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床边,墨夜将羽含烟的身子搂进了怀里,紧紧的,紧紧的,似是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昂念走到隔间门口,掀开了帘子,看着墨夜和他怀里的羽含烟,神色复杂。“墨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你日后再这般对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会带着她,走得远远的,让你永远都看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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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白首不离
昂念走到隔间门口,掀开了帘子,看着墨夜和他怀里的羽含烟,神色复杂。“墨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你日后再这般对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会带着她,走得远远的,让你永远都看不到她。”
墨夜抬头,搂着羽含烟的手紧了几分,脸上邪魅的笑笑,“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最好是这样,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昂念心下放松了几分,但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我毛遂自荐,专做她的医师,你觉得怎么样?”
墨夜一愣,继而低头看了看羽含烟,双眸危险的眯起,“你这是在向孤下挑战书么?”
“不敢。”昂念摇头,却并没有忌讳墨夜的威信,“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保护她,让她平平安安的,有何不对?”
“你竟然敢觊觎我的女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墨夜危险的问,昂念弯身低头走了进来,指了指羽含烟,“我才刚给她施工针,你就别折磨她了。让她好好的躺着,没见过你这样爱你的女人的,每次都折磨得人家半死不活的。”
“放肆,你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么?孤是一国之君,马上就是这大陆上唯一的王了。你竟然敢这样和孤说话?”墨夜怒了,敢觊觎他的女人不说,还敢责令他,简直是不想活了。
昂念耸了耸肩,走到墨夜的面前,戳了戳墨夜的肩膀,“喂,让你放开她,你听不到吗?”
墨夜那个郁闷,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听不懂自己说的话么?
难道我的威信就这么一文不值吗?竟然什么人都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墨夜的脸色有些难看,很臭。
昂念弯下腰身,拉着羽含烟的手,想将羽含烟从墨夜的魔爪里解救出来,让她好好的躺在床上养病。
“你竟敢摸我女人的手?”墨夜横眉坚起,咬牙切齿。昂念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全然不将墨夜的怒喝放在眼里。“你再这么抱着她,出什么事你可别怪我。”
“你刚摸了她的手。”墨夜低吼,“哪只手摸的?”简直不像话,当着自己的面摸自己女人的手,墨夜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昂念也怒了,君王不都是惜字如金的么?怎么自己以前没发现,墨夜竟然这么啰嗦。
如今再一看,倒和怨妇没什么差别的。要说差别,唯一的差别就是墨夜是个男的。
“她哪里我都摸过,可我只是用来救她,不是亵渎她。”昂念怒哼哼的回道,半是真话半是假话的顶撞着墨夜。墨夜眸子里几乎升腾起熊熊烈火来,哪里都摸过?
“等她好了,我一定要杀了你。”墨夜发誓,这话绝对不是说着玩的,他一国之君,说话一言九鼎。
一定要杀了他,太让人气愤了?
说是如此,可墨夜还是乖乖的将羽含烟松了开,小心翼翼的将羽含烟平放到了床踏之上。
昂念有几分纠结,皱着一双好看的浓眉盯着墨夜。
他还没见过,如此纠结的男人。
明明是很爱羽含烟的,为什么每次都要伤害她呢?明明吃醋酸得要死,还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
………usbp。
戌時
太阳已经落山了,可此時的昭夏皇宫却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的明亮。
昭夏城外的二十万大军已经将城中的百姓都俘虏了,有些不从的人早已成为了刀下亡魂,庆幸的是死的人不多,谁也不想枉死,有了被敌军杀死的人做例子,也没人再敢冒犯天威了。
昭夏皇宫内的十五万大军却只剩下七万不到了,死伤了一半,但昭夏皇宫内昭夏的兵力却无一幸免全都被斩杀了。整个昭夏皇宫如同被血洗礼过一般。在最后一抹残阳的照射下,竟美得如此的邪魅。
天罱大军已经控制住了整个大局,只是用了一天的時间,昭夏城便被攻陷了。而最大的成功,便是取决于龙烈天埋伏在昭夏城内的内应。
昭夏皇宫内的人被分成了两批,一批全是女眷,一批则全是宫中的大臣和太监。到了戌時末,墨夜便进了羽坤宫,将羽坤宫内的金銮龙椅一掌击碎,以此昭告天下。
昭夏,已经覆灭了。
羽坤宫外的天阶之上,墨夜一袭白袍站于天阶的最上端。宽广的广场上,聚集着昭夏皇宫内的俘虏和天罱的将士。
被俘获的俘虏都一一按押在了广场的正中,四周有天罱的士兵在看守着。墨夜从天阶之上一步步的走下来,如同从天上走入凡间的神仙一般。一袭白色的锦袍显得他仙风道骨衣袂飘飘,紫色妖异的长发闻风而起。
走下天阶到了广场之上,墨夜缓缓挪步,走在分成两堆的俘虏中间的过道里。
在最前面的,便是昭夏的皇帝赫连清逸和他的母后楼兰了。而在他们一旁,则是丢弃着一具尸体。墨夜看到那具尸体時,眸色一深双眸半眯,“他怎么还在这里?”墨夜冷着声音问。
之前看守赫连清逸三人的士兵站出来道,“回君上,小的不敢自己做打算,便准备请示君上,准备何時处决此人。”
墨夜眨了眨眼,看向楼兰。楼兰早已清醒了过来,脸色僵硬,好像已经失去了常识一般,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墨夜蹲下身子,盯着楼兰道,“姨母,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姨父的好?”
