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像是美丽的房子 (2008…09…13 07:04:52)
爱情,一直有着这样或那样的描述,想到爱情总会有甜蜜、快乐、幸福的感觉,人的一生能经历几次感情,男人、女人、每个人各有不同,大多大于一次,在我看来只要大于一就可以幸福,第一次恋情是懵懂的,大多会以失败告终,当然也有奇迹出现,只是这样的人群少之又少,如果有这样的奇迹就请珍惜吧!
我们大多的恋情总会出现在第一次之后的许久,也许是我们所谓的忘记之前的情感,如果说完全忘记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都是高级动物,我们有血有肉有情感,我们会在某个特别的时间想起对方,也许是她(他)的生日,或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日子,我们会很安静的想起,也许不会打电话,也许会用文字记录下什么,也许发个短信祝福一下,大多会采用含蓄或是沉默的方式,因为我们都不想打扰对方的生活,我们把这种关心变成一种特殊的情感,特殊的关爱,这就足够了。
在我看来,人的情感演变是这样的,最初先从友情开始,对方关注了解你,直到真正喜欢你,也就是爱情真正的开始,当爱情浓烈不可分割时,彼此觉得用一把钥匙开一把锁的时候,这时大多会步入婚姻的殿堂,婚姻的殿堂可能是坟墓,也可能是我们常说的围城,还会是一片幸福的海洋。婚姻也好,情感也罢,都需要两个人用心经营,幸福不会从天而降,需要调剂婚姻后的平淡乏味,每段婚姻都需要一个长长的调味期,当调味成功后,大多会选择生子,一个十月怀胎的孕育期,一个新生命的幸福诞生,会把两个人的情感集结,这是爱的结晶,也是婚姻的果实,再一起走过七年之痒,直至婚姻的十年二十年,彼此的感情早已化作了亲情,那份亲情比友情真挚,比爱情更牢靠,好似藕断丝还连。
爱情像是一个美丽的房子,如果你试着做一个房子,你会发现用心的制作,心中会充满新奇美妙的感觉,你会把这个房子制作得很浪漫,你会为你爱的人用心营造一个浪漫满屋的效果,每一个材料都会精心选择,每一个尺寸都会精心测量,每一个错误都会让你有小小的自责,并鼓励自己下一个环节做得更好,就这样周而复始的继续,一个充满真挚爱心的房子在一点点完善,无论它是否真的漂亮,无论它是否真的完美,它都是无价之作,这样一个小小的房子,充满他对爱情的渴望,也充满他对爱情的执着。希望可以把这个房子放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地方,那将是一个美丽浪漫的房子,幸福也会在大海上航行。
试着建造一个房子吧,你的用心建造,会让你觉得幸福,选择材质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意,用心作出的房子,都会与众不同,打造你心中的黄金屋,制造你坚硬的黄金甲,你的爱情要比黄金甲更加牢固,你的房子也会夺目放光,那闪出的光是你爱情的光,中秋节前夕也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枫笔!
光棍节的男女生 (2008…11…08 12:51:11)
光棍节,一个近年来很眨眼的节日,4个1好似四个光棍爷们,又好似四个爷们对酒高歌,可以一边哭或是一边苦笑,男人孤单一个人算是光棍,女人孤身一个人又有什么称谓那。在那一天,好多网络集结相聚,也就演变成单身男女生的一次相聚,让孤单的人可以结交相识,给自己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暂不孤单的理由。
这个社会总会在某个时段整出新名词,我此刻提到的“剩男”“剩女”一定不会陌生,那天一个老友到访,他提出的名词是“挑男”“挑女”,有人剩下了,有的人还在挑选,各自都有模糊的框架,总在出现女孩的时候,打开自己模糊的框架核对,男人可以用“排除法”挑,女人可以在“海选”挑,也许这些“挑男”“挑女”算是那种自身条件比较好,“剩男”“剩女”也就只有被挑的份了,社会越发的现实,“金钱论”“条件论”一系列的条框都在不停的涌出,只有那些执着得寻找爱情感觉的人坚持自己的感觉,坚持自己寻找的真爱。
有人说单身是自由的,有人说单身的人是可耻的,也许这些演变于某些歌词,单身的人时间久了一定会渴望爱情的到来,每当单身得自己都觉得乏味的时候,当自己生病无助的时候,除了自己的亲人身边守护,更希望另一个人身边依偎相拥。有时候我们开玩笑,喜欢苗条的人,可以无聊的抱抱电线杆,喜欢丰满的人,可以无聊的抱抱大树。单身的人唱着歌《单身情歌》,渴望拥抱的眼神时常可以崩溃疯掉,酒精可以麻醉一整夜,却不能麻醉一个世纪。光棍还会被家人所逼迫,什么结婚生子,什么相亲再相爱,什么成家立业,什么抱孙子孙女,一系列的问题随之而来,总会让单身的人们应接不暇,久而久之有疯掉的感觉,那是放着《神啊,救救我吧!》,能救的人也许还是你自己。
光棍的节日,总是好说不好听,好似讨不到老婆的懒汉,好似寻不到郎君的良女。我们或许都太过完美,我们或许都太过条框,试着放下什么条框,试着为了下一个光棍节不再光棍,可以在KTV与自己的女子唱情歌,可以一起远行旅游休闲度假,俩个人可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在我们还能欢快的享受光棍节的日子,尽情的挥洒我们的青春,我们在随意间邂逅情感,唱着属于我们的情歌,用男人内外魅力与心怡女子沟通,幸福也许就在不远处,在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邂逅,在与光棍节有缘男女生相聚,我们彼此有约,相约一一一一!
