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想伤害,还不是照旧把药往他身上招呼。陈铎对小纳的话嗤之以鼻,表示唾弃。
小纳时趴在陈铎身上的,侧脸贴着陈铎的胸膛。
陈铎的上衣半开,小纳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喷在陈铎皮肤上,令陈铎不自在地动了动。
“你究竟想做什么?绑架我,然后呢?”
陈铎无奈地问。
“我想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小纳抬头看着陈铎,眼中是显而易见的爱恋。
陈铎心中微动,沉默许久没有言语。
小纳并没有奢望陈铎会有回应,享受了片刻的宁静后,突然吻住陈铎。
他的动作很温柔,却异常坚定,不容陈铎反抗。
陈铎其实并不反感小纳的亲吻,甚至很享受。浑身像是过电一般,舒服得心脏都颤抖起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愉悦的感觉。只是隐隐猜测,是因为爱吧。
他爱着趴在他身上的这个人,所以享受他的亲密举动。
然而很快,他被迫就从这亲密的享受中清醒过来,只因为小纳的手指再次侵入了他仍旧隐隐作痛的某处。
“你要是敢再做一遍,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陈铎黑着脸威胁。
小纳的动作停了下来,“那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他指的是之前那一次。
见小纳停止动作,陈铎松了口气,“放了我,我可以不计较你的所作所为。”
当然不会计较,只会动手揍一顿,帮你松松骨头。
“你会离开我吗?”
小纳追问。
陈铎迟疑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能保证在33岁前不离开——那是阿多被杀的年纪。走完阿多的一生,他就会回天界。
小纳见陈铎沉默不语,眼神微暗,低头咬在陈铎的喉结上,令陈铎反射性地呻银出声,“呃……”
陈铎的声音极富磁性,同他的外貌一样,非常吸引人,令女人趋之若鹜。小纳听着这令人痴迷的声音,心中对陈铎的占有欲越发强烈。不再期待陈铎的回答,开始疯狂地攻城略地。
他的动作急切而粗暴,仿佛进行最后的狂欢。
陈铎痛得难以忍受,“你他妈的……啊……轻一点!!!”
用尽全力才骂出声,但接下来他就果断消音了,死咬着牙关,阻止自己发出示弱般的呻银。
直到陈铎从痛中尝到了一丝筷感来,身体因小纳的动作轻轻颤抖。
小纳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睁大眼睛看着陈铎的变化,“舒服吗?”
他停下身下的动作。
陈铎没有回应,只皱眉隐忍的表情落入小纳眼中,令小纳不满。
小纳动了动,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陈铎神情的变化。就是那里了!
小纳突然笑起来,仿佛春花绽放,纯真而明媚,与他的粗暴的动作格格不入。
陈铎侧头紧紧闭上双眼,想要逃避这不堪的画面。小纳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攻势越加激烈。
痛夹杂着筷感刺激着陈铎,陈铎觉得自己身体仿佛不再属于他一般,出卖着他的灵魂。意识沉沉浮浮,他再无法忍耐,无意识地呻银,甚至无意识地迎合小纳,最后在一阵白光中爆发出来。
陈铎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无力而无奈。
就算再次被迫做这样的事情,他也无法真的责怪小纳。
即使他依旧愤怒,想将身上的人拉下去狠狠教训一番。
但就在刚才,看到小纳笑起来那刻,他也是真的想要拥抱他,想要亲吻他;想要他开心,想要他幸福;想要他永远都可以这样灿烂地笑。
真是自虐的想法,如果要让小纳永远如刚才那样灿烂的笑,他不是得被压一辈子?陈铎表示这个方案太过不切实际,应该放弃。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月,陈铎尝试了很多次反击逃跑,均以失败告终;而小纳似乎爱上了某项运动,几乎每一天晚上都要按着陈铎来一发。陈铎从一开始的抵触,到后来主动要求做好润、滑,再到后来要求加长前、戏——他更喜欢跟小纳亲吻。其中转变,让小纳开心不已,而陈铎则是异常辛酸。
期间每隔大约一周时间,小纳就会带着陈铎转移地方,有时候甚至时间更短,显得非常仓促。
这日陈铎正看着自己唯一的消遣——一本破旧的书。
他被长链子锁着脚踝和手腕,可以在小范围内活动,却无法逃脱——如果给陈铎一些细的棍子,他也许能试着打开锁链,但小纳把他周围都清空了,除了几本书和身上的衣物,什么都没有,他也无法施展他开锁的神技了。
小纳突然开门进来,给他换上手铐,带着他匆匆离开屋子,坐上了一辆普通汽车。
每到一处地方,小纳就会换一辆车子,有时是汽车,有时是货车,或者面包车。
从第一次试图逃跑以后,小纳就没有对他用麻醉药,陈铎得以保持清醒状态。
汽车开出地下车库,然后上了高速,接着又下了高速驶上一条有些破败的公路,周围的景物越行越荒凉。
突然,一个小孩站到了路中间,将汽车拦下。
小孩看起来又瘦又黑,脸上满是汗珠,闪着微弱的光。他大口喘息着,慢慢靠近汽车,大喊,“求求你!救救我的妈妈!她病了,病得很严重,救救她!”