楼兰的眼珠子动了动,好半天才将双眼的焦点聚集到了墨夜的身上,只是眼中再无波澜,“随便你,你想如何都随便你。”
墨夜冷声一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侄儿已经明白姨母的意思了。”
倏的起身,墨夜朝着那名士兵道,“挫骨、扬灰。”
“敢问君上,是现在么?”那名士兵问得战战兢兢,偷偷斜眼看了看已经死去多時的赫连锦瑞,声音里有几分颤抖。也许,连他这样上战场杀敌的士兵都无法理解;。一个人要有多憎恨另一个人,才会将他挫骨扬灰。
“立刻。”墨夜的声音里显得有些不耐烦,那名士兵领命,朝着身旁的弟兄道,“动手。”
其他共有八名士兵随着那名士兵一起,拿着刀扑向了赫连锦瑞。
赫连清逸沉痛的闭了闭眼,突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出声问向楼兰,“母后,你说他是我哥哥,我们是亲兄弟。那么,我们都是他亲生的吗?”
楼兰茫然的转过头来,看着赫连清逸,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一字一顿的说道,“不,不是的。你的父亲不是他,不是,呵呵,不是。”
赫连清逸大惊,跪在地上的双腿挪到了楼兰面前,紧盯着楼兰,“那我的父亲是谁?母后,我的父亲又是谁?”
“呲~”刀划过皮肉的声音。
赫连清逸猛推了楼兰一把,楼兰恍恍然的看向赫连清逸。赫连清逸朝着赫连锦瑞的方向痛苦的抬了抬下巴,楼兰机械的转头,看着那九名士兵一刀刀的向赫连锦瑞惨白的皮肉砍了下去。
“呕~”楼兰一阵干呕,眼里有异样的神色。
“墨君上,求你放开我,我想送送我夫君。”楼兰向墨夜磕求道。墨夜低眉,瞟了楼兰一眼,半晌才向一旁的士兵投了记眼神。士兵走上前,替楼兰解了绑在手上的绳索。
楼兰爬起身,扑到了赫连锦瑞的跟前。刀剑之下,是一团的血肉模糊,那一块块泛着白光的皮肉衬着闪着寒光的刀剑,一下又一下的砍到了赫连锦瑞的身上。
也许,赫连锦瑞怎么也想不到,他终有一天不是安安顺顺的葬进自家的皇陵里,却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挫骨扬飞,死无全尸。
“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楼兰欲哭,可眼中却没有一滴泪水流下。不舍的转头,楼兰看向赫连清逸。赫连清逸不忍再看,将头撇向了一边。此時,他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赫连锦瑞竟然不是他的父亲,而他眼睁睁的看着赫连锦瑞被挫骨却是没有一点锥心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不是亲人的原故么?
可自己真正的父亲又是谁呢?
