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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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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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至让小多陪着她们俩;趁着要下不下的样子;她要去把夏老娘给喊回来;卖命归卖命;可不能真把命给搭进去。
  一路往老夏家的地跑;乡亲们的怨声载道也跟着随了一道;未等她视线寻到夏老娘;远远翻涌而来水潮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将成片的田地淹没;速度之快容不得她多想;直接窜到最高的大树;拼了命的爬了上去;刚坐稳便听此起彼伏的哀嚎随着轰轰隆隆的声响传了过来。
  如此声势浩大的洪水;夏至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了震惊和其威力;眼看着来不及逃跑的村民惊慌的叫喊着、呼救着;不绝于耳的呼声听的人胆颤心惊。
  一切来的太突然;她惊惶未定的死死坐在树杈上;根本无法辨认在水里不停挣扎的人影里有没有夏老娘;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吞噬了她的神智;苍白无色的脸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空洞无神的看着不断上涨的洪水;有那么一刻;她似乎觉得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一时有些绝望不时想起穿来那会儿;为了簇去而憋进水里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顿时浑身发冷。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夏至为了镇压心中的恐惧;不断的胡思乱想;不知道小多在家安不安全;有没有把地下室的门封好;有没有多穿衣服;有没有带着弟弟妹妹上房顶;有没有……
  她开始想他了……看着身下湍急的洪水;波纹粼粼的水面上幻化着小多英俊的脸;时而微笑、时而蹙眉;她忍不住伸手想要去碰触看似近在咫尺的脸庞;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急吼:“危险。”
  夏至没来得及回头;噗通栽进水里;咕噜咕噜呛了好几口水;慌乱的拼命蹬腿挣扎;死扒着靠近过来的物体不放手。
  “老婆;是我;别怕;没事了。”带有强力安抚效果的声音吹拂过来;夏至惊慌的心瞬间平复;身体本能的随着小多的滑动而游动;某种异常的熟悉感带着他身上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递上来;跟着他游到一艘小船边上;他拖着她的臀部往上托举;待她平稳的待在船上;他才翻身爬上船;快速的扒掉她的外衫;套上早就备好的宽大棉衣包的严实;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不停的吻着夏至的额头;此时此刻稳的不止是她的心;还有他的心;刚那一刻他的心跳几乎都要停了;还好;她还活生生的偎在他的怀里;呼吸着;心还跳着。
  夏至缓过神;急忙挣开他的怀抱;去扯他的衣服;把套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往他的身上披;“快穿上;别冻到了。”
  “我搂着你就好了;我不冷。”他执意要把衣服再套回夏至的身上;就是不肯穿。
  两人争持不下;小多的执拗把夏至气的够呛;也不管场合合不合适;捞过他的脖子;一嘴咬下去;辗转狠狠的在他薄凉的唇上肆意的啃咬;深究;终把他弄的迷醉不已之时把那件棉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她转身后背紧贴他的胸膛;热乎乎温度烫贴着很舒服;拽过他两个胳膊环着自己;“这样你暖和;我也暖和了;你再固执我就生气了;到时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
  小多轻笑出声;让她套上袖子;将她整个人都纳入怀中;宽大的衣服就将两人都包裹住了;也算是妥协了。
  夏至暗松了口气;将船桨握在手中;慢慢的划了起来;说道:“没游得成河;却用在这上了;嘿;对了;你怎么出来找我了?石榴和喜庆呢?”
