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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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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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皮需要功夫;而且工序繁琐;张猎户还来不及教我;何况我也不想自己摸索不成;反倒毁了张皮。”
  “我倒是知道怎么做;就是没动过手;不如我说你做试试啊;成了算你的;不成算我的;总比便宜了那些个奸商好。”说起奸商;不免让夏至想起望乡居的那个老狐狸了;说出来的话不由的有羞愤。
  苏小多微诧;不由自主的应了声;尾音刚落;才惊觉自己失言;再想反悔;已容不得他开口半句;夏至的小嘴噼里啪啦的说开了。
  “别担心;财富都是靠脑袋创造出来;要相信人类的智慧。不管什么时候信念绝不能倒;万一趴下了;想振作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在地主家混日子;身不由己的;我也不好去找你;累你受罚挨打的;我可会内疚的;所以呢;你尽量抽时间过来;我们好多上山几趟;能逮到什么是什么……”
  苏小多心头闪过一阵异样的情愫;偷拿眼角余光瞄她;那股情愫更加震荡;他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表面看起来与寻常无异;不露声色的慢慢调开与她肩并肩的距离;这才稍感舒服了些;暗自记下这段可以令他感觉安全的距离。
  原路返回至蓝莓地;夏至的全副心思都扑了上去;装满背的竹篓后;意犹未尽的便催着苏小多回去;需要带更多的承装工具全摘回去才行。
  苏小多干活绝不含糊;麻利又快;力气也算大;午饭就吃了一个石榴做的大馒头;整个下午都耗在山上;帮着夏至来来回回把蓝莓都摘了回来;愣是腾不出空来处理兔子。
  石榴就在家里按照夏至说的方法制作果酱;总之都没闲着。
  夏至确不怎么甘心;挑了些干净的蓝莓照着葡萄酒的方子;做了一小坛子蓝莓酒;并将坛口小心的封好;在坛子上记录日期。
  这一忙就忙到了太阳落山;大家都是又饿又累;苏小多死活不肯留下吃晚饭;夏至拗不过他;便不再为难;直往他怀里塞了几个馒头和熟鸡蛋;他不好意思的推拒了会;见时辰不能再耽误;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连兔子都忘了拿。
  看着将黑的天色;夏至免不了为苏小多担心;别是因自己的大意了害得他回去晚了挨打又挨罚的;不等她的心思想的更远;石榴直叫夏至吃饭;吃完了还要继续做果酱。
  夏至摇头失笑;小家伙的热情比她还要高涨呢。
  两人忙活得直至困的不行才倒头睡下;第二天一早再起来做;夏至则跑到村西头的纯爷们长相的妇人家。
  纯爷们长相的女人;名叫牛大河;是对面牛家村的人;因家里太穷;倒插门嫁入下河村的田姓男子家。
  老田婆子有一手木匠手艺;早年丧夫;没有再娶;只有一个儿子;不想田家绝后;便寻思招个上门妻主;同时也想把自己的手艺传下去;结果挑来挑去也只有家境贫寒到揭不开锅的人家才肯把女儿送上门;于是就跳上了牛家村的牛大河身上。
  牛大河长的粗犷;但为人爽直;心善;为了家里年幼的妹妹;毅然决定做老田家的上门妻主;也是老田婆子眼毒;挑了牛大河这个对待他们的确好的没得挑的媳妇;再来学起手艺也是一点就通;很快她撑起了田家的生计;村里的木匠活基本上都是在他家制订;小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夏至寻上门;面对牛大河不善的眼色;没了废话的心情;直奔主题说想要她做一只类似弓箭的弩弓。并把自己画的简易图纸拿给她看。
  牛大河哦了声;表情木然的直接回屋了会再走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弩弓。
  却惊得夏至大呼小叫;她见苏小多有弓;就没深想这世界还有弩弓的这玩意儿啊;她郁闷的接过手上;仔细端量了一番;和记忆中相似的吻合;彻底歇菜的歇了这个赚钱的门道。
  好吧;迫于现实只得低头;她不抱任何希望的从怀里抽出一张分上下铺的单人床图纸。
  一见图样;牛大河一双铜铃大的眼就粘了上去;不住的称奇。
  “简单方便;主要是节省了空间。夏至这是你想的?”
  牛大河不说话;夏至还没底;听这话显是从没见过;信心恢复大半;满口的坚定道:“如果不是我想的;你把我头扭下来当凳子坐;怎么样做的出来吧。”
  牛大河瞪眼;“信不过我就别来找我;这么简单再不会做;我牛大河也不必在村子里混了。”
  夏至笑道;“我想和你打个商量;这个床呢我正常买;要是有人瞧着好;还要做一模一样的;你得分我2分利;如何?”