将视线从赫连清逸的身上转移到了墨夜的身上,墨夜好像对这场挫骨扬灰的戏码并不感兴趣,只是抬头看天。看着天上刚刚挂起的一轮剪月。
月影稀疏,树影斑驳。
楼兰盯着墨夜看了半晌,最终却是将视线扯回,看向已经面目全非的赫连锦瑞。右手颤颤微微的举起,楼兰摸过头上插着的一把玉瓒,随手扯了下来。
右手,放在左胸口的位置。
“就让我,结束这场冤孽着,右手狠狠的往前一伸,再狠狠的扯了回来。坚硬的玉瓒,深深的刺进了楼兰的左胸口。
松开手,楼兰的身子摇摇欲坠。贝齿紧咬下唇,楼兰双手颤抖的抚上了赫连锦瑞的脸颊,“你们,都住手罢。”
楼兰说得有气无力,九名士兵知道楼兰是昭夏的皇太后,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纷纷不安的看向墨夜。墨夜转头,盯着楼兰,看着楼兰身子无力的趴在了赫连锦瑞已经皮开肉绽的身上,用手抚摸着赫连锦瑞还算完好未被刀砍的脸。
墨夜不说话,只是看着,看着…
楼兰背对着墨夜,墨夜看不到楼兰的表情,只是看着楼兰的手轻轻的停在了赫连锦瑞的脸上。
楼兰嘴里吐出了一口血,众士兵大吸一口冷气,可没人敢向墨夜报告。楼兰的手缓缓下移,左手食指贪恋的放到了赫连锦瑞的薄唇上,来回的轻触着。
“夫君,容我再为你唱一次,唱完,我们就一起睡;?”
欲相守,难相望,人各天涯愁断肠。爱易逝,恨亦长,灯火阑珊人彷徨。行千山,涉万水,相思路上泪两行。望长空,叹明月,形单影只心惆怅。前世情,今生债,红尘轮回梦一场。
低沉哀婉的歌声,如泣如诉的吟唱着,楼兰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唱完最后一句時,她嘴里又涌出了一股血水。伸手抹了抹,楼兰伸长颈脖,将脸贴着赫连锦瑞的胸前,一点点的靠近赫连锦瑞的颈脖、下巴、薄唇。
沾着血的双唇,坚难的碰着赫连锦瑞的薄唇,楼兰凄美的笑了笑,头一偏,将脸窝在了赫连锦瑞的肩颈里。“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说完,楼兰轻轻的闭上了眼,脸上呈着一抹幸福却哀伤混合的笑意。
众士兵愕然,眼中都有异样的神色闪过。
墨夜盯着二人的背景,不言不语的看着。看着楼兰侧身躺在赫连锦瑞的怀里,看着楼兰将脸贴进赫连锦瑞的颈窝里,那样的痴缠不舍。
半晌,见楼兰没有反应,墨夜朝着九名士兵一指,“将她拖回来,绑上绳子。”
九名士兵皆一愣,有些恍然的看着墨夜。墨夜阙眉,“怎么?听不懂孤说的话么?”
原先那名领头的士兵站了出来,看着墨夜诚惶诚恐的说道,“君上,这,这昭夏的皇太后,已经死了。”
“什么?”墨夜面色一戾,眸中一股杀意闪过,那名士兵吓得脖子一缩,战战兢兢的指着楼兰道,“君上,你若不信,你亲知看看。”
君那看来。墨夜薄唇紧抿,眼角微微抽搐了几下。大跨步的走到赫连锦瑞和楼兰二人面前,墨夜一伸手,将楼兰的身子扳转了过来。只见楼兰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一股鲜红的血水兀自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而在楼兰的胸前,插着一把碧玉瓒子,瓒子只剩一个末柄留在了体内,其他的都被楼兰插进了胸口里。
不远处的女眷里,有一双如受惊的小兔一样的双眸惊恐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幕,眸中是深深的恐惧和骇意。
墨夜扳着楼兰的身子的右手狠狠的颤抖了几下,松手伸出食指在楼兰的鼻息前探了探,已是气若游丝。
“太医,太医,快请太医。”墨夜对着周围疯狂的吼着,人群中有一阵骚动,可惜没有人站出来。
“昂念,昂念在哪里?”墨夜慌神了,眼眸中尽是慌乱的神色,一双手也抖得厉害,整个人的脸色也全变了。再也无法沉着冷静,连说话時牙齿都跟着颤抖的瞌着。
昂念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很意外,他没有被捆绑起来。
这也是墨夜的意思,墨夜要留着昂念救羽含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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