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命凤出鸡巢,鸾生鸡腹;自在中生出辛苦,安静中道出是非;如,花开逢夜雨,月皎被行云!虽是好命,却遇小人,可悲!可叹!可哀啊!姜夫人!你在三十二岁将会遇到贵人,或许可以改变这一生的运道哦!”
韩文挑着剑眉面上笑意更浓,说到底他摆的只是一个骗局,他的目标就是这位姜夫人!而这张命格批语也是他搜肠刮肚特意安排出来的!他早就打听好了一切!
玄牝道人糊里糊涂的看着韩文,他听韩文亲口说这是骗局,可他看了半天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强忍着不打搅韩文,心中却是翻江倒海般的汹涌澎湃,强烈的求知欲望让他几乎压制不住;姜夫人蹙眉,更显得楚楚可怜,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韩文:“先生小女子今年正是三十二岁,那不知道您所言的贵人是何人?能否透露一下?”
“妄自透露天机是会遭报应的,这也是我一直坚持收钱,给三清道尊供奉香火钱的原因!”,韩文向前探探身:“姜夫人”
“只要能得先生相助,只要小女子能出得起一定会出!”,姜夫人连忙答道,言罢,一脸的含情脉脉;韩文心中一荡,伸出右手,又觉得有欠考虑,收了回来,谨慎的说道:“我就住在燕纷客栈!男女授受不亲,大庭广众之下有辱视听,夫人不妨有时间去拜访吧!如何?”
姜夫人秋波流转的眼睛眨了眨,妩媚的笑了一声,心中念头百转千回:“那不知道先生能不能为我测个字呢?”
“可以啊!”,韩文笑道,姜夫人心中还有一丝理智,他必须真正的掳获她!
第三十章神解释
撩起绮罗衣袖,姜夫人露出白藕般的玉璧,芊芊玉指捏着一杆毛笔,慢慢的写下了一个——“江”字,道:“小女子本人姓姜,家也是江西承宣布政使司的,所以,我写了一个江字,还请先生解读一下!”
“水在工东,江西承宣布政使司是个好地方,但是呢你现在离开了水,来到了无水的西北大地,就好比沙漠中的一滴水,无根无源,很容易被消失掉!
上有压榨,下有小人,你就好比是笼中之鸟,金丝之雀日子过的看似威风八面,实则是锦绣在外,难言其中,姜夫人!你需要改变一下你现在的生活了!不是吗?”,韩文气定神闲的说道;姜夫人面上一滞,好半晌,眼眶竟隐隐泛红,可想而知她现在的日子的确不怎么地,起身盈盈一礼,道:“今日老爷不在家,大夫人也回娘家了,今日戌时我会前往客栈寻找先生,还望先生垂怜,指点迷津!”
“夫人生的貌美如花,娇艳欲滴,在下虽然只是一个算命的,可终归是个男子,花前月下的事情我也很向往哦!”,韩文挑逗的笑着说话,姜夫人面上微微有些红晕,转身头也不回的走掉了;“你小子不会告诉道爷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包括勾引良家妇女吧?”,玄牝道人拍了拍韩文的肩膀,指了指自己:“这跟没教道爷有什么区别吗?你看到也是那种能勾引妇女的人吗?”
对比一下玄牝与自己的长相,韩文瘪了瘪嘴:“这种事情嘛嘿嘿!那么告诉你行骗的第二条要点——不择手段,以达到目的为最终目标!”
玄牝摇了摇头,呼了一口气:“要回去吗?对了!你说这是骗人的手段,为何你每次都猜得这么准?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还是说你真的懂得”
韩文摇了摇头,将一个纸片拿了出来,上边分别是十八个姓氏,指了指上边的那个李字,又指着卷轴上同样有一个李字的方格:“看明白了吗?这只是一个复杂的数算问题罢了!至于什么量手、罗盘都是假的,骗人用的幌子!”
玄牝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来,好半天憋出一句:“玄烨大和尚大概能够知道其中的道理吧?道爷太笨,他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很简单的道理,因为我手上这个代表着一个方块,十八个姓氏的纸片,与卷轴上的那个方块当中的十八个姓氏,只有一个李字是相同的!这只是一个借助鬼神之说的小把戏,真正细心的人能够看得出来!走吧!收工!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韩文演示了一下,玄牝这才恍然大悟,叹道:“笑眯眯不是好东西!这心眼儿,得有几个才能想出这种东西啊!”
