脚,嘿嘿,大张旗鼓的可不适合咱们你说呢?”
大坏银满脸的狡黠,谭鲁子眼睛转了转,抱拳行礼,急匆匆的跑去呼唤马进良以及刀狂;龙江水师造船厂这个地方就在京师顺天府附近,也就是永定河,不过嘛,皇帝都好这一口,坐的地方叫龙椅,住的地方叫龙榻,放的屁叫龙气因为在这条河里洗过澡,这条河也顺理成章的被唤作龙江,那么,建立在这里的造船厂也不例外的被称为——龙江水师造船厂了;此时龙江水师造船厂内已经是一片慌乱,换上便装混进来的韩文也是拍着巴掌感叹:“要是再来晚一点,估计就要错过这场好戏了!”
喻万楼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太监,他充分的展现出了以往人们心目当中太监的形象,面白无须,尖声细语,一股子阴阳怪气,邪气非常之重,只是他现在不太好过,头上的帽子都被挑飞了,花白的头发散落肩膀,看起来甚是狼狈;在他不远处是一袭黑衣的中年人,声音沙哑磁性,虽谈不上面冠如玉,却别有一番侠客所具备的气质,令人不禁要喝彩一番,一柄三尺青锋在他的手中游龙转凤一般,凌厉,毒辣,招招夺命!
手上动作要命,嘴上更是嘲讽着喻万楼:“听说东厂喻公公的武功高深,大有可以问鼎天下的意思啊!怎么?自己酿的酒喝多了?喝醉了?那就让我给你清醒清醒吧!”
估计这货也是个碎碎嘴子,一边打一边说,说起来就是没完,偏偏手上的功夫还强的要命,喻万楼左支右搪堪堪防守住,这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哪还顾得上赵怀安说些什么;很快,喻万楼身上的官袍被挑的破乱糟糟,像极了街边的乞丐,赵怀安也不忘记调笑他一番:“还穿着内甲,你这老阉狗这么怕死?出入上百人随行尚且如此,是不是没有男人的象征之后,连男人的血性都被阉割了?”
一记朝天脚,刀光剑影中的两个人分出了胜负,喻万楼吃饭的家伙都被塞到阅兵台下方的木柱里了,形容凄惨,赵怀安提剑而立,抹额发带随风飘扬,面对数百人,喝道:“阉贼!你的手下和你想害的人都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将你的下场公诸天下!上路吧!哦忘了!我答应过你在你的狗头上刻上我的名字,也好让你死得瞑目!”
远处,韩文扣了扣耳朵,惨叫声还挺渗人的,咂咂嘴,道:“素问喻万楼武功很好啊!怎么这么不禁打?怎么样?看出那三个是什么路数了没有?”
“下边那两个一个用的是白鹤门的剑掌功夫,只不过他只学会了剑,没有学会掌,剑术也只是皮毛罢了,另外一个如果没看错的话使用的是长河剑,都不是什么狠角色,属下自信可以在短时间内杀了他们两个!”,马进良缓缓地说道:“至于另外一个,武功路数很杂,可以看出有五台山少林寺的伏魔剑法,有武当山的两仪剑法,还有一些野路子,恕属下无能要是对上次人,还真没有信心杀掉他;”
“他最开始的那几拳才是关键,直接震断了喻万楼的心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共是六拳,应该是六星拳,二十年前曾有人用过,一时间被称为邪功”,刀狂悠悠的补充道;“哦?还有这回事儿?算是长见识了!走吧!那些东厂的番子都已经毛了,再不走只怕要被他们盘问,招惹麻烦!”,伸了个懒腰,韩文施施然的扇着扇子,像极了膏粱子弟;三个人默不作声的跟着,尤其是他们还都背剑跨刀,侧面映衬了某人的流氓纨绔气质
第十六章装蛋
“大三牲一副,小三牲一副,再买些黄纸、酒水”,游荡在大街上,韩文突然对刀狂交代;刀狂郭柯看了几眼韩文,笑道:“督主,不至于吧?死了一个喻万楼就这么值得高兴?您还要祭天拜地的?”
韩文也不解释,挥了挥手,刀狂也不再多言,转身走去没多久就将东西买好了,提在手中,办事效率一流,韩文直奔西厂再不做停留,平静的日子过去了,接下来就是搏杀的时候了!
