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国印象(My impression of Ame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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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国印象(My impression of America)-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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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被刀拥死了”。王红告诉我,她从未去过downtown。这些人不可能到市区的酒吧和舞厅去潇洒,更没有心思去泡什么洋妞。

  我没有机会接触第二代中国籍的美国人,但可以想象他们也许是最痛苦的一代,从电视中可以看到一点影子。他们生长在美国,接受的是正宗的美国教育,他们也许不会说中文,不吃中国饭。在马路上碰到中国人,他们从心底不想承认与其同根共祖。这时,他们更有美国人的优越感。但他们回到家里不得不面对说着中文或蹩脚英语的父母。在美国人的圈子里,他们又显得那么的另类。在谈情说爱和工作方面也许有不为我们所知的忧伤。

  既然这些中国籍的美国人(Chinese…American)过着沉闷的生活,为什么不选择回国呢?第一,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是为了孩子。人在美国工作,他们的孩子享受着共产主义的美国教育,一间教室里只有十几个孩子就读。早晚有校车接送,中午在学校免费或交很少的钱就餐。而在合肥的小学里,我儿跟几十个孩子挤在一间教室里读书。孩子稍有不老实,还要被老师罚站。这还不算,最近政府为了解决农民工孩子就读难的问题,还要在我孩子的教室里再挤几个孩子进去。也罢,我要是没考上大学,说不定我孩子还要去挤人家城里人孩子的坐位呢。

  中国人为了孩子读书可说是用心良苦。当我看到郑州的一位老大爷踏着厚厚的积雪送孙子上学的图片报道后,不知是想哭还是坏毛病又犯了想骂人。可怜的记者呀,你的真善美的标准怎么就那么的落伍,老大爷老实,你毕竟是有过文化的人,为什么不告诉他,今天孩子原本可以不去上学的呀,网络、电视都可以教他们学习,至少不需要在下雪天去赶那个急呀!学校老师也应该短信通知学生今天停课。

  中国人一旦离开了美国,就按普通的外国人对待,孩子在美国的就读费用是非常高的。在美国上小学和中学的中国孩子,一旦回了国,那就一个字“跟不上”。不是有人不得已回去了,他们的孩子考不上中国的大学,又交不起美国大学的学费,只好去了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吗。第二,那是太清楚不过的了,即在国内找不到合适的职位。你看清楚了,是职位而不是工作。这些人有了要价的资本,他们本该是教授和博导了,但他们在国内找不到可以让他们当博导的位置。我是办杂志的我知道,你说今天中国的博导认不全26个英文字母那不真实,但你说大部分道貌岸然的博导不能正确地阅读理解英文文献,也不能正确地译出一段论文的英文摘要,那个千真万确的。可总不能因为这个该死的英文就让他们把位置拱手让给那些海归吧?“你在国外厉害,回国不要几年不也跟我一样吗”?多么有道理。你还会为看了一个在密希根大学工作,并在science上发表了重要论文的留美博士孙爱武流落在北京街头找不到工作的报道而奇怪么?!第三,也有致力于献身科学的。他们在美国人提供的优良的实验条件下游刃有余,徜徉在对未知世界不断追求的海洋里。

  “中国这几年有些进步,但跟美国(的科研水平)比还是有差距的。尤其是整天求爹爹拜奶奶的。而在美国一旦申请到科研经费,就由你自己决定怎么花,一想到这,我就不愿回去”。从中国科学院来的蒋春秋如是说。

  也许我们的管理者又一次想不到,烦琐的申报、审批、报销手续与落后的实验条件一样让莘莘学子再一次对美好的祖国望而却步。你也许会反对,那钱学森怎么回去啦,原子弹怎么造出来的(抱歉,钱老不是搞原子弹的)?但你知道国家在那么极其困难的条件下,给了那一代科学家什么样的物质和科研保障吗?中国人可以在一周之内建一个小汤山,但热情之后是无限的迂腐与官僚。君不见现在的领导,脑子一热许下优厚的条件引进人才,但一旦人来了,又按部就班,使人才慢慢地变成人,再慢慢地变回到庸才去。