  这年头没有专利一说;牛大河常年做木匠活;也知图样的重要性;很多东西就是图个新鲜;才卖的上价钱;夏至想的算是个稀罕物;可就稀罕不了多久;主要没什么技术含量;手艺人差不多瞅上一眼;既能有模有样的仿制出来。
  问题是她居然没下死嘴狠要;只要2分利;太不像她的作风了。
  “你不是诓骗我吧;你不想分多点?太稀奇了。”
  “等我想出复杂的就多要;你看成不。”和这么直爽的人说话;就是轻松;夏至忍不住调侃起牛大河。
  “去去去;我可说清楚了;我可不会因为占了你的便宜;就少收你的钱。”
  “嗯哪;我现在把钱给你都行。”她说着就从怀里摸出布袋。“总共多少钱。”
  牛大河面对她的爽利劲;一时有些不适;狐疑的盯了她会后;道:“我一般做张单人床都是5o文;你这样是上下两个就1oo文;弩弓是4o文;统共14o文。”
  手工制品在果然哪个年代都是个高价的;夏至心里这般想着;手上边倒出了一堆铜钱;数出14o文;往牛大河手上一放。
  “床做好了;能给我送去吗?”
  手里沉甸甸的铜钱;牛大河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内心里对夏至的转变;倒有些能释然;只凶悍的五官一时有些纠结;回的话自是没了先前那般嫌隙。
  “那是自然;同村的我都亲自送去。两天吧;两天后我给你送过去。”
  “好的;那先谢谢了。”夏至露出踏入牛大河家门槛后第一抹真心的笑容;不再多留;转身离去了。
  等人走的背影都看不清了;老田婆子才从屋子里脚步轻盈的走了出来;看了看牛大河手里的铜钱;犹豫道:“还真改好了?”
  “娘;您在屋里头应是都听见了;我瞅着那丫头像是改了;身上都不见往日的猥亵;您是没看见她那眼神;里头半点以前的影子都没有;干净的很。”
  “嗯;且行且看吧;真变好了;无妨多帮帮。”老田婆子从牛大河的手里拿过图样;眸光睿智闪过;缓声续道:“若真如此;大河;夏至这人深藏不露啊。”
  牛大河不是笨的;自然明白老田婆子话里的别意。
  没错;就冲她能想出上下床的点子;就该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判。


☆、20该拿什么拯救你……们

  蓝莓酱的色泽诱人;果子特有的甜香浓郁十足;石榴不停吸嗦着口水;眼睛都要掉进去的馋猫样;却硬强忍着没偷尝一口;单凭这种精神;夏至就得给石榴记上一朵小红花。
  夏至忍不住在石榴的脸上吧唧了一口;他羞得小脸都能掐出血来;嘟着红彤彤的小嘴;埋怨的扫了眼夏至;抬手蹭掉沾在脸蛋上到口水;纯净的眼睛继续亮闪闪的盯着放在自己面前蓝莓酱。
  蓝莓酱总共做了5小坛;留下一坛自家吃;剩下四坛打算都卖到镇子上;幸好她听说每逢初一、十五;村子里有驴车的人家都会赶车去镇子;只要付一文车资;包一去一回;省了体力也省了时间。
  一早她把草莓酱都放在竹篓里;背在后背上;掂了掂;重量不轻;坐车倒也不累;因今天是和牛大河约好送床的日子;只好留下石榴看家;不用特别嘱咐;他就自动自觉的把小强附体似活过来的灰兔子抱在怀里;捋着它的皮毛;时不时的和它说话;什么果酱等姐姐回来咱们一起吃啊;你不能偷吃哦。你要乖乖和我一起等姐姐回家啊云云。直接把它当成了他唯一的小伙伴。
  夏至看着好笑;心里却一阵阵犯酸;等苏小多来时得把兔子买下来;和石榴做伴也好;说到苏小多;上次跑路;又再没来过。夏至刮了刮石榴的小鼻梁;才赶着去了村口。
  村口已经聚集了一些人;见到夏至虽没了之前的敌意;也没有多和颜悦色;顶多是木着一张脸;不搭理罢了。
  夏至一笑置之;不予理会;只管交了车钱;挑了空位把竹篓卸下放置身前抱着;盘腿坐好。
  村口只停了一辆四轮驴车;真正肯花钱坐车的没几户人家;单靠两条腿徒步去镇子的村民天不亮就赶路的大有人在;于是一车也就四五人;赶车的老婆子见时辰差不多;吆喝了几句要走的赶紧;要出发了。
  见再没人上车;老婆子挥着小鞭子;驱动起驴车。
  驴车再慢也比走的快;就是颠的屁股生疼;身子骨差点没散架了;好在坚持挨到了镇子;赶紧龇牙咧嘴的下了驴车;活动了好半晌才缓过劲;心想驴和马果然就不是一个档次;上回她雇的马车回村就没遭这些罪。
  老婆子说了个时间;约好在下车的地方集合一起回去;便赶着驴车慢悠悠的往人少的地方靠。
