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噘着樱桃小口,一双丹凤眼氤氲迷离地瞅着威北侯,委屈娇媚的样子,看的威北侯一阵心痛。
马上冲着江翌潇呵斥道:“曜翬,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怪你母亲好不好?昨天我和你母亲一直在一起,我可以着证。”
江老四媳妇一听,扑哧一声笑了,“大哥,您这话说的,大嫂上净房您也跟着去了?只不过一句话,两句话的时间,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
“你放屁!”孙氏再也淡定不了,爆了粗口。
江老四媳妇一见,跟着耻笑,“哟!狗急跳墙啦?”
两人都不满意孙氏掌管着中馈,扣得要死,她们想从孙氏手里,多贪一两银子,都得费上老半天的劲。
而孙氏对小叔子两家一分大钱不拿,理所应当地住在侯府,吃在侯府,用在侯府,拿在侯府,还不停地播弄是非,贪心不足,也是深恶痛觉,所以,和两位弟媳妇关系处的犹如水火。
客厅里吵得一团乱之时,琬凝却因为可馨为她忙的满头大汗,为她对自己的怜惜和呵护,而感动的内心那股怀疑,终于开始消融。
馨姐姐如果想要害我,只要只个时候不救我就可以了。我会因为难受,而死去的,这滋味,真的好痛苦,要不是姐姐为我在这不停地治疗,此刻我一定已经死了。
琬凝因为呕吐恶心的感觉减轻,因为补液的作用,精神头好了不少,不像刚刚那样,吐泄得全身脱力,连话都不愿讲了。
小丫头含着泪对可馨说道:“对不起!馨姐姐,害你被怀疑,可是我知道,肯本不该你的事,因为你送我的点心,我因为赌气,全都没吃,一口都没吃。”
可馨点点头,欣慰而又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头,柔声说道:“跟姐姐不用道歉,我们是最好的朋友,马上又要成为一家子,一家人之间,互相关心,互相理解,互相体谅是应该的。我能明白你的抵触,毕竟母亲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凝儿,你没有做错。”
依然是那么大度,那么善解人意,那么善良真诚。琬凝想起和可馨相识以来,可馨为她所做的一切。。。
所有人骂她克母,只有她和父亲,告诉自己,那是一个意外,不是她的过错。
大多数不愿意靠近她,只因为她身份特殊;可是馨姐姐,却一直和她平辈论交,真心地关心她。
她枕头边,是馨姐姐送给她的礼物,几乎每一件,都有来历和故事。有新年礼物、有生日礼物,有平常见不到自己,托父亲捎给她的礼物。。。
每一样,都是大周朝买不到的,都别具一格,费尽了心思。
如果真如她们所说,姐姐想要害自己和弟弟妹妹,姐姐是通过自己来达到接近父亲,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应该早死了?
因为父亲早就开始喜欢馨姐姐了,如果馨姐姐有了嫁进侯门的心思,早在那个时候动手害自己,那么自己几乎是不设防的,自己和弟弟妹妹是不是早就不存在了?
还有上次的流感大爆发,爹爹和自己,还有弟弟、妹妹之所以没事,是因为馨姐姐为他们注射了流感疫苗,他们才躲过了一劫。
这样一心爱护自己的好女子,自己怎么能听信别人的谗言,而去怀疑她?
琬凝越想越愧疚,不由低声抽泣了起来。
可馨吓了一老跳,连忙问道:“凝儿,可是又有哪里不舒服了?”
琬凝泪眼朦胧地看着可馨,虚弱而又清晰地说道:“馨姐姐,我不会再反对你嫁给爹爹了。”
可馨没有激动,也没有惊喜,好像在意料之中一样,一边继续为琬凝按摩穴位,一边回答道:“好啊,如果姐姐有什么地方地方做的不好,凝儿一定要告诉姐姐,因为姐姐没有做过母亲,没有经验哦。”
“好。”琬凝在得知江翌潇要迎娶可馨以后,第一次露出了欢快的微笑。
一场阴谋,没能阻止住江翌潇迎娶可馨的进程,反而促进琬凝和可馨和好如初,促使威北侯,也对她改变了印象。
可馨看护了琬凝整整二天二夜,第三天,可馨对江翌潇说道:“这个病会和伤寒一样,极易复发,我不放心,我带凝儿住进别院去吧?”