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韩文还是决定再摆半天的地摊,一方面是赚些银子,另一方面是交给玄烨全套的骗术,凭借着这一手骗术,玄牝今后都可以吃喝不愁;当然,在这种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一些死不认账的地痞流氓,韩文一概是笑眯眯的说话,连损带捧,如果真的是给脸不要脸的人,玄牝这位道爷也该出马了;燕纷客栈,正是戌时左右,天已经黑了,只有西边的山坳能依稀的看到一些红色的光芒,韩文特意摆了一桌酒席,将玄牝道人赶到了另外一边的房间,特意留出了一个二人世界;姜夫人如约而至,一身青素的罗衣,面若桃花,没有胭脂水粉的涂抹痕迹这是一个对自己的外貌非常有自信的人,韩文在心中这样的评价;“先生!”,姜夫人轻施一礼,端庄而又不失妩媚诱惑,韩文笑着回了一礼,风度翩然,姜夫人没有带随从,甚至是丫鬟都没有带来,这让韩文心中有了底气,今天他的打算有八成能够得以实现;“请坐!姜夫人大驾光临,鄙人不胜荣幸!哦!忘了,在下姓韩!夫人!坐!”,韩文浅浅的笑着,就像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儒生一般,令人心生好感;亲自斟了一杯酒,韩文笑了笑:“我本人对酒没什么研究,也不爱喝,夫人勿怪,倒是这桌子菜,都是江南的清淡菜系,夫人不妨尝一尝,也不枉我下了这么大的功夫不是?”
一语双关,姜夫人似乎听出什么来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出来,浅浅的一笑,双目之中更是秋波流转,沾了一些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情字,道:“韩小哥儿既然擅长解字,那么给我再解一个如何?”
韩文沉吟了一下,道:“情由心生,两情相悦,姜夫人命苦啊!早年间你可能会有心仪的人,但是他与你之间相隔如山情字何解?怎么落笔都不对啊!”
一声长叹,韩某人望着姜夫人:“测字、算命这些东西虽然空泛飘渺,可有些东西也是有迹可循,有些东西也比较忌讳,这个情字,我只能解一般,如此而已,莫怪、莫怪!”
姜夫人沉默了一下,随即面若桃花,笑道:“测字就不测了,不知韩先生所言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又是什么呢?”
颇富挑逗意味啊!韩文心中一荡,面上还是很严肃的说道:“摸骨!姜夫人这一生命运多舛,可谓是生不逢时,而要破去这种罕见的命格,在下只能选择更加把握的方式来!而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还要看姜夫人的意思啊!这种事情某也是羞于启齿!”
韩某人脸上有些红晕,姜夫人曾经是风尘中的女子,似乎相信了韩文这个牲口,以为她还是一个很纯洁的小相师,久旱的娇躯扭捏的动了两下,羞答答的问道:“那不知道小女子应该做些什么呢?”
“罪过!罪过!”,韩某人念叨了两声,犹豫中说道:“还请姜夫人宽衣解带,某闭上眼睛摸骨就好!”,一双无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姜夫人,韩某人纯洁极了;“咯咯”,姜夫人笑了,也许她知道这是个骗局,但是她心甘情愿的跳了进来,衣衫半解,青丝飞舞,一双红色的绣花鞋不停地旋转,姜夫人美艳的就像是花丛中的蝴蝶;韩某人食言了,“咕噜”,喉结耸动,韩文还在看着那羊脂玉般的身体,成熟的少妇的身躯诱惑力真的太大了,几乎是透明的亵裤也遮掩不住那芳草茵茵之地;“夫人!得罪了!”,韩某人闭着眼睛,伸出一双大手,慢慢地走过去,摸了上去,软嫩光滑有个凸起的小点点?
“呀!”,韩文急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抱歉,摸错地方了”
“你个小色鬼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姜夫人娇喘连连,丰腴的身子贴了过来:“奴家难道还不值得小哥哥看上一眼吗?小坏蛋”
好吧!韩某人就范了
不远处的一间房子当中,玄牝道人四十五度角仰望房顶,叹曰:“道爷也有年轻的时候这个小牲口!算了,算了!还是好好想想这玩应儿吧!”