  天才微微白;镇子里的东西两街已经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集市街;好不热闹。办货、卖货的吵闹不断;远远的都能听到。
  夏至这次不打算直接推销给酒楼;想先试试运气;抱着竹篓左躲右闪的寻了空地;占上了。将事先在四个坛子里都挖了一点;集中放在了一个小瓦罐拿了出来;又准备了一些竹签;当勺子用;一切准备就绪;正准备亮起嗓子开始吆喝;左前方息壤的人流突然就四分五裂的散开;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清空的一片迅速朝夏至所在的位置靠过来。
  离得近了;她才算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几个打扮花里胡哨、流里流气的女人;恐吓谩骂的正顺着边上一路向卖货的人家收钱;遇到可心、顺眼的顺手就捞回自己的怀里;眼见着就要轮到夏至的摊子上。
  她揪着眉;皱成一个包子脸;对这些地痞流氓实是没甚好感;对付她们的方法只有比他们更恶;更狠;震得住场;但她身单力薄;只被老爸逼着学了几天擒拿手、防狼术;而且在那几天还是学了个偷工减料。这下真有点难办了;花钱消灾吧;她还没开张呢;白给她们心里不平衡;不给吧万一闹僵起来;她们人多势众;再来个手脚灵活的;还不得把她的蓝莓坛子给砸了?衡量了会;怎么算都是赔钱的买卖;亏大了。
  “哎哟喂。”被那三五成群的小痞子一喊;夏至立马精神;茅塞顿开;她纠结个屁啊;以夏至的名声;指不定还认识这伙人呢。她正转着脑筋;想着怎么和这伙家伙套近乎;突然一道花里胡哨的影子闯进视线;激动的抓着夏至的胳膊摇晃着就不撒手。
  “哎哟;老大;老大;真是你啊。”女人中等身材;皮肤泛黄;额前的碎发不修边幅的飘在脸颊两侧;使整张脸更显得瘦寡;眉眼不笑而翘;天生一副笑模样;只是瞅着怎么都不正经;尤其衣领大敞;露出一边锁骨;正好把镶嵌在上的黑痣暴了出来。
  “停停;我头晕。”那女人劲大;摇的夏至整个身子都跟着晃;眼花不说;头也昏。
  “哎哎;老大;老大;你可想死我了。咱们找个地儿好好说话去;这太乱。”女人不等夏至开口;和上来的伙伴夹着夏至就要往就近的茶馆走。
  夏至还揉着额头;回过神已经被强制的带出了好几步;急忙回头喊:“我的竹篓;我的竹篓;还有我的竹篓。”
  “哎呀;怎么婆婆妈妈妈了;放心;差不了。”女人强扯了夏至一把;险些没把夏至跄倒。
  大概时辰尚早;茶馆里基本上没什么人;女人架着夏至直接把她按在凳上;扯着嗓子喊小二来壶好茶;坐正身子直勾勾的看着夏至;似乎连她脸上的一根汗毛都不想放过。
  夏至被看的发毛;不自在的挪了下身子;看毛看啊!她不耐的回瞪女人一眼。
  女人被瞪的毫无所觉;直愣愣的伸手就去掐夏至的脸;见夏至疼的皱眉立马拍打她的手背;女人忽然惊叹的像炸了毛的猴子;直拍大腿的大呼奇迹;“老大;天下奇闻啊;那天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沉到河底再没浮上来啊;今儿就活生生的了;你这;你这……”是怎么回事?她又去扯夏至的一身淡黄色陪衬白色的衣裳;散发出来的雅致竟和她此时的淡泊气质贴合的完美至极;毫无半点从前的影子;瞅着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眼睁睁看着老大被沉河也不去救人;算什么姐妹?想必关系也铁不到哪去。这回夏至可学聪明了;坚决走穿越之俗不可耐之扮失忆;她垂了垂眼帘;再抬颚时;她已睁着纯净的眼眸;闪着纯良无害又懵懂迷茫的眼神;喃喃的问道;“你是谁啊?我该认识你吗?”
  “咦?我是李苗;苗子啊;老大;真不认得我了吗?你仔细看看清楚。”猛地她凑近夏至;把脸颊两边的碎发撩开;左右晃给夏至看。
  夏至半垂下眼皮翻白目;娘的;晃的她眼花;真想一巴掌把她pia飞。
  甭管李苗多努力地晃自己的脑袋;换来的只能是夏至淡淡的一句;“不认得。”
  李苗立刻苦脸;扁嘴;眼泪萦绕欲掉不掉;哇哇大叫;“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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