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算了,既然输了那本宫就认赌服输的为林将军弹奏一首自创的曲子好了,如果弹得不好还请林将军不要怪罪啊。”
嘻嘻,谁说我不会下棋了?故意装腔作势不过就是为了能再弹一次本人的‘仙音’,好久没有弹了,说实话还真有点想念哪。
“是吗?那今儿林某可要开开眼界了,早就听闻仲孙皇后琴艺非常世所罕见,心中早想聆听一番的林某可当真好是向往哪,皇后请,林某洗耳恭听。”
很是惊喜的坐正了姿势,这天底下能让仲孙皇后为其亲自弹琴的人可不多,想不到他今天竟有这等耳福,想着曾听来的那些传闻,对于这一曲林清泉更是向往有佳了。
“知音,去拿琴来。”
面色平静心中波涛翻涌,自己总算是让这个疯子自己爬进了套中,看我今天不玩死他,天,一想起这四天过的日子,那怎是一个惨字就能形容?现在我是真的理解了曾被我荼毒的那些人的感受了,这感觉,好痛苦。
想这四天自己可是让林疯子给弄的好惨,整个人都快瘦下一大圈儿了,换谁要是吃不好睡不着也会瘦的,会胖的绝对是神经不正常,什么?你们问我为什么要吃不下睡不着?还不是因为他——这个实实在在的林疯子。
这个林疯子,明明歌唱的超级难听却又不知羞愧的没事儿就唱,还专挑人们睡的正香时大唱特唱,头一次听到的时候,我不自禁的就想到了鬼片夜半歌声,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而这家伙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有事无事都要来上个三两首,弄得伺候他的下人们个个耳朵里都塞上了绵花,就怕再多听几曲就见了阎王回老家去了,一想到此处,真是恨意更浓。
小子,你不是自认为‘曲艺高深’吗?你不是自以为这种折磨高人一等吗?嘿嘿,本小姐今天就让你看一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魔音穿脑。
“是。”
眼中满是欢喜,知音几乎是飞着就出了院子拿琴去了,要不是她曾听过二主子弹琴的绝艺,怕是这几天也会被林疯子给唱成呆子了,呵呵,总算能让林疯子也真疯一把了,好期待。
皱了皱眉,林清泉对于知音的反应有些疑惑,感觉好像正有一场阴谋向他袭来,可是又想不太明白哪里出了错,难道是仲孙绝艳琴弹的很难听?但不可能啊,她的琴艺可是有很多人证明过的,算了,还是走一步是一走吧。
“林将军,本宫自认琴艺不是很高,可能弹得也不是太好,所以本宫别无所求,只愿你能静心听完整首就可,唉,这年头,知音难觅啊。”
坐于琴台之上努力让眼底泛上几丝轻愁,所做所为不过就是等林疯子的一句承诺,果然,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呵呵,仲孙皇后实在是过于谦虚了,放心,林某不止会听完整首,说不定还要听上好几首哪。”
早就听闻仲孙皇后与大月国皇帝不和,已经相敬如宾好些年了,这等奇女子竟然也同样是个苦命的女人,怕是她通常都是弹琴给自己听,夜夜无语到天明吧?唉,身为女子,她又能如何?
“真的?你会多听几首?”
有些激动的看着他,当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一看林疯子的眼神我就能明了,他定是会错了意拿我当成了一个失意忧郁的女子了,嘿嘿,管他怎么想,能让自己多折磨一会儿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林某向来一言九鼎又怎么会说话不算?”
洒然一笑,林清泉再次声明,过后他曾为止时的一言九鼎肠子都悔青了,只是现在,呵呵,他自认为自己说的很是正确,相当的正确,容不得任何人怀疑。
“好,这本宫就放心了。”
控制不住的奸奸一笑,笑的对面的男人不自禁打了个冷颤,不理会他的反应,上了砧板上的肉还怕他跑了不成?与知音相视一笑,我慢慢的将双手放到了琴弦之上……
“慢着,那个……她为什么走了?”