前路漫漫 (2008…11…27 08:34:03)
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从哪里调整,从哪里停滞,流浪的小孩总不知道下一站是哪里,我不是流浪的小孩,所以我知道家的方向,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暂时的,常说着在路上,我们正在前路奋斗的路上,有人有车,来来往往,好一番热闹景象。
从哪里说起,从哪里谈论,从哪里历练,从哪里提取,蓝色的天空总有朵朵白云飘过,我不是白云朵朵,我无法飘来飘去,我知道云可以飘,人却不能总在飘,偶尔的飘来飘去,也需要落叶归根,年轻的飘是活力的飘,年长的飘是无奈的飘,飘需要一种勇气,飘需要一种资本,飘需要一种精神,有人渴望,有人观望,有人绝望,还有人两两相望。
从哪里忆起,从哪里追溯,从哪里启程,从哪里归航,奔跑的猎豹在追逐着猎物,速度第一,稳准狠的结合,总是美味一餐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人未尝不可更狠一些,人未尝不可更霸道一些,人未尝不可更疯狂一些,收起平日的假笑,露出最凶狠的牙齿,纵然牙缝中还有一丝血肉,也来不及牙签剔除,张开大嘴凶猛扑过去,管他三七二十一的享受一番。
从哪里觅食,从哪里追下手,从哪里贪婪,从哪里凶狠,人是孤独的,一个人像孤狼,一群孤独的人像群狼,群狼在一起特别的团结,特别的合作,猛虎再凶猛也害怕群狼的闪亮利齿,猛虎的口再大也害怕多少张不及自己的小口。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再牛的人或事,也一定有可以降服的人和事,别把自己想得太聪明,你的聪明只建立在自己的思想上,整篇一套枫式理论,前路漫漫,就此枫笔!
