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毛选》、《邓选》和《列宁选集》掌握最熟。这跟小的时候有关,我在北京时就痛恨国民党,向往共产党,对左派刊物比较感兴趣。所以我们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梦,就是希望中国强大起来,繁荣起来,跟资本主义斗。我们这代人比较爱国。我在台湾不是蓝色,也不是绿色,是红色,我不掩饰这一点,就像西班牙的大画家毕加索一样。他们是伪的,我是真的。
“台湾只有我敢谈一国两制,别人不敢谈,一谈就被说是中共同路人,只有我讲,我讲没有事。我在台湾混得很久,没有人怀疑我。我不是搞政治,那是个平台,是个窗口,我要在这个地方讲与大陆来往的好处,以利诱人。”
“我要做战士,不要做烈士,打败别人,这才是本事。还没有做事,就被别人宰了,算什么英雄?强者的干法不能酸不溜溜,哭哭啼啼。我的当选说明台湾民主是假的,因为民主政治是政党政治,我一个个体户能当选,说明台湾的民主是假的。告诉你,在竞选的时候,安全部门派来8个保镖,前后4辆德国产黑色奔驰,浩浩荡荡,中间夹的是我的坐车,你们猜什么车—一辆最普通的计程车。这样子没谱,不够派,在别人看来,抹不开面子,怕跌份,我不在乎。”
自述:为什么骂“台独”(1)
为什么骂“###”?
李敖在《拿破仑与###》等文中具体阐述了反“###”的思想。
李敖说:“拿破仑在少年时代便参加科西嘉岛的独立运动,他的父母都是‘科独’的激进分子。在一次斗争失败后拿破仑醒悟了,他认为‘科独’并不能带给科西嘉真正的独立,当包力将军提议勾结英国以反抗法国的时候,拿破仑拒绝了,他说:‘这样做,等于把科西嘉由法国转卖给英国。’这自然不应该是科西嘉的前途。
“拿破仑献身‘科独’运动,可以举出一千个科西嘉应该独立的理由,但是,一朝他有了世界性的眼光和‘大陆’的胸襟,他觉悟到他不该再以一个小岛偏狭之见来夜郎自大,当然也毫不自卑。你看,他以一个又矮又小的科西嘉人,最后统治了‘大陆’;真正有大志的人,他不怕‘大陆’统治小岛,而要用小岛统治‘大陆’。36000平方公里的台湾,只不过比8700平方公里的科西嘉大一点点儿,有眼光和胸襟的‘###’豪杰们,不妨想一想。”
“一个医学院的教授教学生实验,教授把大便放在杯中,伸手用指头沾了一下,就朝舌头上一放,并加以品味,然后说:‘学科学要有实验精神,我现在尝大便,就证明这种精神。现在你们每一位都照我这样做一次。’学生无奈,都照做了,可是做完后,教授讲评说:‘事实上,我用的是食指沾大便,可是朝舌头上放的却是中指。我根本没尝到大便。你们实验精神是好的,可是观察力太弱了。’有一个强大大陆政权的存在,台湾‘独立’就没有可能。以为负隅顽抗可以维系小朝廷的人、以为这种强大不足以拿下台湾的人,他们实验精神是好的,可是观察力太弱了!”
