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这麽听话的男人还真是少见,在某方面这个愚钝的男人也算是天赋异禀了。小红感叹的同时也忍不住插手,抹了一把泡沫到男人的臀上细细涂抹,小绿不满地横他一眼却没有阻止,放下剃刀也沾了泡沫插到男人的缝隙里摸索。四只手在男人半球形的臀瓣上戏耍,一会儿摸到东一会儿摸到西,一会儿整个包住他的臀尖大势揉捏。
“轻点,疼。”男人只觉得臀上火辣辣地,比小时候吃了母亲的鞋底炒臀尖还让人难受,疼倒是不怎麽疼,只是又麻又痒,像是裸露的皮肤被顽皮的猫咪蹭到,惊慌的同时,却觉得很舒服。
“真得疼吗,我看你可享受著呢。”小红调笑道,手上有节奏地一收一放抓捏男人丰满的臀部,结实弹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满意地看著男人原本蜜色的臀瓣渐渐染上粉红。小绿邹著眉,手指从男人性感的尾椎骨末端开始探入谷隙,几根浅色的毛发掩映著粉色的小洞,他整只手附上去一通乱揉,受惊的菊穴惊恐地收缩著,那几根毛发也糊在一起倒在一边,男人还在忍耐著不发出声音,唯有绷紧的肩头泄露了男人的情绪,小绿冷哼一声,中指破开肠肉,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男人弹跳起身子被小红牢牢压制住,他喘息著低声求饶,“能不能不弄我那里,我不喜欢。”
小红半个身子压在男人的身上,伏在男人的耳边冷冷说道,“杨明,你应该记得我们的规矩吧,你不喜欢也不可以拒绝,这是你的工作,你是真想饿死在这里吗!”
作家的话:
我真丧心病狂Otz
☆、(五)惊变
早餐依旧只喝了俩碗粥的杨明有苦说不出,那麽点东西对从小就能吃的他来说也就能填填肚子,更何况粥本来就不顶饿,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麽想吃一碗米饭,没有菜光白饭都行。可现实是残酷的,吃不饱饭力气不足的男人被小红死死压在身下,双手四处扒拉愣是没找到借力的地方,腿却是不敢动的,他还记得小绿手里亮闪闪的看起来锋利无比的剃刀。
反抗无效的杨明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臂弯里,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然而他错了,失去了视觉使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秉著气万分紧张地感觉到小绿灵活的手指在他那处翻弄,先是一根手指,然後俩根,放到三根的时候他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小红几乎是怀抱著男人,双手在男人腰上轻轻抚摸,尖削的下巴也抵上男人的肩膀不无温柔地磨蹭。除了性格之外,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此刻看不见男人的脸,似曾相似的背影和记忆中的“他”重叠,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恍惚,心迷意乱。
“土包子,舒服不舒服?”
小绿的话及时拉回了小红的神智。他连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反应过来恶作剧地咬了男人耳朵一口,“喂,问你呢,你屁眼舒服麽?”
男人下意识地捂住被咬的耳朵,憋得通红的脑袋使劲摇了摇,“一点都不舒服,有点疼……”
小红回头朝小绿一龇牙,“看来你技术生疏了啊。”
“口是心非的家夥,”小绿恼火地骂道,从男人的屁股里退出食指和无名指,只将中指伸将进去,寻到紧要处慢慢地画圈,“这里怎麽样。”
刚松了一口气的男人,忍不住又把心提到嗓子眼。他那儿被弄得跟进了一窝蚂蚁似的啃噬得他情难自抑,恨不得找个更大的东西捅死那些蚂蚁才好。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臀瓣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小绿等不到回答打了他屁股一掌,他的臀肉原本就被玩弄地火热敏感,这毫不留情的一掌除了加剧这一状况外还让男人惊恐地意识到,他硬了。
他竟然被人打屁股打到硬!杨明难过地趴回垫子上,掩饰性得夹紧双腿,不想让一向瞧不起他的小绿发现这一事实。
仍是没有等到回答的小绿又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同样的地方,力度却重得多,“土包子,我在问你话呢,你没听见麽!”
“听见了!听见了!”被打得一个激灵的男人咬牙小声答道,“这里……舒服。”
“你说什麽我没听见。大声点!”