姥姥,你安静的走吧! (2008…12…03 19:16:42)
雪还在下着,我的心情有些灰暗,这世界特别疼爱我的亲人离开了我们,那晚我匆忙前往也没能看到她最后一眼,我的人生似乎失去了些什么,我的无助与无奈涌上心头。我想哭,可我的眼泪总在打转,我的家人泪流不止,我安静的守在姥姥的病床前,抚摸着她的额头,我摸着她还未完全冰冷的手,我知道泪水不能落在白色床单上,这似乎有些说法,我也尽量止住泪水的流出,可这种心情更加压抑,也更让我伤心难过,心如刀绞般痛,我安静的守在那里,很久很久……
那天是12月1日晚上18:48分,她安静的走了,放下了她的儿女,也放下了外孙和外孙女,停止了呼吸,放下了生命,解脱的离开,就这样走了。她八十六岁的高龄,直到离开前的意志还是清醒的,作为她的外孙我在安静的守在她的床前,也偶尔帮忙收拾病床内的东西。那天晚上下着雪,我让司机开得快些,可是安全毕竟要第一,我在住院部内四处寻找家人的影子,老爸看见了我,跟老妈说我来了,我此刻有种不祥的预感,姥姥在病床前穿着整齐干净的衣服,大姨、二姨、老妈总是哭起哭落,她们的心情所有人都可以理解,这样一个爱我们,这样一辈子善良老实的姥姥,放下了一切走向了天堂,我们知道这是一种解脱,可是我们的心情很悲痛,女人的哭声,男人的心碎,大姨夫、二姨夫都六十多岁了,大姨也六十多岁,二姨即将六十岁,她们都经不起这样的痛,大姨眼睛刚做了手术,二姨心脏一直不太好,老妈一直坚守在病房十几天,她们都不再年轻,她们的年龄已经承受不了折腾,北京赶来的表哥总是用心劝慰着她们,我总是那个无语的人,在心里说着“姥姥,你的外孙来看你来了,也要送您最后一程……”。
小时候我常在姥姥家住,从小我被姥姥姥爷宠着,我是这里的小皇帝,有什么好的我最先吃,有什么需要都满足我,姥姥很少出门,小小的我竟成姥姥的“拐棍”,我小时候记忆力超好,足够给姥姥领路带道,姥姥姥爷都喜欢亲我,我却总是不情愿,有时候我被老爸打得满地打滚,姥姥姥爷总是救我于苦海。这些年我看姥姥的次数是有限的,也许这与她和老舅生活在一起有关,这其中有些我对老舅家庭看法的因素,所以我看姥姥总是过年过节,我却总能听见老妈说姥姥想我了,姥姥又念叨我的名字,姥姥又回忆我小时候……回想这一切,我真的抑制不住悲伤的心情。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姥姥刚刚住院,老舅就发烧住院,几经转院确诊,还没有任何结果出来,被迫从油田总医院转至哈尔滨某医院,没能看到姥姥最后一面,也没能送上姥姥最后一程,成为送行的一点遗憾,没有办法的事情,不做什么强求。老舅的病可能成为家人担心的另一件家事,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起起伏伏总不平。昨天中午,我决定告诉在哈尔滨上学的表妹,当我拨通她手机号码的那一刻,我是如此的紧张,我是如此的难以张口,可我还是对她说出了真相,电话的那边哽咽无声了,多少秒后传来了哭声,我的心震颤着,我和表妹都是姥姥最爱的外孙外孙女,表妹坐着临时列车回到了大庆,无语的在屋子中呆坐,我好想安慰她,可是我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我们的心都有些疲惫,只是说着简单劝慰的话。
下个月就是姥姥的生日了,她没能过这个大寿,这个家的将来也将改变,老人的离去注定要改变,一定比从前更加安静。那天晚上一同去了殡仪馆,姥姥躺在1588房间,她的女儿们再次放声大哭,安静的夜被打破,也许她的女儿们只是希望声音可以被传送,离开殡仪馆后的那段路,车内很拥挤,车窗外很朦胧,我的视线变得模糊,车内说着这两天需要做的事,我无意的听着,又似乎无心去听。想象着姥姥生前的样子,想象着她攥着我的手,跟我讲自己的小时候,我也依稀可以记得自己与姥姥的故事。
今天一大早五点多起床,踏着雾蒙蒙的清晨上路,在殡仪馆抬起姥姥的身体,我摸着她的鞋子,表妹低声哭泣,她的女儿们悲痛不止,我的眼圈一直泛红,我们站在外面跪在地上,老姨甩下了盆,我们起身不得不舍的离开,走过几个走廊,看着那个推车推进整容室。作为逝者亲属我们三鞠躬,与到场人们握手,我和表哥、表妹站在最边上,看着过往人们纷纷走过。我们在大厅等待骨灰出来,我看见一个曾熟悉的女孩,那个女孩是曾经喜欢自己的人,她比从前漂亮了,也比从前有女人味了,我们好久不见,在这个场合不适合多说些什么,我与她在那个时候没有故事发生,却有些话语珍藏,都曾是上个世际的事,也只是上个世纪末的事。
姥姥的骨灰出来后,老姨一块块按顺序放进去,我们又一路去了墓地,寒风中,飘雪下,我们好多人在那里将姥姥与姥爷的骨灰合并,也让他们多年后的团聚,也算是儿女子孙们尽的孝心,表哥在寒风中冻得直哆嗦,却没有任何言语,却总是说不冷,没事。我们三个小字辈把“孝”字烧掉,也把姥姥余下的一些东西烧掉。我们一起回到宴请的参加送行的地方,一桌14个菜,饮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