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风华之代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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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风华之代黎篇-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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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刺。 

萧佑城显然不耐烦这些事,“去找孙辅,他会解决。” 

沈纤想了想道:“以后少不得还要请少帅多帮忙。” 

萧佑城点头,“我可以保证沈小姐要的风光体面,也请沈小姐别忘了,”熄了烟起身,“这只是交易。” 

沈纤强扯了笑,“当然。” 


戴上少帅“女朋友”这顶桂冠,比她想象的还要风光,以前要她谄媚讨好的人,现在统统反过来讨好她,许多事情孙辅出面都不必,自有人帮她办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美好,以至于半夜常常被噩梦惊醒,以为不过是幻境,其实她心中很清楚,这就是一场幻境,可她已经不愿意回到从前。 

新片首映的剧院,被众人仰望的感觉让她如同飘上云端,可偏偏遇上代黎。 

萧佑城的目光就那样定住,也不顾忌四周的目光,也不顾忌身边还有她。至少,她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至少,他不应该让她太难堪。 

铃响开场,她知道他根本没在看电影,而她自己也看不进去,明明已经猜到,还是压低了声音问:“少帅真正的女朋友,还是代小姐?” 

“她是我妻子。”声音温柔得能溢出水,简直听不出是他的,而她身子一僵,心中翻滚的不知是酸的是苦的是涩的,跌至谷底。 

很快他起身离开,招呼也没打,她敏锐的发现那边包厢里也少了一个人,偷偷藏了他的大衣,不一会侍从官果然来报,他已经离开了。 

手攥成拳,她微笑着坐在那里,看完了整场电影。 

第二日一早等在都督府外,过了新年,天依旧冷得厉害,裘皮大衣也抵不住透心的寒气,可她必须等,等一场最后的赌局。 

晨雾中那名女子走来,步伐快而利落,很难想象一名女子,连走路都走得这样帅气,蓝绿色短大衣,寒风中依然俏丽挺拔的身姿,像是寒梅,也像修竹。不得不承认,他们其实很相似,都骄傲,都坚毅,都执着,都倔强。。。。。。可太过相似的两个人,未必适合在一起,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大雪下了一夜,清早时将将放了晴,天气倒是极好的,只是冷的让人伸不出手,路上行人也比往日少了许多,平日里清冷僻静的百花胡同一带,此刻却是车如水马如龙,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原来今日是萧夫人五十岁的寿辰。 

因近年来萧佑城四处征战,特别是将北军属地一路南扩,从前的“北萧南薛”,如今只剩下萧家一家,权势如日中天,天下再无能与之匹敌的力量。因此,尽管萧夫人一再吩咐寿宴从简,仍抵不住这门庭若市之势。 

外头已是这般热闹,里头自不必说,园子里花团锦簇,衣香鬓影,处处是喜气洋洋,后院的戏楼里更是布置得富丽堂皇,戏是一早就开了锣的,萧夫人素来爱听戏,也不过近午时才出现,隔了屏风珠帘在正席里坐着,左右仆从将那拜望之人挡去了十之八九。 

坐下没过多久,听下人报,说是薛小姐来了,萧夫人刚回头,却见一名女子撩帘而入,玫瑰紫的斜襟高领缎袄,系条浅色的百褶裙,一支玉钗绾了发,眉目如画,笑靥生春。萧夫人喜道:“我早说你做这样的打扮定是好看。”转身又对秦嬷嬷道:“你瞧瞧,是不是有从前宫里头格格的样儿。” 

秦嬷嬷笑道:“薛小姐模样儿生的好,气度也好,自然穿什么都好看,格格做得,我看皇后也做得。” 

薛飞瑶也只是微微含着笑,在萧夫人右边下首坐了,接过戏本子点了几出,也不过挑萧夫人喜欢的点,再就是陪萧夫人说了一会子话,午时过一刻,终于有人来禀,说少帅到了。 

说话间一名男子踏门而入,一身的戎装,肩上搭件深色大衣,后头还紧跟了六名荷枪侍从,戏楼里突然静下来,台上的丝竹声也变得遥远,只有沉沉军靴踏上楼梯的声音,众人明里暗里纷纷看过来,只见萧佑城走进正席,不紧不慢摘了皮手套交由左右,笑道:“母亲,我来晚了。” 

萧夫人哼了一声不去看他,却听薛飞瑶问:“外头又下雪了么?”萧佑城正脱了大衣,瞥见肩头有星点未融的冰花,于是“嗯”了一声。 

寿宴不刻就开了席,萧佑城陪着萧夫人吃了半顿饭,就叫男宾邀去喝酒去了。宴闭后,萧夫人打了一圈牌,因为中午喝了点酒,有些乏了回房去小睡,薛飞瑶也推说倦了,披了裘衣走进后院,廊中信步走着。 

