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钱,只是要求让他帮忙开具一个在鸡头镇的路面施工证明材料即可。
这一下子被天上掉下来的一个馅饼砸中,让祝升晕乎乎的,直到第三天他的工程顺利交工,并给这几人开具了施工证明之后,这几人不但没有提报酬,反而是千恩万谢地就离开了。
事后,祝升觉得要不是徐临渊和他的那位女朋友帮忙,恐怕他接的这个工程就不能顺利交工,所以心头就十分感激。
而这次,祝升才在宁州接了一个建筑工地的小活,准备拉着绞手架这些工具去宁州,但半路上朋友打了个电话,说还有个更大的工程急需要找人去干,祝升才火急火燎地准备赶回去,但没料到车半路上却不给力,正着急的时候,却又再次遇上了徐临渊。
……
徐临渊听祝升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也觉得两次碰到这个家伙,都是在这家伙遇到困难的时候,也算是挺有缘的。
抽完了烟,扔掉了烟头后,徐临渊决定帮这位老兄一把,于是也不急于去省城,反正他去省城也没什么重要的大事,无非是想亲自考察一下上次他让恶来驾驶晴渊号在省城附近探测出来的一件稀奇古怪的东西罢了。
祝升见徐临渊肯帮忙,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修车,但心中还是很感激,两次在困难的时候遇到徐临渊,也算是他的贵人了。
对于徐临渊来说,修车他虽然并不精,但他学过机械,在矿上干了半年,经常开大车,也时常会碰到一些棘手的问题自己处理,所以倒也有些经验窍门。
打开发动机前盖子,让祝升试着发动了下汽车,很快就找到了症结所在,输油管质量不好,因天气冷发生萎缩以后,致使过滤器开了条小缝,这是柴油发动机车经常会碰到的小问题,并不难解决,但一般人却很难注意到,这也是徐临渊总结出来的一个小窍门。
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个小问题之后,祝升此时顺利地发动了汽车,又尝试了下,发现问题解决后,对徐临渊又是一阵感谢道谢。
“你这卡车应该用了些年头了吧,输油管质量不行,重新换一个就解决问题了!”徐临渊提醒了句之后,祝升却一再强烈要请徐临渊到省城以后一起吃个饭。
其实听祝升干建筑这一块的,徐临渊想了想也倒是有点小事要找他帮忙,于是也就痛快答应下来。
二人进了省城之后,祝升找了一家常来的餐厅,要了包间。
点了菜之后,因为徐临渊出门时吃过饭,所以只是意思了下,便道:“祝老哥,听说你在宁州包了点活,正好兄弟我那也有点装修的活正准备找人干,不知道祝老哥你看能不能接这活?”
“既然是兄弟你的活,又是装修,那你算是找对人了,回头我把那刘国辉建筑工地上的活推了就行,你打算什么时候干,给我个时间,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
徐临渊却是有些愕然,这祝升倒是个全能型的,什么都能干,于是道:“其实也不急,工地上的活你先干,回头你有时间了给我个电话就行!”
“那也行,需要老哥随时吩咐一声就行!”祝升点点头,要了徐临渊电话,又给了他一张名片。
徐临渊一看名片才明白,原来自己看走眼了,这家伙绝对是个人才,还是硕士学历,在省设计院挂职,又是道路工程,工民建工程方面的工程师与规划设计师,目前又单独搞了个工程队,承接一些零散小活赚点外快。
“徐老弟,快吃啊,怎么不见动筷子啊,菜不合胃口?”祝升倒是有些饿了,吃饭时见徐临渊不怎么动筷子,还以为是菜不合胃口。
徐临渊忙解释说自己出来时在朋友那吃过一点,就与祝升聊闲了起来,也说到了祝升这次急忙赶回来要参加的一个项目。
祝升一提起这事,神色似乎就有些不屑,道:“徐老弟,你可知道去年竣工的省工业展览馆吗?”
“哦,这个倒是知道,那展览馆挺有名气的,是省城的一道风景线,好像过些天省里要举办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就在那里举行,我在电视上倒是留意过!”
祝升夹了根菜,又扒了口米饭,却道:“我看这次省里恐怕是因为这亚洲经济论坛峰会的事大丢脸面了,你知道吗,那工业展览馆出大问题了,我这次被急叫回来,就是准备参与这个烂事的!”