可馨怕被人再次钻空子,是一步也不敢离开琬凝。真的等她走了,琬凝再出什么事情,她和江翌潇又要折腾不说,关键是孩子遭不起那个罪啊。”
江翌潇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接着是中秋节和琬凝过生日,叶承安和朱氏好好为琬凝操办了一桌酒席。
请了一些要好的朋友,如忠勇侯夫妻,齐尚书一家,兵部尚书一家,工部尚书一家、吏部尚书一家。。。总之,都是江翌潇的特杆哥们。
驸马和公主,带着严诗丹也来了,平国公和魏夫人也来了,还带来了儿子和嫡孙子赵文博、赵文涛、赵文瀚。
当然江老太太、威北侯和孙氏,也带着江老二一家、江老三一家、江翌豪一家和江烨智(江翌潇的亲侄,杨氏的儿子)来了,甚至还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几个人,江翌潇前妻韩氏的父母——温国公夫妻和他们的女儿。
这位女儿,就是之前韩氏老娘,一心想塞给江翌潇的那位韩美蓝。
温国公府眼看破落,哪能轻易放了江翌潇这个挂名女婿?
这正好赶上琬凝过生日,一家人马上过来要为外孙女过寿,实则是继续想把韩美蓝,塞给江翌潇,哪怕做不了正妻,做个贵妾,他们也愿意。
这一听说江翌潇已经和叶可馨订婚,今天还在叶府暂住的香山别院,为琬凝过寿,夫妻俩死皮赖脸地,非要表表心意,跟着来了。
这浩浩荡荡的一干人,一看到魏夫人、齐氏和可馨亲密的说着话,马上媚笑着过来见礼。
可惜齐氏和魏夫人对威北侯府这一窝子人,除了江翌潇和孩子,其他人包括老太太、威北侯,还有韩氏的爹娘,一概没有好感。
之前在叶府闹得那一出,到现在还让齐氏窝火,今天一见他们还带了江翌潇前妻的父母,还有那位一心想嫁给江翌潇做填房的韩美蓝,齐氏哪还能忍得住? 齐氏本就是心直口快之人,于是马上就出言讽刺,对可馨笑道:“妹子,再有那起子不开眼的瞎子,跑来胡闹,你直接找你姐夫,把他们送进牢里呆着得了。开玩笑!我齐书妍的亲妹子,也敢欺负,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妹子,结了婚,受了委屈,尽管过来找姐姐,我们忠勇侯府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皇后娘娘可是一再关照我,要好好照顾太子爷的救命恩人,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魏夫人一听,也马上感激地看着可馨感叹道:“可不是吗?还是老身孙子的救命恩人呢。不但救了文涛的命,还把文涛感化好了。都说了,以后要跟宫老先生学医,再也不五马六混了。”
说完,魏夫人带有警告意味地看着江老太太和孙氏,冷淡地笑道:“老夫人和侯爷夫人,还真是有福,能娶到馨儿这么善良、能干、懂事的好媳妇。唉。。。可惜我孙子配不上馨儿,不然我就去求太后娘娘下旨,把馨儿许给我们涛儿了。真是遗憾!我们文涛都说了,以后要跟宫老先生学医,再也不会做一个纨绔;他一个大男人,看着叶小姐不顾一切地抢救那些素不相识的病患,甚至连乞丐和穷人都不放弃,他都觉得汗颜。文涛现在整天呆在府里看医书,可都是馨儿的功劳。”
赵文涛整天上药房闹着要学医,可馨没办法,让外公给了他一摞子医书,让他回去苦读,什么时候读完了,经考试合格,才能收为学徒。
所以这厮这些天,真的是天天呆在府里挑灯夜读,看的平国公和二儿子,真是老怀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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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百二十一章 想给她个难忘的生日(一)
(女生文学 。wenxuemm。) 虽说学医,没有考状元来的更光耀,可是,能像可馨这样,做一个享誉大周的名医,可是比他之前做个纨绔强多了。
提起《杏林春大药房》的吴仁大夫,谁不翘大拇指?现在连外地一些病患都听说了她的大名,纷纷来京城求医丫。
什么肺痨,长瘤子开刀这样的疑难杂症,只有吴先生能治。
今天来的人当中,有不少是才知道可馨真正身份,以及她和江翌潇的婚事的,不由好奇到不行。
吴仁的鼎鼎大名,他们是知道的;可是没有看过她的真面目,整天捂着口罩。
再说着女装的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倾国倾城之色?能让他们这位很少动情的大周朝第一君子,满脸温馨,嘴角一直含着幸福的微笑?
