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钱好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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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钱好好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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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骞愀嫒萌嗣土鞅茄遣皇牵磕强墒俏颐羌父鋈瞬幻卟恍軵S了几个通宵搞出来的呀。”
  最后,不能不承认是否容易肥胖与每个人的体质有关,有人天天泡在鸡汤里也不胖,有人每天只吃一顿青菜去健身房跑三个小时,体重依然每日看涨。若要感叹上天如此不公,其实不必。某日看旧书,突然发现*女性的领军人物杨玉环,内心也并不快乐。史传杨贵妃也曾减肥,她的方子比较风雅,是用的单味桃花。用桃花10克泡水,不时饮用,不但能减肥而且能使脸色白红润。这个桃花减肥法得到过李时珍的首肯,他认为桃花能“走泄下降,利大肠甚快,用以治气实人病水饮肿满、积带大小倒闭塞者,则有功无害”。厌倦了价格不菲的冷绷带热绷带的人不妨一试,不过效果恐怕很难保证,因为玉环,似乎以肥始,以肥终,从来不曾听说她变成了赵飞燕。
  

你为何那么晚睡?
1973 年,堪萨斯大学经济学教授穆哈默德?A。艾?霍迪尼先生完成了一篇经典巨作,名字叫《睡觉经济学》,宣称他首次发现并阐明了两个关于人类睡眠的基本定理。霍迪尼教授雄辩地指出,每一个具有正常理智的人,都会力求选择和控制自己的上床时间,以便使其效用水平达到极大化。经过一番眼花缭乱的数学演算,两大人类睡眠基本定理出炉,定理一:古往今来一切正常人,每天上床时间均相同;定理二:绝大多数正常人,每天均睡眠8小时。看到这里,是不是觉得这个经济学教授吃饱了没事干,花了大力气来论证这两条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没错,这篇文章本来就发表在当年《搞笑》周刊的第250卷第3721页。
  当然,拿睡眠两个字玩花样,这位经济学教授远不是中国人的对手。在中医理论里,睡眠的讲究大了去了。比如,睡眠应该春夏秋冬各有规律。春夏应“晚卧早起”,秋季应“早卧早起”,冬季应“早卧晚起”。最好在日出前起床,不宜太晚。又比如,睡觉时应该头北脚南定位准确。因为人体随时随地都受到地球磁场的影响,睡眠过程中,大脑同样受到磁场干扰。人睡觉时采取头北脚南的姿势,使磁力线平稳地穿过人体,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地球磁场的干扰,使睡眠更加香甜。再比如睡觉的姿势要张弛有度,身睡如弓效果好,向右侧卧负担轻。研究表明,“睡如弓”能够减小地心引力对人体的作用。由于人的心脏多在身体左侧,向右侧卧可以减轻心脏承受的压力……
  是的,我们从小在这样深厚的睡眠文化中浸淫长大,可是年纪越大却越发现,睡眠问题很大。问一个简单的问题,晚上一般几点睡觉?如果你的答案是一个小于等于10的数字,那么问问题的人一定会瞬间瞳孔放大,满面惊诧地看着你,仿佛你是一个史前动物,如果你还不幸身为一个女性,那么毫无疑问你就是一只史前的恐龙了。否则这个时间,你不是在PARTY,就应该在去PARTY的路上,或者不在加班,就是在加班回来的路上。当然,你还可以用“美容觉”这个国粹式的说法来*,因为根据中医的理论,人的血液循环是配合时辰的,子时循环至头部,丑时循环至肝脏,依此类推,在子时的时候就是血液走到头部也就是脸部的时候,所以在10点钟上床睡觉,皮肤就能白里透红哦。