荒山野地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突然跑出个孩子说他母亲病了,怎么看怎么诡异。但是小孩的慌乱无助不像作假,他或许是真的在寻求帮助。
陈铎坐在汽车后座,皱着眉头。若是他行动自由,怎么都要去看看情况的,大好的洗刷罪恶的机会摆在面前,怎么可以不珍惜?只是他现在被小纳锁着,实在无能为力。而小纳在逃避追捕,也不大可能帮忙吧。
果然,小纳发动汽车,拐了个弯,绕过男孩,绝尘而去。
陈铎心里一阵失落,若是小纳去帮那个孩子,他或许就能找到逃脱的机会了。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劝劝小纳,那孩子这么可怜弃之不顾于心何忍?汽车出人意料地急刹,然后迅速掉转方向,返回小孩身边。
陈铎神情未变,只是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
“你家在哪儿?汽车能开进去吗?”
小纳问呆立原地的男孩。
“能……能……我带你去。”
男孩结结巴巴地回答,然后转身就往那大片荒地跑去。
小纳开到小孩身边,喊了一句,“上车!”
男孩灵活地跳上副驾驶的位置,看到后面的陈铎羞涩地笑了笑,然后注意力转向车窗外,开始给小纳指路。
汽车开了大约半个小时,进入了一个破败的小村子。
村子里的人很少,只偶尔几个坐在自家门沿的佝偻老人,昭示着这个村子并非荒村。
男孩的家在一处田垄边上,低矮而破败。
小纳看了陈铎一眼,随小孩下车进入了那屋子。陈铎发现那男孩没有穿鞋子,脚上血痕斑驳,显然,为了替母亲寻找那一丝希望,他走了很远。
视线转移到小纳身上,陈铎思绪纷扰。
作者有话要说: 删删改改,最后成了这样,憔悴……如果觉得违和……
提醒一下,可以加群,看文案公告……
令人惊喜的是,这周在榜单上!看收藏嗖嗖地长爽翻了!把题目改了,为了提高点击。
其实我还是喜欢原来的题目。
啦啦啦有奖竞猜,小孩子是天使是恶魔?答对奖励小纳的热吻三千!
突然发现有雷!!!!
遗忘落寞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7…24 13:32:51
某日。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7…25 00:01:00
谢谢亲的地雷~~~~~比上榜还大的惊喜!mua~~~~
☆、致命切割25
陈铎失踪一个月,素结不可能没有行动。只是小纳反追踪和藏匿的能力很强,刚发现行踪,小纳就转移了。
素结并不担心小纳会伤害陈铎。
他现在担心的是,另一拨寻找小纳的人。
那次小纳在香港暗杀的人,本身不是摩狼组织的人,却与摩狼在暗地里有交易。这也是陈铎跟他说起小纳惹上了摩狼的人,他才查到的。若是知道这人与摩狼有联系,他肯定不会动他。至少暂时不会。
寻找小纳的那另一拨人,背后很可能是摩狼在控制。这才是素结担心的。
傍晚夕阳的余辉撒在大地上,偏僻的村子依旧一片死寂。
小纳已经进入那个低矮的屋子近很久了。陈铎待在车子里,寻找着可以用来解开他脚上锁链的东西。
一个月以来,小纳慢慢对陈铎放松了警惕,像现在,陈铎就只是双脚被锁在汽车上,双手自由。
就在陈铎佝着身子费力地折腾脚上的锁时,车窗突然被咚咚敲响。陈铎抬头,正好与一张仿若风干的满是褶皱的脸面面相对。
陈铎坐起身,将车窗摇下,“有事?”