走廊两边挂了许多绢底彩绘的宫灯,八角垂了金黄丝绦,里头通的却是电灯,因为下雪天阴,已经尽数亮了起来,橘红的暖意,透过绢纱软绵绵晕开。冷冽的风夹着雪星子吹来,也携着清雅花香,廊下簇簇摆满了花栽,这样的隆冬,亦是娇艳盛放,簇拥出富贵繁华之景。 

这般景象,是薛飞瑶见惯了的,虽说薛家现在败了,于她也无甚留恋,什么格格皇后,更不是她想要的,她所图,不过只是一个他。 


走廊的尽头便是戏楼,她不觉走的近了,门口小婢见了她,赶紧挑起了门帘子,薛飞瑶微一怔,也就顺势走了进去。 

戏楼里竟是意外的安静,只戏台上铿锵婉转的唱音,薛飞瑶抬了头,果然看见正席中,萧佑城独自坐在那里。 

这些年,他手中的军权重了,身上的戾气也越发重了,整日沉着脸,极少能见他欢笑的样子,发起脾气来,萧夫人也是拿不住,外人自是怕的厉害,这样喜庆的场合,因为有他在,便也严肃凝重起来。 

薛飞瑶慢慢上了楼梯,珠帘外即能闻到极重的酒气,悄声吩咐小婢去拿醒酒茶,隔了一个位置,在他身边坐下。 

台上演的是一出《风华绝》,刀马旦扮相的敬瑞皇后,猎场上赢了她日后的丈夫,景合帝夏侯弃。旦角的扮相唱腔都很漂亮,只是英气稍稍欠了些,少了几分飒爽的味道。 

小婢端了醒酒茶进来,薛飞瑶亲自接过,放在了萧佑城手边,“喝了醒醒酒吧。” 

他待她虽然不算亲厚,客气礼貌总是有的,此刻却不见一丝反应,连声谢谢都没有,维持倚靠在椅背的坐姿,一动也不动,眯了通红的眸,去看台上的戏,仿佛太专心,也仿佛思绪远飘,只通过台上那人,去看另一个人。 

薛飞瑶于是也转头去看戏,却不知要等到何时,这出戏的女主角,才肯换一换。 


晚宴时不见了萧佑城,萧夫人问起,说是喝多了酒,下午就回去休息了,萧夫人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敢情这里倒不是他的家了?非得巴巴赶回去?这么冷的天,怕是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底下众人屏着气噤着声,一顿饭静静吃完,萧夫人到底还是不放心,命厨房备了饭菜,对薛飞瑶道:“你跑一趟,替我去瞧瞧他。” 

飘着雪的夜晚是极冷的,薛飞瑶穿上件黑色的狐裘大衣,又密密缠了条白色羊毛围巾,方才出门。司机将车子开至南郊,这里她是第一次来,远远就看见屋里亮着灯,漆黑寒冷的夜晚,特别有种家的温馨暖意。 

她提了食盒下了车,竟发现门是虚掩的,轻轻推开。。。。。。客厅里米白色的沙发,叫一旁的立式台灯照着,泛出暖暖橙意,他闭了眼坐在沙发里,侧面有灯光投下的阴影,隐隐瞧得不清。 

“你回来了。”他低柔了声音说出这句话,仍旧闭着眼。她一惊,生生收回将要迈出的步子,惊惘站在原地。灯影下他的轮廓,有孤寂有柔和,都不是她所熟悉的,或者说,都不是他愿意展现给她的。 

许久没等到回应,他缓缓睁开眼,幽幽看着她,悠悠一笑,“回来这么晚,又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没有责怪,只陪着小心与宠溺。 

他的笑容柔软而苍白,她竟怀疑这是自己的梦,可涩意从心头一直蔓延至舌尖,满是酸楚的味道,唇颤了几颤,不能说出话。 

他又缓缓站了起来,走向她,身子左右轻轻的晃。看着他渐近的身影,她感到仓皇无措,退后一步,又退后一步。。。。。。忽然就失去了所有勇气,她转了身逃一样的跑开。。。。。。也许是不愿打破他的梦,也许是不愿打破自己的梦。 

院外她回头,他并没有追出来,只低了头斜倚在门口,门前淡淡的光,将他的影子斜斜拉长,朦胧投在地上。她隐在暗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人前暴戾冷漠,人后寂寥孤单的男人,她明白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他,也明白,他的心里,永远在等另一个女人回家。  