  我们是否可以改事前经费预算为事后审计制度呢?由于市场的变化和实验结果的不确定性等原因,要在实验前准确地预算出本研究要花的钱确实有点难。同时,中国的科研经费下拨还受到不正常的舆论导向和行政干预的影响。你想,不管是SARS还是H1N1有中医什么事,嗨,它也跑来凑热闹。一个看呼吸病的钟南山成了传染病学家,一个个行政领导成了院士,这些都对中国的整体科研力量是一次次无情的伤害。第5种人是现在的少壮派,他们中的一部分(不包括那些在中国村里的有钱人家的孩子)是通过正规的考试和优异的成绩竞争来到美国上大学、读学位的,这些人语言过关,对美国的历史、文化和风俗习惯会逐步有所了解,他们应该是主导未来的主力军。我在纽约百老汇看完《chicago》演出回酒店的地铁里,遇见一个从北京来的小姑娘,从她的衣着和举止看应该不是北京本地人。双手紧紧拉住3个箱子中可能她认为更重要的2个,jet lag使她昏昏欲睡。到终点站时,乘客们全下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似乎知道自己无法把这些箱子搬到地面上去,欣然接受了我的帮助。把她送到McDonald门前,接她的人还未到,但她坚持让我先走:“看你穿得这么单薄,很冷的”。虽然初来乍到,但她显然不担心自己找不到住处,而是考虑我别得了猪流感。多好的孩子呀!但中国现在也有些父母,孩子并不是特别地爱学习,却一相情愿地非要将孩子送到美国来,倾其所有,志在一博。我与这里的人交流这个问题时,大多认为不值得。有几十万人民币,再笨的孩子也可以在国内创业了。我赞成孩子到美国来读书。欧洲、日本、韩国和港台等地的孩子大多有去美、英和中国等国家学习的机会,对增长见识、了解世界文化大有好处,但读完应该回到自己的国家建功立业,国外毕竟不是咱们中国人呆的地方。

  李军是我见到的在美国最具风光的中国人的代表。他来自安徽,在美20年,已做到副教授,英语绝对比普通话说得好。衬衣光亮,头发整齐,满面春风,走起路来很精神。在走廊里相遇,他主动礼貌地与我打招呼(这是这里的中国人少有的举动)。真是有缘,第二天在去Cafeteria的路上又碰到了他,一聊还是老乡。他坚持要请我吃饭,这在美国也是少有的事。我说还是我请他吧。“等到合肥,你再请我”。我违拗不过,只好从命。不过朋友,你知道他请我吃一顿subway不过7个美圆(约合48元人民币),而我要在合肥请他,就现在的行情,也要1500元人民币。钱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人在他乡,有人理你(这个陌生人),那是福分。

  “别窝在屋里,到处走走看看,多了解一些美国的风土人情”。我们边吃,他建议道。

  “听说downtown不安全”?我迟疑地问。    

  “你别听他们胡扯”!他鼓励我。

  这句话对我后面在那什维尔的生活影响很大,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了满城逛悠的探访。

  一次,在cafeteria吃饭时我主动坐到了一个中国小姑娘的桌子上。她是从上海来的,学整形外科,比较热门。我显然对她的专业不感兴趣。三句话过后,我便知道她仍单身,有车。 

  “周末请你到中国餐馆吃饭”?我一看机会来了,便连忙献殷勤。来之前,就有第3种在美国的中国人朋友告诉我,美国姑娘很难弄上床。我一想,既然这样,找一个中国姑娘温存一下也很好。

  “武老师,你不必请我吃饭了”。上海姑娘有天然的防范能力。

  我想留下她的email,她婉言地说我们以后吃饭还会见面的。以后,我确实在校园里又见过她几次,我们热忱地打着招呼,也使我有机会完整地再看一看她。你知道,在中国,一等姑娘作模特,二等姑娘当迎宾,三等姑娘在大酒店当服务员。只有丑女才会读博士,而能出国到美国的女博士你就可想而知了?!显然,美国人的科举制度不是以貌取人的,万幸万幸!后来我们楼里又来了个声声唤我“武大哥”的上海女孩,我连献殷勤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这里,有太多的中国人给了我太多的帮助,他们替我代交签证费,代交住房押金,开车送我去购物,送我去机场,请我吃饭,领我认识图书馆、学生学者中心、学术报告厅,解答我无数的问题,等等。我想说,初到国外的中国人,如果你遇到困难时,请别不告诉其他的中国人,毕竟是同胞,他们一定会尽其所能地帮助你。我所描述的中国人,也许有所偏颇,但绝无丑化之意。他们的处境自然有其形成的复杂的社会原因,值得同胞们共同关注。同时,也要求你从自己做起,在别人需要帮助时,无私地伸出你的手。 。 想看书来

