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个乱字了得--两 晋 南 北 朝(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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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一个乱字了得--两 晋 南 北 朝(第一部)-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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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艳应该也知道白痴皇帝可能带给国家的恶果,但是做为母亲,觉得自己对于儿子的天生白痴非常负疚,一定要把最好的一切都补偿给司马衷不可;也许还抱有一丝的幻想,孩子的智商可能与年龄成正比。

  偏偏司马炎在这方面与杨艳颇有同感,自己也是长子,却从小不得父亲司马昭的欢心,要不是贾充、裴秀等大臣的力挺,亏可吃大了;而且“废长立幼,取乱之道”的古训更是如芒在背,于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不管群臣怎么争辩,司马炎还是公元267年,在司马衷九岁的时候,让他坐上了太子宝座。

  难道司马炎看不见近在眼前,弱智儿亡国的典型——刘禅吗?

  可能是都认为自己的孩子乖吧。

  上天似乎很公平,在给司马衷一个分300年的大黑锅时,也给了他一个附身符——傻傻的脑袋,因为造反者不会和一个傻子过不去。

  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天子”越傻越好,不求最听话,但求最傻。

  司马炎为了提高司马衷的智商,还是让众多的博学之士担当老师,虽然他的智商虽然从三岁提高到五岁,但是与治理国家的要求相差甚远。以后种种的童言,验证了司马衷的智商与年龄不成正比,是一个Y=a的分段函数(Y代表年龄,5<;Y<;48;a则代表智商水平(IQ),a的值肯定小于70,至于多少,你可以给他打一个分数)。

  有一年夏天,司马衷与随从到华林园去玩。他们走到一个池塘边,听见里面传出咕咕的青蛙叫声。司马衷觉得很奇怪,于是便问随从这些咕呱乱叫的东西,是为官或是为私的?

  随从感到司马衷的问题很可笑,但又不好不回答,就说是青蛙在叫,在官家里叫的,就是官家的;若在私家里叫的,就是私人的。

  看来雷人的话自古有之,只是现在的专家把祖先的传统发扬广大了,天天惊雷滚滚,虽然他们的智商决定在司马衷之上。

  话又说回来,对于一个弱智,久居深宫,不了解外界的人,他的话固然可笑,但是却没有必要一味的嘲讽。

  对于古代男女结婚的年龄,先秦《周礼&;#8226;地官&;#8226;媒氏》说“令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

  《礼记&;#8226;内则》也说,“男子二十举行冠礼,开始学礼,三十而成家。女子举行笄礼。”

  二十而嫁,因特殊原因,最迟二十三岁而嫁。墨家的观点则是男子二十岁,女子十五岁。

  由于古代人的寿命都比较短,六十岁都算长寿了,所以一般都按照墨家的观点来确定结婚的年龄。

  古代没有计划生育的要求,为了战争的需要,一般都会鼓励生育,实际上是以早婚为尚,男子十五六岁而娶,女子十三四岁而嫁的现象比较普遍。汉惠帝下令女子女子出嫁不得超过十五岁;司马炎也曾下令女子出嫁不得超过十七岁,否则官府就直接找户人家把她嫁出去。

  古代有一种冲喜的说法,现在很多地方还在流行,希望能够借助一些喜事来提升阳气,改善运道或身体健康。也许杨艳皇后有类似的想法,希望通过喜事把控制孩子的智商提高的窍门给冲开,所以当司马衷十二、三岁的时候,便急着给司马衷张罗婚事。

  当十三岁、非常弱智的司马衷用红绸带牵着十五岁、极度嫉妒的贾南风步入喜堂的时刻,并预示着两人将主宰未来的晋王朝时,被喜酒染红的脸依然掩盖不住众人的内心,司马炎的无奈,杨艳的满足,贾充的得意,荀勖之徒的相庆,任恺的感伤,卫瓘的不服,竞争失败者的羡慕与嫉妒,都在一杯浊酒笑谈中流露出来。

  当洞房花烛夜,司马衷掀起贾南风的红盖头时,也许智商低的司马衷对丑女与美女没有什么鉴别力,没有被贾南风的容貌被吓哭,还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王八看绿豆——对眼了,反正司马衷没有逃离洞房,也没有退货的要求。还是贾南风彪悍的作风,把司马衷退货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了。

  虽然司马炎整天待在侏罗纪公园里,对恐龙有一定的免疫力,但是当看到贾南风的芳容时,还是被霸王龙的容貌所吓倒,

  贾南风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欲知详情如何,且听下节分解。

第十三章   彪悍的母女
上帝对人是公平的,它多给你一分美貌,就会少给你一分智慧;它多给你一分智慧,就会让你多经历磨难;它多给你一分财富,就可能让你享受不到真正的幸福与快乐……