 番六:8CJ锦辑 

而我心口衍生灿烂焰火 
我记得每一刻颤抖 
每一刻都变成不朽 


酒后篇 

西张路有一座刚建成不久的教堂,赵家三小姐的婚礼便安排在这里,在教堂举行婚礼是时下最时髦的事情,礼堂很宽大,济济坐满了人,代黎坐在最后一排,看新郎新娘在神父面前宣誓,不由想起几日前的夜晚,属于他们的秘密婚礼,在礼堂里扫一圈,没寻到那个人,却对上了容庭轩的视线,看他对她温柔的笑,她也笑了笑,迅速收回了目光。 

晚上的婚宴,少帅携了女伴姗姗来迟,在宴会厅扫一圈,没寻到那个人。沈纤同他说笑,而他想着心思,偶尔应上一句,很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又多了一名女子,淡紫印花旗袍,身条纤细,与沈纤的明艳不同,气质是羸弱的风流。 

代黎因为有事耽搁,来得十分晚,不想进门就看见少帅身侧美人环绕,特别是一名紫衣女子,幽幽看他,眼神里恨不得伸出钩子。 

萧佑城也发现了代黎,沈纤给他介绍紫衣女子时,他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看她,看她进门,脱了黑大衣,摘下同色的礼帽手套,里面是一件宽大的绸质白衬衣,颈上还松松搭了条黑色领带,帅气又不失慵懒的性感,远远只扫他一眼,他腹中突然一热,手心打滑差点摔了杯子。 

代黎给主人送了礼金道了喜,准备坐一会就走,容庭轩邀她跳舞,她推说累了,只与容庭轩喝了半杯酒,不多久就告辞,容庭轩要送她,依旧被推拒,容庭轩想她喝了酒开车,到底不放心,出门却看见一辆车从眼前开过,车厢里两个人,与他视线交汇的刹那,代黎淡淡看了他一眼,萧佑城则冷冷瞥了他一眼。容庭轩站在原地,僵立了很久。 

宴会厅里,叶蔓紫拢了拢耳边碎发,笑道:“少帅似乎对沈小姐不太上心。” 

沈纤面不改色,笑盈盈从手袋里拿出张请帖,“年后我的新片在长声首映,叶小姐可一定要赏脸光临啊!听说还挤了叶小姐新片上映的档期,真是不好意思,你也知道少帅太忙,只年后那几天有时间陪我出席首映。” 

叶蔓紫扯着嘴角笑得勉强,“那是自然。”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他能感觉出她心情不好,却又拿不准到底是为什么。车子开回都督府,刚停下他就俯过身吻她,她口中有香槟的味道,一丝丝都被他吞掉,正吻得缠绵忘情,舌头突然一痛,他本能放开她,昏暗中,见她深陷在座椅里,眯了眸在笑,嘲讽的妖魅的笑容。 

拇指轻轻抚摸她红肿的唇,微微往里探,又被她咬了一口。他笑,她果然有些醉了。 

抱她回房间,她往四周扫一圈,在他怀里不安扭动,“放开我!我要回家!” 

他一边钳住她的挣扎一边吻她的额,“这就是我们的家。” 

“我们?”她不动了,颦起眉看他,正看得他心中萌动,她却突然展眉笑了,黑亮的眸里写满了无辜,“我们哪有家?” 

胸口狠狠的刺痛,看她的眸光渐渐变冷变黯,她眼中的笑意也点点逝去,突然撕开他的衣领咬上他的颈,他哼都不哼,健臂只一收,抱她更紧。 

压她在床上,过了许久她才松开嘴,侧过头一把推开他,大口大口的吸气,还咳嗽,大概是咬他时太专注,忘了呼吸。 

他轻轻拍她的背,喂她喝下半杯热水,床头灯柔和的光下,她的脸泛出潮红的光泽,因为咳嗽,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斜了眼角看他,撩得他腹中火起,正要再次压下去,却被她一个翻身反压至下面。 

“黎?” 

她眯起眸,纤细食指放在唇前无声的嘘,身子慢慢俯下,隔了食指吻他一下,然后再慢慢坐起,脱下大衣扔掉,伸手将颈中领带一扯,绑了他的双手在床头,他只轻皱了眉头,任她摆布。 

她半趴在他身上,一颗一颗解他衣服的纽扣,先是外套,再是马甲,再是衬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动作很慢,他紧咬牙关紧紧绷住,待他终于赤裸胸膛时,已经密密出了一身的汗。 

她摩挲他精壮的胸膛,坚实的腹肌,她的手指有些凉,触在他滚烫的肌肤上,感受他的身躯在她手下微颤,她低头吻他,湿润他因渴望而干燥的唇,伸出小舌探进他嘴里,立即被他牢牢擒住,辗转纠缠,恨不得吞咽下去。 

吻到有些晕,她放开他的唇,轻咬他的下巴,缓缓解开自己的衬衫,脱去胸衣,看他喉结明显的滚动,身子再俯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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