美国人的冷漠与中国人的寂寞
这个题目拟好后,我发觉好象没有其他题目一气呵成那样写得畅快。

  在感恩节过后的第二天也就是black Friday的早晨,我拎着电脑去学校,沿途的街上没有行人,汽车也很少。我想这会儿除少部分美国人去商店抢购了外,大多数人经过一夜的疯狂可能都还在睡觉。一丝凉意袭来,我突然有了灵感。就从从上海登机写起吧。

  飞机起飞前,一个小个子的美国中年妇女走到坐在位于安全出口的那一排的旅客前问:“你们会说英文吗”?

  “一点点”。三个人中间的一个三十七八岁穿着得体举止老道的小个子中国妇女答道。

  “那请你们起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因为你们在飞机出现紧急情况时无法配合机组人员帮助旅客撤离”!女乘务员解释道。三个人无人动弹。原来他们是嫌自己的座位不易伸腿和进出麻烦才自作聪明地在飞机起飞前跑到这里来的。这里的座位原本就没有事先预定出去。

  “站起来”。小个子女乘务员转身叫来一个高大壮的女人大声说道。她是那种除了皮肤外我平时喜欢的那一种。三个人还是没反应。

  “统统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黑女人厉声叫道。三个人象触电似地站起身,早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三个懂英文的小伙子坐上前去。飞机正点起飞。

  “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高大的白人女人看着我旁边的空位问我。

  “当然”。我求之不得。看人家美国女人多会选座位。

  一路上,美国女人看着小说。不时地与我搭着话。

  “Hi; what’s your name”?

  “I’m Wu; and you”?

  “I’m Catherine。 我到中国是为生意的事,每年来一次”。

  “你看过《Friends》吗”?我无话找话地问。

  “看过,我喜欢”。

  “《Friends》能反映多少美国社会的真实生活”?我估计她会回答百分之二三十,因为过去美国人都这么回答。

  “非常的相近”。这个回答令我很吃惊。

  “作为中国人真是很难理解,你们美国年轻人早晨分手,晚上又睡在了一起”。

  她笑而不答。就是,美国人拥抱打招呼,接吻象握手,在椅子上*也不怕腰痛。我看《Friends》,只是学英语,并不赞成里面的人和事。我特别不喜欢莫尼卡,尤其是在她与理查德上床以后。我倒有几分喜欢Rachael,到了美国我才发现她与另一个也叫Jennifer的两个小女人早在美国演艺界大红大紫了。

  在飞机降落后,她的小说也看完了,并欣然把书送给了我。这本《Legacy》给我日后在美国的生活平添了不少乐趣。在Chicago机场,她站在我对面的转盘前等行李。我终于有时间认真地看她一眼。这个大约四十六七岁的高佻女人,头发有点花白,唯有一双湛蓝的眼睛显示出美国女人特有的魅力。

  在到达那什维尔最初的两个礼拜里,我们疯狂地交流着email,每天下班回来看她的信,成了一种精神支柱。她告诉我,在我们分别后她飞到Washington DC住了一晚,第二天回到Florida自己的家,睡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很开心,她不喜欢中国酒店里的硬床。她告诉我不要在街上给乞丐钱,在马路上跑步也要注意路线,并希望我每周能把我的学习工作情况告诉她以便与我一起分享等。我是有问必答,也是一个练习英文写作的好机会。

  在她告诉我她最近要独自一人开车再去华盛顿做生意展览时,我的思绪起了波澜。因为我一直有去一趟华盛顿和纽约旅游的计划。我想趁她在华府时飞过去,等她忙完生意后,开车带我去纽约玩几天,然后她回她的佛罗里达,我回我的田那西,该是一种浪漫吧。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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