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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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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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甭管李苗多努力地晃自己的脑袋;换来的只能是夏至淡淡的一句;“不认得。”
  李苗立刻苦脸;扁嘴;眼泪萦绕欲掉不掉;哇哇大叫;“怎么去了趟鬼门关;连姐妹都不认识了啊。”
  她去了鬼门关就没回来;怎么来认识你?夏至心里念叨归念叨;可看见她一脸的苦瓜怪相;心中只冒出了一个想法;你不是卖萌的料;这辈子你就放弃吧!
  为了让眼前恢复清明;夏至赶忙紧接的说:“大夫说了;失忆症可能是暂时性的;也可能是一辈子的;再说我人好好的;没个记忆算什么?”
  “没错;老大说的对。”她一把抹去眼眶中的水雾;斩钉截铁的应和;两眼坚定不予动摇。
  “老大就是老大;尽管忘了前尘;这性子嘛;没变没变;呵呵呵呵”终于琢磨过味的同伴;大掌一挥;直接就拍在了夏至的后背上;一掌意觉不够;还连拍了好几下。
  李苗恼了;一手把大掌挥开;“乱拍什么?再拍的把我们又给忘了。”
  “就是啊;你瞎怕啥;把老大拍出个啥毛病;谁带着我们吃香喝辣啊;对不啊;老大。”体态较为矮小的女人;凑趣的揉了揉夏至被拍的后背;满脸的嬉皮笑脸;没个正行。
  “老实说啊;老大你这身造型;混在那些个卖货堆里;我就是再长只眼睛也未必认得出来啊;就苗子眼尖;我们当时都给弄懵了。就这会儿;我还有些头脑发胀;缓不过劲来。老大;你给说说;到底是怎么生还的?那天我们可都是亲眼看见你的身子都没入河里了。要不是那帮龟孙子非要耗到你沉下去了还不肯走;我定是第一个下河去捞你。”这个胖乎乎;很有肉感的女人;义愤填膺的掳起袖子;活似现在就要下河;来个现场重现。
  “你们都消停点;老大现在肯定还犯浑呢;别在我面前瞎晃;都给我老实呆着。”李苗忍无可忍的拉开挡住她视线的肉感女人。见半天都没个伺候的人上前;一扭头怒形于色的朝畏缩在柜台旁边的小二儿吼过去;“茶呢?赶快的;都什么时候了;想渴死我们吗?”那架势就像你不赶紧端茶递水;我就掀桌子;开闹了。
  夏至一头栽在桌子上;悲戚万分的埋着脸。心中悲鸣;亲娘诶;她后悔了;她还不如不装失忆了。


☆、21回扣这个东西果然是可以跨越时空的

  为了避免一场可能发生的人生浩劫;在小二以及其他打工仔畏惧瑟缩的眼神下;夏至毅然决定挺身而出;扶着自己青筋微凸的额头;强拉着李苗等人出了茶馆;自问这种惹是生非后带来的祸端;她担当不起。
  “老大;你这是做什么?”李苗不解;愣愣的和同样迷糊的同伴站在茶馆门口。
  左一句老大;右一句老大;听得夏至的脑筋直突突;活跃的厉害。“别叫我老大;我不是你们老大;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我还要赚钱呢;没空和你们勾勾搭搭的。”
  “赚钱?赚什么钱?老大缺钱吗?我们有啊?”李苗说着就从旁边的女人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豪气的往夏至怀里一塞。
  立时脑门的青筋又是一蹦;她捂着额角;颤巍巍的把钱袋塞了回去;挫败的低吟道:“拜托;别叫我老大了;成不?别再叫我老大了。”
  “老大……”几个女人齐刷刷的几乎异口同声;声音瞬间的爆发力;震的夏至脑瓜子仁隐隐的阵痛。
  夏至也怒了;梗直脖子;杏目圆瞪的对着她们一个个惊慌失色的脸色;顿时急火攻心;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老什么老;大什么大;大姨妈啊大;我死过一次就不再是以前的夏至。虽然我不记得了;不代表对以前做过那徐账事没印象;我在这明明白白的和你们说清楚;以往做过的糊涂事;我是决计不会再干了;你们爱跟谁就跟谁去;反正别跟我;我不做你们老大。我要生活;过日子;我有弟弟要养;有老娘要照顾;赚钱养家;还欠了一屁股债要还;我实在没时间跟你们浪费;竹篓还我。”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干抱着竹篓的傻大个;被夏至这么一咋呼;忙不迭的把竹篓推到她面前;刚喊了个“老”字;夏至一道厉光威慑过来;她喏喏的还是把“大”这个字还是吞了回去。
  夏至看傻大个;还算乖;急剧飙升的怒气稍见消逝了些;低头看看自己身下的影子(这是她来古代以后赖以辨别时间的唯一工具了;如果太阳罢工怎么办;一个字;蒙;赫然发现竟有无数道影子叠加在了一块;顺延着往上一看;哎呦喂;居然在周围围了一圈厚厚的人墙;不怪她没注意周边发生的巨大变化;实乃她的身心都被这些个女人给牵制住了;没倒出功夫查看地形。
  这时嗡嗡呜呜的声响像蜜蜂过境;听的令人耳根发麻。
  夏至抖了抖周身欲起的鸡皮疙瘩;一层冷汗直击冒出;看着厚厚的人墙;突然头上一亮;这不正是推销的大好时机吗?不用自己吆喝就能被围观;多难得啊!