急急而喊,林清泉不知自己为何要如此的心慌,当见到那个叫知音的以风的速度消失无踪之时,这种心慌达到了最高度。
“你是说知音?她啊,是因为这个。”
‘咣~~’随着一声诡异的开白场,本人华丽丽的表演又开始了,‘噔~~’‘呲~~’‘嘀~~~’‘咚~~~~~’‘咕~~~~~~~~~’那真是千变万化什么声音都就,就是没有属于琴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动物乐园,连大象的叫声都能听到,我自己也很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弹出来的呢?好奇怪。
当第一声响起的时候,林清泉就后悔了,这哪里是琴声?这根本就是一催命的阎王曲,天,是谁跟他说仲孙绝艳琴艺无双堪称绝响的?他要杀了那个骗他的人!!
时间在流逝,当林清泉的白眼球几乎都要和上眼皮贴在一起的时候,琴声终于停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毫无人声,不对,连虫儿的叫声都没有了,起身迈着优雅万分的步子一点点的靠近了进气多出气少的某男人,声未出我先笑开了。
“呵呵,林将军,你觉得本宫弹得如何?”
“………………”
“林将军?”
“……………………”
“林将军??”
“…………………………”
“竟然晕死过去了?讨厌,心志也太不坚定了吧?人家本来还想再弹一曲的说。”
本人话刚落,某男人的身体就以光的速度消失了,临出门时因为眼睛外翻视线不太好,咣的一声就撞到了院墙上,还没等我上前去查看他撞得怎么样,他竟停都没敢停嗖的一下子又不见了,那速度,佩服,佩服啊。
“二主子,燕云宵来了,就在前厅。”
耳朵里塞着厚厚的绵球,知音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可眼中却闪烁着几丝杀气。
“他来了?呵呵,终于来了啊。”
燕云宵,要不是你仲孙姐姐如何会变成这样?臭男人,敢伤害仲孙姐姐,我就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来。
早从来的时候我就不相信仲孙姐姐的说词,什么失手什么黑痣,我看她根本就是不想活了想自杀。
记得仲孙姐姐曾说过,他与浩月紫冥的约期是十年,而十年之后她会和她心爱的男人一起幸福的生活,那个让仲孙姐姐爱愈生命的男人就是炽日帝国的第一才子——燕云宵。
可这个燕云宵,他竟然要成亲了,娶的还是炽日帝国的三公主第一美女,轰动天下的传闻让仲孙姐姐再也坐不住了,她甘冒大不违来到了分界领,甚至还偷偷的进入了炽日帝国,就只为了能见一见那个负心的男人,可看到的却是那男人与三公主亲密无间的一幕,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仲孙姐姐整个的垮了。
这个世上,仲孙姐姐有家却无爱,这个世上仲孙姐姐有心却被人踩,这个世上仲孙姐姐觉得再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所以她选择了自杀,她想解脱想快点去投胎投个好人家有爱的人家,而她也在赌,赌她不会死,赌我会感应到她有危险赶来救她,如果我心中有她真拿她当最亲的姐姐,那我一定会赶来,而如果我没有出现,那只能说明,这个世上她真的是生无可恋也就当然要死得其所了。
这就是为什么仲孙姐姐看到我的第一眼时会笑中带泪,为什么她又会把一切都交给了我自已却选择了沉睡,她需要一个时间来抚慰伤口,她需要一人来给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而这个人,是我,我并没有让她失望。
仲孙姐姐你放心,小妹会一直陪着你的,而那个伤了你让你痛苦的男人,我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既然你把一切都交给了我,那就是把一切的决定权也都给了我,那怎样对付那个男人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的都由我说了算。
嘿嘿,燕云宵是吗?炽日第一才子是吗?炽日皇帝的成龙快婿是吗?本小姐今儿到要好好的会一会你这个没心没肝的臭男人。
“知音带路!”
所托非人
与知音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前厅,随意的抚了抚发,本人努力以史前最优雅的姿态一步步走进了很是俊雅迷人的男人,而他,从我一出现之时眼神就一直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上,眼中有迷恋有痛苦有暗然最后通通化为了决诀。
哼,好一个欠扁的无良男人,如果你还有迷恋就不该爱上别的女人,如果你有痛苦那更不该把这份痛苦再施加给另一个女人,不论是对那个传说中的三公主还是仲孙姐姐,你燕云宵都该被千刀万刮。
“知音,怎么不给客人看坐呢?我大月国人可都是懂礼貌知情意的高等人士,可不是那些个山野村民呃不对,村民也是懂礼明事的,应该说是那些不开化的愚人,呵呵……还不快去搬张椅子来?”