  这船做好没多久;就想等着雨停的时候;两个人好去划船玩;谁成想会正好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小多手脚并用的圈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处;浓情蜜意的贴着她的侧面;说话间的温热气息一下下的喷到夏至的脖颈上;弄得夏至痒痒的。
  “咱们家的地势高;水发到门前就没再涨了;而娘也在你刚出去不一会;就回来了;现在和石榴、喜庆两个人在屋顶上;以防洪水再涨上来。我见你那么久没有回来;心里担心;就拖了船出来找你。”其实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他定要和她一起共赴黄泉。
  “你别在这个时候勾引我啊;我怕我忍不住就在船上把你办了。”夏至被痒的缩了缩脖子;用手挠了挠被他呼吸拂过的地方。
  “呵呵;是;遵命。”小多心情极好;笑声悦耳的连同夏至的心情都跟着一起舒畅;嘴角弯了又弯。
  夏至划着船;并没有往家的方向走;而是往相反的方向划去;小多无需开口问;也猜得出她是想救人;为她的善良而深有感触;下意识的将她搂的更紧了些;似乎已经不单单只是喜欢这么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我没感受过发水是什么样子;只是在视频里见过;写的不恰当了;就扫过去跳过好了;嘿嘿;别深究了哈~~爱你们~


☆、58得郎如此 夫复何求

  有的房屋建造的不牢固;已被洪水冲的倒塌;水面上飘着各种杂物;让人看的心中黯然;感叹世事无常;洪水的威力果然强大;人类确实太渺小了。
  当时订做船只的时候;只想着和小多两个人;并没做多大的;顶多还能再上2、3个人;夏至划船一路寻去;捡两个人上船之后就再也上不了;不得不往回返;先将人送走;回头在来接。
  村民对夏至无不感激涕零;心中悲戚对他们两人的亲密状倒无一人表现出异色。
  其实夏至很奇怪;下河村靠着河这么便利的先天条件;却没有一人靠养船打渔为生;全都种地;以至于整个下河村里只有这么一艘小船;把人6续送到安全的地方;得猴年马月啊。
  夏至犯愁;她倒不嫌来回趟救人麻烦;而是这胳膊恐怕吃不消;眼睛看见的就有十来人需要搭救;没看见的呢?还不知道有多少。
  “我们轮流来吧;我不能看着你被累垮了。”把人送到地势高的地方;船上只剩下了小多和夏至两个人;小多心疼的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迹。
  “我还挺的住;你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多穿些;喝碗姜汤;回头问问谁会划船;叫人来替我就好;快走;别浪费时间了。”夏至从小多的怀里退了出来;穿上他硬套过来的棉衣;将自己捂个严实;催他下船;她挥舞着船桨就要离开。
  小多定了定心神;不再耽搁时间;他早一点找到会划船的人;就早一点能把她换下来;他抬脚就往高处人群聚集的地方跑;忽然下腹一阵绞痛;他歪了□子;险些跌倒;半蹲□;按着腹部;抛开随即而来的阵痛;快速的起身跑向高处。
  夏至心里惦记牛大河;划船先驶向她的住处;果见她和夫郎、岳母三人坐在房顶上;愁眉苦脸的看着快淹到屋子三分二处的洪水。牛大河远远的见到夏至;高兴的忘乎所以的大喊;激动的扶着夫郎;“有救了;有救了。”
  把牛大河一家三口接船;划船的重任的就被牛大河接手了;夏至乐的轻松;忙着揉自己发酸的胳膊;细问才知道;原来小牛村里有养船打渔;只不过是副业;主业还是以种地为先;牛大河好动;小时跟着出船打过几次鱼;也就会划船。
  其实要夏至想;划船能有多难;不过是怕水;心里作祟罢了。
  牛大河的夫郎有了身孕;不便往高处奔波;去夏至家是最好的选择了;于是牛大河包揽了去救人的活;让夏至好生照顾她的夫郎和岳母;她就划着船继续夏至未完的事业。
  小心的将牛大河夫郎送回自家;就被冲出来的小人狠狠的抱住了腰身;“姐姐;你可算回来了。”石榴带着哭腔埋在夏至的腰间;生怕自己一松手人就不见了。
  夏至抚了抚他的头;笑道:“姐命大着呢;你姐夫没回来告诉你们;我好好的吗?”
  一脸担忧的夏老娘看到完好无损的夏至松了口气和老田婆子嘘寒着引进二楼的客房;让喜庆给端几碗姜汤送过来。
  “姐夫出去找你还没回来啊。”石榴说着才想起来往夏至的身后看看有没有小多的身影。
  “我先送他回来的啊。”他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呢;夏至不由得担心;让石榴帮着好好照顾牛大河的田夫郎;转身往小多下船的方向跑。
  夏至家和乡民躲灾的地方隔着半个山;她要绕过后山才能到。那里就是高坡;零星几棵树出矗立在聚集的群众;而小多孤独的身影穿梭其中尤其醒目。
  “你们真的一个都没有会使船的吗?不会也可以先学啊;难道连会水的人都没有么?”小多焦急的一个挨着一个问;在对方惊惧失措和悲痛失神的状态中;他的情绪越见失控;苍白如纸的脸上呈现出一幅死寂的晦暗。
  夏至心疼极了;懊恼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飞快的奔了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他;声音怜惜又懊悔的在他的后背传递过去;“我tm的就不该让你去找什么会划船的人;衣服也不知道回家换;感冒了怎么办?你是存心想心疼死我吗?”