“这里很舒服,你弄得我很舒服!”男人梗著脖子答道,下身被牢牢压在身下的性器也跟著激动得冒出水来,悄悄地玷污了纯黑的皮革垫子。
即便如此小绿的脸上依然缺少表情,一直皱著的眉心却是疏展开了,小红看他一眼骂道,“你真是个变态。”
小绿漫不经心得撤回手,看也不看他说道,“你自己是什麽货色自己清楚。”说完不再理他,用一旁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重新握住剃刀,扒开男人红肿的臀瓣继续没干完的活。
男人那里被插成了深红色,在银色的刀刃映衬下分外讨喜,尤其是剃刀掠过皮肤时,那朵肉花也跟著颤抖,绽放收拢,一丝丝盛开,再蓦地合拢,当真美不胜收。小绿手上的动作不停,脑子里却突然浮现四个大字──红梅映雪。可不是吗,哪朵是红梅自不必说,那雪自然是手中闪著白芒的刀刃,小绿心中笑笑,梅花香自苦寒来,古人诚不欺我。
最後的时候,男人下身的异状还是被发现了。这次小绿没再弄他,只让他自己用手解决。男人不等他们答应就迅速跑出了秘密房间,只留俩人听著隔壁浴室的水声暗自可笑。
冲进浴室的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开了水龙头,因为太慌乱差点没被烫破一层皮,好不容易他调好水温,一手撑著墙一手快速自给自足的时候却没有了感觉。以前他很少干这种事,乡下本就不开化,对这种事更是引以为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自慰,即使是做也是偷偷摸摸的,基本很快就能完事。可是今天他站在淋浴器下轮换著姿势弄了好久都出不来,当下又急又气。他脑子一涨,想到刚刚小绿对他做的,坐倒在浴室的瓷砖上试探著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後穴。
那里还软著很容易就塞了进去,他什麽都不懂,俩根手指在里面胡搅蛮缠,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肿到极致的肉木奉猛地喷发出来。
水流冲洗著沈醉在欲望中的杨明,一片蒸腾的雾气中浑身赤裸著的健壮男人仰著头大口呼吸的场面既煽情又晴色。
盛天宾馆,顶层,经理办公室。
何二戴著碧玉镯子的纤纤素手正在翻一本时尚杂志,冷不防旁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不紧不慢地接起电话,还未等他仪态万千地说一声“喂”,那边的小弟就劈头盖脸一通哭爹喊娘。
“呜呜呜,二爷,不好啦,汪海在送货的途中被人劫走了……呜呜呜,对方有枪,我们死了俩个兄弟还有个兄弟现在还昏迷不醒,您说这可怎麽办呐!”
何二蹙起眉头,斥道,“别慌!”,进而又说道,“你好好善後,该给抚恤金的就发抚恤金,先送受伤的兄弟去诊所,接下来的交给上头来办。”
小弟连连称是,何二挂了电话之後,沈思良久,想不通万无一失的计划怎麽会失败,一向安宁的W市怎麽会突然又冒出一股势力。他思前想後,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小兔崽子们,你们这次可真的是害死我了。”
沈寂下来的办公室不久又打来一通电话,何二毕恭毕敬地接了,客客气气说话,老老实实做人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气势,末了,送走了大佛,他连忙又拨了内线,当晚召人在会议室开紧急会议。
此时还犹自沈浸在有饭吃的喜悦中的杨明丝毫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改写,他将会与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缠上一生。
☆、(六)转机
深夜,沈宅。
装饰古朴的堂屋里的藤椅上坐著如今沈氏的当家人,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爬上时间纹路的手里原先端著青花瓷茶盏慢慢啜饮,现下似是遇到什麽不顺心的事情,把茶盏放下猛地拍了一下小几,“胡闹!”