“如果没有中国大陆‘宗主国’似的泰山压顶、隔海磨刀,在现实利益上,‘###’是一个好梦;但是,有这一压顶与磨刀现象而不予重视,只是关起门来一厢情愿以为‘###’可行,就太不识世界大势、不明敌我关系了,也太天真了。”
“某某某在其竞选演说《台湾客栈—美丽乡土》中,公然说:‘台湾的面积占世界第32位,比以色列大好几倍!’我看了这种大言不惭,真吓了一跳!苟有一点世界常识,都知道纵使###成国,它的面积排名,也在108名以外,又何来第32位?至于说‘比以色列大好几倍’,也是笑话。台湾面积36000平方公里;以色列面积20700平方公里,连半倍都没有,又何来好几倍?古代夜郎的自大,在于交通不便,因而不知别人之大和自己之小;现代夜郎的自大,却是狂妄无知,抹杀别人之大和膨胀自己之小。世之比夜郎还夜郎者,吾在台湾见之。”
“我们可以有50年的时间,为什么不要?台湾明明可以有谈判的机会,为什么又不去争取?只有在交融与碰撞中,优越的制度进步的思想才能显示出威力,我们应该大胆地在‘两制’中去影响对方。再说,台湾一定要有腹地才会有发展。‘政府’过去的南进政策搞得华人被杀,为何不拿同文同种的大陆作为发展腹地呢?而且台商比台湾政客聪明,早就到大陆投资。若我当选‘总统’,一定马上两岸无条件开放三通,相信卅年后以台商在大陆的经济实力,一定可以影响大陆,如同犹太人在美国影响美国一样。”
“搞‘###时间表’,他(指###)敢?他是欠揍!我始终不相信这一点。因为它搞‘###时间表’就是正式翻脸了,就是‘破坏现状’……台湾怎么‘独’呢?不改‘国号’、‘国旗’,这些最具象征意义的不敢改,怎么叫‘独立’呢?它只能鬼叫,它可以‘公投’,但它过不了关。###根本不敢拿这个来‘公投’,他会喊‘公投’,喊‘修宪’,但他大不了是搞什么体制改革的花样,没什么了不起。我认为他没那个胆。”
“我说‘###’不值得忧虑,什么原因呢?因为台湾被日本人统治了51年,又被蒋介石和蒋经国折腾了39年,延续到现在,加了55年,前后折腾了105年。105年之间,台湾有一个思想或有一个梦,觉得他们要独立,这在情理之中,不值得大惊小怪。我们要不要给台湾一点点时间,要他们来放弃‘###’思想?我们要给他们时间,他是我们的同胞,不是吗?所以我的意思,大家不要那么样的紧张来面对这些问题,要给他时间,知道这个‘独立’只是一个梦,有的梦是个好梦,有的梦是个噩梦,有的梦是可以做的,有的梦是不能做的,要给他时间,知道这个梦是不能做的。”
“台湾问题就是美国给弄出来的。记得1949年,美国总统杜鲁门发表了一个谈话,说台湾地位还没有确定。当时就是怕台湾丢了,所以他才讲出这种违反《开罗宣言》、违反《波茨坦协定》的话。后来,美国之所以和台湾订了一个所谓的《中美共同防御条约》,就是因为如果‘台湾地位未定’,就要靠联合国来解决了,它没办法,只好承认台湾地位是属于所谓的‘中华民国’,再跟‘中华民国’订这么一个条约。1979年中美建交,怎么办?它又与台湾搞一个《与台湾关系法》,变成国内法,根据这个法律来‘保护’台湾。
自述:为什么骂“台独”(2)
“美国跟中华人民共和国订了条约之后,它有两点不敢说了。第一点是‘台湾地位未定论’不敢有了,第二点是正式支持‘###’它也做不出来,但是它的骨子里还是希望台湾不要和大陆合在一起。它会用军备竞赛拖。
“至于美国,刚才我说过,美国人不希望我们统一,所以常用各种方法来捣乱。可是基本的东西它不能不承认,中美在台湾问题上就是这么一点面子上的关系,美国不守住的话,那当然翻脸,惟美国是问,跟台湾其实没关系。今天大家把重点都锁在###、李登辉这些烂人身上是错误的,这些人根本就是孬种,是混蛋,我讲过,不值得这么忧虑。对台湾问题,大陆有很多办法可以用。对那些赚大陆的钱,然后到台湾变相支持‘###’的大商人,应该给他们点颜色,杀鸡儆猴。大陆应该‘宰’他一两个,应逼他们表态,你不能老赚我的钱,回去支持‘###’,你要认同我,否则你不要做台商。全部的台商如果都回台湾,你说台湾垮不垮?台湾经济已离不开大陆,可以考虑用点经济手断来处理台湾问题。你政治上越是重视它,台湾它越‘人来疯’,越觉得它重要,越跟你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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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事:最大的快乐是骂人
最大的快乐是骂人
李敖善骂,有文为据,经他抨击咒骂的人大约超过了3000多人,在古今中外的“痛骂史”中,大概无人能望其项背!李敖曾经这样表示:“我自感身处乱世,却一生倨傲不逊、卓而不群、六亲不认、豪放不羁、当仁不让、守正不阿、和而不同、抗志不屈、百折不挠、勇者不惧,玩世不恭、说一不二、无人不骂、无书不读、金刚不坏、精神不死,其立德立言,足以讽世而为百世师。”李敖在与《新周报》记者对话的时候,曾经公开地表示说:“我所谓的‘最大的快乐是骂人’,其实绝非是普通意义上的‘骂人’,这种‘骂’是他一生的战斗武器,就像鲁迅在世时喜欢用他短小精悍的杂文作投枪一样。因为在台湾有一伙十恶不赦的‘###’分子,如果没有‘骂’,那还得了吗?!”