素慧容在韩文的卧房当中已然起身,恢复了娇娇弱弱,平平淡淡的样子,只是韩某人铺垫的褥子被她剪下去一大块,露出了一个洞,看起来还挺怪异的;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素慧容将那块沾染着自己宝贵鲜血的白布塞到了怀中,整理一下散落的青丝,刚想迈开步子,眉头轻蹙,显然一个风月雏鸟还受不了韩某人一晚上的鞭笞;韩文拎着三牲、黄纸等祭拜的必需品走了进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笑道:“喻万楼死了!我就说今天会给你带来好消息,怎么样?有什么感触?”
素慧容的双眼猛然睁大,好半天竟然瘫软在地上,喃喃自语个不停,随即就是小声的哭泣,原本就有些红肿的眼睛变得更加红肿,韩文看着她,没有打断,她需要发泄,轻声道:“发泄够了就祭拜一下你的亲人吧!”
换上西厂督主的官服,韩文转身走掉了,议事厅当中已经站了好几个人,都换上了官服,眼看韩文过来,齐齐拜倒,道:“督主!”
一撩大氅,韩文坐到了宝座之上,身体微微前倾,喝道:“继学勇!刚刚得到消息,有人私怀龙种逃脱出了皇宫!我现在给你配备一百人的卫士,给我追击她!那个宫女名叫王蕊!这一次事关重大!若是失败了你自己去想吧!”
“诺!”,继学勇顶着一颗大光头忙不迭的急点,眼看韩文一挥手,急忙向外跑去;嘴角上若有若无的一丝笑容鬼魅异常,韩文继续说道:“谭鲁子!喻万楼死了,东厂那帮子人现在在什么位置?对于他们督主死了这件事情他们又是怎么处理的?”
谭鲁子回道:“东厂最厉害的几个人这半年来都相继被刺,如今他们是群龙无首,只有一个副都督王超还有点儿威慑力,人心惶惶的他们现在聚集在大觉寺内,至于怎么处理喻万楼之死的问题,估计他们还没拿出个章程来吧?”
“那好!我们就去给他们添把火!东厂,太过分了!”,韩文眯着眼睛:“自汪公公被贬南京,我们西厂低调的太久了,久到连东厂都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大觉寺内,东厂的副都督王超与一群档头长吁短叹的坐在一起,外边的侍卫进来禀报:“副都督,大觉寺的前后门都已经派重兵把守,东西厢两侧也有百余人,万无一失!”
王超是个魁梧的大汉,单从外表上来看,除了没有胡子他完全与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甚至还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名为彪悍的气息,冷冷的望着手下这些慌了神儿的人,他也不言语,闷头喝茶;“督主死了,这怎么向皇上交代啊!奏折怎么写?”,有人开始开口,这一开口就是颓丧、不知所措;“造船厂附近可不止我们东厂的人在,还有其他人在啊!从前公公在的时候凭借着与司礼监、掌印房、御马监的关系,所有的奏折内容我们都能知晓,对我们不利的消息也能及时截获就怕人走茶凉啊!”
有一句戏言是这么说的,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那么一个太监呢?总之是不比女人逊色多少就是了,东厂副都督王超紧蹙着眉头,喻万楼一死,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就算是他到现在也有些缓不过神儿来;“副都督!西厂雨公公来了!已经进了大雄宝殿!”,突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禀报道,王超的眼皮猛然跳了好几下,厂卫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可是没少参与,他可不会相信西厂的人不是来落井下石的;“东厂的事情与西厂何干?他们过来干什么?”,东厂的档头不满的发着牢骚;韩文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殿内,正巧听见了这句话,嗤笑道:“一个江湖剑客就把你们搞的杯弓蛇影,竟然连自己的老窝都不敢回了!你们可真是出息啊!妄你们东厂内还敢供奉岳武穆的画像!”
你没有听错,一入东厂映入眼帘的就是岳武穆的画像,这些人平时里都自诩为忠臣义士,供奉岳武穆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标榜自己嘛!
“哼!什么连自己的老窝也不敢回,只不过是几个残党罢了!”,王超靠在椅子上与另外一边坐在椅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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