  对这个说法有点心动?不妨回家一试,但是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人能10点钟躺到床上之后,保证在半个小时之内就能安然入睡?据统计说,75%的年轻人都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而且越是年轻力壮的社会中流砥柱,失眠的问题就越大。比如说我,当然,我只是自认为还年轻,与砥柱没有任何关系。我到晚上睡觉前总会陷入一些两难的选择。写东西?可能会让脑子兴奋了导致睡不着。不写东西?可能会因为脑子不够疲倦而睡不着。喝点红酒?可是医生说,酒精会让人兴奋导致失眠。什么也不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虽然不兴奋可也不是个办法。做点运动?专家们倒是同意这个方法,说只要适量就能帮助睡眠,可是这个度,实在有些难把握。做瑜伽或者跑步机上跑上半小时,做完了歇口气再洗去一身汗,一看时间早就过了美容的子时,睡意却还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等着我招手。早点上床数绵羊?试过10 点睡的,睡到12点、1点自然醒了之后,漫长的后半夜,无心睡眠,好在MSN上还有不少人陪着聊天。继续晚点上床睡觉?晚上床是最没有精神负担的坏习惯,每天晚十分钟,到现在直接空投去欧洲根本不用倒时差……
  专家说,年轻人睡眠问题严重,跟职场竞争激烈有很大关系,压力太大,当然会影响睡眠。我很感激专家给我的这个台阶,不过不尽苟同。当年我采访过中国最大电脑公司的总裁,当时他刚刚上任,意气风发的同时也万众瞩目等着看他究竟行不行,那一天不知道谁问了他一个问题,您一般晚上几点睡觉?他回答说,11点。举座皆惊,大家都很绝望地想,日理万机压力超大的他,11点就洗洗睡了,咱们几个爬格子的,每天熬个什么劲儿呢?不知道,大概,就是不想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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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面乌托邦
小时候家教甚严加上学业压力沉重,高中毕业之前不曾随心所欲看过电视,如今想起来,总觉得童年因此与同伴们少了许多话题。星期一早上的课间,他们兴致勃勃地谈起昨天下午电视上播的那场惊心动魄的电影,三个人进入了地心,在火红的熔岩中架着一叶扁舟逃出生天。我一个人坐在旁边默默地记下那个电影的名字叫《地心游记》。
  科技不是只有男人可以玩,前几天半夜,在某个信号非常不清楚的地方电视台,看到了一出电影名字叫《地心历险记》,不管不顾地冲了一杯咖啡提神,发誓一定要将这部电影看完,一偿夙愿。当然,以我一贯的作风,要看完一出电影是多么的不容易,更何况这是一出打着地心旅游口号的电影,甚至都不是凡尔纳的版本,至于是什么版本,我对科幻话题一向没有什么研究,半个小时以后带着咖啡残留的一点清醒,我关了电视。从少女时代开始存留的什么质地的物体才能在熔岩中拯救主人公命运问题,依然没有解决。
  在我关电视的时候,电影中已经有两个人为了科学研究而丧失了生命。小说家史蒂芬?金说他只写鬼故事,而不去碰科幻,非不能也,实不为尔——他不喜欢这个题材:“我们对科幻没有兴趣,科幻只是负面的乌托邦,科幻不会卖座。”其实大有不信邪的人,前仆后继地将科幻进行到底。
  曾经被迫和国产天才张艺谋上演过一场PK大戏的国际天才导演斯皮尔伯格,他的成名似乎就是从科幻开始而且多年以来从来也没有离弃过这个话题。所以当他谈起科技,谈起未来,谈起电影这一影音产品的前途的时候,比我们的国产天才多了一些浪漫,也多了一些伤感,更多了一些希冀,他绝不会同意把人聚在一起看电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因为他相信社交是人的本性,或者说他相信人类的本性。
  前些年的电影《世界大战》,虽然有他的爱将靓汤哥出演,似乎也不能改变不叫好的命运,据说和《人工智能》一样,国际反应平平。我不太喜欢《世界大战》,因为我觉得场面过于恶心,而且因为地球的细菌替人们杀死了外星来客,主人公一家在浩劫之后重聚首的场景,使之前所有的大战显得有些儿戏。但是我极喜欢《人工智能》,喜欢那个一心想变成人的小机器人,他是那么忧伤那么无助,而在人类灭绝之后他终于和母亲的DNA克隆产品圆了梦。在我看来机器人的小小心愿比八角鱼似的外星太空船更震撼。
  但是,也许的确像史蒂芬?金说的那样,这一切,不管是《世界大战》,还是《人工智能》,甚至是我只看了一个开头的《地心历险记》,都是负面的乌托邦。结局看似美好,但前提实际灰暗,人类终将自己毁灭自己,所作的这一切无非是为了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给自己制造一个不堪一击的庇护所。