《东南快报》有一篇《李敖将骂进行到底》的文章,写得很精彩,它与李敖的骂人语录一样,都堪称妙文。该文这样写道:“李敖竞选‘立委’已一个多月,一口的‘京腔京骂’威力不减。李敖的骂,鲜为一己之仇一人之私,而是带着愤世嫉俗的热血;李敖的骂,从###骂到李登辉,骂遍当权者却从未对弱者恶语相加;李敖的骂,从来不是咬牙切齿的骂,而是笑容可掬的骂;李敖的骂,既有市井之人的三字经,更有读书人的出口成章;李敖的骂,将自己骂进大牢骂到铁窗下,历经50年磨难不改其骂;69岁的李敖一生可能要将‘骂’进行到底!这位台湾首席‘铁’嘴,将骂声留给别人,把因骂而传的美名留给青史。”
有人这样说:在台湾,李敖最想骂的是“###”,是###。李敖说:“看着###和绿营的势力一点一滴扩张,我很气闷、很想骂、睡不着。眼看着200多个‘立委’挡不住一个###恶搞,让人深感‘公不出山,奈苍生何’。所以我想选个‘立委’,到‘立法院’骂人骂个爽。”李敖的骂人,决非骂满口脏话,他骂人时也很有幽默感。
李敖对###的人格评价是—言行反复的骗子!他说:“我从认识###以来到今天,他说话不算话的记录共有117次,这证明他是个言行反复的骗子,可是骗子怎么能够当选呢,就是因为有些人愿意被他骗,或者不小心被他骗,台湾所谓的民主选举是个骗局。”早在“3·19”枪案(###在2003年选举“总统”时“中枪”伤在脐下三分。)前,李敖就曾经预言:###会赢,因为他会骗。
一次《新周报》的记者专程来采访李敖,记者问他:“你说过,在台湾活了这么多年,最大的快乐就是骂人,能够骂人、敢骂人,骂到爽,也愿为骂人付出代价,并且把这种喜怒哀乐、笑傲江湖、快意恩仇都能够写出来。写文章、骂人、办杂志、办报纸,您认为自已是全台湾白话文写得最好的人,但现在年轻一代的人,则多数透过电视节目认识李敖,而不是透过阅读。从报纸到电视,从文字媒体到电子媒体,作为媒体的风云人物,你怎样看待媒体的变化及功能?报纸与电视哪一种比较适合你的特性?”
李敖对此的回答是:“政治人物必须跟着时代走,像维新变法的康有为,原走在时代的前端,但民国以后,时代前进了,他没有跟上,去适应新的时代,所以有严重的失落。文化在历史演进中扮演了重要角色,而文字乃是传递文化最重要的媒介。但媒体在进步,我们可以利用其特性宣传理念,毕竟这是另一种表达的方式,有情、有声音的演出。像鲁迅就不适合电视媒体,他只有158公分高,口才也不好,效果就不会太好。我是把媒体当作一个平台,诉求政治理念。正像参与‘立法委员’选举一样,台湾政治人物不成材,人面兽心,将来如果取得‘立法院’的平台,我就有更大的空间诉求我的政治理念,把100个一国两制的好处说得清楚,举例而言,因为台湾是个移民社会,移民社会的特性是‘贪利’,算小账,我就可以把一国两制好处算给大家听,如厂商可以多赚多少钱,可以在两岸统一之下进联合国、可以不必花6108亿元的军购预算,多少个儿童就有营养午餐了。”
《新周报》记者又问他:“一直有人说,你是一个搅局型的人物,只会添乱,你自己怎么定位自己?另外评论家说,你的爆发力不可小看,随着台湾社会结构的转变,2008年如果你出马竞选‘总统’,将造成重大旋风,破坏力十足,对此,你如何看待?”
李敖:“我是利用选举的机会,把我的思想向社会大众说清楚,得失对我意义不大。至于2008年,尚言之过早,不过,对于一个独立参选人而言,必须有20万人的参与连署,估计就要花掉5000万元以上,制度的设计,使独立参选有技术上的困难。”
诚然,李敖的“骂”,并非普通意义上的“骂大街”。他的“骂”是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