  贾充在得到皇帝宠爱的同时,也得到了足以列入古今悍妇十强榜的超级悍妇,中和一下从*中得到的*。

  贾充的元配夫人李氏是个名门闺秀,端庄贤淑,后受其父株连被流放边地。贾充便另娶了郭槐续弦,这也许是贾充一身中最致命的错误,如果他早知道郭槐的彪悍,他宁可会终生不娶。

  郭槐生性嫉妒,简直是醋缸级别的悍妇,她对贾充身边的所有女性都心怀戒备,若是看到谁同贾充有来往,就会醋海生波,闹得贾府人仰马翻,喝醋喝掉了两个还在襁褓里儿子的性命,便是最好的例证。

  贾充的孩子贾黎民(非郭槐生)三岁的时候,奶妈抱着他在门口玩耍,贾充一进门,孩子就朝他笑,贾充心里很高兴,就拍了自己的孩子一下。郭槐远远望见这一幕,马上认定贾充和奶妈有一腿,居然把奶妈鞭打致死。可能孩子和奶妈的感情很深,又是吃惊又是想念,很快就病死了。

  悲剧还在复制、黏贴。

  后来郭槐自己替贾充生了一个儿子,一天奶妈抱着孩子玩,贾充看见又过去摸了摸孩子的头。这回郭槐一点也没汲取上次的教训,又把这奶妈给活活打死了,搞得自己的儿子也因思念而死,害得贾充没了继承人,绝后了,这也许是贾充作恶的报应吧。

  郭槐这种超强的妒忌心理和占有欲,在现代社会中可称得上是一种心理疾病。

  后来,贾充的原配李氏夫人遇赦回到洛阳,司马炎知道贾充是个“妻管严”,特意准许贾充可同时设置左、右夫人,意思是两个老婆都算正妻,免得怕老婆的贾充无法面对彪悍的郭槐。

  没想到郭槐一点也不给司马炎面子,一听贾充的转告,就大怒道:“你修订律令,辅佐皇帝,都有我的功劳。那姓李的算什么?敢和我相提并论!”

  贾充只好回去谢恩,说自己不敢接受这样的特殊待遇。

  接不回贾府,贾充只好为李氏另外盖了所房子安身。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去看望前妻,但贾充惧怕郭槐的彪悍,竟然从来不去。李氏生的两个女儿多次哭着恳求父亲去看望母亲,贾充仍然不敢去,李氏一直也未能再回贾府。

  后来,李氏之女贾荃成了司马炎的弟弟齐王攸的妃子,便劝说父亲休掉郭氏而迎还其母,有一次竟叩头流血,贾充硬是不敢点头,心里只觉得有愧于李氏。

  贾充在母亲临终时,问她有何吩咐,贾母说:“我让你把我那贤德的媳妇迎回来尚且不肯,何必再问别的。”

  贾充的母亲倒是对曹魏很忠贞,贾充与成济杀害曹髦的事情,她并不知道,还大声痛骂成济不忠,贾充只好默不作声,侍者无不窃笑。贾充可能把这个秘密瞒了母亲一辈子。

  郭槐虽然不准贾充去见前妻,自己大概出于好奇心理,老早就想去看看李氏。没想到怕老婆的贾充倒说了句很傲的话:“她很有才气,你去看她,还不如不去。”

  郭槐虽然奇妒,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还真的没有贸然去见李氏。等到女儿贾南风当了太子妃,郭槐自己觉得很有面子,不怕什么才女了,盛装打扮,气势汹汹地去找李氏。郭槐一见李氏,居然腿一软,不由自主就给李氏行了大礼。

  大概这位李氏是名门淑女,美貌与智慧并重,令郭槐自惭形秽。后来贾充每次出门,郭槐都派人跟着,唯恐他去见这位出色的前妻。

  也许是出于对郭槐嫉妒美女的报复,郭槐生下的贾南风奇丑无比,身材相当矮小(约1米4左右),面目黑青,鼻孔朝天,嘴唇包地,眉后还有一大块胎记。

  有其母必有其女。在母亲浑身散发出浓烈醋味的强烈熏陶下,贾南风继承并强化了母亲的吃醋精神,并产生了可怕的权利欲望,让晋朝的江山弥漫在酸酸的淫威中。

  她的个性签名应该就是“我很丑,可是我很黄很暴力!”吧。

  化险为夷,成为准国丈的贾充,会采取何种手段,来报答自己的弄拙成巧的恩人?