  感到他的身子一怔;带着湿意的音调干涩的传来;“妄你还惦记着救人;老婆;我们谁也不要管;我们回家。”他转过身来;神情坚定又决绝;全没听见她刚都说了什么;牵着她就往家走。
  突遇这么场浩劫;换了谁都会脑子一时不清;看村民那一个个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的失意神情;看的得出不是他们无情;而是他们深深的被害怕蒙蔽了理智。所以;她不怪他们。
  夏至没再多说什么;顺从着小多的意思快步的回家去了;相信有牛大河那等体力壮的人;十几个来回不成问题。
  牛大河那头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殊不知夏至这头已经打算抛弃她了;摸摸额头;继续卖力的救人。
  一回到家;夏至就赶着小多回了屋子;当即把他扒光;用棉被把他裹成了个粽子似的;没太在意小多过多沉寂的眼神;拾起衣服才发现亵裤上沾染了鲜红的血。
  这次是真生气了。
  她面色不善;硬邦邦的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小多的脸色霎时一羞;低沉的眼色终于换上了一层羞愧的神采;讨好的笑着扯过好似要怒发冲冠的夏至;拱在她的胸前;学她以往那样讨巧般蹭着她的馒头;“刚来;真的。”
  幸好他没学她那样发嗲;不然一掌pia过去。
  她没好气的瞪着身前的脑袋;搂上他的肩膀;语气瞬间就缓和下来;“肚子疼不疼?受风这么长时间;肯定凉到了。你赶紧把月事带换上;我先去给你弄点红糖水喝;乖乖躺着别动弹啊!”
  她亲昵的在他的唇上吧唧了几口;赶忙出了屋子给他弄热乎的红糖水;顺便还把那一滩湿漉漉的衣服也拿走了;留着小多独自坐在床上笑嘻嘻的傻乐;半晌才想起来用月事带子;可是已经晚了;床上也给染红了。
  看着染红的床单;让他忍不住想起那次他来月事的时候;她一点都不忌讳的不仅把染上血的裙子和床单拿出去洗了;还亲自给他改良月事带子;用着确实比以前舒服多了。特别是头几天死活不让他乱动;那几天的日子想来就好像是大少爷一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几次没少偷听到夏老娘说她;可她当面点头说是是是;过后仍旧我行我素对他体贴入微。
  到了晚上总是将自己热乎乎的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来缓解月事所带来的疼痛;不嫌弃他污垢的身子;紧紧的搂着他;拥着他直到安眠。
  说出去谁会相信;夏至这样一个女人;会为男人做到这种地步!
  田夫郎简直羡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呢!
  小多扬着满脸的甜蜜笑容;浮想联翩间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连夏至用热热的毛巾替他擦身子都没有醒来。


☆、5的9沫沫的心思

  遭受洪水袭击不止是下河村;但凡靠近不犯河周边的村庄;都无一幸免;算是一场大范围的灾难。
  镇子上的官娘子烦躁的焦头烂额;眼瞅着三年任期要到了;摊上了这么个祸事;想推也推不掉;处理的好了;算是一个政绩;反之就会在她这三年乙等的成绩上抹上一个污点。升不上甲等;她认命;可也不能再往下降了;会直接影响下一次委任的地点。
  好容易收集到了船只打算亲自上阵前去救援;想落个好名声;收收民众的牌匾啥的;洪水却退了;官娘子没气的把船都给毁了;经师爷一番提醒;她才收敛暴戾;准备将后续的安抚工作做好;来个完美的句号。
  而这等冲锋陷阵、劳心劳力的活儿自然就交给了愿意为百姓着想的宋罗娘身上;于是头上顶着官娘子的名号;心甘情愿的投入灾后的清理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无暇过多的留意宋子沫。
  发水时;大概瞧出他有些寝食难安;动不动就往偏北的方向眺望;有次竟深更半夜爬在她的床头;眼神幽幽的盯着她;不声不响的来一句:“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想她如此胆量都好悬没吓的跳脚;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所谓的担心意欲为何。
  他却有些浮躁;声音不由的高了不少;“娘不是和她称姐道妹吗?洪水将联系都阻断了;也不知她那里有没有受到洪水的牵连;娘;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宋罗娘怔然了半晌;才回过味;他口中的她原来指的是夏至。表情霎时有些凝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看走了眼;以为儿子对夏至动了点心;可夏至成亲那日;他是有点反常;可日后仍旧照常;该如何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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