  她抱着竹篓就要鹊巢鸠占;画圈摆摊经营。
  李苗不知她要干嘛;眼见着她就是想继续摆摊;两条眉拧的都要成了麻花;对她先前的振振有词;全都抛到脑后;一心只纠结一个问题;好歹她们也曾叱咤风云啊;就地摆摊也就罢了;还在人家茶馆门口摆?叫她们以后还怎么有脸出来见人呐。
  李苗越想越郁闷;火急火燎的朝同伴使了个眼色;傻大个身先士卒一把扛起夏至;溜溜的往茶馆里边跑;直奔着后门而去;其余几人撩开大步仓促的随后跟上;李苗没跑几步;折身返回;一把将竹篓背在身后;危言耸听的恐吓了几句;撩开腿也跑了。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齐齐的哄然大笑;清河镇小恶霸何曾这般狼狈过啊;百年难一见呐。
  夏至被傻大个的肩膀顶的胃不停的绞尽翻滚;来不及反抗;也不给机会让她反抗;人已经安安稳稳的脚踏实地了。
  她靠着青砖墙壁;难受的皱着脸;一遍遍的揉着胃;缓着气;不就是不做你们老大吗?至于这么虐待人吗?
  后来者居上的李苗;大气也没喘一下;见了夏至的痛苦难受样;当即对着傻大个的脑袋来了个爆栗;“你下手怎么老是没轻没重的;看把老大折腾的。”
  夏至的嘴角狠抽了抽;得!前面说的那一大摊子话都tm白说了;不想再和她们废话;从李苗的背上抢过竹篓背好;顺着后巷一路朝前走。
  李苗自知失言;扇了自己一耳光;响的听在前面的夏至耳朵里;尤为清脆。她朝其余的几个姐妹睇眼警示;意思是别跟她似的犯浑;接到讯息;各个点头如蒜;老实巴交的跟在李苗的后头和她一起亦步亦趋的尾随在夏至的身后;谁都不敢吱声。
  后巷的路并不长;夏至却走了很长;正在她刚要拐出巷口时;一抹看起来有些眼熟的背影吸引了她的视线;于是又一头栽进另一个巷子;看着那人鬼鬼祟祟的闪身拐进一家房门;夏至才停下跟踪;驻足的环顾四周;看似是一片居民居住的民宅。
  她顺手捞来李苗附耳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李苗微愣;刚才一直莫不敢做声;她停她们也停;还来不及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经夏至突然一问;恍惚的抬头四周查看。
  “普通的人家居住的地方啊;没有什么特别的。小倌在东街呢。”
  夏至没好气瞥她一眼;思想歪到北极去了;随即撇开眉;不悦道;“你们怎么还跟着我;我还有正事;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李苗重重叹了口气;妥协般的耸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老……大姐;我们不敢耽误你办正事;得;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你别生我们的气。”
  夏至下意识的就敲了李苗脑壳一下;怪叫道;“你才老大姐;以后叫我夏至就行了。”自己说完;才发现这不是摆明了不和她们断绝关系了吗?算了;瞅着她们也没坏出水来;说明还有救;以后费点心慢慢改造吧。
  李苗脑筋转的飞快;由忧转喜;眼睛瞬间就亮了;忙点头;忘乎所以的冲着夏至一脸暧昧的嘿嘿笑道:“夏至啊;自从你没了之后;晓晓想你想的都病了;现在还没好呢;你啥时去瞧瞧?”
  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李苗这样的人;夏至心下有些不痛快;阴了阴脸;半沉眼眸;瞧她那眼里的淫/荡;那个叫晓晓的人保准不是什么正经的;“这不是说话的地儿;你们到望乡居等我;我先去办点事;办完就去找你们;去了之后千万别大吵大闹的知道吗?”