徐临渊一听这个事,倒是有些觉得诧异,道:“那工业展览馆不是才建成一年吗,听说还是找的外国人设计并施工的,怎么这么快就出现问题了,这是怎么回事?”
祝升道:“当初那工业展览馆在设计的时候,我也参与过设计选评,但当时省委政府不知哪根筋抽的,竟只考虑到外观的华丽唯美,就选用了法国人的一项设计,并声称是加入高科技与科幻元素。
那设计图我也看过,整体设计确实十分漂亮唯美,只是那外国人考虑到了美观,却没有考虑安全性与当地环境因素等各方面的条件因素,很是想当然地在建筑材料里选用了一些进口的曲面玻璃钢与镜面钢材料,以及那最新德国进口的技术并不太成熟的全自动光控伸缩机。
正是这些不考虑实际条件与环境因素的设计与施工方的失误,再加上操作人员那半吊子不负责任的操作失误,才导致那全自动光控伸缩机经常出现偏差,因曲面玻璃钢拉伸过大出现缝隙,使那展览馆的唯美大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再也合不上。
再加上寒冬时节,大风每天在吹,风的压强致使那缝隙越来越大,那进口全自动光控伸缩机的一个球面排压轴断裂后,那顶上的镜面钢也自然像泥鳅一样,不断地在下滑,整得那工业展览馆的大顶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没安玻璃的鸟巢,让那些来参加会议的外国人看了不笑掉大牙才怪!”
徐临渊一听,也是笑了,道:“这过几天就要举行会议了,省政府就出了这么大的漏子,要是问题不尽快解决,这次恐怕是自己打自己脸了,就是中央领导来参加会议时看了,恐怕也是件既打国人脸又让领导难堪的事情!”
第四十一章绿结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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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升挂着省二院的公职,又是设计规划师,那工业展览馆的事情,因为时间有限,省政府压力巨大,省委领导给各级施压之后,自然是八方云动,发动全省的杰出优秀人才,集思广益尽快解决工业展览馆的尴尬问题。
在饭馆只是和祝升闲聊了一会儿,就有好几个电话在嶊促,显然是十分着急上火,那边说省委领导已经亲临现场,正大发雷霆,限期设计院等多个部门,必须在本周内解决工业展览馆的问题。
省委书记一怒,自然是整个西省都要颤三颤。
像这种紧要关头的事情,事关国家的脸面,而且又关乎整个西省在中央领导心目中的印象问题,谁敢不重视,除非乌纱帽不想要了。
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偷懒,那么等待他的将是很严厉的批评处分,所以全省各级部门那自然是得拿出吃奶的劲头抓这件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倾巢出去寻找解决办法。
祝升匆匆扒了几口饭之后,就不得不与徐临渊告辞,火速赶往工业展览馆。
不过这种事情,徐临渊这种小角色自然是没有资格去掺和,他让恶驾驶着晴渊号,继续往他准备去考察的坐标地点而去。
……
沧山区位于省城西南,原先这里都驻的都是一些老牌工厂企业,近些年来省城经济由重工业朝轻工业与电子信息产业、旅游产业等领域转型,所以这里的老牌重工企业,大部分被迁到了宁州。
在如今的沧山区、全省最大的科技产业园区,电子信息化产业园区,以及几家规模巨大的物流贸易中心均坐落在这里,也是整个西部最大的货物集散地与中转站。
徐临渊在车上玩了几盘游戏后,电池又快没电了,也觉得兴趣索然就合上了本子。
上次电脑买回来以后,他在车上玩游戏时电池总觉得不够用,就问晴渊号智能辅助系统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帮他制造一块超级电池。
只是智能系统的回答让徐临渊有些郁闷,当代科技用的最普遍的锂电池是属于二十一世纪后期就淘汰的产品,如果徐临渊想要利用晴渊号的微型制造系统制造一块超级电池,那么以现在科技水平所生产制造的微型计算机设备,根本无法兼容那超级电池的强悍功能。