淡淡的笑,对于燕云宵看过来的眼神视而不见,话里明嘲暗讽,不用看我也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了,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看到我这个他自认为的旧情人太过激动了。
“回二主子话,知音虽是下人可这些礼数还是懂的,早在燕公子来的时候知音就请他坐了,是他不坐怨不得知音的。”
低低的回答着,知音微低着头将眼中的神情都隐了起来,她知道二主子这是要给主子讨回公道呢,所以她一定要努力的配合好,可不能让这场好戏中途断场了。
“是吗?他不坐?噢,那云公子一定是经常这样所以早就习以为常了,那好,知音,你去叫下人把椅子都拿开,今儿太阳不错,木头做的东西要是不常拿出去晒一晒可是要发霉的。”
一本正经的吩咐着知音,而知音也很是听话,我话刚落她就飞快的叫来了人不一会就搬走了屋子里所有的椅子,当然,主位还是留着的,别人不坐本皇后还是要坐的。
“知音,我头痛。”
斜倚在椅子上轻声呢喃,似完全忘记了还有另一个人。
哼,燕云宵,你不是不出声吗?那好,我到要看一看你能忍到几时。
“好的,知音这就给二主子揉一揉。”
知音知趣的上前轻轻揉头,手势反复,于是半个多时辰就这样过去了。
“知音,我有点冷了。”
半躺在椅子里微卷着身躯,我再次呢喃。
呵呵,都过去半个多时辰了,这家伙还真能忍,好,反正累的又不是我,你愿意站就站吧,本小姐可不心疼。
“好的,知音这就叫人去拿衣服来。”
下人飞快而去,但请原谅别月阁实在是太大,所以拿一件衣服又花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
“唔~~~知音,我好困噢。”
张嘴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半微着眼睛再次无视了某男人变的铁青的脸,我整个身体都躺在了椅子里,脑中想像着小亲亲平时睡觉的样子,用下巴蹭了蹭手背,又一声呢喃冲出口去。
哎呀还别说,真的有些睡意了呢,这男人要是再忍下去,我怕是真要睡去了。
“好的,二主子尽管睡,知音为你扇风。”
守在二主子身边轻轻的扇着风,知音肚子都要笑痛了,这个二主子折磨人还真是有一手,不骂不打只是无视的一番作为就让那男人快要气疯了,呵呵,最好这男的一辈子都不先开口,干晒他三生三世才好哪。
于是,在一有意不理一拉不下面子的再三托来托去下,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又溜走了,微风吹进空荡荡的厅堂,一张大大的横椅中睡着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而女子的对面,却站了一个脸色总在变换额头都是汗渍的男人,场景想当的诡异。
“够了,你到底要怎样?仲孙绝艳,请你不要太过份。”
终是忍不住了,想他自小家世优越长大了又因为是第一才子,所以这世上何曾有人这样对待过他?可她,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错的那一个明明就是她。
“哎呀,这是哪来的犬吠声?怕了我一跳。”
似真的受了一惊般,眨了眨毫无睡意的眼睛,我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胸口。
“仲孙绝艳!!”
面色由青到紫,燕云宵高声怒喝着。
“呵,叫的还挺欢呢,看来是只属狮子的。”
暗指其为何东狮吼,伸出手指挖了挖耳朵,本人心中脸上一样的不屑。
“仲孙绝艳,别以为你身份高贵就可以无所顾及,世间当有天理、人间自有公道,再如此,你早晚会有报应的。”
甩了甩袖子,燕云宵被气的脸面朝外,似对身后的女子看都懒得看了,那样子,就好像他才是正义的化身,从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似的。
轻轻从椅子中坐起,慢慢的站起身来,围着怒气满面的男人转了一圈又一圈,无声的看着他,用手指点着鼻尖最后我站到了他的面前,与他面对着面。
“知音,你下去吧,还有,把门口至周围十米之内的人都调走,本宫想和燕公子单独的谈一谈。”
也许是自己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