言罢,仔细的观察韩某人传授给他的骗人绝技,考虑着自己每天赚多少银子才能够吃上大鱼大肉,想着想着口水就流了下来,清醒寡欲的出家人中竟然出现他这种异类,也是够奇葩的;夜,温凉如水,某人的房间中依然点着红色的蜡烛,依稀的灯光中尽是旖旎的动作场面;“奴家还要嘛!小哥哥~~~”
“说!你们家的那个老头是干什么的?”,某人不断地鞭笞着那个水一般的女子,一边别有用心的打探着某些事情他成功了;在床上,不仅男人的口风比较松,就是女人也不例外,姜夫人不是他的对手,被他降服了,一些辛秘也随之流露出来;
第三十一章红叶其人
“红叶”,唏嘘中,韩文吧嗒吧嗒的抽着事后烟,而那个水一样的女子已经走了,在他身前是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吃东西的道爷玄牝,沉默良久韩文才问道:“如果现在看到红叶法王这个人,你能认出他来吗?”
“红叶?不一定!”,玄牝含糊不清的问道道:“怎么?你发现他了?就算是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十年?二十年?总之时间很长了!那个老鬼年纪比我小点,不知道死了没有这么好的一桌酒席,你们一口也没动,真是浪费了!”
说完,玄牝道人继续埋头猛造,韩文撇了撇嘴道:“瞧你丫的这点出息!跟你在一起真丢人算了!能说说红叶法王这个人如何吗?对于他,我还是很好奇的!”
抹了抹嘴,玄牝挠着头,几片褐黄色的不明物体从脑袋上掉了下来,天知晓他是多长时间没有洗头发了,略一思索,玄牝说道:“红叶这个人他奶奶的,道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这个王八蛋忒不是东西!跟你一样,阴得很!早在十几年前他就游离在摩尼教的外围,与摩尼教拉开了一定的关系,可以说,他有着自己的打算,就算是当时的教主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这也是一个相当有手段的人,至少,道爷不愿意与他接触!”
“那他的武功呢?”,韩文看出玄牝似乎对此人多少有些忌惮,忍不住问道;玄牝吐了一口吐沫:“道爷打他三个没问题,他还不如通明那个狗崽子可惜,道爷有把柄在他手中啊!当年也对他许诺,一旦见到他将会退避三舍!”
“恩?”,韩文眉头蹙的老高,他在姜夫人的口中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信息,包括钟府的生意渠道,与钟老爷子的发家史,最让他感到意外的就是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钟老爷子就是红叶法王!
玄牝如此回答,韩文自然是不甚满意,道:“如果我说我已经发现了红叶法王的踪迹呢?而且他现在还是个鱼肉乡里,祸国殃民的混蛋呢?你难道也要退避三舍吗?”
“啥?他在哪里?”,玄牝几乎是一跳老高的窜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连他平常爱吃的东西全都不屑一顾,这副狼狈的样子还真是不堪啊!
韩文叹了口气,也不说话,眯着双眼,思绪飘飞,原本还想这借助玄牝的手干掉红叶,也算是帮助那个清冷的女子报仇了,他们之间也算是互不相欠,从此天涯陌路,可现在看来,有些困难啊!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之时,可见这对狗男女干柴烈火的碰撞了多长时间,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脚步虚浮的姜夫人回到了家中,刚想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带着美美的回忆睡上一觉,一阵轻飘飘的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咳咳”,一阵急促而又苍老的咳嗽声表明了来人的身份,这是一个年逾六旬的老妪,面上的风霜之色,满头的银丝无不表明她的沧桑岁月,缓慢地站定在姜夫人的去路,她,目光炯炯;姜夫人略显慌乱,盈盈拜礼:“大夫人”
虽然在心中恨得后槽牙都痒痒,姜夫人面上还要恭敬可嘉,这位可是钟府的大夫人,而她只是一个“二夫人!”,这就是原配与小妾之间的身份差距,妾,甚至比不上一个丫鬟!虽然这样说有些夸张了;“吩吩”,大夫人抽动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一双明亮睿智的眼睛盯着姜夫人,道:“不守妇道的人会被浸猪笼的姜小环,你是不想活了吗?
老爷虽然不在家,年纪也大了可一个妇道人家,也应该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这件事情,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我早就劝过老爷,像你这样的风尘女子,不可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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