堂下的年轻人立刻噤声,细长的身材站得笔直,微低著头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再有一个月就是婚期了,文静竟然这样胡闹,你作为大哥也不好好看著他。”
他自己好手好脚,我哪能看得住。沈文浩内心默默吐槽,比沈文静早出生了六天真是人生的灾难。也不知道那小子怎麽吃错药了,突然转性流连花丛,还男女不禁,害得他这麽晚了还被老爷子抓来说教。
“依你看……,”沈渊对著小辈有些话毕竟不好出口,“文静他是不是……一直身边缺个人。”
你直接问他是不是欲求不满不就是了。真是够了,爷孙俩半夜不睡觉在这讨论这种没水准的问题。不过这种话他也只敢想想罢了,让他说出来却是不可能的。他这辈子敬畏的人不多,家里的老爷子就算一个。
“小静从小性子就沈闷,这麽多年来……咳……除了最近也没见他和谁亲近过,爷爷会这麽想也是情有可原。”
沈老爷子从藤椅上起身,沈文浩连忙狗腿地扶上去,“爷爷,慢点。”
“不用,我还没死呢。”老爷子性子极要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人搀扶。沈文浩笑笑,撒娇似地挽上他的手臂,“哪能啊,爷爷还年轻著呢。”
沈渊在原地定了定,待身子稳定了才在孙儿的搀扶下慢慢走到门口,夜已深了,湛蓝的夜空中繁星点点,老爷子凝视著一颗晦暗不明的星星,有些感叹地说道,“文浩啊,你从小就懂事,不让人操心,爷爷很欣慰。”
“哪里的话,小辈让长辈开心本就是应该的事。”
沈渊开怀大笑,拍了拍沈文浩的头,“就你就会哄人开心。”
沈文浩摸摸脸26岁高龄还被摸头饶是他也觉得不好意思。
沈渊笑毕,思考了半响说道,“今天叫你来是想让你办一件事情。”
就知道不会这麽简单。沈文浩无奈想到。
花开俩朵,各表一枝。
盛天宾馆,会议室。
何二交代完一干事件後,众人都离开了会议室,单单留下了小红小绿俩人。空旷的会议室里安静得吓人,何二姿势优雅地点了一根烟,也不抽就夹在指间把玩,在他的对面坐著小红和小绿俩兄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事到如今,多说无用。”何二把燃到烟嘴的香烟碾熄,走到落地窗前,他俯视著都市繁忙的夜景,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这件事情我暂时压下来了,对上头就说是意外,你们俩好自为之。”
砰地一声,会议室的大门被关上。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小红和小绿二个人。
“怎麽办?给二爷添了麻烦,还死了人。”小红挫败地挠乱一头红毛,“真JB的,都是我的错。”
正在这时,小绿怔怔说道,“我知道的。”
小红悲愤之中看他一眼,疑惑道,“知道什麽?”
“呵。”小绿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笑,“你偷偷给陌生人打电话的时候我看到了。”
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小红一把扯住小绿的领子,一拳揍在他左脸,吼道,“你知道还这样对我!你知道还不阻止我!你知道还……不原谅我!”
小绿不敢示弱地揍了回去,动作太大俩个人都滚在了地上,他的嘴角破了鲜红的血渗出来他却全然不在意,一脚把小红踹开之後,他扶著圆桌冷笑,“我那麽爱阿海,你竟然要把他卖给别的男人,我怎麽原谅你,你让我怎麽原谅你。”
“你以为我舍得!”小红简直要被无处发泄的怒火逼疯,他一拳打在墙上,雪白的墙上立刻多了几点血迹,“阿海他被二爷看到了,是二爷瞒著我跟客户做的交易。二爷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不能违抗他阿。”
“那你还不是偷偷走漏了风声!”
“……我并不知道对方是谁,是个陌生号码突然打过来说有办法可以救阿海,我那个时候……已经走投无路了,要救阿海只有这一个办法。”
小绿苦笑,“结果我们还不是对阿海的下落一无所知。”
小红心里一凉,脱力地退了几步靠在圆桌上,“我真是个蠢蛋,轻信了陌生人的话,害二爷失望不说,说不定还会害得阿海坠入另一个火坑。”他紧紧地攥住自己胸前的衣裳,万分痛苦地一遍又一遍重复说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
二爷的会议内容除了交代汪海被劫走的事情外,还下达了一个指令──近期内出手所有“货物”。这些所谓的“货物”自然是指杨明这样通过各种渠道被留在盛天宾馆接受“培训”的人,原本出货的周期基本上是俩个月,而何二却代表上头下达了由於最近风声骤然变紧十天内必须出货的命令,可见情况已经十分危急。小绿不清楚这件事情是否与阿海被劫有关系,如果没有的话最好,如果有的话,他看著沈浸在後悔中的小红,那麽事情就没那麽简单了。
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