  小时候写作文,兴高采烈地说,到了21世纪中国就实现了现代化,飞行船载着我们漫游太空,机器人在家里殷勤地服务,老师在远程给我们上课。2006年的春天,我在城郊的墙上看到“家家有电话,才叫现代化”标语,晚上回家看不完一出在地心寻找新居住地点的电影,Negative Utopias(负面乌托邦),似乎慢慢浮现。
   。。

数码相机时代
苏姗?桑塔格1977年写成了巨著《论摄影》,之后在全球催生了大批艺术摄影爱好者,1995年,以生产传统相机和拥有强大胶片生产能力的柯达(Kodak)公司向市场发布了其研制成熟的民用消费型数码相机DC40,从此催生了更大批草根派的摄影爱好者。
  尽管根据全球最大的电子相册网站Flickr开出的一张数码摄影爱好者的相机流行趋势表中,尼康占了四席;佳能占其五;索尼仅占其一,而老祖宗柯达则名落孙山,但是谁在乎呢?在长城脚下故宫墙边的一片咔嚓声中,没有人在意原来数字影像的起源是在20世纪60年代。在宇航员被派往月球之前,宇航局必须对月球表面进行勘测,然而工程师们发现,由探测器传送回来的模拟信号被夹杂在宇宙其他的射线之中显得十分微弱,地面上的接收器无法将信号转变成清晰的图像。于是工程师们不得不另想办法,这一想,就有了数码相机。
  有人写文章嘲笑像我这样的数码相机一代说,这是一批没有接触过135胶卷相机的人。我很迷茫地问,什么是135胶卷相机?是的,在这个快速数字化的年代里,我们拥有很多只iPod,而对于黑胶唱片的印象也许只停留在12岁时学校广播室那台老式的播放机上——在我们毕业之前,这种播放机也已经被淘汰,换成了卡带式录音机。对于相机的印象,就只有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流行过的傻瓜相机,一按快门,咔嚓一声,不用对焦不用测光,自动过卷,明媚的笑脸永远被保留在天安门广场前的花海中,只有岁月能让它慢慢泛黄。
  我毕业参加工作的第一天,第一次接触到了数码相机,那感觉,就像刘姥姥见了鸽子蛋一样,忍不住赞一声:“你们的鸡长得小巧,生的蛋咋也这么俊呢。”报社的摄影记者特意将组版机的电脑屏幕调出报社的主页,所有的人排队在巨大的logo旁边照了一张相片,很快,在邮箱里就收到了自己的第一张数码照片。激动之情难免溢于言表,于是将照片发送给遍布祖国各地的同学,尽管邮件中只有一句平常的问候语,我还是很快收获了迥然不同于往日的赞美和羡慕。
  从此,我也成为数码相机的拥护者之一,尽管第一我不懂艺术,第二我不懂器材,唯一懂的一件事,就是像素越高定然越好。所以随着数码技术的日新月异,我家的数码相机越来越多——用一位疑似行家的话说,清一色的卡片机,一看就是一不懂行的。我说,上次就是你,说我200万像素的照片是手机拍的,才导致我走上这条追求像素的不归路。疑似专家说,艺术或者器材,总得懂一样才行,器材太花钱,而且在你懂得艺术之前,瞎买器材也是浪费钱,还不如看上几年《国家地理》,当速成班——注意,不是中国《国家地理》,而是美国《国家地理》,“当然,美国的《国家地理》图片很少能登上摄影顶级殿堂的,但它依然是一本很好的摄影入门杂志。而且要看80年代以后的,之前的图片颜色有些偏浅。”他说。
  听完这话,我越发懵懂。不过我发现,从前就有人嘲笑中国人到了旅游景点喜欢照相留念,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向街坊邻居炫耀心得。如今旅游成了新时尚,除了写游记的习惯之外,更增添了在博客上贴风景照的爱好,只不过,现在强调的是,自己是站在相机背后按快门的那一个,而不是站在相机面前摆pose的那一个,仿佛这一点区别,就划出了一道艺术与非艺术的鸿沟。虽然从照片的效果来看,他们显然也没有看过多少80年代以后的美国《国家地理》。
  在十个博客有九个贴旅游照片的时代,我仍然咬牙宣布我就是喜欢数码相机,因为它节约——尽管有人提醒我,我花在更新数码相机上的钱换成胶卷也许够用一辈子了,更因为它可以PS,这项技术,让我在18岁以后第一次重新看到自己肤如凝脂的面容。这是技术革新带来的福利,我坚信这一点。直到某天,我去杭州参加一项IT“盛会”,在面对世界顶级IT巨头心情激荡的时刻,身旁的一位信誉级别很高的网商大叔突然拉住我问,数码相机的快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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