  欲知详情如何,且听下节分解。

第十四章   中箭的任恺
贾充与任恺的第一次交锋,双方算是打个平手,不但没有达到本来的目的,反而帮助对方更上一次楼,都与太子沾上了关系,一个是太子的老师,一个是太子的丈人。

  不过还是贾充略占上风,毕竟还有一个女儿可以在旁边吹风,而且还是一个大功率的鼓风机。

  贾充和皇帝成了亲家,未来的国丈,而且又被封为司空,感觉自己现在的靠山不是一般的高,拉帮结派更是无所忌惮,任恺也不是等闲之辈,也在积极备战,迎接贾充新的挑战。贾充与任恺各自拉帮结派,立山头,斗的不亦乐乎。

  司马炎面对贾充与任恺的明争暗斗,为了群臣保持一致,决定当一回和事佬,和回稀泥,便设宴款待贾充和任恺,说朝廷应当是一个统一的整体,大臣之间要和睦相处。

  他们一听皇上的话,自然是一种得意的惊慌失措,口上复读着“臣知罪,望皇上恕罪。”心里却乐开了花,“斗斗又何妨啊,不但没有挨板子,反而有皇上的好言相劝,皇帝还是需要我替他卖命的,还是很宠爱我的,”

  群臣和睦的假戏当然要上演了,贾充祝福任恺的父母身体健康,并不代表他真希望任恺的父母身体健康,自然任恺问候贾充的“全家可好?”,也不希望他全家真的都好。

  为了表示自己改过自新,尽释前嫌,贾充推荐任恺为吏部尚书,司马炎一看是死敌推荐死敌担当重任,看来两人是真的和好了,心里一高兴,便任命任恺为吏部尚书。虽然任恺侍中的职位还在,但是吏部的事情太多了。

  吏部自古就是个热衙门,要帽子的人踏破铁鞋来抽奖,在九品中正制的的牌匾下,要综合考虑各方面的因素,而且颁奖的时候还要分清谁是谁的人,谁可以跟着自己混,谁是贾充一党的。

  任恺对工作倒是兢兢业业,赢得了朝中大臣的称赞,让贾充无可挑剔,但是可以面见皇上的时间和机会却越来越少了。

  面对任恺的出色表现,贾充不得不出些下策了。贾充一看把任恺和皇上隔开了,便开始自己的复仇计划了,贾充和荀勖便开始帮助司马炎用放大镜找任恺的缺点了,冯紞也跟三岔五的参任恺一本。司马炎对任恺的好感,逐渐被这三头虎给咬没有了。

  贾充一看司马炎听到任恺时便眉头紧皱,自己便开始爆猛料了,“启禀陛下,现在是建设勤俭节约型社会的关键时期,任恺身为朝廷重臣,不但不带头搞勤俭节约,而且大搞奢侈之风,败坏社会风气,一顿饭要花一万钱,而且还说没有地方下筷;更重要用他御碗吃饭,这可是僭越的大罪啊”。

  司马炎一听有僭越的行为,这还了得,立马把任恺头上所有的官帽子全摘了。

  毕竟任恺是正直之臣,事后自然有人替他求情,司马炎也感觉自己行事鲁莽,没有细查,就把任恺撤职查办了,于是就派人调查一下贾充的举报是否属实。

  下属回禀司马炎,任恺的确是用御器吃饭,但是那些御器都是前朝魏明帝所赐,与本朝无关,并非僭越。

  司马炎这才恍然大悟,因为任恺的妻子是魏明帝的女儿齐长公主,家里有魏帝用过的东西既是合理的,又是合法的。司马炎这时又想起任恺的好来,就想把任恺官复原职。

  贾充自然不会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那容得下任恺上岸,他上岸之日,便是自己落水之时。贾充急忙道:“虽然任恺没有僭越的罪行,但是他不知道现在是谁家的天下吗?他怎么可以堂而皇之地拿着魏帝赐给他的东西来用呢?他分明是怀念魏朝,看不起晋朝啊。”

  篡权者最怕别人揭自己的短,司马炎立刻打消了重新重用任恺的念头,但是架不住群臣为任恺喊冤的折子,念及任恺的苦劳,任命他为河南尹,这才堵住了伸冤的嘴。

  任恺本想老老实实做河南尹,再图东山再起,没有想到一群强盗突然出来给自己添乱,把本来很安宁的京城,搞的人心惶惶,而且还是无头案,根本抓不到什么强盗,贾充趁机又参了任恺一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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