如果徐临渊想要一台三十世纪后的微型电脑,那么他就得亲自重新设计制造,这对于不懂芯片技术、计算机技术的徐同学来说,无异于痴人说梦。
若想要晴渊号自动帮他完成这些繁琐的事情,就必须将晴渊号升级至第四阶段有了微型实验室与相关的研究辅助人员之后,这些问题就能轻松解决,毕竟那些研究人员可都是人工智能型的生物人,其智商水平估计随便研究一项落后成果,都能当代拿诺贝尔奖了。
恶来探索到的那件稀奇事物在沧山区的北郊以外,这里原来是片重工业园区,生态环境污染比较严重一些,自从那些企业被迁走以后,多年来的绿化建设,使这里就被改造成为了一片生态园区,还有一座森林公园,环境倒还不错,也适合居住。
过了北郊森林公园之后,那里就有一片居住区,这里原来也是农村,村民们的农田被占用后,政府补偿后,依然将他们安置在这里。
这个村比较富裕,叫迎新村,当晴渊号驶进村口,交了过路费之后,进去就是一排排整洁干净,绿化很好的居民小区。
不过沿着村里的柏油路一直到村后头,那里就是一片被征用的建筑用地,有几座商业大楼与附近的住宅小区已经打好了地基与框架,现在目前是冬季寒冷时节,所以这些工地都暂时停工。
到了这里以后,因为常有重型车辆经过,这里的路都是原来的石子路,越往后走,就成了坑坑洼洼的土路,车子路过就能带起漫天灰尘。
根据晴渊号的智能探测系统显示,那处显示绿点的位置,就在那片建筑工地最后面,旁边是一条大水沟。
当徐临渊赶到那里以后,就见那个地方还有两幢砖瓦平房没有拆迁,烟囱里还冒着烟,说明仍有人居住。
探测系统在主控画面上显示的绿点,就在这其中一幢农家小院的院子里,徐临渊到了那农家小院门口,就觉得有些古怪,因为一眼望去,这农家小院的院子当中,有一棵起码三人合抱粗的老槐树。
根据恶来所描述说,这棵老槐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若论木质,里面许多地方已经腐朽,但是值得让人关注的是,这棵老树的树根底下,竟然有一种让晴渊号探测到,立即就判定为具有极高商业价值的一种叫‘绿结核’的基因变异生物体存在。
而这次的价值判定,并不是按当代的标准,而是三十八世纪的标准来判定的,也是晴渊号第一次如此重视的事物,自然也倍受徐临渊高度关注,虽然他还没有搞懂这个叫‘绿结核’的事物,到底是什么。
经画面上剖析周边的地质结构以后,徐临渊也是十分诧异地发现,那块叫‘绿结核’的变异生物体居然有一颗篮球般大,他就像是一颗成熟诱人的桃子,使得恶来竟也是第一次产生了一种不安份的激动情绪,这可是极为少有的现象啊。
所以徐临渊在第一时间就下定了决心,花大价钱将这整颗树买走。
咚咚咚!
下了车之后,徐临渊便重重地敲响了那家户人家的大铁门。
开门的是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看着也挺灵性,也挺有礼貌,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徐临渊道:“你家大人在吗,我有点事想跟他们商量一下?”
“你是拆迁办派来的吗,我们家房子不拆,除非你们答应我爷爷的要求……”少年有些戒备地看着徐临渊。
徐临渊有些意外,随口道:“我不是拆迁办的人……”
正说着,此时就见屋里出来一对颇显老气中年夫妇,像是常年干重活的农民,尤其是那中年妇女,脸色蜡黄,还带着病容。
中年老人身体健壮,出门后戒备地看着徐临渊道:“小兄弟,既然你不是拆迁办的人,那你有什么事?”
徐临渊客气道:“这位大叔,你家院子里的那棵树我看有点年份了吧,可惜快要枯死了,看着有点可惜,你看能不能转让给我……”
“什么,你想打那棵老槐树的主意?”中年妇女一听这话,当即脸色一变,但还不等她们有所反应,此时那屋里又出来一对年轻夫妇。
这对年轻夫妇倒是穿着打扮的挺时尚,他们出来后,一位长相与中年人七分相似的年轻人脸上就带上了笑容,道:“小兄弟,你想买那棵老槐树呀,那你准备出多少钱?”
“滚球犊子,老子还没死呢,老二你是皮痒了啊……”
就在这时。屋里又出来一位病容满面的老人,须发花白,但却是满脸怒容,柱着个拐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