兵部尚书原是四十有二,原是江翌潇一年的进士,江翌潇状元,他榜眼。只是这位榜眼,比江翌潇大了整整十几岁。
对自己这位同窗,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喜怒不形于色,基本没有见他露出过今天这样的笑容。
于是,当即就开起了玩笑,“曜翬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我们是同窗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给吾们来了个密不透风呢?”
刑部尚书一听,跟着凑趣,“你偷着乐吧,好歹你知道了曜翬的婚事,就得知吴先生是个女的,而我呢?我可是认识吴先生好久了,我到今天才得知她是个女婵娟。你们不知道,那些日子,看着曜翬盯着叶小姐看,我还以为曜翬喜欢上男人了,这把我给郁闷的!媲”
话音刚落,醇亲王驾到,大咧咧地喊道:“曜翬啊,听说今天是双喜临门,一是给凝儿贺寿,而是庆祝你订婚,新娘子是治水功臣叶老二的女儿?”
说完,马上冲叶老二吆喝上了,“老二,把你女儿叫出来给本王瞅瞅,配不配得上曜翬老哥。”
刑部尚书一听乐得,笑了个前仰后合,“王爷,你以后要叫曜翬女婿了,可不能叫老哥了。”
“为什么呀?”醇亲王憨呼呼地问道:“本王可没有那么大的女儿嫁给他,倒是有一个干儿子,正好到了议亲的年龄,你们谁有合适的女儿?本王的干儿子,长相出众,充满智慧,生花妙手,不好的女子,本王可不要啊,配不上我干儿子。”
他这话一说完,刑部尚书直接就出溜到地上去了,“哎哟喂!笑死微臣了,王爷,你这个干爹当得,太糊涂了!”
严铮也笑的揉肚子,冲着江翌潇挤眉弄眼,“曜翬,这回你亏大了,比咱们都晚了一辈。”
江翌潇瞪了他一眼,“我乐意,你管得着?”
醇亲王被一干人笑的莫名其妙,最后忠勇侯对他说道:“你的干儿子,是个女的,马上就要成为曜翬的小媳妇了。”
消息太过震撼,醇亲王当即就成了喷壶,“你说什么?那小子是女的?”
“恩啦,她就是叶知府的二女儿——叶可馨,也是《杏林春大药房》和《民悦养生食坊》的吴先生。”刑部尚书回答道。
“哎呀!”醇亲王一拍大腿,反应过来以后,懊恼地连连摇头,“我真傻呀!怎么就没看出她是个女的?本王还纳闷,怎么会有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男子呢,这要知道她是个女娃,我就先下手为强,她是不是也轮不到给曜翬做媳妇了?后悔!后悔呀!”
江翌潇一听,马上像只老虎似的瞪着他,一副随时都要把他撕了的模样。
醇亲王一见,马上双手掐腰回瞪过去,不满地叫嚣道:“怎么了?本王干女儿已经被你抢走了,我过过嘴瘾都不行吗?”
大伙一听,哈哈笑了起来。
唯独两个人没笑,一个是江翌豪,一个是赵文涛。
眼前的一幕,让赵文涛心里酸涩的如同喝了整整一大缸醋;想到那个在自己病危时,面带微笑鼓励自己,不要放弃的小女人;想到她看见自己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含泪花的俏脸;想到自己马上怕是连看一眼她的资格都没有,赵文涛眼睛湿润了。
转身站起来,朝外走去。
江翌豪一看,眼珠一转跟了出去,高声叫住了他,“文涛兄,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
赵文涛现在对这个昔日的狐朋狗友,实在不愿搭理,于是冷冷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闷闷不乐了?小爷我高兴地很,你少给那里放屁!”
江翌豪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凑近他面前,四下看了看没人,然后低声说道:“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阻止她嫁给我哥,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
“什么办法?”赵文涛知道江翌豪和江翌潇关系极为恶劣,马上猜到他要出馊主意了,于是,装着感兴趣地问道。
他是绝不容许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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