  有了夏至的话;各个精神抖擞的吆喝着“得嘞”。像群孩子似的;欢天喜地的走了。
  夏至再瞟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沉淀下心思;赶紧往东区富人居住的地方走去。
  富人住的地方都有一个显著的特征;院墙特高;估摸着能有2米多;接近3米。想爬墙非得叠罗汉才行;也不知是防外面心怀不轨的贼人;还是防里面的红杏。
  她避开高耸的朱漆大红门;扰到后巷;找到偏门;敲了几下;没多会就有人来应了门。
  开门的是个透着伶俐劲的小丫头;趾高气扬的问明夏至的来意;便紧紧的把门扣上;趴在门上;能隐约听见小丫头跑远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紧闭的门再次打开;出来一个衣冠楚楚;身板挺拔;面容俊朗;看起来能有3o来岁的妇人;她板着脸;严肃的上下打量了眼夏至;还算能入眼;才松动了下脸色;“你说的是果子酱吗?我先瞧瞧。”
  夏至应声;殷勤的把试吃的小罐子拿了出来;递给她面前。
  立时一股子香甜气味就飘了出来;女人深吸口气;仿若能甜人心扉;当即接过夏至挑出来的一些果酱放在嘴里尝了尝;酸甜适中;入口即化。满意的神情不予言表。
  夏至趁机火上添油;“这种果子酱;最适合在早晨吃;伴着切成薄片的馒头一起;特别能引起食欲;也可以在做糕点的馅料;都是不错的搭配。而且长期吃可以保护眼睛;缓解眼睛疲劳;也能延缓人体的衰老;放在阴冷的地方更易于存放。”
  听夏至吹嘘的厉害;女人一双厉眼清明;完全没有被夏至的大实话给忽悠了;在心里把她的话都打了个对折过滤了之后;才听进耳朵里。
  “这是什么果子?
  “蓝莓。”
  “哦;难怪看着颜色眼熟;确不知道这种果子还可以这样吃的。”
  蓝莓在这里并不是稀罕物;只有孕夫们常吃;酸味正好可以缓解孕夫的孕吐;不至于那么难受;确不想做成酱以后;味道不错。女人想到府里的小姐最近没什么食欲;也许这个管用;如果不喜;央着小姐赏下来;也是不错;心思转到这已经有了决定。
  “你这个是怎么卖?”
  “总共就做了4小坛子;一坛算您一贯;另外这个小罐子就送您了;不算钱。”夏至故意要的高;也是不想让她以为这个果酱怎么好做;自己也能琢磨出来。
  女人面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样;一看就是见惯大场面的;她沉思了会;很快有了计议。
  “我先拿一坛回去;如小姐吃的好;剩下的我便都要了。”
  “行啊。”夏至爽快应下;那个小罐子仍是塞到女人手中;“不管您有没有都买下;说了送您;就一定送;您且拿回去;我就在这等着;有个结果;劳烦您来通知我一声。”
  女人面露赞赏的接下小罐子;和抱着小坛子的小丫头再次关上了门。
  这回等的时间要略长;约莫个把小时后;门才再次打开;女人浅笑着走了出来。将四个长串放在夏至的手上。
  夏至当即明白了什么意思;另外三小坛子被后跟出来的几个丫头一人一坛子;先抱着回了。
  女人摆弄摆弄衣袖;整整衣襟;动作慢条斯理的等小丫头走光;只剩下她们二人时;她才开口道:“下次再有类似的果酱;你既送来;不过……”她的眼神一转;没再继续;目光游移在夏至身上。
  怎么哪个年代都逃不了回扣啊?夏至心里感叹;面上却做出一副我懂的样子;“姐姐;下次再来;我这果酱就涨价了;您那没问题吧?“
  女人满意的笑了;算她聪明且识相。“我是这里的管家;下次来直接寻朱管家即可。”
  夏至也自报了姓名;俩人便心照不宣的就此告辞。
  关上后门;朱管家尤觉得夏至这个名耳熟;突然间想起;她不是那个瘪三吗?


☆、22游说加劝说能成功否

  夏至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四贯铜钱依旧都缠在了腰上;这才放了心。急忙赶去在望乡居等着自己的几个女人们;别是等了这么久不耐烦;惹出什么事来。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当她赶到的时候;望乡居大堂里的桌椅七零八落的翻到在地;好在不是午饭时间;没什么人;只是地上躺着一些破碎的酒壶;证明这里曾经有人吃酒聊天。
  “我李苗在镇子上混的时候;就从没怕过谁;干你爹的;你从哪冒出来;敢管你姐姐的事。”李苗的嗓门不算粗;胜在亮;嗷嗷了几嗓子;也是响的震耳。
  李苗捂着一边脸;血迹渗着指缝一路流了出来;另一只睁着血红狰狞的眼瞪着手拿软鞭的青衣男子。
  他的个子不算高;身材高挑外加青衣青衫长发飘飘的矗在那;倒有一股子仙风道骨的味道;只是那张脸过于柔美了些;凤眼薄怒;樱桃小嘴似有还无的轻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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