老人笑成菊花脸,露出黑黑的牙齿,“你们是小疯子带来的?他妈妈早死了,他偏不信,也不让人安葬,天天往外面跑,说要找人救他妈妈。”
老人说完伸出手来,手心里是一根细细的钢针。
陈铎并未迟疑,接过钢针,三两下就将脚上的锁链打开了。然后将针还给老人,“谢谢。”
老人笑得更灿烂了,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搓了搓,意图显而易见。
陈铎挑眉看了看老人,最后倾身打开汽车方向盘下的一个盖子,取出里面的纸币,递了一张给那老人。
那老人却不满足,手眼奇快,将陈铎手中的票子全部抢走,又数了六张拿出,剩下的才还给陈铎。
陈铎拿着手里的钱一阵无语。却没准备为难老人。
这个老人怎么看都不像单纯的农家孤寡,眼睛里透着精明。陈铎现在不想惹麻烦,拿钱消灾,是不错的选择。
“你快走吧,你那个朋友被小疯子拖着一时半会儿肯定出不来的。”
老人退后一步,捏着钱对着陈铎挥了挥,还是那张笑成菊花的脸。
陈铎开门下车,然后走到驾驶座旁,停了一下,侧头看了一眼老人。
老人的身体看起来很瘦,但是行走步伐稳健,像个练家子。大热天的,却穿着长袖高领的衣服,戴着厚布帽子,想来是年纪大了,怕风。
陈铎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离开小纳。
他早想清楚了,既然对小纳不是没有感情,那么何不接受呢?
阿铎寿尽于33岁,他原本也打算走完阿铎的一生就回天界。但是只要不被发现,身体又没有受致命伤,那么他完全可以留下嘛。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作为阿铎,待在小纳身边一辈子。
似乎惊讶陈铎为什么没有赶紧离开,原本转身离去的老人停下步子看了陈铎一会儿。却没说什么。只是手里的那几张钞票没拿稳,晃晃悠悠掉了下来。老人低身去捡,露出后颈上的小块松弛的皮肤。
陈铎看得清楚,那小块皮肤上印着的纹身,正是摩狼的标志。老人竟是摩狼的人!
那么那个男孩的出现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此时小纳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陈铎担心不已,面上却未表现出丝毫异常。
他坐进汽车驾驶室,不着痕迹地将座椅下的一把手枪取出。
汽车钥匙不在车上而是被小纳取走了,陈铎故作不知,在车上翻找了一番,然后烦躁地打开车门下车,踢了汽车轮胎一脚。再转身叫住老人,“您知道附近……哪儿有电话么?”
一边说话,一边靠近。
老人呵呵笑了,“没有电话,有个农场,你可以去坐坐。”
说完慢慢转身,面对陈铎举起的手枪,毫不紧张,甚至还挂着笑。
与此同时,陈铎发现原本荒无人烟的村子,突然多出了几条人影,远远地成合围之势包围着陈铎。这些人看起来肌肉发达,皮肤油亮,手里皆端着枪支,神情不善。
而小纳也终于从那个低矮的屋子里出来了,手里夹着那个男孩。
小纳看起来很狼狈,头发凌乱,脸上有猫抓一样的挠痕,抱着男孩的纤长洁白的手臂正被男孩狠狠咬在嘴里,着实滑稽。
小纳出来见陈铎用枪指着老人,苦恼的神情添了迷惑。
为什么陈铎站在外面而不是被锁在车里?为什么陈铎没有逃走而是拿枪指着一个笑容和蔼可亲的老人?
而陈铎,见小纳除了那还在狼口的手臂,其他没有大碍,松了口气。
但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小纳跟手里的小鬼周旋半天几乎精疲力尽,发现周围来者不善的人,把男孩放下摆正站好,严肃地问,“这些人是你什么人?”
男孩凶狠地看着小纳,没有回答,而是妄图冲向小纳,继续缠打。
小纳哪能让他得手,再次把男孩箍到怀里,当然,这次他没把手往孩子嘴边送,避免了再次被咬的情况的发生。
挟着男孩移到陈铎身边,期间一直有枪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保证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